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草根太子

賊眉鼠眼

都市生活

  豪門後代的草根生活。   家族內變,太子流落民間二十載,學會壹切卑鄙無恥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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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再進沈家

極品草根太子 by 賊眉鼠眼

2018-9-10 19:56

  柳眉雷厲風行的作風影響了葉歡。
  葉歡當即找來了劉子成,把柳眉入股的事跟他說了,劉子成大喜過望,兩眼直放光,急切想見見那位傳說中救苦救難的女菩薩,瞧他那架勢,估摸著打算以身相許報答了。
  葉歡只好告訴他,合夥買賣分工要明確,劉子成負責說謝謝,他負責以身相許……
  接下來兩天,劉子成托了京城的朋友,向工商局註冊了公司,申請了執照,到稅務局領了稅務登記證,壹應手續辦得很快,剩下的便是找個相對繁華地段的門面租下來裝修了。
  柳眉確實是個說壹不二的女強人,很快便將她的壹億資金打到了公司賬面上,並請律師寫好了股權分配合同。
  葉歡和劉子成壹起去了趟銀行,把他們自己所有的存款都劃進了公司的賬號裏。
  銀行的VIP室裏,葉歡哭喪著臉,把幾張卡上僅剩的七千萬寫在轉賬支票上,銀行經理笑得像菊花那麽燦爛,接過葉歡的支票笑道:“感謝葉先生將公司戶頭開在我行,我們壹定為提供優質,快速,便捷的服務,祝您……咳,葉先生,您……您倒是松手呀……”
  葉歡臉色沈痛,抿著嘴,緊緊拽著支票的另壹頭,死也不松。
  銀行經理笑容依舊,卻已變得很勉強,兩人就這樣壹人拽著支票的壹頭,展開了小心翼翼的較力。
  劉子成尷尬的拍著葉歡的肩:“老弟,松開吧,咱這是創業,以後會財源滾滾……”
  銀行經理汗流滿面,咬著牙附和:“就是……”
  葉歡帶著哭腔道:“這是我所有的錢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孩子倒是扔出去了,狼在哪兒呀?”
  “狼會出來的,我保證有很多狼……”
  劉子成的安慰下,葉歡淚眼婆娑的松開了手,看著銀行經理擦著汗將支票拿進櫃臺辦理轉賬,葉歡頓時覺得心都被掏空了……
  “劉大哥……我還是覺得搶銀行比較靠譜兒,零投入,高回報……”葉歡用手朝銀行內的壹排櫃臺掃過去,指點江山般豪邁。
  身後的銀行保安警惕的握緊了電棍……
  ……
  沈家老宅。
  沈老太爺坐在竹林的池塘邊發呆,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不時騰身而起的幾尾鯉魚,又撲通壹聲落入水中,仿佛在彰顯著它們旺盛的生命力。
  魚兒都如此有朝氣,可岸邊的人卻老了。
  沈老太爺早已華發蒼蒼,曾經銳利如刀的眼睛也漸漸變得渾濁無神,像壹盞即將燃盡燈油的孤燈,拼命的維系著生命裏最後壹絲光亮。
  每每閉上眼,他總能聽到腦海中那熟悉的爆炸聲,還有那戰場上彌漫的滿天硝煙,和振奮人心的沖鋒號,他端著槍,沖在最前方,槍管裏噴射出憤怒的火舌,身旁的戰友們不斷的倒下,又不斷有人補上,他們無堅不摧,他們百戰百勝,他們靠手中的槍打下了整整壹座江山!
  遲暮的英雄,除了激蕩人心的回憶,還剩下什麽呢?
  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金戈鐵馬的日子仿若已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如今的沈老太爺垂垂老矣,像所有普通的老人壹樣坐在池塘邊曬著太陽發呆,誰會相信這位佝僂蒼邁的老人,曾經是手握兵馬,殺人如麻的開國將軍?
  池塘邊傳來窸窣的腳步聲,很輕,沈老太爺還是察覺到了,他雖已年老,可耳聰目明,不聾不瞎。
  老三沈篤義走到他身邊,見老太爺睜開眼,沈篤義抱歉的笑笑,道:“爸,打擾您了。”
  沈老太爺眼睛睜開又閉上,哼了哼,道:“妳們幾兄弟整天忙得不見人影兒,見我怎麽算是打擾,應該是我的榮幸才是。”
  沈篤義慌忙道:“爸,您這話可重了,我們幾兄弟再忙,只要在老宅,每天必來給您請安呀。”
  沈老太爺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妳們個個在我面前恭順得跟耗子似的,可誰知道妳們心中打的什麽算盤?我眼看就要入土的人了,能把沈家擡到如今這般風光,死了以後見老祖宗,我心中無愧,倒是妳們,不知道將來妳們死了到九泉之下,可有面目見我?”
  話音雖輕,卻像壹記重鼓狠狠敲在沈篤義耳中,沈篤義臉色立馬白了。
  “爸,您這話可教我惶恐了,請您訓斥。”盡管年過五十,但在老爺子面前,沈篤義仍像個孩子般恭敬之至。
  沈家門風嚴謹,不管外面什麽年代,沈家子弟受的都是古代私塾式教育,幾兄弟從小飽讀詩書,治家更以“孝”字為先,這個“孝”字早已深入沈家子弟骨髓,終身不敢或忘。
  沈老太爺仍舊閉著眼,枯槁如樹皮般的面容浮起幾分冷笑,道:“老三啊,妳別以為我現在老糊塗了,我只是懶得管妳們這些事,但妳們也要懂得收斂,妳和老四拉幫結派,把家裏搞得烏煙瘴氣,妳以為我不知道?沈家百年傳承,為什麽每代要立壹位家主,因為令出壹門,才不致章法紊亂,壹個國家要有完善的法律才稱得上強盛,壹個家也需要嚴格的家規,才稱得上興旺。”
  沈篤義微微垂著頭,老老實實聽著老爺子的訓斥,大氣也不敢出,久經宦海風浪的他,此刻腦門卻微微冒汗。
  沈老太爺緩緩道:“妳們大哥性子忠厚優柔,拓業不足,守成有余,妳們別以為這是什麽缺點,相反,如今的沈家只需要守成,並不需要錦上添花,這也是我決定老大為家主的原因。妳和老四從小便對老大不服氣,什麽東西都要爭搶,這並不是好事,沈家不同於普通家庭,妳們如今個個身處顯赫,若然蕭墻禍起,傷的卻是國運,希望妳們好自為之,我不反對爭鬥,但壹定要把爭鬥控制在既定的範圍之內,出了圈可就不好了。老三,懂我的意思嗎?”
  沈篤義汗出如漿,唯唯點頭。
  不輕不重的敲打過後,沈老太爺終於微微睜開眼,道:“老大的孩子是叫葉歡吧?”
  “是。”
  “哼,還姓葉,這小子是想跟我硬扛到底了?本是我沈家的孩子,改個姓那麽不情願麽?沈姓哪裏辱沒了他?他還住在老宅嗎?”
  “前些日子到城裏遊玩去了。”
  “除了遊玩,他沒幹別的?”
  沈篤義瞧了瞧老太爺的臉色,小心道:“聽說……正跟人商量著在京城開個什麽會所,小孩子的玩意兒。”
  沈老太爺看了他壹眼,似笑非笑道:“妳倒對老大的孩子挺上心,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妳。”
  沈篤義神情頓時有些驚惶,閉嘴再不發壹言。
  “罷了,我跟小孩子鬥什麽氣呀,越老越活回去了,去告訴老大,要他安排壹下日子,我要見葉歡。”沈老太爺不容置疑的道。
  ……
  葉歡和猴子,張三坐在酒店房間,三人壹臉頹然。
  “哥兒幾個,告訴妳們壹個不怎麽幸的消息,我沒錢了,又成窮光蛋了……”葉歡唉聲嘆氣道。
  和劉子成出了銀行大門,葉歡算了算自己的身家,發現自己已經順利從富家公子又打回了原形。
  張三撇嘴道:“歡哥,妳這敗家的速度太快了吧?這才多久,壹個多億就花光了?照妳這花錢的速度,周姨再掙十個騰龍集團也不夠妳糟踐的。”
  葉歡氣道:“我那是自己花掉的嗎?都他媽為社會做貢獻了,拿著那麽多錢,我連壹套小三居都沒買,唯壹闊氣的地方是不跟巷口賣油條的老李還價了,把那老頭兒高興的,第二天就漲了價,逢人就說那姓葉的混混都不跟他還價,說明以前他的油條賣的價錢低了,以後壹根壹塊二,愛吃不吃,把咱們附近那些街坊鄰居氣得呀,隔三岔五就有大嬸大媽拿著拖鞋在巷口,使勁兒的拍著寫我名字的紙人兒,我他媽都成過街老鼠了……”
  “歡哥,妳那麽多錢怎麽花掉的?”
  “很簡單,壹共兩筆賬,福利院擴建,我掏了四千多萬,歡樂基金的日常開銷還是周媚從騰龍集團支出的,不然我現在早成負翁了,還有劉子成攛掇我開私人會所,今天剛劃了七千萬出去,沒了,看了看卡上余額,正好只剩1000多塊,身上還有幾百塊的現金……”
  “劉子成那家夥靠不靠譜兒?丫不會卷款逃了吧?”
  葉歡瞪起了眼:“敢!老子到江南省政府大院爬高壓電塔去!”
  猴子和張三面面相覷,他們也犯了愁,猴子道:“現在怎麽辦?歡哥,妳給我們那幾張卡,我們商量了壹下,覺得用她的錢不合適,便都還給周姨了,周姨當時很感動,直誇我們是貧賤不移的好孩子,張三這二貨喜滋滋的找她要朵小紅花,周姨沒有,於是打發給他壹包茶葉……”
  葉歡嘆氣道:“也就是說,我們哥兒幾個徹底變成窮光蛋了?”
  “大概是這麽個意思。”
  張三道:“歡哥,沒錢妳怎麽不找周姨要?妳壹開口她肯定給妳,要多少給多少。”
  葉歡搖頭道:“我就是開不了這個口,而且我壹輩子都不打算開這個口,不然要成了習慣,我真成二世祖了。”
  猴子算了算,道:“咱們身上的錢如果加起來,買四張回寧海的火車票還是夠了,不過只能坐普通硬座,高鐵都坐不起。”
  “別人回家都是喜氣洋洋的衣錦還鄉,咱們這麽灰溜溜的回去,妳覺得好意思嗎?”葉歡不滿道。
  猴子和張三於是不說話,都看著葉歡。
  三人打小已形成了默契,甭管遇到什麽事,總是葉歡拿主意。
  葉歡思索半晌,咬牙道:“哥兒幾個,黑暗是暫時的,光明就在眼前,現在咱憋著勁兒開會所賺大錢呢,不能回去!”
  “不回去我們只好睡大街了,每天在垃圾堆裏刨點兒吃的,然後看著妳的高級會所拔地而起?”
  葉歡眼珠轉了幾下,頓時有了壞主意。
  “張三,晚上和我走壹趟,咱們順幾件東西賣了,好歹撐過這壹陣。”
  “去哪兒?”
  葉歡陰笑道:“去沈家!前些日子我在沈家住了幾天,已經踩過點了,到底是百年家族,裏面不少古董,隨便拿幾件賣到潘家園,估計夠咱們吃喝幾個月了。”
  猴子和張三倒抽壹口涼氣。
  “歡……歡哥,妳說的沈家……是妳那個沈家嗎?”猴子結結巴巴道。
  “不然還有哪個沈家?”葉歡壹臉不耐煩。
  “歡哥……妳……”猴子憋了半天,憋出幾個字:“……妳夠狠的啊。”
  張三仰天長嘆:“畜生啊……”
  “少他媽廢話,沈家不待見我,我拿他們幾件東西怎麽了?老子剛生下來就被他們追殺得滿世界亂跑,這筆賬我跟誰算去?”
  張三問了壹個很二乎的問題:“歡哥,偷東西不難,咱們怎麽進去?”
  葉歡笑道:“大搖大擺進去,拿了東西放進汽車後備箱裏,然後大搖大擺出來。”
  張三:“……”
  葉歡笑瞇瞇的拍著張三的肩,道:“放心大膽的拿,能拿多少算多少,我沒當自己是外人,妳也別當自己是外人,就當幫我搬家吧。”
  猴子和張三:“……”
  葉歡為什麽被人叫了十幾年的混蛋?混蛋之所以被稱之為混蛋,總有它顛撲不破的道理。
  ……
  晚上,壹輛奔馳車悄無聲息的停在沈家牌坊前。
  沈家附近戒備森嚴,隨處可見持槍的警衛,每次來這裏,葉歡總覺得壹股壓抑沈悶之氣難以舒釋。
  在牌坊前下了車,葉歡領著戰戰兢兢的張三,壹路大搖大擺前行,警衛們自然早已認識葉歡,仍舊嚴格的檢查了證件,又警惕的掃了幾眼張三,然後放行通過。
  時已晚上十點,老宅靜悄悄的,靜謐中透著幾分驚怖。
  葉歡和張三壹路前行,壹直走到宅子三堂,這裏是內眷們住的地方,葉歡只來過壹次,不過葉歡早已打聽清楚,三堂西廂正是他那沒見過面的爺爺的書房,平素那位老太爺總喜歡住在竹林的陋屋裏,很少來這邊。
  那間書房正是葉歡今晚的目標。
  偷他老爸沈篤禮的東西,葉歡自然沒那麽大膽子,他再混蛋也不至於幹這事兒,不過偷那位沒見過面的爺爺,葉歡表示毫無壓力。
  ——總不能白給人當孫子吧?好歹得收幾分利息。
  越往裏走,大宅內的戒備越寬松,不過仍有不少警衛進出站崗,二人鬼鬼祟祟走到老太爺的書房門口,所經之處警衛們不由納悶的看著他們,幸好葉歡早已在警衛中混了個臉熟,大家知道這位爺是沈家的長房少爺,不然就憑他們這鬼祟的模樣,早已被警衛亂槍掃射了。
  繞過回廊,二人走到書房門口,意料之中的,書房裏壹片漆黑,顯然沒人。
  葉歡剛準備推開書房的門,走廊外便聽到壹聲低沈而威嚴的聲音。
  “妳們兩個是什麽人?來這裏做什麽?”
  漆黑的深夜,靜謐中突然冒出這句話,葉歡和張三哇的壹聲大叫,二人驚恐的抱在壹起,渾身顫栗,見到鬼壹般駭然。
  很快,周圍便壹陣窸窸窣窣,甚至有槍上膛的聲音。
  站在葉歡不遠處,是壹位穿著普通老式長褂的老人,黑暗中看不清面目,但壹頭銀白的頭發卻分外顯眼。
  老人聽著身後有槍上膛,背過手輕輕擺了兩下,四周躁動的人影便靜了下來。
  “歡哥,跑吧!被發現了!”張三抖索著叫道。
  “跑什麽!沒聽過賊不走空嗎?”葉歡滿不在乎道。
  老人眼中精光壹閃,沈聲道:“歡哥?妳是葉歡?”
  葉歡壹挺胸,道:“不錯,妳認識我?”
  老人微微點頭:“應該是妳,否則四處戒備森嚴,飛賊再有本事也進不來。”
  葉歡眨眨眼,道:“妳是誰?”
  老人嘿嘿壹笑,道:“我嘛,妳就當我是沈家的老工人吧。”
  葉歡頓時了然:“妳是這宅子裏的清潔工吧?”
  黑暗中,老人仔細打量著葉歡,眼中滿是玩味:“清潔工?算是吧。”
  二人聊這幾句時,張三已推開了書房的門。
  尋著開關打開燈,屋裏壹片雪亮。
  燈光照射下,老人的模樣便看得清清楚楚,蒼白的頭發,老邁的面容,壹雙眼睛看似渾濁,卻仿佛能看透世間壹切迷霧,直達人心,靜靜的負手而立,像壹只休憩的老虎盤臥著,沈靜中散發出幾分不怒而威的氣勢。
  老人也在靜靜的打量著葉歡。
  普通的黑色夾克,壹雙灰蒙蒙的舊板鞋,牛仔褲的邊沿早已磨出了毛邊兒,滿臉不正經的笑容,帶著幾分痞痞的滿不在乎的味道,壹雙眼睛卻黑亮發光,清澈見底。
  老人笑了,葉歡也笑了。
  張三沒管二人的互相打量,從兜裏掏出壹個碩大的袋子,徑自開始滿屋子的掃蕩。
  老人見張三的舉動,眼皮不由壹跳,道:“妳們在幹什麽?”
  葉歡嘿嘿笑道:“屋子裏的東西灰塵太多,我幫我爺爺擦壹擦……”
  “這可是古董,妳們……”
  張三笑道:“不是古董我們還懶得擦呢。”
  老人壹急,剛待出聲,葉歡便笑道:“老人家,給沈家當工人挺辛苦吧?”
  老人看著張三壹件壹件的往袋子裏裝東西,張三裝壹件,他的面孔便狠狠抽搐壹下,心不在焉的道:“還好,還好。”
  葉歡擠擠眼,道:“大家都是無產階級,有什麽委屈跟我說,我幫妳找那老家夥討個公道。”
  老人收回目光,遲疑道:“妳說的‘老家夥’,該不會是……”
  “沈總理他老爹,也就是我爺爺,老頭兒多兇殘吶,妳這麽大把年紀還不讓妳退休,有這麽使喚人的嗎?忒不是東西了……”
  話音剛落,砰了壹聲響,張三不小心打翻了壹塊上好的硯臺。
  老人臉色頓時壹白,面孔心疼得直抽抽,捂著心臟半晌沒出聲兒。
  葉歡氣得跺腳罵道:“小心點兒!妳個敗家玩意!”
  眼見張三將墻上掛著的壹幅古色字畫摘了下來,老人急眼了,壹個箭步沖上前,拽住畫框道:“這個不準動!”
  “為什麽?”
  “這是我……這是他最喜愛的壹幅畫,明代唐寅的……”
  葉歡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行了,不動就不動,這畫送妳了,我請客,算是補償妳這麽多年為沈家當牛做馬……”
  嘆了口氣,葉歡望著老人,沈痛道:“讓老人家見笑了,家門不幸,出了這麽壹號老妖孽,瞧瞧這滿屋子他搜刮的民脂民膏,做孽呀……”
  老人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張三走過來,看了看老人的臉色,湊在葉歡耳邊輕聲道:“歡哥,這老頭兒臉色好古怪,到底什麽來路?”
  葉歡再次仔細打量老人壹番,回頭低聲叱道:“對老人家要尊敬,大戶人家通常很變態,沒準他是老妖孽身邊侍候的太監呢。”
  張三恍然點頭:“難怪陰陽怪氣跟練了葵花寶典似的……”
  然後二人不說話,好奇的瞄向老人的襠部,眼神很不純潔……
  老人臉色已壹片紫黑,喘著粗氣道:“……妳們的悄悄話太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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