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婚: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 by modian99
2018-6-3 06:01
第四章失之东隅的收获
老林述说的过程中,惠惠低着头,听到要和我生孩子时,头都埋进了自己的胸里。得到了我的承诺,老林眼泪马上就涌出来,对着我虔诚地磕了三个头。我严肃地坐在床边,接受了老林的磕头,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对老林一家这千斤的承诺。
老林激动得浑身颤抖,压在他心里的大石如此轻易的搬开,让他欣喜万分。他走到惠惠身边,对着惠惠的耳边说:“主人是我林家的大恩人,惠惠,一定要记住,将来也要让所有孩子记住,我林家永世不忘主人的大恩。”
惠惠点了点,到了我面前也是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老林走到惠惠身边,解开了惠惠的外衣,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外衣从惠惠的肩部往后跌落,马上就敞开了雪白胸脯,乳房朝着我挺出,乳晕嫣红尤其胜菊花,由于长年的劳作,惠惠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老林又解开了惠惠的裤带,裤子下滑,同样是没有着任何内裤,惠惠光洁的阴阜如坟丘般圆润,上面寸草未生,原来是天生的白虎,这让她的阴部显得十分嫩白更加娇艳,两条腿结实颀长,完美的曲线从她的胸脯、纤腰、胯部、大腿、小腿,直到脚踝。
惠惠走到我的面前,先帮我脱去了上身所有衣物,再蹲下身子,双手轻柔地划过我的臀部,把我的内裤褪下,我的阴茎硬绑绑弹了出来,擦着她的艳红欲滴的脸。惠惠没有躲避,而是继续慢慢地把我的内裤褪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托起我的一只脚,褪出了一只脚,慢慢地整个手包裹着我的脚脱下我的袜子,再托起我另只脚,褪去内裤后,同样是整只手顺着我的脚面和脚跟脱下了另只袜子。
老林把惠惠横抱起来,送到我的面前:“请主人恩赐。”
我接过赤裸的惠惠,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老林对我躬身退出了卧室,随手关上门。
我躺到惠惠身边,握着惠惠的乳房,她乳房比起菊花和我的妈妈都更有弹性,比起妈妈的乳房要小,比起菊花的乳房又要大一点。我问惠惠:“你真的愿意把你的身子给我么,还是只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
惠惠把头倚到我的脸旁:“我是真的愿意把身体和心都交给你,就是以后生不出孩子,惠惠也心甘情愿做今天的一切。”
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嘴把她的另只乳房含进来,舌头搅动她的乳晕。她的乳头瞬间变硬,而且变长,被乳晕托着的乳头至少长出有一厘米,我忍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搓着她的乳头,不由得一用力,嘴里的牙齿也同时轻扣她的乳头。惠惠樱咛一声,转过身紧紧抱着我。我的耳垂一阵温暖,惠惠把的我耳垂含进了嘴里,用牙齿隔着嘴唇一阵轻咬,然后又松开嘴唇,直接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舌头贪婪地舔舐进的耳孔内。我的手搂紧她光滑的背,从上往下用力地划过,来到她浑圆坚挺的臀部,用力揉着她的臀。
惠惠把一只腿插到我的两腿之间,两人四条腿交缠在一起,我的阴茎贴着她的小腹上下摩擦着。惠惠捧着我的头,双唇印上我的唇,如沙漠中的旅人遇到清泉,舌头吸吮着的口中的津液,我也捧着她的头索取她口中的甘泉。惠惠翻到我的身上,弹性十足的乳肉压实在我胸上,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两个充盈的乳头。
热吻了一会儿,惠惠又在身上调转身体,呈69式,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口唇用力包裹着的肉棒上下套弄,时不时更深入地含进我的全部阴茎,舌头更是不停地在我马眼打转。我的阴茎进入到了个狭窄的通道,温暖湿润,比起阴部来更为坚实的通道,让摩擦性更强,快感更激烈。没想到看上去更文静如大家闺秀般的惠惠,在床上比起菊花更狂野。
在惠惠用口唇用喉道与我阴茎交合的同时,她无毛光洁的阴部也落到了我的嘴边。我的唇整个盖住了她的阴部,舌头很轻易地分开她大阴唇、小阴唇,上下扫荡她的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吸吮她的阴道口泛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我的舌法舐进她的阴道,如同阴茎般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我抱紧她的双臀,压向我饥饿的嘴,让她的阴部与我的嘴没有一丝空隙,也无处可逃。
惠惠含着我的阴茎,嘴里发出如野兽般的沉闷的狂叫,那是野兽被封住了口,而发出的不甘的吼声,要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来冲破一切枷锁。惠惠的口唇更加快速猛烈地套弄我的阴茎,犹如困兽般发出最凶恶的攻击,她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左右扭动。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我的精关再也无法坚持,一泄如注。惠惠被我的精液呛到了,几次想吞出我的阴茎,被我的双腿紧紧锁住。我的精液喷射之后,全身一阵乏力,才放开了她。惠惠吐出肉棒,咳嗽了几下,口唇再次含入我已经绵软的肉茎,同时用手挤压着棒身,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出卷入口中。她转过身爬到我的身边,调皮地张开嘴给我她口中满满的白色浓浆,然后一闭嘴,吞咽下去,再张开嘴讨好似地让我看清她嘴里已无余物。
我随手扯过一条枕巾,帮她试去身上的汗水。此时的她,犹如听话的小猫,倦缩在我怀里。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到我胯间,握着我软绵绵的阴茎来回套弄。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渐渐开始恢复,如久战的士兵在休息之后渴望再战敌军。她感受到了我阴茎重新充血变硬,趴下来用嘴给我的阴茎打气加油,待肉棒重又恢复生机后,她骑坐在上面,一手握着肉棒,划过她的阴部,对准她的阴洞,臀部一沉,滑进了她的密道。惠惠的密道十分紧密,密道里皱褶重重,让我的阴茎一路享受包抚的快感。她的臀部继续往下沉,终于顶到了路径的终点,来到了宫颈口,让她有些不适,将臀部抬起了一点,以躲避花蕊受到的正面冲击。她的双手撑着我的大腿,臀部一起一落,身体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左右摇摆,花心也在身体控制下从不同的方向碾磨我的阴茎。
我不甘主动权的丧失,把她翻到我的身下,阴茎挺入她的肉洞,双手用力揉搓她的身体,不时如揉面团般将她的乳房挤压成各种形状,我的唇叨着她的乳头拉得长长的,让她的乳房随着拉长的乳头变得更细更长,然后一松嘴,又弹回原来的形状。我跪在她阴前,把她的双腿曲成M形,抱着她双腿,阴茎攻击她的纵深。惠惠的口没有了约束,大声叫了起来,刺激得我更为狂野兴奋,把她的大腿架在我的双肩,让她的整个阴部毫无隐蔽地暴露在我面前,我深深地插入再抽出,然后快速穿越她阴洞的皱褶连续冲击。
在我的冲击下,惠惠的头上下摇摆,乳房也随之颤动着,汗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双手在床上乱抓,犹如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稻草。我往前弯过身,把惠惠抱起来,抱在我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背和臀,两人贴在一起,她坐在我的腿上,我们都坐着面对面交合。她从迷幻中清醒过来,配合我双手搂紧我的臀,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来回用力,阴部一收一缩,象一只手在握着。我的精液再次喷涌,这次是灌入她的蜜洞。
惠惠赶紧躺下身体,拿起枕头垫在臀下。我躺在她旁边,抚摸她微烫的身体,不时拉拽她嫣红细长的乳头。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平坦着任为在她身体施为。
待休息后,她的宫颈已经吸收了我的精液。我们重新再战,这一次时间明显久了不少,让她难以承受,不断呼求止戈息火。
第二天,我们都是日上三杆才起来。她的套着内裤时,我扯掉了她的内裤,让她只穿一件外裤和外衣,外衣只扣上一只扣子,半闭半敞,乳房随着衣物的晃动,不时露出如葡萄般的乳晕和乳头。她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还是听从了我。
洗漱完毕,惠惠到厨房开始准备我和她还有三个孩子的午餐。三个孩子已经起床,在客厅里玩耍着我从香港带来的各种玩具。由于我不满意大陆的产品,家里所有人的穿戴都是我从香港购回的,包括了几本《龙虎豹》杂志。由于我对性一向不太在乎孩子们,包括之前和菊花也不太避讳孩子们,所以孩子们心里都明白我和菊花和惠惠在干“大人们”的事,看到惠惠犹抱琵琶的穿着,也不感到奇怪。
我只穿了条内裤到了厨房,看着惠惠忙碌的身体,不时闪现在我眼前的美乳,感觉惠惠穿着外裤还是太不过瘾,就让她把外裤脱了,只在腰上围一条围裙。惠惠一听有点愣了,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回到了卧室,一会儿她再从卧室出来时,上半身乳浪翻涌,下半身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臀部,让整个环境都变得淫靡。本以为惠惠不会同意我的要求,但没想到她只是稍有犹豫只完全听从我的安排,让我得到空前的满足。
吃饭的时候,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惠惠,乳房一隐一现,光光的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心里又不安分起来,一把搂过惠惠,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只隔了条薄薄的布片,我能充分感受到她臀部的圆满充实。孩子们有些惊诧地望着我们,看着我夹起菜先放在我嘴里嚼一下,再度进惠惠的口里。惠惠羞涩得如同青涩的少女,只能被动地接受我的“施舍”。
小芬、小婷见此情景十分有趣,大叫着:“叔叔,我也要,我也要,你不能光对妈妈好,妈妈是大人了,你更要照顾好我们。”我只好放下惠惠,抱起小芬小婷一只腿坐一个,口对口喂她们吃菜,再口里含着汤喂到她们的嘴里,那少女身体散发的自然的芬芳让我心旗摇动,特别是少女檀口中的唾液,清新甘甜,让我不舍。
只见小玲低着头,突然眼里流出了眼泪。我赶紧询问小玲怎么了。小玲抽泣着:“妈妈不住在这里了,我没有人爱。小芬小婷的妈妈在这里,就有人爱。”
我才意识到我确实疏忽了小玲,放下小芬小婷,把小玲抱过来,吻去她的泪水,舌头轻抚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轻轻说:“小玲真美,叔叔怎么会不爱小玲呢,如果不爱小玲,叔叔昨天怎么会帮小玲洗屁屁,还帮小玲垫纸巾。”
小玲破啼为笑,咬着我的耳朵说:“吃完饭,小玲还要叔叔帮小玲换卫生巾。”
我知道,孩子们对大人的态度很敏感,特别是青春发育期的女孩,自尊心特别强,如果大人不尊重她们,有可能给她们的心理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吃过饭后,惠惠忙着收拾。我带着小玲到了卫生间,脱去的内裤,把卫生巾撕下扔了,上面血量不多,露出她那白馒头般的小肉丘,用花洒热水冲洗她的阴部,我的手指掰开她的阴唇,热水冲在她的阴唇里,我一只手就着热水帮她揉着阴部,把她阴部洗得干干净净。小玲脸变得绯红,闭上眼睛,身体发软。冲洗之后,我帮她换好卫生巾,套上内裤,双手托着她的身体,抱到她的卧室,轻轻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单。我正准备离开,小玲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谢谢你,爸爸。”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你叫我什么?”
小玲拉我坐在她身边:“你就是小玲的爸爸,小玲爱爸爸。”
我想到小玲出生不久老姚就去了香港,最后更是死在香港,小玲记忆中可能都没有爸爸的形象,生活中更没有体会到父爱,而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有责任让姚哥的妻子和女儿过得幸福,这个爸爸我必须要当,这是我的天赋责任。
我俯下身,嘴唇轻触小玲的面庞,抚摸着她的腰肢:“嗯,以后小玲就是爸爸的女儿,爸爸一定用心疼爱小玲。”
小玲感动得哭了,抱着我的手臂不让我离开。我只好躺在她旁边,钻进她的被单,让她的头枕着我的一只手臂,另只手搂着她轻轻地抚慰。
小玲似乎得到了安心,很快就睡着了。从小玲卧室出来,我到了客厅,小芬小婷上午玩够了,已经回到卧室睡觉,惠惠也收拾好了厨房。我拉着惠惠到了我的卧室,一把扯掉她的围裙,再把她的外衣掀掉,惠惠完美洁白的身体让我的肉棒耸立起来。惠惠低声说:“昨晚你太猛了,我下面还疼着。”
我把惠惠抱上床,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阴部果然有些红肿,我心疼地亲吻着她的阴部。惠惠说:“休息一下吧,晚上再给你,几次都行。”
我顿起怜香惜玉之心,抱着她,即使阴茎硬得难受,也不敢稍动。我知道,如果我表露出要她的念头,就是再疼,她也不会拒绝我。但我不想伤害她。
就这样,我在床上躺了二小时,看惠惠疲累着沉睡,轻轻地起身到了客厅,无聊地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三个女孩睡够了,穿着睡衣都起来到客厅玩。我对她们“噱”了一下,小声说:“惠惠很累,你们声音不要吵醒她。”
三个女孩非常懂事,9岁的小婷坐在我腿上,13岁的小玲和11岁的小芬坐在我左右。我的手搂着小婷,她们的手抱着我的胳膊,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不知什么时候,惠惠也起来了,拿了拖把在客厅拖地,上身依然是半扣的外衣,里面不着寸缕,下身穿着敞露出雪白屁股的围裙。
小婷坐在我的腿上扭来扭去,让我是中午没得到满足的下体难受不堪,我想让她下来,她却指着自己的胸脯对我说:“叔叔我这里疼。”
我掀她的睡衣,乳房还没有形成,但乳头已经突起,乳晕也形成,胸前如两颗刚刚生成的蓓蕾。我知道女孩乳房开始发育后,都会时而疼痛的感觉,不是病,是每个女孩必经的体验。这时候的女孩心理十分脆弱,我的嘴含上她的蓓蕾,舌头缠绕着她微微突起的乳尖。她的手轻轻地绕着我的脖子,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哼”轻吟。我亲完一个乳房后,她说:“还有这个也疼。”我又亲吻着她另一个乳房。
亲完后,我赶紧把小婷抱着放在沙发上,要不然我控制不住了。这时候,小芬也对我说:“我这里也疼。”
我只好把小芬抱到我腿上,掀起她的睡衣,她的乳尖比小婷明显要大,乳晕也已经从中心往外泛开,颜色也是由深至浅,乳房已经出现了小小雏形。我含着她的乳房,同样舔舐着她的乳头,一个完了再换一个,两个乳头都硬了起来。小芬面色潮红,然后,把小芬抱下来。
惠惠拖着地板,不时瞄向我们,看到父慈女爱的情景,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时,小玲也说话了:“爸爸,小玲的胸脯的很疼。”
小芬、小婷听到“爸爸”二字,一下看着我,就连惠惠也停下动作看向我。
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小玲的爸爸了,小玲现在也有爸爸了。”
虽然发育的乳房时有微疼,小芬小玲肯定已经有过这种经历,但三个女孩同时疼痛,几乎是不可能的,应该是小女孩内心渴望得到真情的爱吧。
我把小玲抱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掀起小玲的睡衣:“嗯,让爸爸疼疼小玲。”
小玲的乳房已经如反扣着的浅浅碟子,乳头颜色也更为艳丽,突起得更多,乳头的皱褶也更清晰。我含着小玲的乳房,舌头不仅卷着她的乳尖,更是用唇吸吮着她的乳头,象是要让她的乳房快快成长。小玲闭着眼,跨坐在我的双腿,两腿缠着的腰,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扑在我的脸庞,带着少女天然的芬香。
亲完小玲的两个乳房,刚想把她放下来,小玲又说:“爸爸,我下面也疼,我要爸爸亲亲小玲下面。”
我疼爱地抚摸着小玲的头发,说:“好,爸爸亲亲小玲的下面,小玲就不疼了。”
这时,惠惠急着说:“不可以,小玲的月经还没有结束,脏。”
我说:“我的女儿身上都是干净的,小玲是初次来月经,下面肯定也是疼的,我这个爸爸怎么可以不管呢。”说着,我把小玲平放在沙发上,拉下她的内裤,她的阴缝不象以前那样紧紧闭合着,而是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细缝外有着潮湿的浅露。我趴下身子,分开她的两瓣阴唇,里面是粉红鲜嫩的肉穴。我的舌头顶开她的小阴唇,朝上舔过去,把她小小的阴蒂卷起来一下一下地舐着。小玲的身体微微颤抖,两只手朝我的脑袋方向伸着,可惜手短够不着,她曲起上身,抱着我的脑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就又脱力地躺倒在沙发上。
由于月经还没有结束,小玲的阴部既有少女天然的洁净芬芳,也略略带着点血的腥味,更能刺激人的神经。
我又把舌头钻进小玲的肉洞,托起小玲的屁股,卷起的舌头探入到更加深邃秘处,舌尖触到了层阻碍,这是小玲的处女膜吧,我的舌头在她秘洞内绕圈旋转。小玲的身体越绷越紧,屁股往上挺着,突然失控地大叫了一声,一股蜜液涌进了我的嘴里。小玲高潮了。
老林下班回家了,一进门问询的目光朝着惠惠,惠惠点了点头,暗示昨晚和我的一切都很顺利。我先回到卧室,让他们夫妻可以交流。惠惠把一切都告诉了老林,包括下午孩子们的胡闹,和我对孩子们的溺爱。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惠惠依然是穿着那掩不住风情的上衣和围裙。她原本要在老林下班前换掉,但我不允许,既然这本来就是公开的事,有什么必要在遮遮掩呢,反而会伤害大家之间的信任。
老林看到惠惠的穿着,还有她眼中掩饰不住看着我的柔情,也是大感欣慰,一家人其乐融融相亲相爱难道不正是我们每一个人想要的生活吗?
饭桌上,老林说:“今天晚上开始,小芬和妈妈一起陪着叔叔睡。”
小婷撅着嘴:“我也要。”
老林:“不行,等你象姐姐那么大了,才可以。”
小玲不说话,但看样子十分委屈。
晚上,小婷小玲各自回房间睡了,小芬也先进了我的房间。我和老林、惠惠在客厅,我不明白老林为什么突然要让小芬插进来我和惠惠之间。
老林说:“前不久菊花和你没多久就怀孕了,惠惠不要多久也要怀孕。她们怀孕后,你的生活怎么解决?我想,小芬也11岁了,当年只比她妈妈小2岁,现在还没有初潮,等惠惠怀孕后,和你睡是最合适的。”
我说:“小玲不是13岁了,比小芬更大嘛,再说,我觉得小芬太小,我担心会伤害到她。”
老林:“小玲毕竟不是我的女儿,我可不能替她做主,虽然菊花把她留在家里,有这个意思,但最终还是要小玲的妈妈自己确定才行。小芬虽然还小,但也能够小不到哪去,也不是马上要你收了她,先让她在妈妈身边学一学,让她妈妈教会她一些东西,等到她妈妈怀孕后,就水到渠成了。我是小芬的爸爸,难道我会害小芬不成,你会疼爱人,小芬跟着你肯定幸福,当年她妈妈13岁时第一次尝到了幸福,现在条件允许,为什么不能让小芬提前两年享受爱的幸福呢?”
我细细一想,老林确实生活阅历比我深,人生的苦痛和幸福也都经历过,这毕竟年轻,有些方面考虑问题不全面,就同意了老林的安排。
我和惠惠进到卧室,小芬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装睡,衣服也没脱。惠惠到小芬身边帮她脱衣服,可小芬第一次这种经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的惶恐难以避免,就只能装睡来回避,如驼鸟一般。惠惠于是让我抱着小芬的上身,先脱去上衣,再抱小芬的屁股,脱去她的裤子。小芬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的臀部还没有开始丰满,隆起的小馒头光光洁洁,甚至还没有出现细细的绒毛,两腿紧装着,还是露出半截细细的缝隙。
惠惠说:“这孩子害羞呢,还是真睡了,不喜欢和叔叔睡,干脆抱回房间,让小婷过来吧。”
小芬毕竟是孩子,这时急了,张开眼说:“不,我要和叔叔睡。”
我说:“刚才妈妈帮你脱衣服,现在也应该要你帮妈妈脱衣服,才是懂事的好孩子。”
小芬听话地站起来,解开惠惠的衣扣,帮妈妈脱下了外衣,然后扯开惠惠围裙的活结,围裙就落了下来。
我说:“小芬,愿意不愿意帮叔叔脱衣服呢?”
小芬点点头,过来拉着我内裤的两边往下脱,那少女柔软的小手摸过我臀部时,让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惠惠让我平躺在床上,让小芬坐在我的臀部旁边认真观看,然后惠惠伏在我的胯间,拿起我还疲软的阴茎,一口含进了嘴里,眼角朝着小芬,示意她好好学习。惠惠握着我阴茎根部,嘴里裹着我的阴茎上下吞吐,吐出时,我的阴茎已经一柱擎天。惠惠示意小芬过来,小芬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下部,樱嘴学着她妈妈含着我的阴茎,可惜由于年龄小,只能含着我的龟头再往下一点。在惠惠的指导下,小芬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下部套弄着,口唇含着我的阴茎上部上下吞吐。
少女稚嫩的小手和笨拙的口舌,有时候牙齿还刮得我龟头有些许的疼痛,但又给了我别样的体验,让我欲火上升。
见我阴茎已经挺枪待战,惠惠让小芬先让开,自己分开阴唇,握着肉棒对准阴道口慢慢地坐了下去。小芬亲眼看见那粗大的肉棒,一点点被妈妈的肉洞吞噬,惊奇之下,更好把脑袋贴着我的小腹,近距离目视着妈妈和肉棒的交合。妈妈的身体上下起落,那肉棒进进出出,妈妈的洞口冒出了白色的浆液,再抬头看见妈妈欢愉的表情,头发飞散,乳波荡漾。
我把小芬拉到我的头边,让她叉开腿坐在我的嘴上,稚嫩的阴部贴在我的嘴里,我下身享受着惠惠的阴洞,嘴里含着小芬的阴唇吸吮。小芬的阴道很快就流出了蜜汁,身体发软,趴在了我的身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抓握我腹部。我搂紧她的小屁股,舌头不放过她未经人事少女分泌出的天然清香。小芬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两只小小的腿在我脑后乱蹬。
我把小芬放到我旁边,一翻身,把惠惠压到了身下,阴茎长驱直入,捣进惠惠阴肉深处。我对小芬说:“快亲亲妈妈的奶。”
小芬听话地在旁边亲吻妈妈的乳房,亲完了一个,不待吩咐就亲另一个。惠惠在这上下夹攻,更是溃不成军,阴洞已是泛滥成灾,我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每一下都攻击到她的颈口。惠惠大声喊叫着,两手抱着小芬的头摇动。母女连心,小芬更加用力地吮吸妈妈的奶头,又亲上了妈妈的嘴唇,母女俩人舌头交缠,互相索取口中的津液。
我感觉精关即将不守,拔出阴茎,挺入惠惠的嘴里,惠惠用力吮吸,我的精液连续几拨冲进了惠惠嘴里。惠惠张开嘴,把小芬拉过来,爱怜地贴着小芬的嘴,把精液全部让给了小芬。小芬咽下了妈妈施舍的精液后,惠惠又让小芬用嘴清理着我的阴茎。
我躺在床上,左拥右抱,一边是成熟的美体,一边是待开的花苞,同时体验着春秋不同的风情,让我内心十分满足。
小芬也许是食髓知味,自己趴到我的胯间,吸入我的阴茎吞吐起来,两只小手捏着我的阴茎挤压,试图吸尽我的每滴精液。在她的吞吐下,我的阴茎又恢复起来,再次让惠惠狂呼不止,我们变幻了几种姿势,在让惠惠象小狗一般跪趴的背入式之后,我再次猛烈喷射进惠惠的阴洞。惠惠赶紧躺下来,拿着枕头垫在屁股下,但还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流到了她的肛口。
小芬扑上来,先吸干了我阴茎,又趴到妈妈阴部,要吸干我喷射在她妈妈阴洞里的精液。惠惠急得大叫:“这里不可以,这是妈妈的。”
我只得让小芬用舌头舔清惠惠流在外阴的的精液和肛门口的精液,在小芬舔食惠惠肛口时,惠惠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第二天早晨,我半梦半醒间,晨勃的阴茎就被一个温暖的檀口包裹,从那握着阴茎上下套弄的柔嫩小手,只能含着我半根肉棒吞吐的樱桃小口,不时牙齿刮到我龟头笨拙技巧,我就知道是小芬在为我口交。少女给我的刺激犹为强烈,我最终射在了小芬的嘴里,然后对小芬说:“只能吃一半,一半给妈妈。”
小芬不舍地咽下了一半,另一半度给了惠惠。惠惠爱怜地摸着小芬的头:“我家小芬长大了,懂得疼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