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

以性的名義

現代情感

寧卉對於老公讓自己與別的男人做愛的綠妻情結,想法應該還是比較單純的,壹方面是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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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模特兒大賽

情天性海 by 以性的名義

2018-11-1 21:44

  因為工作性質,寧卉在外面應酬的時候逐漸多了起來。
  我便義不容辭地承攬了家裏煮飯的活絡。我知道這個城市大多數男人都有壹種與生俱來的廚子情結,喜歡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種食材鼓搗成盤中美餐的過程上,這也是為什麽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遠流長,聲名遠播。
  我承認,我屬於這個大多數裏面的壹份子。但我主動攬這個活當然主要是出於對老婆的愛,我喜歡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帶給寧卉的那種口腹之欲的快樂,如同體會她在我身下高潮叠起的滿足感。
  女人有兩種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時候和進食的嘴唇。所以作為壹個情人,也許妳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陰道,但作為老公,妳得多做壹點,壹定要征服女人另外壹個叫食道的道。
  大多數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對這兩樣道基本是無解的,碧如我還沒征服曾眉媚的陰道,但我買單的大閘蟹卻已經降服了這個尤物的食道。
  我還熱情洋溢地用「寧煮夫」的筆名在報刊接連發表了兩篇探討男人與地方飲食文化關系的文章。
  「寧煮夫」其義,壹曰寧公館的煮夫(接了婚後,我就改口南公館為寧公館了);二曰筆者乃壹男性廚子。
  我文章裏旗幟鮮明地提出壹個觀點: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為大部分菜譜是出自於男人之手。
  「唯有這穿腸過心的辣,才能體現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凜之氣和販夫走卒奔走於鄉間裏弄那種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們是在用辣向女人們宣示男性的性感符號,這與壹句法國諺語算是異道而合:會烹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文章遂以此結尾。
  文章刊出那幾天喬總編正好在外出差,回來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發火而不能發火狀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兒嗨了哈!法國有那句諺語嗎?再說,辣是這個原因嗎?」
  又把責任編輯拉去訓了壹頓,惹得責任編輯在那裏嘀咕:「南老師的文章我們不好改啊。」
  我趕緊打圓場道:「這事不怪責任編輯,諺語是我老婆誇我飯做得好吃的時候這麽說的,估計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賬。但辣跟性感的關系我堅持認為沒錯,不是說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曉得啥意思撒。」晚上回家把這事給寧卉講了:「害妳老公哈,法國啥時候有那句諺語啦?」寧卉差點沒笑岔氣,說道:「那句諺語是曾眉媚告訴我的。但老公啊妳圍上圍裙是真的帥啊!」
  奶奶的曾眉媚。
  這天正好是禮拜壹的早上,但寧公館臥室裏卻沒有壹點平時女主人臨出門時的忙碌氣氛,寧卉還以迷人的S型曲線將自己的身體慵懶地蜷縮在床上,吊帶的睡衣耷拉了半邊肩帶,露出大半截豐盛盈盈的乳房,紅豆般的乳頭與女主人靜隘的睡容形成鮮明對比,生動地孓孓挺立著,與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
  這時些許的晨光氤氳地灑了進來,將房間生生烘托成了壹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圖。
  寧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壹個星期,參加壹個什麽企業的管理培訓班。昨晚十二點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壹天。
  昨晚老婆壹路風塵,疲憊滿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沒個打擾她。
  這是我跟寧卉自戀愛以來第壹次分開這麽久,這壹個禮拜的牛郎織女似乎直接要把寧公館男女主人公本來還算溫柔恭良的春宮戲直接給整成了重口味的餓狼傳說——在這麽壹個愜意的早上,傳說便要獵獵上演了。
  我端著壹個盤子進到臥室,上面是寧煮夫為老婆大人精心準備的早餐:壹杯熱騰騰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醬、火腿腸、壹小碗的雞蛋面條、還有寧卉最愛吃的新鮮出爐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這壹大早趕了五個站的公車去這個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國面包房買回來的,裏面有位長的像裏貝裏的年輕的法國面包師,寧卉曾經誇人家長得挺帥的,搞的我壹楞壹楞的問她:「裏貝裏帥嗎?」當寧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喚醒,見我這個架勢,睡眼惺忪地問到:「今天什麽節目啊老公?」
  「餓狼傳說。」
  「哈哈哈……」寧卉會意地笑了,然後我立刻得到了壹個嘴嘟嘟著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愛死妳了。」
  看著寧卉將壹塊面包壹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勢,我打趣道:「老婆妳怕是更愛這個羊角面包吧。」
  「嗚嗚嗚嗚,老公第壹,面包第二。」寧卉撒嬌著,兩腮鼓鼓的再啵了我壹下,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若有所思的問我:「老公,裏貝裏是誰啊?」「電影明星,專門演壞人的。」我嚴肅地回答到。
  在寧卉享用早餐的當兒,我過去打開床邊的電腦,將壹個視頻用滿屏地方式播放開來。
  「唉唉,老公啊,妳還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見電腦屏幕上壹對金發碧眼的男女已經赤條條的糾纏在壹起,那男的將頭埋在女的腿間舔弄著,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當下做著壹樣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著早點捏!這片是在我浩如煙海的A片庫精心選擇的。
  看得寧卉立刻笑了:「我們是不是,進程沒跟上啊老公?」「哈哈哈,那老婆妳繼續享用美餐,順便觀察下電腦上的動靜就行了。我們去追也。」我的手順著寧卉大腿內側撫摸過去,那裏有女人身上最細膩的皮膚,我手指靈活地摩挲著,想要傳達給寧卉最細致而慎密的快感。
  不壹會,寧卉細細地的呻吟開來。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壹桶蜜回家唱著那種歌頌幸福的勞動生活的,歡快的歌曲。
  我預習過這個片隨後的情節是什麽。我的手從側面伸進了寧卉的內褲裏,探測到裏面已經濕濡漣漣,便扒拉了它下來,放在嘴邊陶醉地深吸了壹口,然後將寧卉的身體微微側翻,將臉埋下來緊緊貼著寧卉的臀部,伸出舌順著臀部的迷人的勾縫舔了下去。
  當我的舌尖掃到那朵嬌艷的菊花時,寧卉的身子微微壹震。
  「啊啊,老公啊,妳親……妳親哪兒啊?」寧卉嬌喘到。
  「妳不是要跟上進程嗎?快看電腦。告訴我看到什麽啦寶貝?」「嗯嗯,男的跟妳壹樣唄,在舔女的……」
  「在舔哪兒啊?」
  「妳壞啊老公……」
  「在舔哪兒啊,告訴我寶貝!」
  「妳逼我說……我可生氣了啊」我的舌壹刻也沒離開過寧卉的菊花,從開始感到寧卉身體的扭捏,當聽到這句話時我卻分明感到整個臀部的重量壓在我的臉上,舌頭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著快樂的研磨。
  女人啊女人。
  「快告訴我嘛親愛的,還有更精彩的在後面呢?」「屁……屁眼。」寧卉壓低聲音嗚嗚到,終於說了出來。
  「啊,老公舔妳屁眼舒服嗎,寶貝。」
  「舒服啊……嗯……」寧卉的呻吟綿綿不絕。
  我這才探出臉來長出壹口氣,雙手盡量的愛撫著寧卉這時已經柔化無骨的臀部,讓她在身體的快樂與緊張的膠著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釋放。
  這還不算完,寧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吶。
  我伸手將盤裏剩下的果醬拿了過來,沿寧卉臀部的勾縫擠出些,用手抹勻,然後伸出舌頭再次在沾滿了果醬的菊花上舔將起來。
  當涼涼的果醬侵潤到寧卉的菊花上的壹剎那,寧卉幾乎尖叫了起來:「老公啊……」手緊緊拽住我的頭發。
  「啊……啊……老公妳怎麽這麽多名堂呵?電腦上人家……沒這招的啵……壞……嗯……」
  「哈哈哈,這是寧煮夫的絕招!寶貝,太美味了,果醬原來要這樣吃才過癮呢。」
  我用舌頭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來回裹挾著,美滋滋地享用著上面果醬。
  「嗯嗯……屁屁牌的果醬啊……老婆的……老公……妳怎麽可以……這麽壞啊……」在氣息顫顫的呻吟中,我這可愛的寶貝老婆已經語無倫次了。
  「我愛妳老婆,我愛妳的屁屁。」
  我愛這屁屁牌菊花果醬。
  ……
  這時我電話突然響起來,誰他媽的電話瞎了眼呢!
  我拿起電話看是不是喬老板的,其他的我準備壹概不接。
  偏偏還真是他的:「餵,南澤,無論妳現在哪裏,馬上到我辦公室來壹下,帶上U盤。」
  寧卉叫我趕緊去了,我看著發鬢紛亂,紅雲飛渡,嬌息不綴的老婆著實不忍離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別耽擱正事。」我埋下頭去在屁屁牌果醬上深深的舔吸了壹口,才戀戀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門而去。
  到了報社,我直入喬總辦公室。
  「喬總,什麽事這麽急?妳平時不這麽急召喚我的啊?」「美差。」喬總壹邊看著電腦屏幕,壹邊對笑呵呵對我說,然後把電腦的屏幕側過來,「妳看看,美不勝收吧?」
  上面是壹些模特兒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壹個樓盤帶遊泳池的大型戶外景觀為背景拍得,組照,單人照均有,其中還有壹組身穿比基尼的。
  「哈哈哈,喬總還有這愛好?是要物色個小三,還是小四咋的?我不好這口哈。」
  平時跟喬總開玩笑開慣了,私下場合裏我們之間插科打諢起來也沒得啥忌諱的。
  「妳是家有美嬌娘,就視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喬總瞇著眼壹副細細品味的樣子盯著屏幕,摳了摳腦門嘖嘖咂嘴到:「真TMD……美啊。」「哈哈哈,您還別說,就這些女人組成個三宮六院的,換我老婆我不幹的,我是個老婆控哈。」
  喬總瞄了我壹眼:「妳小子別占了便宜賣乖的,留這個話給妳老婆去表忠心吧,攤上這麽個漂亮老婆,那個寧煮夫,誰TMD不樂意當啊。」末了,他把電腦和架在鼻梁上眼睛壹同都扶正了,轉過身面對我說到:「說正事,妳知道市裏頭這個模特兒大賽吧,現在比賽進入決賽階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圍決賽的三十名選手。妳知道我們報是這次比賽的官方合作媒體,也是協辦方之壹。組委會要為決賽成立個評委會,給了我們報社壹個評委的名額。我思來忖去……」說到這裏他減慢了語速。
  直楞楞地看著我到:「我思來忖去,決定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辦給妳了。」我也直楞楞地看著他。半晌,才壹本正經地,挺直了腰桿說到:「只要不賣身就行,壹定不辜負喬總期望,為報社爭光。」然後湊近了身去,壓低了聲音:
  「喬總中意幾號?到時我好打分。」
  喬總罷了罷手:「妳小子別亂來哈,壹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絕壹切潛規則,秉公執法。把U盤給我,這裏有這次比賽的資料,和三十名選手的介紹與照片拷給妳。妳先熟悉壹下。等下十點半,比賽的評委們都要到我們報社來開會,就在報社會議室,妳可別走了。」
  我回到自己辦公室,打開電腦,將模特兒們的資料,照片,挨個熟悉起來。
  這個城市素來以盛產美女著稱,這三十個女孩無疑是這方獨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間芳物,個個都是美得可以讓乾坤大挪移的主。
  仔細端詳中,我卻總感覺得像少了點什麽似的:壹切都美得那樣精巧,照片是專業攝影師拍攝的,技術上完美得無可挑剔;每張照片上模特們都笑靨如花,但笑容和POSE卻來得那樣的精心構造、訓練過度,如同流水線打造出來的芭比娃娃,妳看不到那種內心的力量和笑容。
  壹直看到29號了,我以為又壹個像前面壹樣復制品。
  結果我終於錯了。
  這個女孩仿佛不屬於這個用精心設計的妝容、笑臉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幾十張關於她的照片裏,妳發現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揚的嘴角,只有壹雙善於發現不同和抵近心靈的眼睛,才能夠看到那嘴角傳達出來不易察覺的無奈與憂傷。
  我有這樣壹雙眼睛。
  我還發現了這個女孩身上眾多迷人的不同:與其他那些賽著爭白的模特們不壹樣,她有著東方人不多見的茶褐色的泛著微微光亮的皮膚,修長的雙腿將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現出來,輪廓鮮明卻不失柔和,身子骨無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
  這個女孩的迷人之處在於,真正憂傷起來的冷艷讓人尤生愛憐,但總讓妳感到有種距離使妳無法抵達。
  我打開29號的介紹,我笑了,她終於有壹個萬千鄰家女孩壹樣的名字:洛小燕。
  這時候手機老婆短信的專用提示音響了起來,我打開壹看:「老公是啥急事啊?害的我剛才自己就起來啦,都是被妳那果醬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丟下就不管了。」
  我激動得跟什麽似的,趕緊回了短信去:「哈哈,對不起啊,回家給老婆加倍補償,剛才妳高潮的時候電腦演到哪了啊。」寧卉的回過來的短信讓我屏著呼吸:「唉呀,白花花的壹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兒了,反正房間裏後面又進來兩個男的,那個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臺風幾級?強不強烈?」
  「十二級,來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麽的,我腦海裏不可抑制又閃出寧卉那晚跳艷舞的情形,身子像點燃了火的火箭,興奮的閥門騰的壹下被打開,想象的野馬欲脫韁而去,我死死勒住韁繩……
  我的掙紮卻無濟於事,野馬終於撒著歡的奔騰開來,我的想象終於進入到壹個讓我血液沸騰的畫面。
  屏幕上那個西方女郎換成了寧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兒,房間三個健碩的美男正與她行那激情纏綿的能事。我感到壹種吸毒般的快感直沖腦門,壹股決堤的巖漿火山般炙燙地漫過我的下體。我的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與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象著寧卉在他們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聲音嬌喘吟吟,巖漿不可阻擋地噴發出來……
  我閉上眼,在火山能量極致的沖擊中呼喊著:「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兒……」
  ……
  突然,辦公室的電話鈴聲把我從迷亂與幻化中拉了回來,我定了定神,穩定呼吸後拿起話筒,是喬總的聲音:「馬上開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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