第四章

4、劳动节是个开始
　　劳动节是个我比较喜欢的日子，可以无忧无虑的玩几天了，惟一讨厌的就是2号要值班。
　　「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晓茵一早起来就把我给弄起来了。
　　「啊…，我还想睡一会，这么好的日子不睡觉可惜了」，我嘟哝着。
　　「好久都没有爬山了」她可怜兮兮地对我说。
　　「兰州的五泉山，也没有见你主动地去爬啊」我说「反正我想去了」她说。
　　「好，好！去就去，我们两个准备一下就走」。
　　我说南通这个地方天总是不蓝的，今天却是难得的好天气，不如她在甘肃白银的老家。
　　我开着我的摩托带着她，说真的我本想乘车的，但是看到门口一大群人在车站等车，我就坚定了自驾游的打算。
　　我开了半个多小时的摩托，直接来到狼山风景区，说实话这个号称苏北第一山的狼山，实在不怎么高，我估计也就30多米高度，这样的山在我的老家兰州，连土丘都算不上的。
　　经济发达的地方洗头房也比较多，风景区这样的疗养胜地自然更是多如牛毛，我把晓茵放在风景区门口，然后把摩托车停在附近的超市门口，我一个人走过来，看着她一个人在树荫底下走来走去。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上来就是这一句。
　　「你怎么了，早上忘吃药了？」
　　我笑着说道，「还说呢，对面的洗头房的女人一个劲的出来勾引人，哼！男人就都进去了，你也去吗？」我赶忙说「我去干嘛，我还看风景呢，再说她们哪有你漂亮啊！还要花钱的。」「哼，这是个什么话。在你刚才你来之前，还有一部宝马车停在我身边，一个男的伸出头来，说小姐去不去玩啊！我白了他一眼没理他，你说这世道都怎么了」。
　　晓茵一连串的说了一大通。
　　「那可不是，你站在人家洗头房附近的树底下，人家自然以为你是靠底下挣钱的，」我顿了一下「不过的确你比较漂亮，若是去做的话，一定挣不少的钱的。」我一边拍马屁，一边调侃着她。
　　晓茵狠狠地拧了我一把，然后两个人开始登狼山。
　　狼山就是这样的石头小丘，我们花了1个小时就下山了，老婆非常喜欢照相，我这个业余摄影师自然是需要照风景美人的，但是劳动节出来旅游的人太多，确实没有照到几张好看的。
　　「没意思，这么多人」她嘟囔着。
　　「算了，我们去江边照几张好了」我说
　　「那里没有人」
　　「怎么去，你知道路吗」
　　说着这个话，她的眼睛都亮了。
　　「看我的，包你满意，走吧」我说。
　　下了山，我和她两个人接着骑摩托车往江边赶，平时热闹的江边工地这时候一个人也没有，我和她把摩托开到了江边的芦苇地里，我让她赤着脚站在烂泥地里，背对着长江我不断压着照相机。
　　「拍一张裸体艺术的吧」她突然对我说。
　　「你怎么有这个想法」我说。
　　「你以前不是死活也不拍的吗？」
　　「随便说说」她幽幽地说。
　　「想拍就拍，今天这附近正好没有人」我说道。
　　她把衣服全部用塑料袋包好放在一块石头上，然后赤脚站这让我拍了起来，我这个业余的摄影师让她用芦苇、石头长江做背景，拍了不少坐姿、站姿以及躺着的照片，照片中的她看起来妩媚动人，一点也不妖媚和做作，我拍的相机的电全部耗尽为止。
　　穿上衣服以后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我和她的肚子开始打鼓，骑着摩托车我们回到市里，她说要买一些夏天的内衣，我带她来到南通八仙城附近，停车我去附近的大娘水饺店买票，她就在附近的内衣店里买衣服。
　　下午，我在家里面补了个觉，晚上还要去赵总家的，她在家里面洗衣服、弄电脑。
　　我醒来已经是六点多了，赵总之前已经打来电话，晓茵接的地址已经告诉她了，我们俩收拾一下，带了一些甘肃特产就打车到凤凰莱茵苑赵总住的家。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赵总的家，他住的房子的确不错，当然价格也不菲。
　　我在他家的楼下压了一下门铃。
　　「你是谁呀……」
　　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
　　「我找赵总，赵有志，我是他单位的黄志中。」我说道。
　　「啊，是姐姐和姐夫啊！你们上来吧！」
　　门铃里回答。
　　单元门开了，我们爬到了3楼，302的门已经打开了，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
　　「这是你们的拖鞋」
　　说着她把拖鞋拿出来让我们换上。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姑娘，她长得比较清瘦有近1米7的个子，皮肤白皙，一个圆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俏皮的小嘴，要不是鼻子有些塌，可以算是一个绝对的美女了。
　　小姑娘穿了一身长围裙，上身穿着白色短袖，下面穿着白色短裙，从围裙上的两个凹痕和手里的抹布来看，她在我们来之前正跪在地板上擦地。
　　这时赵总笑眯眯地从厨房里出来，「快进来，早就想让你来了，一直没有时间，快坐」。
　　「小梅，快给你哥嫂泡茶」。
　　「别忙了，赵总」
　　我说着接过了小梅的茶，同时把带来的礼物给了小梅，小梅就拿到里屋里了。
　　「你们随便参观，呵呵，我再弄两个菜就好了」赵总说着，就又去厨房了。
　　我和晓茵两个人就参观起来赵总的房子，赵总的确不一般，很多装修都是看起来比较简单的，实际上都有许多的玄机，就拿卧室的水晶灯来说，这个灯的灯芯很粗，埋在天花板里，六面是挂满水晶吊坠的装饰件，12个3种颜色的灯泡可以组合出不同的幻彩，最特别的是灯的中间还有一个金色的装饰钩子，我估计是挂蚊帐用的；其中一个布衣沙发造型也十分奇特，扶手的位置和数量太怪了，我还无法形容；还有一个阳面的房间是关着的，我和晓茵没有贸然推门进去，在参观阳台的时候我观察到那个房间里面的窗户市双层双玻的与其它房间的不同，窗帘已经被拉上看不到里面，我注意赵总家里的窗帘都有3层，其中一层是密不透光的尼龙做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还有就是洗手间好大，里面装了一个超大的浴缸。
　　「饭菜都好了」赵总喊道。
　　「来了」
　　我说着，拉着晓茵往饭厅走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梅就像是魔术师一般从我们后面冒了出来。
　　「赵总你也太客气了，这么多的菜那里吃的完」看着满桌子的菜我说道，同时也佩服这个赵有志，在烹调上的确有两把刷子。
　　「也没有什么，尽量吃完」
　　赵总说着打开了一瓶五粮液，同时他把一瓶法国干红递给了我打开。
　　说实话这两瓶酒我都喜欢喝，对于我这样的上班族来说太贵了，我心里只有羡慕的眼光。
　　我和赵总一人一杯白酒，她们两个女人一人一杯红酒。
　　(注：南通人都用3～4两的杯子喝酒的，与其它地方的习惯不同)「来让我们一家人碰一杯」说着我们四个人就开始了。
　　「小黄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既然来了就不要把自己当外人」，赵总说。
　　「好，有时间我们就来，您有时间也要来我们两口家里坐坐啊！」我说「赵总我们碰一个」。
　　「来，干了」
　　赵总说完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我们吃着聊着，两个女人也聊起了偶像啊，明星什么的，看起来非常火热。
　　随着酒过三巡，赵总的话也多了起来，原来这是赵总第一次在家请客吃饭(看起来我面子不小)，他的家原本在安徽的一个农村，小时候比较苦，父母早亡，在20岁的时候和同村的一个姑娘好上了，77冬天恢复高考，他一股劲考上了当时哈尔滨的一所学校，由于没有钱作为来回的路费，上学的4年里他没有回家，只是不断地给这个姑娘写信，姑娘一封也没有回，毕业后当时的赵总来到北京工作，冬天回到了安徽的老家，他才知道姑娘在他上学的第二年被迫嫁给了邻村的一个老木匠，由于他常常写信给她，姑娘被这个吃醋的木匠活活打死了，然后被扒光了扔在了山里，老木匠因为害怕也自杀了，留下一个女儿也不知下落了。
　　「来，女儿…小梅，敬你大哥一杯，我让小梅叫你大哥不亏你吧！」赵总有些醉。
　　「哥，嫂小梅以后就是你们的妹妹了，我干了」小梅说着一口把红酒全部喝完了。
　　「谢谢，谢谢」
　　我也有些不会说话了，连忙把杯子里面的白酒一口气喝干净了。
　　「小梅，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宝贝，以后也是你小黄的宝贝，看好她啊……」赵总说完就醉到了。
　　看起来赵总有些要吐的样子，我和小梅把他搀扶起来送到洗手间里，我也喝的差不多了也就此和赵总父女告别，小梅扶着赵总去了洗手间，我让晓茵顺手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到了厨房。
　　我们向赵总告别的时候，小梅背着手从洗手间里面出来，晓茵搀扶着我向门口走去，小梅一只手打开门，这时候我看到她的另一只手里拿着居然是一个男人的的脏裤头。
　　就在门关上的时候那个瞬间「干爹…」
　　小梅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一下子就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