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大明:從煤山開始

寂寞劍客

歷史軍事

我這是在哪?
朱高遠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壹顆歪脖子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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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三章 狩獵

崇禎大明:從煤山開始 by 寂寞劍客

2023-10-25 22:09

  壹個月很快過去,時間來到三月下旬。
  中原大地已經從春寒料峭中蘇醒過來,原本壹片枯黃的蒼茫大地上已經冒出了壹片片的新綠,令人賞心悅目。
  雅布蘭壹邊嚼著麥飯壹邊低聲問鰲拜:“章京大人,巴達海這個家夥仗著是正白旗的紅甲喇,居然敢不把妳放在眼裏,著實可惡,要不然等今天晚上狩獵的時候把他做了?然後給十王報告說,死在了明狗之手。”
  “算了,畢竟都是咱滿洲國的好男兒。”
  鰲拜卻還是有些大局觀的,搖搖頭說:“就當下而言,南明才是大清最大的敵人,在沒有滅掉南明之前,滿洲勇士豈能自相殘殺。”
  “可巴達海對妳太無禮了。”雅布蘭恨聲道。
  “這不怪他。”鰲拜哼聲道,“他不過是奉命行事。”
  “大人說的是。”雅布蘭連忙說,“是卑職想得太過簡單了。”
  頓了頓,又道:“不過章京大人,十王他究竟想要幹什麽呀?”
  “不是十王想要幹什麽,而是攝政王想要獨攬八旗滿洲的兵權。”
  鰲拜吃完最後壹口麥飯,再扭頭看了眼已經墜入地平線下的夕陽,當即起身說道:“行了,時間差不多了,幹活了。”
  壹聲令下,隱蔽在小樹林裏的百余騎便紛紛開始準備。
  因為這次出征沒帶包衣,所以建奴就只能夠自己披甲。
  鰲拜也得自己披甲,先披掛鎖子甲,接著是棉甲,再然後是披膊,最後將鐵板焊接的缽胄扣在腦袋上。
  本來最外面還有鐵劄甲。
  但是為了給戰馬減輕負重就沒披掛。
  仔細檢查過大稍弓以及箭囊裏的十八支三棱重箭,發現都沒問題,這才將大稍弓、斬馬刀分別掛到腰間的革帶之上。
  箭囊則用革帶斜著固定在自己背上。
  還有壹柄十八斤重銅錘,則是垂掛在馬鞍的壹側。
  試著奔跑了幾步,確定綁得很牢固,鰲拜才翻身上馬。
  看到鰲拜上馬,雅布蘭等百余個真奴也紛紛跟著上馬。
  這時候天色已經逐漸黑下來,整個世界很快變得壹片昏暗。
  “走。”鰲拜揚起右手往前輕輕壹揮,百余騎便紛紛馳出小樹林。
  因為馬蹄上包裹了棉布,所以沒有發出太大的響聲,揚起的煙塵也被夜色遮掩住,所以除非離得非常近,否然很難發現這隊騎兵。
  只在夜間出動,摘掉鈴當,給馬嘴上嘴套,再給馬蹄包裹棉布,這些都是被徐州的明軍給逼出來的,要不然每次出擊都只能是白費勁。
  只有將保密工夫做到極致,然後趁夜間深入徐州腹地,才有可能造成壹定的殺傷。
  但也只能對夜間巡邏的明軍造成壹定殺傷,要想擄掠到人口或者財貨,那是妄想,因為明軍還有百姓全都躲在寨堡裏。
  這些寨堡都守備森嚴,根本沒有可趁之機。
  除非將紅衣大炮調來,否則不可能打下這等堅固的寨堡。
  今晚沒有月亮,只有黯淡的星光,這對於建奴來說是壹個不錯的夜晚。
  然而緊挨著兗州府的寨堡都已經學聰明了,即便是夜間也不再舉火把,寨墻上的巡邏兵也只在黑暗中巡邏。
  連續經過好幾個寨堡,都沒有機會放冷箭。
  於是只能繼續往南去,繼續深入徐州腹地。
  終於,前方不遠又出現了壹個寨堡,而且居然打著火把。
  鰲拜不由得精神壹振,低喝了壹聲,身後百余騎便立刻向著四周散開。
  他們的目標是寨堡圍墻上的巡邏兵,借著火光射殺壹波明軍的巡邏兵,然後立刻轉去下壹個寨堡,這壹個多月就是這麽個戰法。
  然而,就在向著寨堡悄然潛行之際,鰲拜耳畔隱約聽到壹聲沈悶響聲。
  “嗯?”鰲拜目光壹下轉向左前方,然而呈現在他視野之中的卻只有壹片黑暗,什麽都沒有看到。
  不過,鰲拜還是將腰間大稍弓取出。
  又從箭囊取了壹支重箭扣在弓弦上。
  某壹刻,跑在前方的兩騎建奴忽然毫無征兆的摔倒在地。
  戰馬是被絆倒的,因為嘴巴被套住,所以發不出馬嘶聲,但是連人帶馬好幾百斤重重的砸在地面上,仍是發出了嘭嘭兩聲悶響。
  緊接著,就有尖銳的裂空之聲響起。
  “不好,有埋伏!”鰲拜急擡頭看時,便看到數點火星從前方寨堡中掠空而起。
  卻是十數支火箭,只見火箭落地之後,地面上便騰的竄起了十數團大火,敢情明軍早就在周圍布置好了硫磺火硝及幹草等引火物。
  十幾團火光壹起,便立刻照亮了從圍圍逼近的百余建奴。
  下壹霎那,寨堡圍墻上便立刻響起了密集的“呯呯呯”聲。
  好家夥,明軍在寨堡的四面圍墻上埋伏了至少上千個火槍手。
  雖然是夜間,距離也仍在五十步開外,但仍有十幾個建奴落馬。
  “撤,快撤!”鰲拜身經百戰,壹下分辯出這是個設計好的陷阱。
  大吼了壹聲,鰲拜勒馬掉頭就往回跑,雅布蘭等也紛紛勒馬回頭。
  然而,鰲拜他們才剛剛轉過頭,周圍曠野便響起了潮水般的馬蹄聲。
  “走,往北,全力突圍!”鰲拜綽弓回鞘,又從腰間將斬馬刀拔出來。
  這黑燈瞎火的,大稍弓沒法用,只能用斬馬刀進行近戰,但願來的不是夷丁,否則他們這次真就麻煩大了。
  ……
  次日,袞州府的曲阜縣。
  多鐸正在衍聖公府上大快朵頤。
  當代衍聖公孔胤植的側室陶氏衣衫淩亂,站在旁邊陪酒。
  孔胤植則在大堂外候著,心中欲哭無淚,前年他們孔家明明已經向多鐸獻上幾乎所有的家資財貨,甚至連府中的奴仆也被擄走大半,原以為清廷就會放過他們,卻沒想到今年開春多鐸又來,而且這次直接就駐紮在衍聖公府。
  還有,多鐸幾乎每天都要讓側室陶氏陪酒。
  妳讓陶氏陪酒就陪酒吧,反正眼不見心不煩。
  可多鐸有個特殊的癖好,非要孔胤植在大堂外候著。
  看著自己的側室在多鐸的胯下宛轉承歡,孔胤植真是敢怒而不敢言。
  “酒,拿酒來!”多鐸搖了搖酒壺怒吼道,“孔胤植,還不快拿酒來。”
  “嗻,這就來。”孔胤植趕緊抱起壹壺秋露白送進去,只見陶氏已經坐到多鐸懷中,衣襟也解開,露出了大片酥胸。
  看到孔胤植進來,多鐸還大力的捏了幾把。
  孔胤植都沒勇氣正眼看,只能裝做沒看見。
  多鐸見孔胤植沒有反應,正準備更進壹步時,
  壹個紅甲喇忽然跌跌撞撞的從大門外闖了進來。
  “主子,不好了!”紅甲喇氣喘籲籲的道,“出事了。”
  “巴達海?”多鐸盯著紅甲喇,“妳怎麽搞成這副鬼樣子?”
  巴達海道:“主子,昨天夜間我們像往常壹樣深入徐州襲擾之時遭到了明軍的伏擊,明軍不僅調來了大量的火槍手事先埋伏在寨堡中,而且還調來了大量騎兵埋伏在寨堡四周,我們猝不及防下吃了大虧,連鰲拜大人都受了傷。”
  “妳說啥,鰲拜都受傷了?”多鐸神情壹凜。
  “是的。”巴達海肅然說道,“右肩膀挨了壹銃。”
  多鐸又問道:“那麽,鰲拜他們牛錄死了多少個?”
  “將近半數。”巴達海答道,“只有不到五十騎逃出來。”
  正說呢,又有十幾個紅甲喇先後闖進來,都報告說遭到伏擊。
  最後何洛會、阿山、額圖琿、瓦星阿等兩白旗大將也是聞訊趕到。
  “主子,這事情不太對頭啊。”何洛會皺著眉頭說,“超過二十個牛錄壹夜之間同時遭受伏擊,而且每壹處參與伏擊的明軍都有至少上千名火槍手以及五百的騎兵!徐州哪兒來的這麽多騎兵這麽多火槍手?”
  “何洛會,妳的意思是說明軍的主力到了徐州?”多鐸神情變得凝重。
  “肯定是。”何洛會沈聲說道,“除了明軍主力,不可能有這麽多騎兵。”
  額圖琿道:“主子,如果真是明軍主力趕來助戰,單憑我們八旗滿洲的勇士未必能討到便宜,要不然撤兵算了?”
  “那怎麽行。”多鐸斷然拒絕。
  “這次出兵,除了盡可能的殺傷明軍擄掠南明人口外,還有壹個重要任務就是破壞黃淮沿線的明軍屯田,馬上就要春耕了,這時候怎麽可以退兵?”
  額圖琿說道:“可現在明軍主力到了徐州,滿洲勇士再以牛錄為單位深入狩獵就不再安全了,會反過來遭到明軍騎兵圍獵。”
  “這有什麽。”多鐸冷哼壹聲說,“那就以甲喇為單位,繼續展開狩獵,壹個甲喇的滿洲騎兵,就足可以在黃淮壹線橫著走了。”
  何洛會還是提醒說:“主子,要不要將這壹情況報給攝政王?”
  “又不是什麽大事,用不著稟報。”多鐸道,“此事我做主了。”
  何洛會便不再多說,他也覺得這不算什麽事,就算明軍主力真的來了,那又怎樣?畢竟他們沒想過與明軍決戰。
  如果只是狩獵與反狩獵,滿洲勇士又有何懼?
  自幼生長在白山黑水間的滿洲勇士,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出色的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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