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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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修真

初更时分,南瓦巷有黑影沿着路旁槐树,爬进张竹山的后院,一个男人蹑足走向东厢。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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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勾花客 by 书吧精品

2018-11-10 06:01

  秋菊混身乏力,想叫又叫不出似的。她衣裤被扔到床上,露出一具白白的身体来。

  「你这骚货!有这么大的一对奶,是天生的淫贱!」顺兴摸着她的奶子,拈着她的奶头:「大爷今晚阳物充血,要借你身子用用,假如服侍得好,明儿我跟竹山说,要了你做妾侍!」顺兴的手跟着一摸,就摸落秋菊的牝户上,她那里毛毛不多,但似乎有点湿。

  「哈!你这骚货,连淫水也流出来了!」顺兴伸长手指,就去探她的牝洞。

  想不到伙菊是在牝户上贴有草纸的。

  「骚货!你月经来了?」顺兴收回手指,放在鼻端前嗅:「…倒霉!」秋菊泪眼盈眶,她混身上下给顺兴摸了个一览无遗,正是羞得要死,但食了顺兴的媚药,她的子宫收缩加剧,又痕得要命!

  顺兴将秋菊扭在床上:「这也好,这样不会弄大你的肚子!」他倒一颗「淫三日」丸来,吞下肚中,跟着也脱去衣袍。

  秋菊虽看不清楚他的裸体,但顺兴身子压下来,那半硬的阳具,擦在她小肚子下。秋菊知道劫数难逃,她喘着气:「我的大爷,轻一点!奴婢会死的!」顺兴阳具慢变粗变硬:「不要紧,我会慢慢来,你在屁股下多塞一些草纸,省得红血沾污了床褥!」秋菊拗他不过,心想:「这身子迟早是要给人的,今宵给了他,也可有好日子过,省得做人婢女!」她想到这处,也伸手在枕下扣出一大叠草纸来。顺兴双手搓揉着她的大奶子,又去啜她的乳头,那颗小红豆,被他舐得两舐,啜得两啜,开始硬了起来。他接过小玉递过来的草纸,垫了几张在她屁股下。

  「第几天来呀?」顺兴握着阳物,在他阴户外揩来揩去,那根头,弄得秋菊抖完又又抖。

  「第一天…刚来…不多…」秋菊想挺动牝户来迎,但他就是不插进去。

  女人月经来时,有些待别「骚」,恰巧秋菊就是其中一个,她本来还有些害差的,但吞下一颗「淫三日」丸后,变得欲火焚身。此时,那阳具「擦」的一声,就挺了到底。秋菊变了淫娃,她「雪、雪」连声,一边就伸手拿草纸,在牝户旁抹,也不知自己流的是骚汁,或是月经。

  顺兴只觉她牝户夹得阳物甚紧,秋菊虽不是处女,但插过她的汉子不多,顺兴是第二回,所以她连连喘气。顺兴只觉她牝户甚湿,浸得龟头甚舒服,也顾不得甚么「撞红不撞红」了。他双手一提,提起秋菊双腿,就抽插了十多廿下,只弄得她混身发抖,娇喘连声,急忙用草纸去抹牝户。他提着她抽插了百来下,腹中的药力发作,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开始狂乱起来。

  这下弄得秋菊「生也不是、死也不能」,她捱得两百来记,鼻尖突然冰凉,手也冻起来:「不好!弄伤了…肚子痛…」顺兴正在快活,要他停止,他自然不愿意,但秋菊就推他,双掌触到顺兴胸膛,竟是手心微冻。

  他拔了出来:「大爷还未丢精,你搓了搓肚子,再给我用口啜!」秋菊一边用草纸抹下体,那疼痛似乎减轻,跟着,就含着他的阳物,啜了起来。

  她像倒啖甘蔗一样,拚命吮了半顿饭,只见顺兴突然怪叫起来:「噢…噢…大爷的宝…贝都给你吧!」他身子微抖,一道热流直注满她的小口。

  顺兴丢了精后,一摸秋菊,混身冒冷汗似的,他不敢久留,马上穿回裤子就走。而秋菊被他这么「淫」了一回,竟伤了子宫,翌日不能起床。

  杨瓶儿是张家主妇,自然要去看看,有人跟她说:「秋菊月经不调,得了个血崩之症,看样子是不成了!」秋菊捱了三日,竟一命呜呼,张竹山只得叫她家人收尸回乡,秋菊父母只是卖女三年,眼下白头人送黑头人,自然嚎啕大哭…包公听完,一拍惊堂木:「张竹山,秋菊顺兴之事,你怎得知?」张竹山叩了个头:「包大人,原来秋菊临死前,告诉了我妻扬瓶儿,说顺兴入房,竟来撞红之事,她要顺兴正式收纳她,好使坟前碑上,也有主人家认头。而瓶儿就问计于我,但…我因为要出门,亦拿不定主意,最后,只得找顺兴,但他避而不见,这事…最后不了了之!」张竹山禀包公:「可能今次之祸,是秋菊阴魂作祟,来取顺兴狗命,祸延我妻杨瓶儿!」包公听到这里,立刻命赵虎下乡,找秋菊之家人。而张竹山安置了小玉,则忙着为瓶儿举殡。

  包公这宵再细看卷文,将张竹山的事回味一番:「张顺兴诚可恶,但所谓闭门一家亲,这竹山竟然批评得他一文不值,始终有伤厚道,莫非…这厮和顺兴有恩怨?」天明时分,赵虎已赶回开封,得到的报告是:「黄秋菊父母带到,秋菊有一兄长,则下落不明!」包公于是马上升堂。

  秋菊之父母俱是农民,生活甚苦。

  「你女儿不治之日,张家的人有甚么跟你说?」包公问秋菊父。

  「小的曾见过张竹山老爷,他说秋菊身子虚,请过大夫来治,但一病不起!」黄秋菊之父老泪纵横:「小的以两银卖女三年,想不到…」包公再追问:「张家的人,有没有其它人找过你?」黄氏两老,可能初上公堂,包公怒拍惊堂木:「你两人快说!」黄老呆了呆:「三个月前,有一老汉自称是受张家所托,来找过小儿黄三客,小儿回来后,说要和妹报仇,留下一两白银,就外出至今未归!」包公眼珠一转:「你要真确描出你儿形像,衙门自会绘图找他!」黄氏两老于是讲出三客相貌,包公令人绘成图像,悬红寻找。是夜,包公再召展昭来见。

  「展护卫,我看这黄三客,可能懂武功,你不妨走访武林、看看有否这人消息。」展昭想了想:「眼前开封满贴捉黄三客榜文,这人要逃,多数先会返家见父母,属下就去他家居附近理伏,一定可以捉拿此汉!」包公又命张龙、马汉严密留意南瓦巷张家的情况。展昭伏在黄氏的茅舍附近三天,这日初更,就见一影窜入。

  「黄三客,哪处跑!」展昭喝了一声,拔出长剑就扑过去。

  黑影蒙面手中是有单刀的,他举刀来格,叮当兵刃相交,打了两回合,展昭武功高强,挑下他的单刀,将大汉手到擒来,果然是黄三客!展昭连夜带黄三客返开封府衙。包公在二更,挑灯夜审黄三客。

  「黄三客,是否你杀死杨瓶儿与张顺兴的?是谁主使你,快说!」包公叱喝。

  黄三客倔强的点了点头:「小的杀张顺兴这对奸夫淫妇,一是替妹报仇,二是替天行道!」「你姑且说来,也许不致于死罪,你父母年事已高,你要明白,不孝有三!」包公语重深长:「替妹复仇,自有皇法,不必用私刑!」黄三客叹了口气:「小的是…受张竹山所唆摆的!这事…是他找上小人而起…」原来秋菊死前,曾对瓶儿说:「那晚月经初来,给顺兴入屋奸了,他东西很粗大…可能刺穿了奴婢的肚子…所以流血不止…」扬瓶儿听在心里,就私寻顺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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