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吧_性吧_sex8_杏吧有你春暖花开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

选择推广文案

【美少妇的致命诱惑:无人防守(留守女人)】【第四部分】【作者:路人某】

https://www.xingba2017.com/?x=0

×
加入VIP
来啦
3898
查看: 766|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转帖] 【美少妇的致命诱惑:无人防守(留守女人)】【第四部分】【作者:路人某】

  [分享提现领取免费VIP]

等级:离职管理

Level 15

5771

主题

7967

帖子

3万

积分

离职管理

积分
38654

逍遥派工会F建设巨匠德高望重慈善之星小苮儿家族勋章春节勋章元宵节勋章情人节纪念章最受欢迎峥嵘岁月连任管理人员五一劳动节管理之星辉煌荣誉白银会员玄铁会员青铜会员黄金会员灌水之王建筑大师原创达人德隆望尊杏吧10周年纪念章终身成就论坛元老奥运纪念章建党90周年纪念章端午节勋章中秋节国庆节教师节纪念章八一建军节元旦勋章世界杯勋章圣诞活动纪念章慈善家钻石会员世博纪念图吧学员高级导师高级群活跃亚运会纪念章亚运火炬传递章书之分享达人杏吧8周年纪念章杏吧周年纪念章杏吧2周年纪念章杏吧3周年纪念章杏吧4周年纪念章杏吧5周年纪念章杏吧6周年纪念章杏吧7周年纪念章论坛功臣杏吧牛人荣誉督察明日之杏分区督察分区版主信息功成名就离职管理人员

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9 06:54:01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杏吧有你,春暖花开!马上注册,看更多精彩内容!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立即注册

x

  “嗯,没事……”她低着头,脸红到了脖颈。

  “还不要紧呢!毛手毛脚的,还不帮诗雨揉揉!”徐多喜看在眼里,若在宋朝,她准是个标准的阎婆惜。

  徐多喜这么一说,两人就更加感觉尴尬了。若徐多喜不在场,豁了命,他都是要吻吻她的。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刘诗雨骂着喜儿,虽然隐隐地有点痛,而且内心最私密的情感被人窥见了,但感觉却是那种酸酸甜甜的味道。这就是女人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

  “关我哪门子事了,某某人就是喜欢往你身上靠咯!”徐多喜娇笑着跑出了菜园,刘诗雨忙追了去。

  两个女人在屋里嬉笑着,张志霖不好意思跟着去,他想了想,打开摩托的后备箱,从里面取了包东西,往楼上刘诗雨的房间里去了。

  吃完午饭,张志霖休息了一下就走了。徐多喜也呆不住,她不管小虎的一再申明要留下来和小宝玩,坐了不大一会儿也拽着他回去了。

  第045章:刘诗雨的烦恼

  其实刘诗雨也想她多呆会儿,女人耐不住寂寞,情感也希望与人分享,她的内心,可能真是希望喜儿能多和她说说有关张志霖的话题了。但徐多喜说老公在家的,要回去,刘诗雨留不住,只得依了她,女人就是这样,有了老公不要娘,何况是自己的闺蜜,老公当然要紧了。

  婆婆很快也回来了,她喋喋不休地说着西林庵的斋饭如何如何不好吃,庵里这次收了多少多少礼金,那个刘姓县长的儿子捐了多少多少,刘诗雨听得头都有点大了。女人上了年纪就爱唠叨,这是通病。

  上了楼,来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似乎依稀还留着那个男人的味道。她也知道,这只是境由心生罢了。她苦笑着摇了摇头,在心地里不由又狠狠地骂着自己的下贱。坐在电脑旁,骇然发现电脑桌上有一个塑料袋,这不是属于她的东西,她敢肯定。

  打开袋子,顿时一股浓浓的药材香味扑鼻而来,她看了看,没错,是当归和党参之类的东西。

  当归,补血调经,活血止痛,润肠通便,是女人的最爱。

  这是从哪里来的呢,自己是没有买的,她婆婆也没上楼来过,喜儿也不可能,难道是那个人落在这里的不成?刘诗雨嘀咕着。

  想了想,给他发了条消息:我电脑桌上的东西是不是是你落在这里的?

  不一会儿,那边也回了消息:是我送给你吃的,那天看你手脚冰凉,你要补补血。

  刘诗雨心里一乱,心里一暖,为那个男人的细心,也为那个男人的痴情。“那天”,她知道,就是去深圳之前她和徐多喜还有色哥还有那个人上街的那天。

  那天她大姨妈来了,他从夺回的包中就发现了她的卫生棉。而且,在屋檐下激吻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她冰凉的手,微凉的唇……

  谢谢你……她犹豫着,发了三个字。而心,却早已被他俘获。

  那边无言,发过来的只是一个憨憨的笑脸,正如他憨憨的人。

  打开电脑,习惯性地登了qq,没有几个好友在线,而自己的那个丈夫,依然音讯全无。系统提示有新邮件,她想,也许是老公的罢,不管怎样,他都欠她一个解释。

  打开邮箱,发件人是我为卿狂,她如初恋的少女收到了情人的情书般,心里一阵狂跳,短短的几个字:昨晚我又梦见你了,你不知道,亲爱的人啊,我有多么喜欢你……

  恍然如溺水人一般,突然感觉一阵晕眩,恐惧与绝望一齐占住了整个的脑海。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不归路上他的微笑与招手!

  日期显示,邮件是上午发的,也就是说,他在她的电脑上发给她的。“昨晚我又梦见你了”,昨晚,不正是她梦见他的时候吗!

  防盗网几天后就装好了,周正年纪虽小,但不是嘴上无毛,做事不牢的那种小楞头青年,不但做工精细,材料用得也算厚道。消防窗装在浴室里,刘诗雨心里估摸着,万一出了什么不测,壮壮胆子,使劲一跳,也能跳到后面的山林里的。

  消防窗上的锁是吴综祥亲自去配的,包挂楼下大门那个被贼人敲坏了的锁也给换了下来。铮亮亮的两串钥匙放在刘诗雨婆婆的手中,刘诗雨的婆婆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这下咱娘俩终于安全了!”

  然而,莫名地,刘诗雨的心里却总是感觉踹踹地。不安与恐惧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因为防盗窗的安装而有所减弱。也许,这只是女人的敏感与多疑罢,她想。

  偶尔,吴剑锋也打个电话回来,而一旦她问起他工作上的事情,他总是敷衍着。但有一句话她还是绝对相信他的,他说,“我没做砍头的事!”

  但女人自私的时候,倒是宁愿自己的老公“做了砍头的事”——与其他要做出背叛自己的事情的话。

  而刘诗雨却偏偏又不是这样的女人,只要他在那边安全就好,她想。她真的就是这么善良的一个女子,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苦痛,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张志霖隔三差五地总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虽然两人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变化,但她总感觉自己就如一只跳进了温水锅里的蛤蟆,而锅的下面,却已经燃起了一堆熊熊的烈火,终有一天,她会在这锅温水中慢慢地沸腾,直到香消玉殒。

  香消玉殒也罢,她都已经懒得去想那些了。但张志霖确实是有他的优点,他的耐心与细心是没有男人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虽然那次已经很明确得拒绝了他,但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用他自己的方法,一直都在不懈地追求着。一次短暂的肌肤相亲,他便知道她的经期不适,这固然与他的专业素养有关,但最重要的是他会记在心里。

  当归虽然不值许多钱,但俗话说得好,礼轻情义重,没有很用心地待她,他是不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的。

  当归放在她床头的柜子上,每天晚上都会散发出那种浓浓的药材香,这是她所喜欢闻的味道。想想大姨妈也快来了,干脆煮些吃罢,也不枉了他的一片心思。

  蒋浩没呆几天就被程三麻子撺掇着去了南方,南方是个多金的花花世界。徐多喜没有强加挽留,留也是白留,这她知道。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有一个麻烦一直在困扰着她。

  她的大姨妈一直都没有来。按推算,该来的话,也早就已经来了。她比刘诗雨的要晚几天,而上次去街上的时候,刘诗雨的已经来了,到现在为止,算算日子,也差不多该有一个月了。

  所以当刘诗雨中午打电话来要她去吃当归茶的时候,她欣然地就答应了,当归通经活血,这她知道。

  不定哪个地方被堵塞了,一吃当归茶茶就来了呢!她想。

  快到刘诗雨家的时候,远远地便闻到了当归浓浓的药香味。小宝上幼儿园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最先出来迎接的是小狗补丁。

  刘诗雨的婆婆坐在堂屋里做着针线活。小宝好动,衣服鞋袜之类的在他身上穿不长久,所以缝缝补补的事情是常有的。

  看到徐多喜来了,刘诗雨的婆婆连忙出来打着招呼:“喜儿来啦!诗雨在楼上,你上去玩吧,等会我送茶上来。”

  刘诗雨心灵手不巧,针线活做不来,没什么事情干,所以只能呆在楼上上网看着肥皂剧。徐多喜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把看得正着迷的刘诗雨吓了一跳。

  “想吓死我啊!鬼鬼祟祟的!”刘诗雨擂了喜儿一拳,怒骂着。

  “吓死你也好,省得某某男人被你弄得魂不守舍的。”徐多喜嬉笑着双手环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刘诗雨。

  “喂,你可别乱嚼舌头啊!谁魂不守舍的!还说我呢!你那个谁谁谁,以为我不知道……哼哼!”刘诗雨脸一红,心里面的感觉却是甜滋滋的,女人的情感喜欢跟别人分享。

  “你那个谁谁谁”,这是她故意说给徐多喜听的,说实话,她还真的挺担心喜儿的,亲愿亲好,邻愿邻安,何况还是她最亲密的闺蜜了。她不希望喜儿跟色哥的那些破事儿会弄得天下人皆知的。

  “什么谁谁谁……”徐多喜心了发慌,脸红到了脖颈。上次刘诗雨跟她说那个周正在天成看到她和色哥的时候,她就已经怀疑刘诗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跟色哥的那档子事了。

  “还谁谁谁,就是你呀!”刘诗雨反身在喜儿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我怎么啦……”徐多喜毕竟做贼心虚,她呐呐地说着,环着刘诗雨的手也不自在起来,“你……你是不是听到些什么话?”

  “听到些什么话倒是没有,”刘诗雨转过身来,干脆面对着面看着喜儿说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最清楚了!”

  “你……你是不是都知道了……”喜儿象一个被人窥破了心思的小孩子,狼狈不堪地站在刘诗雨的面前,一张俏脸红得滴血。其实,她也打算在某个方便的时候,跟刘诗雨说说她的事情的,只是没有料到会在今天。

  “坐下来说罢,我又不是在审犯人,”刘诗雨说道,喜儿忙乖乖地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你……都知道啦?”喜儿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刘诗雨的眼睛。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刘诗雨说道,两个人谁也不想先把事情说破。

  “你……我是不是个很坏的女人……”徐多喜低低地说着,眼泪扑哧扑哧地就掉了下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真的不假。她本来是想问刘诗雨是不是认为她是个坏女人的,可是事情都已经被她知道了,干脆自己承认得了。

  “没有的,真的。”刘诗雨幽幽地叹了口气,同为女人,喜儿心中的苦,她怎会不知道。

  “擦擦罢,我要你来是吃当归茶的,又不是要你来哭脸的。”她递了张纸巾给喜儿,“可别把张俏脸哭花了,否则没人喜欢哦!”

  她本意是想要逗喜儿开开心的,可没承想喜儿哭得更厉害了,“我就知道你会取笑我,会看不起我的……”

  “我真没那个意思,”刘诗雨忙解释道,“我也知道你心里苦的,咱们都是善良人,谁都想做个好女人的……”

  是啊,谁都想做个“好女人”的……

  第046章:喜儿的烦恼

  徐多喜象被抓了现行的小偷,低着头,一五一十地把她和色哥的“犯罪”经过交代了一遍。当然,那些什么甘蔗地里啊,水库旁边啊等等这一码子事情,她当然还是有所保留的,毕竟说出来自己都觉得难为情的。

  刘诗雨也没有责怪她,同为女人,她知道守活寡的滋味有多难受。而且,蒋浩也不象吴剑锋那样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女人如衣服,这是他经常在狐朋狗友面前说的一句话。所以无论从情感上还是从生活上来说,徐多喜其实比刘诗雨更苦,这她知道。

  “我……我好怕的。”徐多喜低低地说道。

  “还知道怕啊!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不要那么张扬,要含蓄点!”刘诗雨数落着她。但人就是矛盾的结合体,外在张扬的人不定内心其实真的很落寞。就比如刘诗雨,看起来是那么恬静的一个女孩子,其实她内心的情感特别丰富而热烈。

  “不是……我大姨妈多很长时间没有来了,我担心……”徐多喜终于道出了自己心中最担心的一件事情。

  “啊?不能吧?你上次说没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来吗?”刘诗雨疑惑地问道,“或许是你心理压力太大,内分泌失调了吧?”徐多喜前次跟她说过大姨妈没来的事,但过了这么久还一直没来,刘诗雨也感觉很蹊跷,按理说怀孕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啊,喜儿不是都上了环的吗!

  然而,那次刘诗雨上环的时候,蒋主任跟她们说过,上环后意外怀孕的几率大概是百分之几或者千分之几的,这个她们还记得。所以喜儿总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那百分之几或者千分之几的几率应该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

  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但在我们中国,这万一出现的几率,似乎比一万出现的几率要高得多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喜儿幽幽地说道,她何尝不希望只是自己的内分泌失调啊!

  “不定色哥的虫虫有那么厉害,已经冲过了那道铁将军把守的门呢!”刘诗雨笑嘻嘻地说着,伸手就在喜儿平坦的小腹上摩挲着。

  “色婆娘!还吓唬我!”喜儿伸手打掉刘诗雨的“咸猪手”,脸色绯红,娇羞欲滴,一说到自己的情人,她不免又心潮澎湃起来。国学大师辜鸿铭说过一句话:通往女人的心路经阴道。对于已经通过了她阴道的色哥,她其实是已经有着深深的眷恋的。

  要征服女人的心,需从征服女人的阴道开始,说的也是这个道理。女人对于给过她极乐快感的男人,是终身难忘的。

  “不知那个色鬼用什么东西收买了你,这么鬼迷心窍的!”刘诗雨伸出纤手在喜儿的额头上狠戳了一下,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才没呢!他只不过买了一套内衣给我了……”徐多喜羞红着脸说道,对于大多数出轨的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原因其实并不是物质与金钱。

  “哦,就是那天拜菩萨穿的那个丁字裤裤?”刘诗雨问道,心里不免怦怦地跳过不停,人都有一种窥私心理,她也不例外。

  “是的啦!”徐多喜羞涩地说道,“什么都跟你说了,你可要跟我保密啊!”

  保密,刘诗雨自然会的,但徐多喜却似乎忘记了一句至理名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两个女人各怀着心思,感感慨慨地说了一大堆话。喜儿感觉似乎有点累,她靠在刘诗雨的床头,想要休息一会儿。不经意间看到床头有一本书,随手拿起看看,一部《妙法莲华经》。翻了翻:妙法莲华经者,统诸佛降灵之本致也。蕴结大夏,出彼千龄。东传震旦,三百余载……

  徐多喜读了两行,感觉眼冒金花,头都大了。她把经文丢在一边说道:“你怎么看起了这样的经书来,想出家当尼姑啊!”

  “阿弥陀佛,施主尘缘未了,六根未净,当不了尼姑的。”刘诗雨学着妙桃的口气,怪腔怪掉地说着。

  “婆娘,你别五十步笑百步,你跟那个张志霖……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徐多喜脸一红,瞧了瞧门口,压低声音警告着。在她看来,刘诗雨跟那个帅哥张志霖,一定也有那么一两手的。

  “喂喂喂,我可警告你啊!我跟那个谁谁谁,可是什么都没有的啊!”刘诗雨转过身来,看着嬉皮笑脸的喜儿,一本正经地说道。

  但是,接吻算不算一回事呢?她心里暗暗地想着,想起那次在屋檐下的激吻,心里不禁又泛起了涟漪。

  “知道啦!”徐多喜办了个鬼脸,说道。那神色,明明就是说“什么都没有,才怪!”

  “我们可不象你和色哥那么浪漫,以后不许瞎说!”刘诗雨恨恨地说道,话还没完,心里不免就感觉后悔了,“可不象你和色哥那么浪漫”,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唉,真是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臊!

  “知道啦!”徐多喜赶紧补上一句。她心里想着,嘿嘿,不打自招了吧!

  “懒得跟你说!”刘诗雨脸一红,忙转过身来,看着视频中的肥皂剧。

  徐多喜一时无聊,楼下飘来了当归党参的正正浓香。

  “当归是哪里买的啊,这么香!”她有事没事地问道。

  “当然是药店里买的了。”刘诗雨答道,她撒了个小小的慌,当然不会说是那天张志霖送给她的了。若让喜儿知道了,不定又要被她笑话的。

  想起张志霖,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那次在西林庵两人双双对对跪在菩萨面前许愿的情景,恍然间感觉是什么“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来,心里隐隐地就感觉有点滑稽可笑。

  想起西林庵,又想起了妙桃,刘诗雨拿起手机,拨了过去。

  “喂,妙桃师父吗?”

  “是的,诗雨啊,有什么事吗?”那边很快就接上了。电话号码是刘诗雨那次给妙桃送卫生棉等东西时留下的。

  “嗯,没什么,我婆婆熬了当归茶的,你若有空的话就来吃一碗吧!”刘诗雨答道。

  “哦,好啊,我这下就过来!”妙桃连忙答应着,女人都爱喝当归茶的,尼姑也不例外。

  “你到门口来,我来接你吧!”刘诗雨想了想,说道。

  “嗯,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等会见!”刘诗雨挂了电话,回头看着徐多喜,“帮我到庙里去接妙桃师父来咯,也去占占佛气,我把这电视剧看完!”

  “懒婆娘!”徐多喜忙起了身,“呆着不动,看你长了一身的赘肉谁还会要你!”

  徐多喜下了楼就去骑摩托车,刘诗雨的婆婆看到了连忙从餐厅里跑了出来:“喜儿,还没吃当归呢,到哪里去啊?”

  “诗雨要我到庙里去接妙桃师父来呢!”徐多喜忙说道。

  “哦,那你快去吧!”刘诗雨的婆婆说道,看着徐多喜往西林庵去了。

  不一会儿,徐多喜便载着妙桃来了。妙桃穿着一件长缁衣,缁衣的里面是一件墨绿的薄毛衣。她高挽着云鬓,长长的脖颈,精致的脸蛋上柳眉轻挑,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俏道姑了。

  进了门,刘诗雨的婆婆忙迎了出来:“妙桃师父来啦,快请坐!”

  “阿弥陀佛,蒋娭毑,我又来了,麻烦您真不好意思啊!”妙桃唱了个诺说道。

  “快别这么说,请都请不来呢!”刘诗雨的婆婆陪着笑脸说道,“喜儿啊,带妙桃师父到楼上去坐,我等会就送茶上来。”

  “嗯,妙桃师父,咱们上去吧,诗雨在楼上呢!”徐多喜说着,带着妙桃就上了楼。

  刘诗雨的那个《浪漫满屋》已经看完了,她看到妙桃和喜儿走了上来,忙站起身来让坐:“妙桃师父,请坐。”

  “诗雨,在忙什么呢?”妙桃走了过来,甜甜地笑着。

  “没干什么呢,刚才看那韩国的连续剧《浪漫满屋》,本来我自己来接你的,但喜儿说要到庙里去占占佛气,所以她就抢着来了呢!”刘诗雨笑眯眯地说道,把个喜儿气的柳眉倒竖!

  “阿弥陀佛!佛渡有缘人,心诚则灵的。”妙桃坐了下来,唱了个喏说道。

  “你们最近很忙吗?菩萨生日那天怎么没见到你们俩?”妙桃想起了前几天观音菩萨的涅槃日,似乎没有看到刘诗雨的。

  “我和喜儿都来了呢,你那天忙着收供养的,就没过来跟你打招呼了。”刘诗雨说道。

  “是啊,我们都来了的,那天庙里收了不少香火钱吧?”喜儿坐在后面也问道。

  “也没有很多的,就一万多块。”妙桃说道。

  三个女人说着话的时候,刘诗雨的婆婆端着一大高压锅的当归煮鸡蛋上来了,刘诗雨忙起了身,接过她婆婆手中的饭碗。

  “来,大家都多吃点,晚上都别吃晚饭了。”刘诗雨的婆婆说着,一人盛了满满的一大碗。

  妙桃接过一看,里面不但有当归,还有党参,黄芪,红枣,莲子,黑豆,还有两个煮得发紫的鸡蛋呢!这就是女人们所喜欢喝的当归茶了。其实,虽然叫做茶,但其实根本就跟传统意义上的“茶”是两码事了,倒不如叫当归莲子黑豆羹更加贴切点的。这个当归茶生活在江南的女子最是爱喝了,滋阴补虚嘛。所以南方的女子大都脸色红晕,白里透红,爱喝当归茶,这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呢!

  第047章:小张医生医死人了

  “蒋娭毑,真是麻烦您了!”妙桃端着碗,感激地说道。说实话,一个女孩子家的,每天在庙里吃些素菜,也确实是够苦的了。

  “麻烦什么!快吃快吃!多吃两鸡蛋,还有的!”刘诗雨的婆婆慈爱地看着三个女子,催促道。

  “这个鸡蛋,我就不吃了罢……”妙桃红着脸说道,出家之人不能是荤的呢!

  “怎么就不能吃了!是我们煮的!”刘诗雨的婆婆大声说道,那神色,似乎是想跟某个菩萨说明什么似的。

  “没事的,又不是受精蛋,蒋娭毑家没有公鸡呢!”徐多喜端着大碗的当归茶在后面笑嘻嘻地说道,她已经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仿佛这一吃下去,她的那个大姨妈立马就会出来似的!

  “哦,这样啊……”妙桃说道,其实,她当然是想要吃鸡蛋的,只是碍于自己出家人的身份,不好意思罢了。

  其实,出家之人到底可不可以吃鸡蛋,也是众说纷纭的。但妙桃却能够找出她可以吃鸡蛋的法理依据的:《显识论》云:“一切出卵不可食,皆有子也”。然未受精的蛋不算,就象男人的精子与女人的卵子一样,没有结合在一起,是形不成生命的。但妙桃又怎么能这样跟她们说呢,所以干脆来个不知者不怪了。

  热腾腾的当归茶吃得三个小女人额头直冒汗。刘诗雨还好点,她只穿了件单毛衣,苦的是秒桃了,她墨绿色的毛衣外面还套了件缁衣呢!

  “热就把袈裟脱了吧,都是女人的!”刘诗雨的婆婆看着妙桃有点狼狈的样子说道。

  “嗯……”妙桃忙答应着脱下了身上的白色缁衣。脱下缁衣的妙桃云鬓高挽,一条紧身牛仔裤外加一间墨绿色的开胸毛衣,精致的五官甚是惹人爱怜,活脱脱的一个邻家少妇了。

  “妙桃师父,你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出家为尼啊?”徐多喜在后面忍不住问道,她是个藏不住话的女人。

  “这个,唉,说来话长了……”妙桃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但其实,我也不算是尼姑了。”

  “哦?你不是尼姑?”徐多喜感觉很是意外,连忙问道。刘诗雨和她的婆婆也看着妙桃,很是疑惑。

  “我不算尼姑的,我只是个居士,跟你们一样……”妙桃说道,“真正的尼姑,那必须是剃了度,受过戒之后才能算的。”

  “那就是说,必须剃光头才算尼姑了?”徐多喜紧问道,对于剃度受戒的什么她不明白。

  “也可以这么说了,但凡信佛之人都叫居士,都可以到庙里面去修行的。“妙桃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刘诗雨说道,心想难怪这个妙桃上次来她家时会吃鸡肉了。

  “出不出家的,只要心里有菩萨就行,菩萨就会保佑的!”刘诗雨的婆婆说道,她从高压锅里又盛了两鸡蛋要给妙桃吃:“你不是尼姑,那就多吃点吧,也不算你犯戒的!”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都撑着呢!”妙桃忙推辞着,“您自己也多吃点啊!”

  “我吃呢,锅里还有很多的。”刘诗雨的婆婆说道,“那还吃一个。”

  她不容妙桃推辞,又在她的碗了放了一个鸡蛋,然后,她把另外一个鸡蛋放到徐多喜的碗里:“喜儿,你也多吃点啊!”

  “我再要点汤就够了。”徐多喜也不客气,刘诗雨的婆婆忙又给她盛了一碗汤。

  “诗雨,你吃多少自己盛啊!”

  “嗯,知道的。”刘诗雨答道。

  “这两天庙里还忙吗?”刘诗雨的婆婆没话找话地问道。

  “嗯,没什么事情了,香客也没有,倒是许爹每天都来的。”妙桃答道。

  “他啊!反正呆在家里也是呆着,呆在庙了还热闹些了!”刘诗雨的婆婆说道,对于许老倌,她当然了解得一清二楚的。

  “许爹说,堤坡那边今天出了件事呢。”妙桃继续说道。

  “哦,堤坡那边出了什么事啊?”刘诗雨的婆婆忙问道,喜儿和诗雨也赶紧抬起头看着妙桃,等着她的下文。

  “许爹说,王屠夫的娘前几天生病了,昨天晚上他要一个姓张的医生去给他娘打针,许是针打错了吧,王屠夫的娘今天一早就死了……今天上午都还闹得不可开交呢!”

  妙桃轻描淡写地叙述着一件与她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而刘诗雨,她的婆婆,喜儿三个女人,脸上的表情确是无比惊骇的!

  “王屠夫的娘不是已经八十多岁了吗?张医生……张志霖怎么会把她一针给打死了?……许是那老婆婆的阳寿已经到头了吧!”刘诗雨的婆婆唠唠叨叨地说着,“那个王屠夫可不是什么好角色啊,张志霖这次可够呛的了!”

  “是啊,都说那个屠夫好霸道的……”妙桃也说道。

  乍一听到这么个消息,刘诗雨感觉都有点懵了,张志霖医死了人?怎么可能啊!那么聪明,那么实诚的一个人!那个王屠夫她听说过,就是上次来她家的杨云芳的情人,听说可不是个善茬儿的!

  “他不会吃亏吧……”刘诗雨心里暗暗地着急着,担心着。

  “医生是张志霖吗?不一定是他吧?”徐多喜感觉也是很吃惊,她偷偷观察着刘诗雨,刘诗雨的表情无法掩饰她的焦烁与不安。

  徐多喜和妙桃回去后,刘诗雨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她多么希望那个医生不是张志霖啊!虽然她和他没有过实质性的肌肤相亲,但在她心里,他已经是很亲密的一个了!

  但姓张的医生,在本地找不到第二个。而堤坡那边的业务,大都也是张志霖做的。刘诗雨想着,难怪他一天都没有消息的。

  回到楼上上了线,挂上qq,也没见“我为卿狂”闪烁的头像。她暗暗着急着,拿起手机无数次,都没有勇气给他发条消息。

  也许他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的,还是不给他添麻烦的好,免得他分了精神,她这样想着。

  一直纠结到晚上,小宝已经睡着了,婆婆还在依依呀呀地看着花鼓戏,她寂寂然地上了楼,一头倒在床上傻傻地看着天花板。

  拿起手机,鼓起勇气,给他发了条消息:你还好吧?

  发完后,把手机放在一边,眼巴巴地等着那边的回讯。若在平时,不管有多忙,他都会很快回过来的。但今天,手机“滴滴”的信息声却如一个初次去相亲的羞涩少女,迟迟都不肯露面。

  昏昏沉沉地,几乎都要睡着了,那边终于回了消息:我刚从堤坡办完事出来,好想见见你啊……

  刚从堤坡回来,那就是说他医死了屠夫他娘的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了。她看着他发过来的寥寥几个字,仿佛看到了他落寞萧瑟的脸庞。她不忍心拒绝他,但她却也不敢去单独面对他:这么晚了,你还好吧?

  我不是很好,我好想见你的,求你……

  旋即,那边就回了过来。她的心一阵颤抖。“求你……”简单的两个字,包含着一个男人多少殷切的期望!

  见或不见?她纠结着,不见,有千千万万个理由。然而,若不见,有一点她能知道,他该是何等的落寞……

  见吧!有个声音在呼唤着她,只是见见面而已,而于他,也许是个莫大的安慰!

  你等着,我这就出来!

  在手机上输入几个字,按了发送,来不及后悔,忙从床上起了身,对着镜子,细细地看了一遍,匆匆忙忙地下了楼。

  婆婆还在看着电视,老人家,睡眠少的。“睡不着吗,诗雨?”她问道,婆婆是过来人,受活寡的日子她也熬过,所以能够体会自己儿媳妇的苦闷与无奈。

  “喜儿要我到她家去一下呢!”她说道,脸微微地烧了一下。她还不习惯于在婆婆面前撒谎。

  “哦,那别玩得太晚了啊,骑车注意安全的。”她婆婆交代着,起了身,帮她开了堂屋的大门。

  “嗯,知道的,您早点休息,别等我啊……”

  门外一片漆黑,黑暗犹如能量巨大的黑洞,吞噬着一切,包括人类的思维。启动摩托车,轰轰地上了路,雪亮的车灯照亮了前方,走去很远,才发现自己不知道究竟要往哪里去……

  堤坡在哪个方向,她大概的方位还是能搞清楚,但具体要往哪条路上走,她的心里却是一片茫然。

  也怪自己太急躁了,出门之前也不问清楚,她在心里埋怨着自己。把车停在路旁,左边是高高低低的一片田野,右边是黑森森的一座山丘。没有月亮,稀疏的几点星辰在天际疲惫地眨着眼睛。

  山里的人们过惯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所以路上几乎看不到人类行走的痕迹。她掏出手机,准备拨打他的电话,很突兀地,从右边的山林里蹿出来一个什么东西,吓得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那个东西直楞楞地站在她的车前,雪白的车灯照着它一双泛着蓝光的眼睛,甚是恐惧。

  她几乎都没有一个人独自走过夜路,对于今夜的贸然出来,现在才感觉是那么的可怕。小的时候,总是听大人们说些鬼怪神灵的故事,以为山里面不是住着神仙就是住着鬼怪,在现在看来,那些东西可能也不是大人们所凭空杜撰的了。

  呆呆地停在那里,后颈仿佛有丝丝的凉意摸过。那双绿莹莹的眼睛还在盯着她,她感觉全身的毫毛都已经竖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第048章:黑夜的幽会

  手机响了,铃声在这寂静的山野显得格外地清脆,她一个激灵,仿佛出窍的灵魂重又附了体。那双绿莹莹的眼睛也被吓了一大跳,如遇鬼魅般一溜烟反身往山林里去了。

  她看得明白,原来是只不为人类所喜欢的黄鼠狼。

  电话是张志霖打来的,如遇救星般,她忙按了接听键:“喂……你在哪里啊!……我刚刚出来……我好怕的……嗯……你快点来啊……”

  挂了电话,恐惧的感觉好了很多,张志霖要她慢慢地往前面走,他很快就过来了。

  走出不远,远远地便看到前面一盏雪亮的车灯在宛然的山路间探射,轰轰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亲亲切切地传了过来。

  来的正是张志霖,雪亮的车灯相互照着,四野一片寂静,两人隔着黑暗相对,一时无言。

  “到哪里去呢……”她打破了沉静,低低地说道。

  “你跟在我后面,我带你去个地方……”他说,声音明显地嘶哑而疲惫,听得她的心里隐隐地就有些怜惜。

  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摩托车七拐八拐地来到了鹅型山南边的山脚下。在山的半山腰,曾经居住着几户人家,但因为建采石场的缘故,这几户人家都搬去了山脚下。

  刘诗雨跟着上了半山腰,心里隐隐地感觉不安与后怕。

  由于政府担心山体滑坡而引发地质灾害,采石场已经被废弃了,空旷的一块平地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石块。

  两人停了车,息了灯,世界重归于黑暗。经过一个短暂的失明反应,刘诗雨渐渐地看清了周围的情况:后面依然是陡峭的山脊,而南边上来时的那条道,已经消失在浓浓的黑夜之中。

  张志霖摩挲着找了块平整的大麻石坐了下来,疲惫地叹了口气。

  四野一遍寂静,偶尔能听到山上不知名的野兽“呜呜”的低叫声。女生胆小,她下意识地靠近了他一些。

  “你还好吧?”她柔柔地问道。

  “出了医疗事故……”他低地地答道。

  “我都听说了……八十多岁的老人了,也不能全怪你的……”她安慰着他。

  “各项功能都已经衰竭了……我说过我没有办法的……”张志霖幽幽地说道,“即使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啊!”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别太放在心上的,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注意就是了。”

  “我倒不是心疼赔了钱,只是,人啊,怎么可以这样……”张志霖说着,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无奈地摇着头。经过两个村的村支书调解,张志霖赔了屠夫一万元钱才把事情给结了的。

  “唉,只要你自己心安就好了,头顶三尺有神明,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看着黑夜里张志霖落魄的样子,她忍不住轻轻走了过去,伸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柔柔地拍了拍,以表示她的慰藉。

  夜晚山腰的空气清新而微微有点凉意,而他呼吸的,却全变成了她身上所独有的女人香……伸出手,顺势抓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她下意识的挣扎了几下,无果,只能依了他轻轻地握着……

  起风了,微微地就有些凉意。任他握着自己的手,暖暖地,竟然有些微热。他的大拇指在她的手心不安份地划动着,仿佛如一个有着恋母情结的孩子,久久地不肯分开。

  “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罢……”她说道,莫名地,心里就有些慌乱,抽了抽手,却不料被他抓得更紧。

  他起了身,没有说话,她的另一只手又被他握着。她心如鹿撞,双手下意识地挣扎着,没料到他猿臂轻舒,一下子就环住了她婀娜扭动着的柳腰。男人力气大,她越是挣扎,他搂得越紧,直到整个身子都扑进了他的怀里,她才老老实实地不再乱动。双手已经没处可放,不得已,只能也环了他的腰。

  低着头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他的心如一面被擂急了的战鼓,咚咚咚地跳个不停。雄性激素分泌出来的体香,熟悉而又陌生,令她晕眩,令她迷醉。

  他低了头,轻嗅着她新洗过的发香。炙热的唇在她的发际间摩挲着,过了刘海,轻轻地落在她光洁的额头,她如新月般弯弯的眉头。她微闭着眼,心跳骤然地加了速。他能感觉到她剪水双眸不安地在翕动着,他轻轻地吻了上去……

  “不要……”她喃喃地抗议着,下意识地,却又仰起了娇羞的脸。

  两人沉沉地喘息着,如两尊雕塑般立在黑夜的半山腰上。

  起风了,吹乱了她的长发。

  “对不起……我不能……”她深吸了一口气,低低地说道,“我好怕的……你现在别勉强我好不好……”

  “是我不好……”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黯然地坐在脚底下的那块方石头上,心情如这黑夜般沉重。

  她摸索着系上文胸的后扣,看着他失魂落魄地坐在那样的样子,心里隐隐地又有些痛惜。

  任凉凉的晚风吹熄体内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她拂了佛凌乱了的头发,蹲下?身来,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别生我气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的……”

  “我没生你气的,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前世没能修得好福气,否则老天也不会如此作弄我,折磨我……”他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

  “你别这么说好不好,我心里好难受的……”她说道,心里又有些自责。

  “下辈子,我一定要追到你!”他低低地说道。

  “唉……”她叹了口气,心里暖暖的又有些感动,女人最听不得甜言蜜语的。如果可以,又何须下辈子啊!她无奈地想着。

  “咱们回去罢,看到你没事,我就安了心……”她起了身,拿着他的手想要扯他起来。

  “嗯……”他乖乖地站起身来,心里有着难以名状的甜蜜。“看到你没事,我就安了心”,原来她也在牵挂着自己啊!

  “让我再抱抱你吧……”他轻轻地说道。

  她默不作声,任他温温柔柔地拥在怀里。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呼吸着他那醉人的男人香,她的心里渐渐地又有些迷醉,内心深处的渴望又慢慢地涌了上来……

  “回去罢,不早了……”她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低低地说道,生怕自己一个心软,就从了他。

  张志霖护着她回到家里,他远远地看着她进了门,才恋恋不舍地掉头回去了。虽然被那个屠夫讹了一万块钱去了,但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并且知道她的心里也一直在念着他,想想也值了。

  刘诗雨回到家,是她婆婆开的门。婆婆还没睡,在看着依依呀呀的花鼓戏。“这么快就回来啦?”婆婆问道。

  “嗯,您早点休息吧,我上去了……”刘诗雨说道,心里虚虚的,低着头,匆匆地就往楼上去了。

  刚刚来到楼上,手机便滴滴地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他发的消息:“今夜,我永生不忘!”

  她的心里一阵颤抖,想想他也该到家了,但来而不往非理也,她忙回了条休息:愿你一切都好!做个好梦!

  躺在床上,脑海里全都是刚才幽会时的情景,那醉人的激吻,那如游蛇般灵动的大手……原本只是想去安慰安慰他的,没料到却鬼使神差地跟他去了那里。幸亏自己意志坚定,如若那样依了他,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呢!她心里后怕着。

  然而,真若依了他又会如何?突兀地,她被自己这个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堕落啊!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

  但其实,如若真的从了他又能怎么样,就比如喜儿和色哥,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俩都还是好好的。虽然他们也曾经被那个周正怀疑过,但没凭没据的,别人也不敢乱说什么啊!

  女人就是这样,色心大都是有的,但色胆大的却很少。胆小好啊,小心能驶万年船。刘诗雨胆小,从采石场回来的时候,在路上虽然害怕,她都要张志霖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生怕碰到了熟人。虽然她跟张志霖真的没那个,但孤男孤女,深更半夜的,谁又说得清呢,俗话说,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但即使这样小心,还是引起了一个人的怀疑。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吴综祥。

  却说吴综祥帮张志霖搞掂医死王屠夫的老娘那事后,张志霖本来是想请他和堤坡的书记去宵夜的,但吴综祥看看张志霖被缠了一天,也不成个人样,就没有去吃宵夜。他从堤坡往回走的时候,本来是走近到从刘诗雨她们家这边回去的。在路上他又在别人家耽搁了一会,但说来也巧,他经过刘诗雨家时,也正好是刘诗雨刚刚到家一会儿呢。

  吴综祥本来想到自己婶婶家去坐会,顺便也去看看自己的美弟媳的,但看到她们大门已经关得严严的,也只好作罢了。

  摩托车刚刚转了个弯,猛然就看到张志霖正骑在摩托车上傻呆呆地往他这边看着,着实吓了他一跳。

  第049章:不祥的预感

  “你怎么走到这边来了呢?”吴综祥疑惑的问道。

  “吴书记啊……”张志霖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吴综祥,一时有点语塞,他呐呐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我头都晕了,莫不是碰到了迷路鬼了!”

  所谓迷路鬼,就是那种喜欢在晚上搞恶作剧,老是迷惑着那些走夜路的人在同一个地方转圈圈的鬼了。这是江南这边人们的一种迷信说法,张志霖是医生,他当然不信什么鬼怪,但既然碰到了吴综祥,也只能这么搪塞一下了。

  “哦?不要紧吧?我们一起往前走。”吴综祥狐疑地说道,其实,他心里根本就不相信张志霖说的话,他的怀疑,后来也是被他所印证了的。

  却说那天徐多喜从刘诗雨家回来后,因为当归茶吃得太多,连晚饭也给免了。她心里想着自己的大姨妈这下该来了吧,所以回去后忙躲在屋子里拿了张卫生棉贴在自己的内裤裤上。

  晚上,她坐在屋里看着电视,凤姐儿走了进来问道:“打牌去不?”

  “不想去呢!”徐多喜懒洋洋地说道,她在等着她的大姨妈,所以什么心思也没有的。

  “贱婆娘,老公才走两天就想成这个样子了!你不去我去了。”凤姐儿骂着,自顾自地走了,不一会儿便听到了她骑着摩托车轰轰地往麻将馆去了。

  说不想老公那是假的,虽然蒋浩有一万个不好,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若老公在家,虽然不能够保证一夜一,但七夜一的性~生活频率他还是能给她的。徐多喜叹息着想道。蒋浩不在家,虽然色哥也能给她,但色哥毕竟不是属于自己的,偷了人家的东西心里总是不踏实。

  正想着呢,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人。因为还早,喜儿的大门还没有关的,左邻右舍的,关早了显得见外。来的正是色哥。

  “幽灵似的,吓了我一跳!”喜儿不满地骂着自己的情人。

  “受惊了啊?要不要我帮你压压惊?”色哥站在那里看着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的喜儿,小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有那么长时间没跟喜儿嘿咻过,他的心里早痒痒地难受了。

  “想得美!”喜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知道他心里面在打着什么小九九的。但说实话,她其实也是有点想要的。但在家里的,而且小虎也在,纵使欲.望之火再过强烈,也是万万不能的。

  “唉,你真的要渴死我啊……”色哥叹了口气,故做情深意切的样子。

  “渴了就喝茶!”喜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道:“小虎在,你可别乱说!”她说完,起了身就往厨房走去,虽然是情人,又是近邻,但来者都是客,最起码的礼节还是要的。

  往厨房去要经过堂屋,堂屋里没有亮灯,色哥忙紧跟了去。到了厨房,喜儿伸手正准备按灯呢,色哥冷不丁就从后面贴了上来,一把搂住了她的小蛮腰。

  “别闹……”喜儿低低地抗议着,色哥身上的男人香袭了过来,让她有点晕眩。

  “我好想你……”色哥呼吸急促,嘴唇也从后面供了过来。喜儿没法,只能扭着脖颈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色哥以为得到了美人儿的默许,胆子也大了起来。喜儿穿着一条睡裙,色哥摸黑来了个猴子偷桃,却不料摸到了厚厚的卫生棉,忙把手宿了回来。

  对于女人的那个东东,有的男人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触了霉头;而有的男人变态得如一只嗜血蝙蝠,趋之若鹜。色哥比较来说中庸一点,但怎么说都是有点脏的。

  “来了?”色哥低声问道。正在这时,小虎在客厅里妈妈妈妈地喊着。

  喜儿忙挣脱了身,没好气地说道:“没有!”她倒了杯茶,从厨房里出来了。色哥也只得跟了过来。

  色哥清楚地记得,那天喜儿跟他说了大姨妈没来的事,他着实也是担心得很的,及至蒋浩回来了,心想他回了也好,自己总归可以脱了干系的。到刚才用手一探,摸到喜儿私密处的卫生棉,终于放心了下来。

  虽然暂时不能嘿咻,但总归没出什么状况的,他想。然而,他却没有料到,一个巨大的麻烦正悄然地等着他!

  第二天是被外面的狗吠声吵醒的。她揉了揉睡眼朦胧的眼睛,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那洁白的卫生棉依然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分泌物的痕迹!沮丧地起了床,漱了口洗了脸,然后把小虎叫起了床。

  煎了两个黄橙橙的鸡蛋,下好面条,叫小虎过来吃。小家伙端着个碗就往门外去了,她也只能跟了出去。

  外面空气清新,凤姐也在外面吃着早餐。

  “昨晚手气好吗?”喜儿问道。

  “赢了一百多,叫你去不去!”凤姐儿答道,“娘俩吃面条啊!”

  “不知道怎么,面条越来越不好吃。”喜儿挑拣着碗里的早餐答道,莫名其妙地突然好想吃一种东西,“你家里还有酸豆角酸藠头吗?”

  “酸藠头豆角啊?有的,你等着,我去夹。”凤姐说着,转身去了屋里。凤姐能干,什么事情都会做。很快,她便端了一碗出来了。

  酸藠头也是江南家户人家的特产,制作其实很简单:就是把剪削好的新鲜藠头用盐水浸泡一两天,然后见上一个太阳,阴干了,然后再把它浸泡在用罐子盛着的隔年冬水里,然后把罐口密封了泡制而成。从入罐算起,等个十天半月即可食用,又脆又酸的很是开胃。这其中最关键的是水,必须是冬水,甚至连刚刚立春那天盛的水也不行,否则会生蛆的。当然,如果里面能放些生姜,紫苏,那味道就更好了。

  “婆娘,是不是有喜了!喜欢吃酸的!”凤姐笑骂着说道。

  “就是嘛,只许你生两个就不许我也生两个吗!”喜儿顺着她的话说着,心里不免又是一个激灵:怎么突然想吃这个东西了,莫不是真的怀上了吧!

  她夹了几颗酸藠头放在碗里,脆脆地嚼着,感觉味道好极了。

  “多夹几颗!看你能生几个崽出来。”凤姐笑骂着,她是知道喜儿上了环的,所以压根而就没有真的怀疑喜儿会怀孕的。

  但若她能知道,如果喜儿真的怀了孕,那么种子也是她自己老公播下的话,她又会有何反应啊!吃过早餐,把小虎送到幼儿园的车上,她拨打了刘诗雨的电话:“懒婆娘,起来没?”

  刘诗雨正做着艳梦呢,突然被喜儿吵醒了,心里老大的不高兴:“吵什么吵啊,人家好不容易做个美梦的,都被你搅黄了!”

  “做你的青天白日梦!都什么时候了!我等会来你家!”喜儿说完就挂了电话。有时,她也真的是很羡慕刘诗雨了:婆婆待她好,什么事情都不要她做;老公又顾家,赚了钱全都交给她。她叹了口气,哪像自己的老公,要钱不给钱,要人没人的。若蒋浩待她好点,她也不至于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了,她想。

  到了刘诗雨家,她的婆婆正在打扫着禾场,补丁和大黑猫象前世结了怨似的,一大早就在禾场里厮打着。

  “蒋姨,您真是勤快啊,一大早就在搞卫生。”徐多喜下了车,打着招呼。

  “喜儿来了啊,”蒋翠英直了身说道,“扫扫干净些,又不累人的……诗雨在楼上,刚刚起来的,你们俩个真比亲姐妹还要亲呢,昨晚见过面,今天一早又黏在一起的。”蒋翠英笑着说道。

  “那是,您不就有三个闺女了嘛!”喜儿说道,笑嘻嘻的,但心里不免就有些狐疑:昨晚见过面?昨晚在哪见的面?

  徐多喜上了楼,刘诗雨正蹶着屁屁在整理着床铺。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准备吓她一吓呢,没想到被她发现了。

  “搞什么搞,早就知道你上来了!”刘诗雨突然一转身,对正猫着要从她身后靠过来的喜儿说道。喜儿没有提放,反倒被吓了一跳。

  “婆娘,吓得我心都要蹦出来了!”喜儿骂着,过去了就搂着刘诗雨的腰,双手不老实地在她的屁屁上摸索着。

  “别乱摸!”刘诗雨一把打掉喜儿的咸猪手,艳梦莫名其妙地被她打断了,她心里一直都老大不舒服呢!

  “老实交代!昨晚干嘛去了?”喜儿双手搭在刘诗雨的肩上,瞪着一双美目象审犯人似地看着她问道。

  “昨晚啊……没去干嘛啊……”刘诗雨答道,脸上唰地就飞起了红霞,她心里暗忖着,昨晚没有被别人看见啊!

  “没去干嘛?真的?那你脸红什么?”喜儿在她绯红的俏脸上掐了一把,继续审问着。

  “没有就是没有嘛,人家脸色红润好不好!”刘诗雨确定昨晚跟张志霖的幽会没有别人看见的,所以也是煮熟了的鸭子——嘴硬。

  “没有吗?那你跟你婆婆说你昨晚到我那里去了?”徐多喜疑惑地问道,其实,她已经怀疑昨晚刘诗雨是不是跟张志霖约会去了。昨天看刘诗雨听到张志霖出了医疗事故时担心焦急的表情她就知道,刘诗雨跟张志霖的关系绝对不一般了。

  第050章:果然中彩了

  “哦,这样啊,我昨晚实在是睡不着觉,就骑着摩托车出去转转了,本来是想到你家去的呢,想想你不定又跟某某有约的,所以转了个圈就回来了。”刘诗雨暗暗松了口气,轻描淡写地说着,巧妙地把话题转移到了喜儿的身上。

  “你可别乱嚼舌头……我都烦得不得了,哪有什么歪歪心思。”徐多喜脸一红,想起昨晚色哥来她家的情景,心里不免又咚咚地跳过不停。

  “你烦什么烦,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刘诗雨故意急着她。

  “唉,就是那个还没来啦……”喜儿红着脸说道,“我该怎么办啊?”

  “是不是真有了?”刘诗雨边整理着床铺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你帮我出个主意……”喜儿幽幽地说道,她终于道出了一大早来找刘诗雨的目的。

  “按理说也不应该怀孕的啊!你都上了环的。”刘诗雨说道,“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还是去买张试纸检测一下好。”

  “嗯,也只能这样了,你陪我去好不好……”喜儿可怜兮兮地说道。

  “好的,等我收拾好了就去。”刘诗雨答应着,顺手在喜儿的脸蛋上掐了一把,算是对她刚才掐她的回报,“看你还到处招蜂引蝶不!”

  “别五十步笑百步好不好!”喜儿不满地抗议着,“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哼!”在她看来,如果自己和色哥已经算一百步的话,那么刘诗雨和张志霖两个至少也已经走出了五十步的。但五十都已经走过了,那离百步也相差不远了,她想。

  两个女人嘴上互掐着,刘诗雨从衣柜里取出衣服,脱下睡衣就准备换:“转过身去,看你色迷迷的!”

  喜儿哪里肯听她的,她看着刘诗雨前凸后翘只剩下三角内裤和文胸的身体,夸张地摇了摇头:“怪不得那个人为你神魂颠倒,若我是个男人,也会往你身上钻的!”

  “你别乱说的!”刘诗雨一把打开她的咸猪手,眼睛偷偷瞄了瞄门外,压低声音警告着。

  婆媳关系再好,有些事情,有些话,也是不能让蒋翠英知道的,这个她们都知道。只是,徐多喜不能确定,刘诗雨的婆婆是否也觉察到了自己儿媳妇的微妙变化了。

  下了楼,刘诗雨的婆婆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今天煮的是米线,是自己的米加工而成的,绝对不是用打火机一烧就能燃起来的那种。老吃面条也不行的,得换换口味,她的婆婆经常这么说的。

  “得换换口味”,这是人类的通病,也是人类的劣根性。所谓的七年之痒(——现在大都说成是三年了),审美疲劳,都是这“换换口味”所做的怪。明明还是那个人,还是那个口味,可久了就是不行。

  吃过早餐,两个女人稍稍休息了会就骑着摩托车出来了。徐多喜在前面驾驶,刘诗雨坐在后面,走了老长的一段路,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好。

  “到蒋主任那里去还是到乡里计生办去呢?”刘诗雨坐在后面问道。

  “别到蒋主任那去吧?”徐多喜说道,“传出去了多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到底若真的怀孕了她还要负责呢!”刘诗雨说道。上了环后意外怀孕的事实其实是很多的,但要追究起这些意外事故的责任,那还真的不好说了。

  “还是别去,等弄清楚了再说吧……”徐多喜说道。

  “那到乡里计生办去?”

  “计生办也不去,服务所的那些乡干部个个都象个色鬼似的,看着就发毛。”喜儿说道。

  “那到哪里去弄张试纸啊,小姐!”刘诗雨问道。

  “还是去城里吧,那里卖的地方多。”徐多喜说道。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心里头早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到最后,是不会主动地说出来的。喜儿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去城里的话可能不会遇到熟人,毕竟这不是件很光彩的事情。虽然这事不见得全都是她自己的错。

  两人骑着车,没多久就到了城里。进了几家药材超市,却发现居然没有孕检试纸买!后来经人家提示,说是街上那些性用品店有得买的。

  现时的那些性用品店就如那些伊斯兰世界的女人们,总是遮遮掩掩的欲露还羞。登不了大雅之堂的那些玩意也不能堂而皇之地拿出来卖,所以店铺大都设在那些比较偏僻的地方了。

  很容易地就在一条小巷里找到了一家,刘诗雨突然就想起了老公吴剑锋送给她的那个振动棒,俏脸唰地就红了。两个女人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被那个估计是有透视眼睛的男老板直勾勾地从上到下扫描了好几遍。喜儿掏钱买了几张试纸,做贼似地逃了出来。

  心里藏着事,所以逛街也没有兴趣。徐多喜包里揣着孕检试纸,仿佛请了个生死判官似的,诚惶诚恐地往回去了。

  “到我家去吧。”喜儿骑在摩托车上,无精打采地说道。

  “还是去我家算了,我婆婆不定已经准备了我们的饭菜。”刘诗雨说道。

  “哦,那好吧,只是老是麻烦你婆婆不好意思的。”

  “得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的。”

  徐多喜不再说话,她加大油门往回赶去。摩托的轰轰声惊飞了路旁一对正在野合的山鸡。

  很快就到了家,刘诗雨的婆婆忙留喜儿在家里吃午饭,喜儿客套了几句就答应了。

  两个女人上了楼,喜儿迫不及待地从包里抽出一张孕检试纸,急切地看着刘诗雨问道:“有杯子吗?拿个杯子给我!”

  要杯子做什么用?成年人都知道。喜儿不是要做孕检吗,就是她要用杯子盛些自己的尿样,然后把试纸放到里面取测试了,若有几道红色,那意思就是说:美女,恭喜你中彩了!

  “杯子啊……”刘诗雨环顾着房间里,还真没有合适的杯子了。家户人家的,谁会用那些一次性纸杯塑料杯的。

  “茶碗行不?”刘诗雨问道,实在没法,她只能牺牲一只茶碗了。

  “婆娘!你说行不行!茶碗光溜溜的,还不会溅了出来…….”喜儿骂着不来米的刘诗雨。刘诗雨想想也是。

  “哦,有办法了!”刘诗雨说着,就噔噔地往楼下去了。不一会儿,她的手里便拿着一个东西上来了。喜儿一看,乖乖,是一桶方便面。

  “我婆婆问我要方便面干什么,我说是给你吃呢!”刘诗雨说道。方便面是她婆婆在外面做客时随回来的。刘诗雨最反对吃这样的垃圾食品的,所以每次她婆婆带些回来,她都宁愿丢弃也不给小宝吃的。但想不到这样的垃圾今天倒是派上了用场。

  她三下两下把方便面的蒙皮去掉,倒掉里面的那些垃圾,然后嬉笑着把纸筒递给喜儿:“给,够你撒一大泡尿的。”

  “婆娘,到现在还取笑我!”喜儿不满地嘟囔着,拿着试纸接过纸筒就往浴室里去了。

  关了门,把裤裤褪了下来,昨天下午贴着的卫生棉依然没有一点点血色——除了那些正常的分泌物外。

  她蹲了下来,把面筒紧紧地扣在私密处,憋了许久的一泡尿全被放了出来。拿张纸巾把私处拭干,提起裤子然后把试纸小心翼翼地插在面筒了。

  抽出试纸,眼睁睁地看着它慢慢地变干,又眼睁睁地看着它慢慢地变红,一道,两道……而心里,慢慢地涌满了绝望。

  “诗雨啊,惨了!”她从卫生间里蹒跚着走了出来,面脸的绝望。

  “怎么?真的中彩了?”刘诗雨忙从床上弹了起来,事实一旦确定,却真的有点让人不敢接受。

  “嗯……你看!”喜儿哭丧着脸,举着手中的孕检试纸给刘诗雨看。

  刘诗雨看得真切,真的是怀孕了!

  “怎么搞的啊!不是都上环了吗!?”刘诗雨疑惑地说道。

  “我怎么知道啊!蒋主任这个老巫婆,可害死我了!”喜儿骂着她们的妇女主任,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环也是村妇女主任带她到卫生室上的,原以为万无一失的,却没料到上环后意外怀孕那个百分之几的几率真的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该怎么办啊!?”喜人哭丧着脸,不知所措地说道。

  “还能怎么办?首先,你必须确定是你老公的还是色哥的了。”刘诗雨说道,关键时刻,她是要帮她出出主意了。

  “这个啊……”喜儿眼泪唰地就出来了。

  徐多喜到底是怀上了谁的种子,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当然,刘诗雨心里也清楚的。徐多喜那天陪刘诗雨上街取钱的时候,喜儿就把她跟色哥的那一码子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的。刘诗雨是个聪慧的女孩,可为什么还要这样明知故问呢?

  其实道理也很简单,主要是关系到怎么处理喜儿子宫里的那个小东东了。蒋浩大约十天前回来的,少年夫妻,做了爱是肯定的了。当然,喜儿和色哥在这之前也是嘿咻过的。但若喜儿正好是在老公回来前后这几天中的彩,这自然就可以算在自己老公的头上了。

  第051章:害惨了

  但若这珠胎暗结已经有很长时间了,那就不用说的,喜儿怀的自然是色哥的种了。若是属于色哥的,那自然就只能偷偷摸摸地去做掉。但若怀的是自己老公的,则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蒋主任了,当然,如果你想违法生下来的话就别去找。找妇女主任的目的无非这两点:一,可以要她带着去的,手术费,食宿费全免;二,上环后意外怀孕,看政府该如何处理了了,在中国,女人做爱生孩子向来都是政府的事情。

  所以刘诗雨要问喜儿到底怀的是谁的种子了。别看徐多喜平时挺能咋咋呼呼的,关键时刻脑瓜却总是少根玄的。

  但是喜儿又怎么好意思说出来自己怀的是色哥的呢,所以她只能是眼泪巴巴地往下流了。

  刘诗雨就叹了口气,喜儿不说,等于就是承认怀了色哥的baby了。

  “几个月了呢?”刘诗雨问道。

  “该有一个多月了……”喜儿抽抽搭搭地说道,起了身,往卫生间处理垃圾去了。

  看着喜儿消瘦落寞的背影,刘诗雨心里不禁微微地一声叹息,为她,也为自己。都说如她们这样的女人最幸福了,老公在外面赚钱养着家,小孩子公公婆婆带着,每天就会会友打打牌,困了就睡饿了就吃的,可谁又能体会她们的寂寞与孤苦!

  “你找个时间,我陪你去医院做手术吧!”刘诗雨对苦着一张粉脸的喜儿说道。

  “嗯……要不要跟我老公说?”喜儿可怜兮兮地问着刘诗雨。其实,人流也罢,刮宫也罢,她都不害怕的,而唯一真正担心的,是该怎么跟她老公蒋浩解释!蒋浩不是个善茬儿,她自己心里最清楚,若被他知道了自己的老婆怀上了别人的野种,不死人才怪!

  她也曾经考虑过,万一真的怀孕了,是不是满着蒋浩去做了算了。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若满着蒋浩的话,她真的害怕会被他知道的。所以蒋浩上次回来,她是打心眼里喜欢的。

  “你当然要好点跟你老公说了,说不定也真是你们自己的呢。”刘诗雨说道,她其实也正考虑着这一点的。

  “我知道的,你可别跟任何人说啊!我好害怕的……”徐多喜可怜巴巴地看着刘诗雨说道。

  “这个我知道的,你放心,以后干什么事情都别那么张扬了。你回去再做次检测确定一下,不定没有怀孕的。”刘诗雨告诫着喜儿,她当然知道喜儿所担心的是什么。

  然而,越是担心,你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有时反而越是容易发生,这是后话。

  “嗯……”喜儿如一个犯了错被抓了现行的小女孩,低着头绞着衣角,低低地答应着。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她心里后悔不迭地想着。

  然而,当初,却又是哪个当初!?当初不该从了色哥?当初不该嫁了蒋浩?抑或是当初不该变个女人?!

  吃过午饭,徐多喜也没心思和刘诗雨闹腾,她稍稍休息了会便骑车回去了。

  “喜儿今天怎么了,好像不开心似地?”刘诗雨的婆婆边收拾着碗筷边问道。

  “她这两天身体好像不怎么舒服。”刘诗雨答道。

  “哦,身体不舒服就要到医院去看看,有病拖着不好的。”刘诗雨的婆婆说道。对于讳疾忌医,她是有着深刻的教训的,她的那个死去的老公,就是因为不及时治疗,不及时吃药才引起死亡的。

  “嗯,喜儿说,过几天要我陪她去医院做做检查的。”刘诗雨说道,过几天喜儿肯定是要去做人流手术的,所以她才这么跟她婆婆说。

  “您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啊,还不是老样子,只是最近似乎感觉老是有点心闷的,一时接不上气来。”刘诗雨的婆婆说道。

  “要不要小张医生过来给您测测血压?”刘诗雨忙问道,婆婆有高血压,这个事情可大意不得的。但她却不知道,心闷气短,其实是冠心病的前兆了。

  “现在怎么好意思去麻烦人家的,他刚刚赔了那么多钱给别人,哪有什么心思来测血压的。”她的婆婆说道。心情不好影响工作,这个可以理解的,但她的婆婆却不会知道,来刘诗雨家,能看看自己所魂牵梦绕的人儿,这可于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心理疗法。

  “哦,也是,那过两天让他来帮您检查一下吧。”刘诗雨说道,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其实是很渴望与张志霖见面的。

  “到时再说吧……今天你们走的时候,长征的月老倌来了,坐了很久的,催他才走……”刘诗雨的婆婆顿了顿说道,脸色却如一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悄悄地就红了。

  长征是近邻的一个村,月老倌呢,是这里远近有名的媒婆了。在这里,人们习惯于把给男男女女做媒的人都叫做“媒婆”,但这个月老倌其实更应该叫做“月老”了。月老倌是个已经八十多岁的老人了,但身体却是硬朗得很的,远近这十里八村的婚姻,大都是经他而介绍的。

  “哦,您怎么不留他吃了饭再走。”刘诗雨说道,“那天我到庙里去给妙桃送东西,许爹老是问起您呢。”

  刘诗雨当然知道她婆婆说这话的意思了。许老倌和她婆婆的事,她也隐隐约约地听说过。

  “许老倌啊,他说我干嘛!”刘诗雨的婆婆说着,脸上又是一红,忙拿了个扫帚,有一下没一下地打扫着房间。

  “他啊,他净说您好话了,说您善良又贤淑,他还说,我们做晚辈的,其实应该考虑给您找过伴呢!”刘诗雨说道,这些话,其实都是她自己编造的了。她知道她婆婆的心思,但老人家,碍着面子,不好意思在晚辈们面前提起这样的事情了。

  所以刘诗雨的婆婆是真的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儿媳妇,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女儿离自己太远的缘故了。刘诗雨的贴心,有时比她自己的女儿更甚了。

  “你别听他瞎说,老不正经的……”刘诗雨的婆婆嘴里骂着,其实心里呢,却是象喝了蜜似的甜腻了。

  刘诗雨也曾经跟吴剑锋说起过他妈的事,毕竟蒋翠英还只是个五十岁的妇人,将来的日子其实还很长的。但吴剑锋似乎对这件事情很不在意。

  但与其说吴剑锋是不在意,倒不如说他是不乐意了。在大多数中国男人的潜意识里,娘要嫁人可是件很丢人的事情的。“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孔夫子的三从四德其实在男人们的心里根扎得更深了。

  俗话说,早知三日事,富贵万万年。如若吴剑锋能料到将来会发生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会凑合他妈跟许老倌的好事的,这是后话。

  却说徐多喜从刘诗雨家里出来后,就如一只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蔫的。她耷拉着脑袋骑着车往家里赶去。经过甘蔗园时,不禁停了下来呆呆地看了许久。甘蔗似乎又长高了许多,但不知道现在是甜的还是涩的了。

  应该是甜的了,她想。所谓春华秋实,瓜熟蒂落,这是自然规律的。然而,人类社会这些俗世男女的情感,却似乎已经不受这自然规律的约束。刚刚开始的时候,总是那么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但大多数的结局,却又都免不了“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和色哥的这份所谓的情和爱就如在刀尖上的舞蹈,稍有闪失就会不堪设想。但偷情就如在荒芜的野外偶遇一朵绚丽的罂粟花,明明知道它是毒的使者,却还是会如中情蛊似地喜欢上它。

  每一次的激情,巨大的快感之后,心底里总免不了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总是对自己这么说的。然而,过不了多久,心里却又会如一个中毒已深了的瘾君子般,孜孜的总是那么地渴望!

  那些被压倒了的草或许早该复原了,做爱的气息早已烟消云散,但生命之种或许也是在那一刻被播下。如若那顽强的小东西能够如那丛翠绿的小草般在阳光下成长,该是一种怎么样的过程啊,她想。

  沮丧地离开了这个曾经的爱欲之都,轰轰的摩托声惊飞了两边山林幽会的鸟儿,洒落下一地的黄叶。

  回到家,隔壁冤家的大门半掩着,她忍不住偷偷地多看了两眼。打开门,把车推了进来,重又把门给关上,有点困,她想躺会。

  想去洗把脸,经过餐厅的时候,又瞥见了桌子上放着早晨凤姐给她的那碗酸豆角酸藠头,心里痒痒地,忍不住又拿起筷子夹了俩根吃了。洗完脸,怏怏地躺在床上,有点困,但又睡不着。

  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正是那个冤家打来的。

  “喂……

  “她懒懒地接听了。

  “在干嘛呢?”那边问道,声音很清晰,可能是一个人在家里,她知道。

  “没干嘛,睡觉……”

  “打牌去不?”他问道。

  “打你个头!”她骂着,心想若不是在牌桌上和他勾勾搭搭的,可能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第052章:奇妙的感觉

  “怎么这么大火气嘛!女人大姨妈来了就是麻烦。”

  “来你个头!被你害惨了!”她拿了个枕头靠在床头,恨恨地骂着隔壁的那个冤家。

  “我什么时候把你害惨了嘛!”那边表示着他的委屈。

  “我怀孕了……”她幽幽地说着,忍不住轻轻地抽泣起来。

  “啊!?不可能吧?昨天晚上不是都来了吗?”他大吃一惊,旋即想起昨晚猴子偷桃时摸到她下面垫着的卫生巾,不免又感觉疑惑。

  “谁说昨天晚上来了!没良心的家伙……”她恨恨地骂着,挂了他的电话。男人们不知道,女人一般都会在估摸着大姨妈要来的前一天,在私密处垫上一张薄薄的卫生巾的。

  凤姐打牌去了,有的女人,打牌比做爱还重要。色哥本来也是躺在床上准备睡午觉的,听到徐多喜的摩托车声音后,知道是她回来了,所以没事就给她打了个电话,却没料到居然听到了这么个倒霉的消息。

  他起了身,想了想,又把电话拨通了。

  “我不信,你让我过来看看好不好……”他说道,有的东西,眼见为实的好。

  徐多喜本来是懒得接听的,但想了想还是接了。

  “嗯……你走后门进来……”她考虑了一下,答应了色哥的要求。起了身,把前门和窗户都关紧了,不一会儿,便听到后面轻轻地敲了两下门声。

  色哥家和徐多喜家紧挨在一起,象刘诗雨家一样,后面都靠着山的。喜儿让色哥走后门进来,当然是为了不让别人看见。

  喜儿把门悄悄地开了半边,色哥忙闪身而进,顺手把门给关严了。跟着喜儿进了客厅,客厅后窗的鹅黄落地窗帘如大幕般地垂了下来,使室内的光线显得特别的暗淡而暧昧。

  谁也没有说话,屋里静悄悄的。喜儿默默地坐在沙发上,一双星目黯然地低垂着,也不看他。

  “真的有啦?”色哥站在喜儿的前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哈着腰,压低声音问道。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喜儿抽抽搭搭地说着,就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泪珠子就在眼眶里打着滚。

  她当然是不会骗他的,这他知道。他这么问,也只是想打破僵局而已。但他没料到她就会低低地哭起来。她的哭泣,不是因为委屈,而是因为恐惧,这,他也知道。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泣,她一哭,他就慌了手脚。

  “别哭好不好……”他忙走过去,挨着她坐了下来,双手扶着她消瘦的香肩,轻轻地揉着。养过小狗的人都知道,若小狗突然受到了惊吓,你捏捏它的后脑勺,它会立马变得安安静静。其实人也一样,在感觉最无助最恐惧的时候,能给她身体上的抚摸,这是最好的安抚剂。

  喜儿渐渐地停止了抽泣,色哥看着怀里娇弱的美人儿,闻着她特有的女人香,心底渐渐就起了波澜。

  “别人想怀都怀不上呢!”色哥说着,看着喜儿情绪稳定了下来,他的身子就又靠近了她许多,双手也渐渐地不安分起来。

  “难道你还想要我生下来不成!?”喜儿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色哥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儿,心里就如猫抓似地难受起来。

  “生下来也好啊,反正你们就只有小虎一个的。”色哥说道,眯眯的眼睛就渐渐地落在了怀里美娇娃高耸的山峰上。男人的心态就是这样,恨不得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怀自己的种,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替自己养娃。

  “想得美呢,你!我老公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喜儿恨恨地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色哥忙抵抗着,乘势就揽了她的柳腰。

  “我老公知道了有你好受的”,色哥其实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了,若蒋浩不是那么强悍的一个,不定他真的会怂恿着喜儿把肚子里的这个未知的小东西生下来呢。三妻四妾,儿女成群,这可是中国男人最原始的梦想。

  “来,让我摸摸咱们的宝贝……”色哥说着,手就伸到了喜儿平坦的小腹上摩挲着,他哪里是要摸摸“咱们的宝贝”了,分明就是念着宝贝他妈的。想想也已经大半个月没跟喜儿亲热过,其实心里早就痒痒地不行了。

  “还贼心不死……”喜儿温怒着,色哥不安分的抚摸渐渐地让她就有点心荡神怡了,她的身体柔柔地扭动着,呼吸也慢慢地急促起来。

  “我好想你的……”色哥低低地说着,伸手搂着喜儿就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别乱搞,有人看见的……”喜儿看了看外面,眼神渐渐地就迷离起来,她挣扎了一下,软绵绵地就没了力气,任着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没人的,都打牌去了……”色哥喘着粗气,一把抱起自己怀中面带桃花,娇喘吁吁的美人儿往卧室的床上去了。

  一阵缠绵……

  床单还是她结婚时买的,大红而喜庆,是她喜欢的那种。原以为鸳鸯共枕,会白头携老的,却没料到连七年之痒也会提前。有人说,这个世间没有永恒,昨天的河流已不是今天的这一条,多么至理的名言,多么普遍的真理!

  悉悉索索地穿了衣服,拿了毛毯,轻轻地盖在他光溜溜的身上,靠在枕头上,发着呆。

  他其实也没睡着,男人都一样,做爱过后都会有个不应期的。若她是自己的老婆该多好啊!他微微地叹息着。女人之间的差别其实在于细节,就比如自己的老婆和身边的人儿,在他的记忆里,凤姐从未有过在激情之后还会帮他把私处擦拭干净过的。喜儿看似大咧咧的一个,其实在某些时候还是蛮细心的,这也是她有女人味的一方面了。

  当然,这也是色哥之所以迷恋她的一个方面。有时,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并不是那个女人有多年轻或者有多漂亮。女人味,这是最能打动男人的一个法宝。

  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真的有了?”他低低地问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她叹了口气。

  这确实是实话,她从未跟他撒过慌的。

  “如果你把他生了下来,我会负责的!”他说道,虽然,在他的内心,他还在嘀咕着,若真的有了,是不是自己的还不一定呢,但他不会这么说,关键时刻,女人需要哄的,这他知道。

  听他这么说,她的心里就有些小小的感动。女人就是这样,听不得甜言密语,虽然她也知道,他说的只不过是漂亮话。但即使再弱智,她也不会把肚子里的小东西生下来的。

  “想得美!“她娇嗔着,起了床,从包里掏出个东西,往洗手间去了。

  喜儿去了卫生间,手里拿的是一条试纸,她还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在刘诗雨家里检验出来的只是个错误。上环后都有意外怀孕的几率,这个试纸不定也会出错的,她想。

  脱了衣服,打开淋浴的热水龙头,担心色哥的那个东东影响了检测的准确性,她把下面细细地洗干净。拿了个纸杯,撒了点尿在里面,然后学着在西林庵拜菩萨的样子,把试纸夹在合十的双手间,对着盛尿的纸杯拜了拜。她把试纸伸了进去,心里在不停地念叨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我!

  然而,她却搞错了一个基本情况,观世音菩萨可是送子娘娘的,你求她这个,且不是提着猪头进错了庙?

  过了一会儿,把试纸抽出来一看,依然是两道红,看来科学这东西还真的是很严肃的。她苦着一张俏脸,沮丧地回到了卧室。

  色哥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他懒懒地靠在原本属于蒋浩的床头,看着人家的老婆一身湿漉漉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都说男人三十是个坎,看来还真是有道理。

  “你自己看吧……”喜儿走了过来,把试纸递到色哥面前。

  “什么?”色哥下意识地把身子往后让了让,对于女人用的东西,男人多少都有些忌讳的。

  “真的有了!”色哥拿着喜儿拿试纸的手,仔细地看了看,两道红杠,这个他还是知道的。

  “准备怎么办呢?”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两个人的心理也不再忐忑,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

  “还能怎么办,过几天去做手术吧……”喜儿幽幽地说道。

  “是不是要我陪你去?”色哥问道。

  “陪倒是不需要你陪的,只是……”喜儿吞吞吐吐地说道。

  “只是怎么?”

  “只是我最近没什么钱的……”喜儿说道,这倒是实话,虽然那次蒋浩留了两千元给她,但现在的物价,两千元能做什么用呢?她上次还借了刘诗雨五百块,到现在还没还给她的。她所以老是忧心忡忡,除了害怕被蒋浩发现外,担心要花很多钱其实也是一个方面。作为过来人的,谁没有遭遇过这意外怀孕的事故了。

  “这个啊……”色哥说道,顿了顿。

  “什么这个那个的,有就有,没有就拉倒!”喜儿听他不是那么爽快,心里就不舒服。她是个没有许多心机的女孩,若自己手头宽裕,她是绝对不会跟色哥说这个事情的。

  “别生气嘛,我的意思是你原来在担心这个事情了,”色哥见喜儿生气了,忙搂了她的腰,哄着她道:“我是孩子他爸,我当然要负责任了!只是你要受苦的。”

  听色哥这么一说,喜儿心里就舒坦多了,仿佛所有的麻烦一下子都解决了般,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娇笑。

  “要多少钱呢?”色哥问道。

  “你先给我一千快钱吧,就算我借你的,我宽裕的时候就还给你。”喜儿说道。

  “一千啊……没关系的,说什么还不还啊,都是我不好才让你受苦的。”色哥说道,他偷偷算计着和喜儿嘿咻的次数,心里隐隐地就痛了一下。一千块钱啊,差不多一次一百呢!

  唉,打屁不要本钱的事情毕竟难找,再说了,有喜儿这么称心的情人也知足了!色哥就这么安慰着自己。

  “都是你搞的鬼……”喜儿在色哥光溜溜的大腿上轻轻地掐了一把,娇嗔着说道。

  “让我再进去看看我们的宝宝……”

  “流氓……”美人儿低低地骂着,俏眼偷偷地瞄了瞄被窗帘蒙得严严实实的窗外,“有人来的……”

  “有人来也要!”色哥说着,一把就把美人推倒。在别人的床上,征服别人的老婆,撇开道德层面来说,对于男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也很刺激!

  第053章:来我家好么

  晚上,懒懒地躺在床上,被单里依然残留色哥那种若带海鱼咸的气味。喜儿喜欢闻,闻着舒服,所以她没有把床单洗掉。有说研究表明,男人的体香能治疗女性的生理周期病,可能是真的有道理的。

  所以绝大多数已婚的女人都会恋着自己的男人,都喜欢跟他一起睡,即使有时他因为没洗澡而身上臭熏熏的。喜儿也恋蒋浩,但再恋又能怎样。但沧海桑田,时间如白驹过隙,那一切都似乎已经永恒成了记忆。虽然已经成了过去,但喜儿还记着,也还念着。女人大都恋旧。

  小虎吵着要跟妈妈睡,小孩子的,毕竟还是恋着母亲,徐多喜只得依了他。

  也该给他打个电话了,喜儿想,有些事情,还是要跟他通通气,打打商量的。

  “喂!”那边许久才接听,男人的干嚎声,女人的尖叫声,混杂在音响的咚咚声里不绝于耳。

  “老公,在干什么啊……”怕吵醒了小虎,她压低声音问道。

  “喂,说什么啊,这里好吵的!”那边扯着嗓门喊道。

  “你在干什么啊?”她重复着刚才的话问道,其实这句问候只是她的一个开场白而已,对于他在干什么这样的问题她其实已经是不在在意。在外面的花花世界,他还能干什么?

  “一帮朋友在一起k歌,”他答道,可能是已经走出了包厢,吵闹声小了许多,“有什么事吗?”听他的口气,他现在不想跟她太多的纠结。

  “我可能怀孕了……”她捡重点说道,在目前这个状况,跟他多说无益的,她也知道。

  “什么?怀什么了?”他大声的问道,很显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可能怀孕了!”她把声音提高了半度说道。

  “啊?怎么可能?你不是已经上了那个吗?”他在那边很疑惑地大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本来是你回家那几天就该来的……”她答到。

  “啊?怎么搞的?”那边疑惑着,“暂时不方便说,晚点我打回来。”他说着,就挂了电话。

  把电话放下,心里总算舒了口气。老公应该是没有怀疑的,她想。

  靠在床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着神,老公那里已经搞掂了,钱的问题也解决了,该是自己决定什么时候去做手术了。

  看来,生活也不是起先估计的那么坏,她想。

  然而,她却不知道,苦难的生活她早已经是迈出了第一步!

  掐指算了算,若真的怀上了的话也不过四五十天。四五十天的时间,药流还来得急的。徐多喜想着,心里又暗暗后悔起来,这些事情,本不该跟蒋浩说的,若是自己早点面对,早点吃药的话,不定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还在家里当姑娘的时候,也有因忍不住诱惑而偷吃禁果的闺蜜不慎中了彩的,那时候似乎就已经有了米非司酮这种东东。她还记得有个闺蜜也是在家里偷偷吃了这个东西的,虽然是有些痛苦,但终究还是忍过来了的。

  这样想着,她心里又后悔昨天去县城的时候没能一起买点那个米非司酮。想起要买药,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张志霖。也是啊,他是医生,不定他那里就有买的。但即使他那真有买的,可怎么好意思向他开口了?

  自己不好意思向他开口,刘诗雨应该没有问题的,她想。在她的直觉里,刘诗雨和张志霖的关系绝对是非同一般的。

  心动不如行动,她连忙给刘诗雨拨打着电话。

  刘诗雨还没睡,正在上着网,张志霖也在线,两个人没有说话,她是隐着身的。她其实想跟他说说话,但是想起昨晚的幽会,她又不敢去招惹他。说实话,她对自己已经是越来越没了信心的。她们两个的关系,还真象一张薄薄的窗纸,一捅就会破的。

  “你在干什么?”徐多喜问道。

  “还能干什么,孤儿寡母的。”

  “在想老公还是想那个谁谁谁?”徐多喜故意想刺激她一下。

  “我可没你那么有魅力的,哪有什么谁谁谁!”刘诗雨答着,心里其实也是痒痒的。回来也个把月了,不想那档子事那是假的。若昨晚依了他又会是怎么样呢?她有时也这么想着。

  “有就有么,我又不跟你争的!”喜儿打趣着她。

  “你还贼心不死啊!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说,这么晚骚扰我干嘛!”刘诗雨说道,她不想跟喜儿说这方面的话题,画饼充饥,只能越画越饥的。

  “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喜儿听刘诗雨这么一说,忙把话接了过来。

  “今天倒是跟我客气了!说吧,什么事。”刘诗雨心里纳闷着。

  “是这样的,你可不可以帮我问问那个张志霖,他那里有没有米非司酮……”喜儿吞吞吐吐地说道。

  “米非司酮啊……”刘诗雨答到,她也是过来人,当然知道米非司酮是做什么用的,“你干嘛要我去问,你自己不会问他啊……”

  “我没有他的电话的,你就帮我问问嘛……”徐多喜在心里已经铁定了刘诗雨和张志霖关系非同一般的,所以她才会这么说的。

  “妖精婆!”刘诗雨骂骂咧咧着,“我去问问倒是可以,但我可是要把情况说清楚的,说是你要啊!”她说道,她可不想让张志霖产生误会的。

  “你就问问嘛!随便你怎么说……”徐多喜忙说道,她之所以这么说,其实她也知道,刘诗雨绝对是会跟张志霖把话说得委婉些的。当然,如果刘诗雨和张志霖的关系也和自己跟色哥的关系一样,那她也就不用担心这些所谓的秘密了。

  “好吧,我去问问……”刘诗雨答道,挂了喜儿的电话。

  挂了电话,刘诗雨心里就后悔不跌,这种东西,该怎么开口向他去要呢!正踞踌着,张志霖却发了过来。

  我为卿狂:我好想你的,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

  刘诗雨呆了呆,心里扑通扑通地就跳了起来。她本隐着身的,没料到他会发信息过来。想了想,矜持了好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忙回了条消息过去。

  花落无声:唉,有什么好想的,我在看网页了。

  我为卿狂:你隐身啊,是不是躲着我,昨晚真的很谢谢你能出来看我……

  刘诗雨脸一红,想起昨晚在采石场的经过,心如鹿撞般跳过不停。医生的手巧,她算是领教过了。张志霖在她胸间的抚摸,几乎使她内心的渴望差点就全部爆发出来!

  花落无声:谢什么谢,我只是很担心你罢……没有故意要躲着你的。

  我为卿狂:昨晚我那么放肆,你没有怪我吧?

  花落无声:没……

  刘诗雨刚刚回了过去,心里就臊得不得了。没怪他,那且不是默许了他对自己的“侵犯”啊!

  却说张志霖在那边看到刘诗雨的回复,心里不禁一阵狂喜。昨天虽然损失了一万块钱,但能得到刘诗雨的亲抚,想想也值了!

  我为卿狂:若真的有来生,我一定要追到你!

  刘诗雨一时无语,吴剑锋和张志霖,真不好说谁更优秀,然而,婚姻与爱情,讲的是缘分,当初若是先遇到了张志霖,不定现在也和他举案齐眉,夫唱妇随了。

  花落无声:但愿有来生吧……问你个事情。

  我为卿狂:什么事情啊?

  花落无声:你有米非司酮吗?

  我为卿狂:米非司酮?你要这个干嘛啊?是不是那个了……

  张志霖回了去,心里却是酸溜溜的。米非司酮,药物流产的一种药了,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次刘诗雨是去了深圳看吴剑锋的。

  刘诗雨脸一红,忙回到:唉,你别乱想的,不是我要,是我的一个朋友想要,真的。

  张志霖一看,心里莫名地就有些欢喜,原来是别人要了,对于刘诗雨的话,他是绝对相信的。但至于是谁要,刘诗雨不说,他也不会去刨根问底的。

  我为卿狂:别人要啊,我有是有,只是要你那朋友注意安全的,最好不要在家里用,要到医院去做好些。

  对于张志霖的这些衷告,刘诗雨当然能明白,但是,想自己偷偷服用这种东西的女子,哪个都是有着难言之隐的。若能堂而皇之地去医院做手术,谁又会冒着可能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巨大威胁的风险而自己在家里用呢!

  花落无声:知道了,你明天若有空的话来给我婆婆量量血压好吗?

  张志霖心里一阵喜欢,忙回到:嗯,好的。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些当归你吃了没?

  刘诗雨脸又烧了一下:吃了一次的,谢谢你啊!

  我为卿狂:谢什么谢,你可要吃啊,都是上好的当归,女孩子要学会自己保养自己的。我还有些驴胶,是真的阿胶,明天我带给你。

  刘诗雨心里又有些感动,吴剑锋心细,可跟张志霖比起来,他又算是个大老粗了:无功不受禄的,怎么好意思老让你送东西的,阿娇你留着给你的老婆吧,我身体还好的……

  我为卿狂:什么叫无功不受禄啊!在我的心目中,你其实已经不是别人了……你是我心底最重要的一个!所以请你以后别这么见外好不好,否则我的心真的会很痛很痛的……

  女人听不得好话,尤其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刘诗雨娇羞满面地看着张志霖发过来的消息,心底的防线慢慢地在崩溃……

  第054章:医生的出格

  气候有点怪,秋高却气不爽的。刘诗雨的婆婆起得早,半上午的功夫就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心里有点闷,闲着又没事,于是准备到冲那边去走走。

  “诗雨,我到冲里去走走,午饭等我回来煮啊。”她的婆婆交代着就去了门,刘诗雨把大门都给打开了,坐在禾场上逗着补丁玩着。那个人要来的,她的心里莫名地竟然有些期待,还有些紧张。

  电话响了起来,她的心里怦怦地跳着,也为是他打来的了,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喜儿。喜儿昨晚把一切都搞掂了,睡了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最安稳的一个觉。

  “有没有帮我问那个啊?”

  “刚才帮你问了,他说有的,等会他过来给我婆婆量血压,可能会带过来的,你什么时候过来拿呢?”刘诗雨答道,她不说是昨晚跟他联系的,免得徐多喜到时又无事生非地取笑她。

  “哦,那我吃过午饭就来吧!”徐多喜欢欢喜喜地答应着,挂了电话。

  这个婆娘,老是给自己出难题的。刘诗雨在心里骂着喜儿,眼睛却时不时地往门外瞟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听到了从西边传来了摩托车的轰轰声,刘诗雨能听出,那是他的摩托车所发出的声音。

  她心里就有些紧张,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一会儿,张志霖便到了禾场里,他下了摩托就喊着:“蒋姨……”

  喊了两声,蒋姨没有应声,出来迎接的却是蒋姨俏生生的漂亮儿媳妇。他眼睛看得有点呆了,心里却是一阵窃喜。

  “我婆婆到冲里串门去了,进来坐罢……”刘诗雨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四目相对,粉脸顿时飞起了红霞,娇羞不已。

  张志霖盯着自己的梦中情人痴痴地看了许久,只得看得她羞红着脸进了客厅,他才醒悟过来,忙转了身,往门外走去。

  刘诗雨感觉他没跟了进来,很是诧异,转身一看,却见他从摩托车的后备箱里取出个袋子,提在手上,走了进来。

  屋里静悄悄的,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张志霖手里提着塑料袋站在那里,刘诗雨红着脸说:“坐吧,我给你倒水去……”

  “不渴的……”张志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是一盒驴胶,你收起吧……”

  “叫你别带来的……”刘诗雨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说道。

  “你就拿着吧!”张志霖说着,走了过去,把袋子塞在她的手里。刘诗雨不好再推辞,只得接了下来。

  “又让你破费的,多不好……”刘诗雨说道。

  “不要很多钱的,你去把它放屋里罢。”

  “嗯……”刘诗雨说着,提着袋子就往楼上去了。“去把它放屋里”,意思就是说避免她婆婆回来看到了比较尴尬了,张志霖的细腻,可见一斑。

  她把东西放好,很快就下到楼下的餐厅里,准备给张志霖倒水喝。张志霖也跟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个电灯泡补丁。

  “你婆婆什么时候去的呢?我还准备帮她量一下血压的。”张志霖说道。

  “刚去不大一会儿,又没有电话的……”刘诗雨说着,拿了姜钵,就准备给他煎茶喝。

  “哦……”张志霖哦了声,看着她长长的秀发柔柔顺顺地垂在白皙的脖颈间,心里一阵激动,双脚不由自主地就往刘诗雨身边靠去。

  刘诗雨正背对着他擂着生姜呢,眼角的余光也感觉到了他的靠近,心里不由怦怦地跳了起来。

  张志霖靠近了她,一下就从后面环了她的柳腰。

  “别闹,有人看见呢……”她下意识地挣扎着,手中的活儿也停了下来。

  他紧搂了她,低头轻吻着她如溇的秀发,她的体香令他迷醉。

  见他不肯松手,她只得转过身来,面对面地被他拥在怀里。四目相对,她的剪水双眸里满是娇羞与喜悦。

  “你真的好美!”他喃喃地说着,低头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不由自主地,她也玉臂轻舒,环了他的腰。

  受到鼓励的他,双手轻轻地捧着她如皎月似的脸庞,吻上了她!

  一个长长的激吻几乎令刘诗雨透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纠缠,她深深地喘了口气。

  “我好想要你的……”他拥着她,火热的双唇在她的耳际摩挲着,低低地诉说着他的心思。

  她心里一阵狂跳,全身的血液如千军万马般在体内奔腾着。“好想要你的”,她又何尝不是!可是,使君有妇,罗敷有夫的,这种事情,有了初一,就有十五的,她怕!

  “我婆婆会回来的……”她羞红着脸,忙挣脱了他的拥抱。若这样纠缠下去的话,她真的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的。

  “唉……”他低低地叹了口气,看着她从自己的怀里去了,她的娇羞有如初恋的少女般,令他欲罢不能。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如鹿撞般的胸部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伸出如葱的十指,把被他搞乱了的长发细细地梳理了一遍。

  她的一举手,一抬足,都能让他着迷!

  倒了杯水,给他递了过去:“还傻呆呆地看什么……”她娇嗔着。

  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放在一旁,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我有东西送给你的。”

  “刚才不是送了嘛!”她说道。

  “你过来。”他说道。

  不能拒绝地,她只能又靠近了他,眼睛却时不时地往门外瞟去。

  他摊开手掌,一只漂亮的心形水晶发卡在他的手心了闪着炫目的光芒!她的眼睛一亮,心里不禁就很是喜欢。

  他把发卡打开,斜斜地别在她的头上,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看得她一脸的娇媚。

  “真是个美人儿!”他忍不住赞叹着,又在她的粉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个。

  “少来……”她娇嗔着,喜滋滋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头上他别上去的发卡,妥妥帖帖的,想必也一定很好看了,她想。

  “那个东西帮我带来了没?”她问道。

  “带来了啊,在你提上去的袋子里。”他说道,顺手端起她给他倒的水,喝了一口,水凉凉的,体内刚刚燃起来的熊熊烈火慢慢地就降了温,“你要那些要做什么?”他继续问道。

  “哎呀,真的不是我要的……”她红着脸说道,“男人别管女人的事好不?”

  “好好好,我不管,只是要注意安全啊!”他暖暖地说道,自进门那一刻,他的双眼就从未离开过她。

  “这才乖!”她俏笑着说道。

  “唉……”他又是一声叹息,越是看着她,心里越是有一种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唉什么唉,象个小老头似地……”她看着他英俊的脸,看着他痴迷的样子,心里就有些不舍。自己是否真的待他很残忍了?她想。

  “你让我魂不守舍啊!”他叹息着说道。

  “才不信!”她努着小嘴,心里甜腻腻的,如初恋的少女般调皮与娇羞。

  “你要我怎么做你才相信啊!”他痴痴地说道。

  她的心里一颤,为这个男人的痴情:“我不要你怎么做的,你的心思我也知道,可是……”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说些别的罢……”

  他一时无语。

  “你亲我一下吧!我就走,好不好……”他说道,呆久了,难免会让你产生怀疑的。

  她脸一红,稍稍考虑了一下:“嗯……”

  难为情地走到他的面前,明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是羞涩,踮起脚尖儿,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啵”了一下。

  “这下可以了吧!”她红着脸问道。

  “这个不算!是这里!”他说道,忙撅起了他性感的双唇。

  “你耍赖!”她恨恨地说道,见他不依不饶的样子,只得又踮起脚尖儿,在他的唇上匆匆地来了个蜻蜓点水。

  “偷工减料的!”他不满地嘟囔着,心里却如喝了蜜般的甜蜜。

  她能主动地吻他了!夫复何求啊!

  徐多喜吃完午饭就来了,张志霖在上午呆了没很长时间就走了,当然,给蒋翠英量血压的事也只能等下次来再说了。

  两个女孩神神秘秘地上了楼,蒋翠英也没有去掺和她们的事情,小孩子嘛,总有些属于她们的秘密的,她想。

  “那个东西送来了吗?”上了楼,徐多喜就问道,她是个直性子,在闺蜜面前说话一般都不会拐弯抹角的。

  “看你猴急的样子,送来了呢!”刘诗雨笑骂着,从电脑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小袋东西,阿胶早被她收起来了的,象徐多喜这么精怪的人,看到了一定会怀疑是张志霖送的了。

  喜儿迫不及待地打开塑料袋,只见里面装着两盒药,她拿起来一看:一盒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她拿在手里如获宝贝似地,仔仔细细地看着上面的说明,脸色渐渐地就有了喜色。

  “你那位真会办事,还是医生好啊!”喜儿感叹着说道。

  “什么你那位我那位的,小心我撕烂你的臭嘴!”刘诗雨脸一红威胁着她,“若不是你这个婆娘不省心,我才不会找他的!”

  “知道啦!”喜儿忙求这饶,“多少钱呢?”

  “这个……不要很多钱的。”刘诗雨说道,如不是喜儿提起,她还真忘了也该问问他应该给多少钱的了。不过她也知道,即使钱再多,他也是不会收她的了。但她不能跟喜儿这么说,否则她还不会取笑她呢!

  第055章:老公我想你

  “该给多少还是要给多少的……”喜儿忙说道。

  “你少来了,我也不差这几个钱的,给我省点心就得了!”刘诗雨骂着喜儿,喜儿知道她是不会要她的钱的,也只得作罢。

  “唉,下次找情人一定要找个医生的,免得受这些无谓的痛苦。”喜儿自然自语地说着。

  “你还想下次啊!真是贼心不死!”刘诗雨在喜儿的翘屁屁上掐了一把,喜儿一躲,嬉笑着滚倒在她的床上。

  有这么一个段子,在一堂心里测试课上,老师问全班的女生们:老师:若你必须和一个男人在一座荒岛上生活一段时间,你会选择下面哪种类型得男人:老师,富翁,帅哥,军人……

  女生们沉默着,谁也没回答,最后,一个女生小声地嘀咕着:这些我谁也不选。

  老师耳朵尖,忙问道:这位同学,那你要选择什么样的男人呢?

  那个女生站了起来,腼腆地说道:我选妇产科医生……

  看来,医生在某些方面还真的是很受女人们欢迎了,只是喜儿没有想过,若她真找了个医生情人,但该嘿咻的时候还是会嘿咻,该怀孕的时候还是会怀孕,真正关键的时刻,医生也是派不上用场的。

  两个女孩躺在床上,一时无语。

  “诗雨,我问你,你跟那个谁真的没什么吗?”喜儿靠近了刘诗雨,搂着她的脖子问道。

  “真的没什么啦!”刘诗雨脸一红,说道。

  “哦,那你是怎么过的啊,你就不想那个吗?”喜儿看着刘诗雨,伸着如葱的指尖,在她的胸间细细地摩挲着,挺认真的问道。

  “是正常的女人都会想啊……但又能怎么样呢,忍着吧……”刘诗雨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道。是啊,男欢女爱的,谁又不渴望啊!想起老公在那边的生活,想起张志霖的穷追不舍,她又黯然神伤起来。

  “你真的没有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吧……”喜儿靠着刘诗雨的头,低低地问道。

  “真的没有的……”刘诗雨说道。她又怎么会认为她是坏女人呢,于她自己,只是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而已的。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脏女人的……”听刘诗雨这么一说,徐多喜不禁低低地抽泣起来,消瘦的香肩微微地颤抖着,梨花带雨的甚是惹人怜爱。

  “我们都是善良的女人……”刘诗雨叹息着,起了床,把客厅通往楼梯间的门给关上。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个盒子,重又躺在喜儿的身边。

  “这是上次去深圳时我那好老公送给我的东东,他想要我这么解决自己的问题……”她幽幽地说道。

  喜儿接过一看,梨花带雨的俏脸唰地就红了,振动棒,亏吴剑锋想得出来呢!

  喜儿轻轻地打开外面的包装,质地肉感的东东让她心里狂跳不已,不禁暗暗地拿它跟色哥的那个比较起来……

  “男人就是自私,谁不知道他们在外面寻花问柳,拈花惹草的,而我们在家里就这样也不许,那样也不许,亏吴剑锋想得出,居然买这么一个东东送你!”她幽幽地说道。两个女人的心里渐渐地便似乎有着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滋滋地就难受起来,喜儿就拿了那玩意,伸进了刘诗雨的文胸里,在她的峰尖轻轻地摩挲着……

  晚上,实在睡不着,吴剑锋和张志霖两个男人的影子象在世界之窗里面玩的那个太空飞椅一般,不停地在她的脑海里旋转着。潮起潮落,月盈月损,掐指算来,离上次去深圳的日子也该有一个多月了。又有那么长时间没有嘿咻过,说实在话,还真想。

  打个电话吧,她想。这次倒是很快就接听了,九点多钟,深圳的夜晚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

  “老婆……”那边亲亲热热地喊着。

  “老公,你在干什么啊……”她的声音柔柔的。

  “没干嘛,正准备出去呢!想老公啦?”

  “嗯,想……”她低低地说道,“家里的防盗网已经装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看一下好吗……”

  “我真的没时间的……”那边满是歉意地说着,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娇妻想要他回来的目的,“我送你的那个东西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没用过……”她说道,那个东西,当然是指振动棒了。

  “哦……”

  “我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了,我想要你回来,我好想要你的……”她低低地诉说着,明亮的眼里已是泪光盈盈,而体内被压抑着的欲望也慢慢地风生水起。

  “宝贝,忍忍吧,最近真的很忙的……”他轻轻地安慰着她,“等我过年回来,一定让你要个够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嘛……”她委屈地说着,过年啊,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乖,听话啊,我要出去了,有空我打回来!”那边说着,电话也匆匆地挂掉了。

  呆呆地靠在床头,体内慢慢燃起的激情也瞬间被冰封起来。绝望与无助就如外面无边的黑暗,囫囵儿地把她,还有这个孤独的农家小院,吞噬得干干净净。

  若是亚当和夏娃当初没有偷吃禁果,没有那折磨人的性爱该多好啊!有时她想。该吃的时候就吃,该睡的时候就睡,即使分居两地,三五年不曾团聚,爱依然还会在那里的。

  打开电脑,犹犹豫豫着,给吴剑锋写了个e-mail。

  亲爱的老公:很久没有用这种方式跟你说话了。还记得我们初恋的时光,浪漫,温馨,尔浓,我浓……虽然如现在一般,咱们也没什么钱,但那时候的天空都是蓝的,地也感觉很踏实……

  现在的这种生活,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很孤独,很没安全感。这浓浓的黑夜,仿佛就如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大怪兽,随身都有可能把我,还有我们这个寂寞的小屋吞噬掉……

  我真的很爱你,爱我们的家,爱小宝,爱我们的妈妈。可是,现在,我真的好担心有一天我们都会迷失自我,你不在,谁来保护我们的家庭,我们的婚姻,我们的小宝啊!!!

  你回来吧!亦或我到你那你去!不管你在那边干些什么,也不管你每天能赚多少钱,我都不在乎!我们的生活,我们一起过,苦也罢,累也罢……

  想你的每个晚上,寂寞的身体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好痛苦,好无奈……

  回来吧,我的老公,每天的晚上,只要你愿意,咱们怎么做爱都行,你想怎么要我都行,我愿意做你的女仆……

  好好考虑一下吧,考虑一下你老婆的感受,考虑一下你老婆做为一个女人的感受……

  盼着你回来,盼着我们和和美美地在一起过日子……

  点了发送键,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在她如葱的食指间,键盘上……

  却说这天晚上,喜儿早早地把小虎哄睡了,关了门,来到浴室,准备干干净净地把身子洗一遍。不定以后这两天不可以洗澡的,她想。

  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细细地欣赏着自己曼妙的胴体,肤如凝脂,前凸后翘,活脱脱一个s女呢,难怪色哥会着迷,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但色哥的那个虫虫未免也太厉害了罢,铁将军都把着门呢,还能钻进去得,摸着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她心里又不免埋怨起来。

  唉,早知道自己会受这些苦,还不如也去买个吴剑锋送给刘诗雨的那个东东呢,下午和诗雨用了一下,其实感觉还蛮不错的,她想着,脸上不免就飞起了红霞。

  细细地把身子洗了一遍,穿上睡衣,在内裤上贴了条厚厚的卫生巾,不定今晚就用得上的,她想。

  倒了杯温开水,来到卧室,斜斜地靠在床头。从包里取出米非司酮,把说明书再细细地读了一遍,按照上面的说法,掰了两片,和水,一咕噜吞了下去。定了定神,想想还不够稳妥,再掰了一片,和水吞下。

  长长地舒了口气,靠在床头,眯着眼,仿佛所有的不安定因素一下子就会和着那药丸,化作一泡尿,哧哧地撒了出去。

  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老公蒋浩打来的,思索了片刻,接听了。

  “喂,老公……”

  “婆娘,在干什么?”那边问道。

  “躺在床上,看书呢。”

  “这么老实,没去幽会小白脸?”

  “哼,以为都象你!”她来了个反攻为守。

  “象我怎么啦……”那边到底做贼心虚,语气先软了下来,“昨晚你说可能怀孕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的月经向来都是很准的,前几天就应该来的,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见来的,我只是担心了……”喜儿说道。对男人来说,女人的月事真的是个很麻烦的东东,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嘛,总是不经意地就来了。

  “这样啊?堂客们真是麻烦!”那边说道,“你自己去检查检查,可别在家里给我招蜂引蝶的!”

  第056章:要了命的药

  “知道啦!你在干什么呢?”喜儿问道,心里真后悔昨晚不该告诉他这些事情的。

  “我没干什么,跟麻子坐在屋里聊天了。”

  “哦?是吗?今天晚上怎么这么老实?”喜儿表示着疑惑,两盏不省油的灯在一起,居然能那么安安份份的?

  “不相信拉到!”那边说着,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

  “喂,亲爱的!又要当妈了,恭喜恭喜!”那边程三麻子怪腔怪调地喊着。

  “三麻子,跟我老公在外面可别乱来啊!”喜儿骂着程三麻子。

  “亲爱的放心好了,不会惹性病滴,现在的小姐安全生产意识可强了,不带套不让上呢!”三麻子嘻嘻哈哈地着,只听那么啪的一声,许是打了头,手机也被抢过去了。

  “别听麻子乱喊乱叫的,没事我挂电话啊!”

  喜儿已经懒得跟蒋浩计较这些了,傻瓜都能想象得到,一个大男人的,在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不打点野食,怎么可能了。喜儿不求别的,就如三麻子所说,“不会惹性病”,这是她最后的奢望。

  一觉醒来,口干舌燥,晕晕乎乎的,感觉没有一点力气。勉强爬了起来,就着昨晚剩下的凉开水喝了一口,起了床,来到卫生间,扒下内裤,仔细地看了看,依然干干净净的,看来效果还没出来。

  马马虎虎地洗了把脸,漱了口,重又倒了杯水,掰下两片米非司酮,和着水,吞了下去,说明书上说了,米非司酮必须在饭前两小时服用。药物的气味有点令人难以忍受,胃里一阵痉挛,她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干呕很让人难受,即不止标更不治本,还不如真的呕了来得舒服。

  小虎今天也起得晚,平常的这个时候,早就已经自个儿在屋里玩耍了。来到小宝的卧室,小家伙似乎睡得还香,徐多喜有些不忍,但还是把他叫醒了。小家伙也乖,睡眼朦胧地就爬了起来,自己穿衣服,自己穿鞋袜的。农村的孩子大都是粗养惯了的,所以自理能力也很强。

  小虎洗了脸,漱了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无精打采的妈妈:“妈妈,今天早餐吃什么啊?”

  平常的早晨,徐多喜都是早早地起来,给小虎做好早餐,让他吃了再去幼儿园的。幼儿园当然也有早餐吃,但到底比不上自己做的好吃,营养。

  “小虎,妈妈今天不舒服,你到幼儿园去吃吧。”徐多喜说着,就听到了小虎的校车在外面嘟嘟地按着喇叭。

  小虎哦了声,背起书包就往门外走去。徐多喜开了门,把小虎送到了车上。转了身,便看到凤姐端着个大碗在滋溜滋溜地吃着面条。

  “喜儿,脸上怎么这么难看?白得象张纸似的,是不是生病了?”凤姐看着喜儿,满是关切地问道。

  “可能感冒了吧,是蛮不舒服的……”喜儿说道,心里却恨恨地骂着,还不是被你那色老公害的!

  心里骂着,凤姐的色老公这时也走了出来,他看到喜儿病怏怏的样子,心里就隐隐地有点心痛起他的小情人起来。

  “感冒了啊,那还不到医院去看看!”色哥站在他老婆后面,很是爱怜的说道。

  “没事的,休息会就好了。”喜儿说着,浑身疲惫地就往屋里去了。

  把门轻轻地掩上,回到卧室,重又躺在床上。睡会吧,说不定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ok了,她想着。

  却说刘诗雨,昨天晚上也是纠结得很。她之所以会要跟吴剑锋打电话,真的是她潜意识了感觉到危险与不安定的因素正越来越逼近她的家庭,她的婚姻。而她自己,却已经无法再独自抵抗这种外来的入侵,所以潜意识的,只能求助于自己最最亲密的人了。

  然而,吴剑锋的冷漠与反应迟钝却让她如坠冰窖。

  早晨,浑浑噩噩地起了床,毫无意识地把电脑打开了,挂上qq,消息框里提示有新的邮件,打开一看,是老公发过来的。她心里暗暗地就满怀着期待。也许,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在等待着老公的回信,所以一早起来就把电脑打开了。

  老婆: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但我们生活在这样的一个社会里,不努力赚钱怎么行呢?你要体谅我的难处,好好地呆在家里带小宝,我会补偿你的。有些事情,忍忍也就过去了,好自为之吧!

  寥寥的几句话,让刘诗雨羞愤不已,仿佛她真是个无理取闹的怨妇一般!

  吃过早饭,想起徐多喜昨晚吃了那个流产药物,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于是骑了车,往喜儿家去了。

  来到徐多喜家,只见大门敞开着,却不见喜儿在外面。下了车,她喊了声,就听见喜儿在卧室里应了声。

  刘诗雨走了进去,只见喜儿满脸倦容地躺在床上,脸色煞白,仿佛如大病了似的。刘诗雨心里就一痛。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她坐在喜儿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关切地问道。

  “还好的,只是浑身泛力,心里也不舒服……”喜儿勉强挤了个笑脸出来。

  “唉,看你这样子我就难受,男人就只知道害人的……”刘诗雨不满地抱怨着,“早餐吃了吗?”

  “没有的,不想吃……诗雨,你到厨房里去煎杯姜盐茶给我喝好不好,感觉心里滋滋的。”徐多喜有气无力地说道。

  “哦,好的,你等着。”刘诗雨答应着,忙去了喜儿的厨房。打开暖水瓶看了看,还是昨晚的开水,只得拿水壶接了些水,打开燃气灶烧了起来。

  正在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个人,刘诗雨抬头一看,是徐多喜的婆婆,她忙问了声好。

  “诗雨来了啊,我家喜儿呢?”她的婆婆颤巍巍地问道。她听凤姐说喜儿好像生病了,所以忙过来看看。

  “喜儿不蛮舒服,躺在床上休息呢。”刘诗雨说道。

  “哦,怎么搞的呢,许是感冒了。”徐多喜的婆婆说着,忙去了喜儿的卧室。

  在乡下,大凡不舒服了,人们总是怪罪于感冒。所以一般情况人,家家户户都要准备不少的感冒药和抗生素的。

  徐多喜的婆婆进了喜儿的卧室,东问西问,唠唠叨叨着。水还要等一阵子才会开的,刘诗雨也跟了进来。

  “诗雨,你坐,我去煎茶去。”徐多喜的婆婆说着,就去了厨房。

  刘诗雨重又坐在喜儿的床边,“有没有反应?”她低低地问道。

  “还没呢,只是感觉不舒服……”喜儿无力地说道。

  “他知道不知道?”刘诗雨问道。

  喜儿苍白的脸上一红:“没有告诉他的。”两人心照不宣,这个他,当然指的是色哥了。色哥那天过来跟喜儿激情后,给了她一千块钱,他以为喜儿要到医院去做手术的。

  “哦……我看你还是打电话叫你妈妈过来吧,也好有个照顾的。”刘诗雨说道,她看着喜儿这个样子,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

  “怎么好意思说了,挺挺就过去了……”喜儿无精打采地说道。

  这个傻女人,到了现在,她还顾忌着这顾忌着那,“挺挺就过去了”,而这一“挺”,却几乎要了她的命!

  刘诗雨本来想留下来照顾徐多喜的,喜儿说不用,也就罢了。晚上,百无聊奈地,坐在电脑前上着网,这时,电花铃声响了,拿起来一看,是那个冤家张志霖打的。

  说实话,跟张志霖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两个人的关系虽然没有迈出那实质性的那步,但无论心理上,或者还是生理上,都可以说是亚出轨了。刘诗雨已经习惯了跟张志霖的激吻,两天不见,心底里隐隐地就有些渴望了。

  “喂……”她甜腻腻地应到。

  “诗雨,在干嘛呢?有没想我?”那边温温柔柔地问道,一听声音,可能是在外面。

  “想你个猪头!”刘诗雨骂着,脸一红。

  “只要你想我,猪头就猪头,呵呵。”那边傻笑着,“有空出来吗?”

  “空当然是有空,但是我不能出来的,我婆婆在呢,会怀疑的。”刘诗雨低低地说道,听到张志霖的邀请,心里就有点痒痒的,但理智却告诉她,不要出去的好,她婆婆会怀疑的,这也是实话。

  “唉,我不勉强你,如果你想出来走走,你随时可以告诉我的。”张志霖叹了口气,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嗯……”刘诗雨答应着。

  “我问你啊,你要那个米非司酮到底是给谁了,那个药可不能随便吃的啊,我很担心的!”那边说道。

  “哦?……是给喜儿的,你可别跟别人说啊!”刘诗雨犹豫着,把喜儿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然,她没有说喜儿和色哥的那码子事。但聪明如张志霖,他当然知道喜儿肯定有问题了,若是和自己老公意外怀的晕,是不需要偷偷摸摸的。

  听完刘诗雨的叙述,张志霖心里就有些紧张,徐多喜一个人在家,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

     【未完待续】

      字数:40,000

打赏

参与人数 1金币 +800 贡献 +40 收起 理由
xlalahoo + 800 + 40 [评分]精品文章

查看全部打赏

————————————————————————————————————————————————————————————————————————————————
【如何成为杏吧13级会员(永久VIP)】【后宫导航,宅男首选,收录百大成人网站】【回家890.com】永久中文网址
回复 + 3贡献

使用道具

高级模式
B Color Image Link Quote Code Smilies
上传中...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X
TOP 加入VIP
签到中心
杏吧小说
( RMB)购买成功!!
×
百年杏吧看书送VIP金鼎财富犀牛跑分杏彩體育杏彩娱乐摩臣娱乐杏耀娱乐杏吧APP后宮导航

Twitter|纸飞机|广告商务|加入我们|2257|DMCA|Archiver|杏吧-华语第一成人社区

GMT+8, 2024-4-25 01:05

分享推广,薪火相传 杏吧VIP,尊荣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