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苏嬢嬢的敲门声 by aishang2007
2018-7-19 06:01
(一)
前年这几天我还在云南。我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昆明周边玩了十几天,直到过了冬至才回的成都。一起过去的是公司销售经理老马、会计苏嬢嬢、出纳员小周,还有司机小李子。因为近年底,公司照例要和昆明的子公司及代销商核算账目,收取代销款。负责接待的是子公司负责人陈四哥,几个经销商则轮流做东,请吃饭管娱乐。
那天是西山区的老沙请客。他是个老赌鬼,不大在意吃吃喝喝的,把我们带到一家自助烧烤店吃了简单的一顿烧烤后,就在楼上开了个房间整「斗牛牛」。
不到十二点,我赢了2万多,老沙说继续整,我知道他经常赌钱到处欠着烂债,手头其实并不宽裕,就推说明天还要到石林玩,想早点休息。
他有点不服气,拿话来激我说:「咦,唐总出来耍,是不是留着体力要大战哪个良家妇女哦?」边说边挤眉弄眼地看苏嬢嬢,问她是不是这么回事。苏嬢嬢本来已经困得靠在沙发上了,听老沙调侃她,没好气地回了句:「我晓球得你们的哦!」一句话把在场的男的都逗笑了起来,然后上车回宾馆。也是该有这桩事,老沙也是随便开个玩笑,那天我却听到心里去了。车上,斜睨身旁的苏嬢嬢,破天荒地真在想和她睡上一次,味道应该很不错。
苏嬢嬢身材匀称,个子不足一米六,微黑,也微胖。公司里的小年青喊她苏嬢嬢,其实她比我还小些,才三十多岁,有个儿子刚上小学。她通过人才市场应聘到公司已经两年多了,以前是出纳,后来因区里某局长托亲戚小周来公司当出纳,她就做了会计。工作上她有着从事财会工作的女人的大部分优点,敬业、细心、本分,考虑事情周全,从不说三道四,话很少,也不大好打扮,身上从没有花里胡哨的首饰和香水脂粉味,是个很典型的城市家庭妇女。
男人一旦对哪个女人惦记上了,心里总是痒痒的,有种微微的甜蜜感,有品味和有实力的男人还喜欢玩味一下那个女人的感情。我当时就捏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在邪恶地想,这样一个一本正经的家庭妇女在自己身体底下扭动,该是怎么样一种奇异的风情呢?还真没领略过。想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勃起,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下车后,我提醒大家明天一早要到石林,还开玩笑说男女分开睡,躺在床上不要东想西想,集中精力睡自家的瞌睡。然后我轻声对走在后面的苏嬢嬢说,今天我手气好,你到我房间来把去年奖金的尾款领去。苏嬢嬢明显愣了一下,她当然没有忘记去年她奖金余额的六千多我还没给她。当时我喊她造奖金表,完了我夸奖她工作细致认真,多给她个六千六的红包,祝她新年快乐,让她找等额的餐饮票去报,我签字。也不知什么原因她没拿票来,我当然也就没再提这事。这会儿我主动提及,她又愣了那么一下,应该是听懂了我话里有话。只要是成年人,都懂到老板房间里去的意思,更别说是这个时段。
我不确定苏嬢嬢会来。晚饭时喝了些酒,有些燥热,又为刚才一时冲动的想法亢奋,就冲了个热水澡。60°的热水中,我搓揉着自己的胸腹,有一些烈火在体内燃烧起来,鸡巴硬得很威武。我打定主意,过半小时苏嬢嬢不来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前台。
正在擦拭头发时,手机响了,是苏嬢嬢打来的。她好像是犹豫了一下才问我休息了不,要不明天来领钱。我和气地笑着反问:「怎么,怕我把你吃了?我刚洗完澡,你来拿吧,分分钟的事情,明天要赶早去石林的。」刚要挂电话,我又嘱咐她别给小周知道,小周可没这个红包的,她嗯了一声就挂了。
我腰里扎着浴巾在房间里徘徊,感觉从来没这么急过。好歹稳了稳心神,叼着一支烟站在电视前,撩起浴巾,从屏幕反光看着那微微勃起的鸡巴,感觉很兴奋。和公司职员搞这种事情,以前还真没有过。
「笃笃笃。」,微弱的迟疑的敲门声,我打开门,苏嬢嬢看我只扎着浴巾就又愣了,站在门口不肯动。我说快进来,让隔壁老马看见不好。她刚进门我就关上房门,故作冷淡地说钱在床头柜上,然后随她进了卧室。她在两个床头柜上都没有发现红包,扭过身想问正撞上我的胸口,我一把把她揽进怀里,低头去亲她脖子。她很用力地挣扎,小声地喊道,「放开放开,唐总你搞啥子,我不是那种人……」我将她拥着推到床上,她手推脚踢的,被我压牢又吻定脖子时她似乎疯了,狠狠一口就咬在我左手上,狠狠地,我能感觉到牙齿碰到指骨的那种无法形容的痛。于是所有的动作在那一刻都停顿下来,我看着她眼里的恨意,也看着她嘴角流出的我的血。
就一刻,现在算来是5秒不到的时间后,我大方地让她咬着左手,嘴唇却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说真的,即使隔着毛衣,我也能感觉得到她的胸,真大,很柔软。右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粗鲁地掀起乳罩揉她的乳房。她牙齿咬着我的手,鼻子里粗声粗气,身体扭动显得毫不配合。这些都是我预想到的,反而慢条斯理撩起她的毛衣。
她的乳头微黑,很大,已经挺立起来了。我边用右手揉捏边凑上去吮吸,只吸了几下,她就放弃了咬我,用手拼命想推开我的嘴,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唐总,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已经精虫充脑,完全不能停下来,拉过被盖蒙住她和我,按牢她的手,一顿猛吸她的双乳——波流汗濡,她的挣扎中,把肉香里一颤一颤身体的悸动也传递给了我——真过瘾!
她的声音渐渐小去,我捉空解开她的牛仔裤,嘴唇沿着她多肉的腹部往下,直达双腿间,毛真多。她明白我的意图后又挣扎起来,嘴里似乎在说好脏,但我入口却是微咸的汗味,没有其它难闻的味道。她的手伸下来推我,拽着我的头发往上拉,我固执地吮她的阴蒂,渐渐她的手软下来,腹部在往上挺,像菜板上的鲤鱼一样无规律的挺动,我抬眼往上看,看见她在无声地捏自己的乳头。
时机成熟,我伏到她身上,把已经硬得有点疼的鸡巴往她逼上蹭,每一下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我趴在她耳边假装问:「我进去喽?」她没有说话。进入她身体那刻她明显叫了一声,也许是夜太静,也许是我太在意,那一声叫得很刺耳。
第一感觉是她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紧紧吸附在我鸡巴周围,很温暖,甚至是微烫。我动起来,她一声不吭,眼睛紧紧闭着,鼻息粗重,我撑起身体迅速抽插着,叽啪叽啪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凌乱的头发覆盖着她的脸,眉毛不时耸动,脸上却像在做梦一样恬静。
我伏在她耳边挑逗着她说水好多,响声好大。她睁眼望我,空洞的眼里没有任何内容,双手却摸着我臀部,一下一下的用力。这一句话后她的喉咙间有了声音,是那种明显压低了音量、沉闷着的爆破,我尝试着轻声问她舒服吗,她说,嗯。
我激动的时刻是直起身来,使劲往她阴道里用力气,她唉唉的小声叫唤着,挺起下体来接受。快到时我贴耳问她射在哪里。她说,外面。
我把精液射到她胸口,她喘息着看着,然后让我下来,随即递给我一张卫生纸后自己去擦身上的精液。
我去搂她,虽然她只给了我个后脊梁,但入手两坨乳肉的丰满柔滑,尤其是侧躺,乳房像两滴硕大的水珠往下流淌到手心。她皮肤微烫,腹部和着未熄的余火尚在微弱的喘息,阴毛粗壮而杂乱,糙手,仿佛听得见抚摸时嚓嚓嚓的细响。
我的手就这样不停地从她胸口到臀部来来回回。
鼻子拂开她脖子后的头发,抵着她的后颈窝,洗发水的味道、汗味,还有沉香木一样浓厚的肉体的香味杂在一起,感觉是从呼吸里生长出来青翠的藤蔓,把苏嬢嬢和我缠绕包裹,沉到这个春城的冬夜最温暖也是最秘密的深处……倦意像潮水一样扑来。
苏嬢嬢却在这时闹起来。她没好气地甩开我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好意思!唐XX你还是不是人了?老子每天勤勤恳恳地给你干活路,你就这样对老子。妈屄哦,男人真他妈没几个好的……」我打起精神听她的委屈,看她看着天花板的眼里,居然储着两滴泪。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理屈气短,也知道此刻说钱啊爱的都是扯淡,默默地认真地听着。等她稍微平静时,我伪装成细心的样子,去整理她鬓角和额头的乱了的头发,动作轻而慢,仿佛她完全没有生气。我轻声说:「这里有一根白头发。」不待她说话,擅作主张扒拉着找到根儿,把它拔了出来举给她看,然后用吻接住她眼角滚出来的两滴热乎乎的眼泪。我相信,此刻她无奈闭上的眼睛是不想让我看见她的内心。我的嘴唇嗫嚅她的眼皮,沿着脸庞往下,在颈动脉去感受她内心的起伏……苏嬢嬢把渐渐又有些亢奋的我推开,不看我,也不说话,穿上衣服,有几分狼狈地走出卧室,传来咔嗒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还有很浓郁的肉体的味道,我叼着烟,脑中全是她的声音,一时竟有些迷茫——有些后悔,又有更强烈的冲动汹涌起来,欲望像一桶又一桶水,从空中倾倒下来,让我激动的浑身颤抖。我抓过苏嬢嬢刚躺过的枕巾深嗅了一口,洗发水、眼泪、汗水、她的叫声和喘息、愤怒和咒骂,全部融在这块枕巾里。那个时候,我又硬了。
第二天的石林之行很顺利,包括后面十来天的行程都很顺利。苏嬢嬢始终不理我,但是并没有在大家面前表现出来。我知道,我成功了。那一行手气出奇的好,前前后后赢了近十万,我抽时间往苏嬢嬢的卡上打钱,想打一万,最后还是打了六千六。不是吝惜钱,是觉得不合适,怕她误解。
成都的冬天仿佛永远都是阴着,干冷的空气把街上的人们往羽绒服里赶,而一走进房间又得赶紧脱下来,泡上一杯热茶,坐在空调开得很足的房间里,剥花生嗑瓜子,摆可有可无的悬龙门阵,或是打上大半天乐山大二和麻将,然后在一班人的吆五喝六从夜晚的火锅店走出来,微醺地钻进车里,摇着摇着睡去。
有时候从卧室里醒来,能看见玻璃外面挂了几道泪痕似的冰迹,雪下得纷扬好看。远远近近的鞭炮声在响,年关就在这样的无意中悄悄地临近了。这些年几乎成了条件反射,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还有一件事要做,既是今年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掏出了手机打给老马,让他把东西带上,想了一下,我补了句这次把苏嬢嬢喊上。
这是一件既轻松也艰苦的事情。轻松是不过几句话,双方呵呵一笑,互问哪里过年最近赢了多少的屁话;艰苦在是得不停打电话,不停辗转换茶楼,不停在沉闷的车里等候,不停揣摩闲话里的意思,最重要的是,整个过程要不停的笑,笑得鲜艳舒心如假包换,仿佛那是完全是发自内心发自骨骼里的高兴。
对,这件事就是给业务主管局和站的负责人、经办人员的打点,赶在年关前拜个早年。以前还要一起吃吃喝喝,在酒桌上做这事。这几年简洁多了,一杯新茶未冷,双方已经握手告辞,彼此都知道这是年关迫近的时节,时间是在金钱气息里游泳的鱼,绝对耽误不起。
几整天下来,除了几个出差或实在忙得不可开交的局站长外,该送的都送到了。我舒了口长气,给他俩分别递上红包说。
「新年快乐!剩下的几个我去送吧!」。老马要去办年货先走了。我问苏嬢嬢去哪儿我送她。
她要去接孩子。我看看表,说时间还早,带你去个地方。
边打方向,我边说着,「苏嬢嬢,你这点好,从来不多问。不像那个小周,什么都要问一问,随时还把她姨爹的局长身份抬出来显摆,浑身上下除了那对奶子,基本就找不出什么生命的重量。」苏嬢嬢照样不接话,但我从眼睛余光里看见了她憋着笑的嘴角。
「你说是吧?」我拿话逗她。
「不知道。看见过,但是没摸过,不知道她『生命的重量』有多重,不好评价。」她不咸不淡的回答。
我笑起来。她也是。
在我私下买的华润小区18楼的公寓里,我和苏嬢嬢又做爱了。
她在沙发上喝咖啡,我把脑袋凑到她的胸前,毛衣包裹下,她的乳房柔软而温暖,散发着浓郁的体香和强烈的肉的香味,对,体香和肉的香味绝对不是一种味道,前者是物理的,后者是生理的。
有几滴咖啡洒在我头上,又是几滴,我什么也顾不上,呢喃着把手往她毛衣里摸。
「你的手好冷。」这是她进房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把手放在她背后用力摩擦热乎了一下,又去蹭她有赘肉的热乎乎的肚子,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依旧端着咖啡,眼里有一丝惶惑和担心。我深深地陶醉在苏嬢嬢肉体的波浪里,呼吸从她肉体毛发汗孔里传递出来的同样勃郁的气息。
撩开她的暗红色呢子长裙,我整个钻了进去,嘴唇顺着她的连裤丝袜往上亲舔、撕咬,轻轻叼起她腿上肉,说要报仇,在上面留下淡淡牙痕。她在上面着急地轻喊:「别咬!你别咬啊!」我拨开她的内裤,舌头在她阴道周围轻舔,一股只属于下阴的味道弥漫在裙里。我的舌头和着本能的冲动,和着占有的快感,和着几分乱,一齐冲进了她的阴道,往里面深探,头顶传来的她拉长的叹息。她的腿被我掰到极开,凸出腿间的阜地,每次舌头从阴道底往上,荡秋千一样迅速地滑过里面的嫩肉,又舌尖在阴蒂上一扫,准能感受到她腿的肌肉又紧了一次,就像是又一根火柴沿着跑道划燃,把她的身体以我同样的方式燃烧起来。
我把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她掏出随身的纸巾,嫌恶地擦我的嘴,问我怎么又亲下面?不卫生。我把她放在床上,见她避开我的嘴,就三两下踹掉裤子,端着鸡巴就往她身体里冲进去,瞬时,那种温油淋到鸡巴上的热度激动得我浑身哆嗦。才几鸡巴捅下去,她的喘息声就已经起来了,双手攀牢我的肩膀,干燥的嘴唇,失神的目光,几缕乱发倾斜着搭在脸上,脖颈有一圈潮红泛出来。
发现我在看她,她把我的脸遮着说:「别看。」我又去亲她,这次她没有避让,任我叼着她的嘴唇吮吸。我把身体支起来,鸡巴沿斜上方往她身体深处一棍一棍的使力,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顿时四起,才几下,她的双手就慌乱地从我的背上移到屁股往下按,喉咙里只剩下急促而简略,「哦……哦……」的顿声,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双腿屈起来,当鸡巴借惯性刺到阴道底部的时候,阴道会以同样的力度一圈一圈的紧箍着鸡巴……在我还不能悉心感受这种登顶眺望的快感时,她的小腹猛地挺了起来,她阴道里所有的肉都像长了吸盘牢牢钳住鸡巴,她腹部又是一阵挺动,喉咙里发出近乎古怪的呼音,像一块石头掉进深沉而古老的井里,一声沉闷悠长的回应。
我竭尽全力把鸡巴抵在她阴道低端,和她一起颤动,她眉头紧了好几秒才松开,喘着粗气,睁开眼看见我紧盯着她看还有些不好意思。我继续动着,她拨弄着我的乳头,直到我喘着粗气跳起来,把一柱浓重的精液射到她肚皮上,有几滴射到她脖子后面沾在她头发上了。
在送苏嬢嬢去接孩子的路上,她始终看着窗外显得很安静,仿佛并不存在于车内。那是个周末,车非常挤,在各种鸣笛喧闹中,车内的安静像跌在激流上的一枚奇怪的落叶,打着旋往生活远处漂去。
「谢谢你。接了孩子我自己赶公交回去。」话里的温度不热也不冷,她在窗外给我摆了摆手,暗红色的长裙迅速汇入接孩子的人群中,消失在这个正冷的冬天的傍晚。我在原处呆了一会儿,体内有点空,若有所失的感觉在车内弥漫着。
那年冬天的雪一下就是几天,这在成都是少有的。时间就在孩子们的嘻哈打笑,在纷纷扬扬的小雪花中,在麻将和小酒,以及拖声噎气的川剧唱腔里缓缓走进旧历新年的喜庆。现在回想,那的确是个多事的冬天。
一大早我接到郑三哥打来的电话。他是市里负责指标分配这一块的科长,这几年我的生意一直受他照顾。这时间打来的电话什么意思?我心里没来由紧了一下。果然,之前风闻的小消息已经坐实,省里即将对我们公司经营的业务进行专项检查,「这次是要逗硬,啥子都有可能发生。」,郑三哥意味深长地强调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
我点上一支烟,在落地窗前转了几圈,把一些可能出问题的环节再在脑中滤了一遍,确信各个方面都不会出现大的漏洞,才稳了心神坐下来。想到这是年初有风声传来,自己就责成苏嬢嬢和小周花了大半年重点抓的事情,还真派上了用场。这时我看见老婆和儿子一行几人走进了小区,几个月后,儿子又高了些,看上去人很精神。
儿子小学毕业后就和妻弟的儿子一起转到北京,在一所外国语学院的附中读书,为此我跑了关系将妻子从市里调到郊区,单位只挂空名,人可以长期呆在北京照顾两个孩子,逢年过节回来,我也偶尔去看他们。今天就是妻弟主动去机场接他们,看着他们几个边说边笑往这边走,我感觉这些年的日子过得真心不错,有种倦怠的满足感,破天荒走进厨房做一道红烧鲤鱼。
晚上,边帮妻子吹干头发,边从镜子里打量两个多月不见的妻子。说实话,妻子年轻时长得端庄秀挺,性格很活泼,到了这个年纪更不得了,抬眼侧目,撩发微笑,每个细小的动作里都揉进去一种只有时光才能赋予的成熟的魅力,那是在生活中领略了各种人情世故,有过故事,也有自己生活态度的一种矜持和放纵的矛盾融合,熟得恰到好处,像一粒水珠正好停在叶脉上的那种仿佛转瞬即将失去的美。她笑着看我看她,鼻梁上堆起几根细纹,小月牙形的酒窝像白净的脸上浮着的一枚小船那样安闲静谧。
小别胜新婚,我将硬了的鸡巴紧贴着她的背环绕着擦动挑逗她。妻子笑着说认真点,背却靠上来隔着睡衣感受鸡巴。我心慌意乱的,还没等她头发吹干吹透就忍不住从领口伸进去摸她的乳房,很舒服,又大又圆又滑,果冻一样弹得很活泼,乳头已经勃起,扎得手心痒,引我去捏,去拨弄。妻子说头发还没干呢,你要害我以后头疼?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兴致勃勃地亲着她的耳垂,轻咬她的鼻和嘴唇,手反复从乳房底座挤压上去捏艳红的乳头,镜子里的我们像科幻片里情欲勃发的一对妖兽,都亮出白森森的牙要从对方体内深处索取最滚烫的东西,我气喘咻咻地对她说:「就在这儿吧。头发一会就干了。」我把妻子转过来,把睡衣扣好以防着凉,然后跪在她腿间给她口交。她斜倚着梳妆台,捧着我的头,把下阴尽量亮出来给我。我从腿跟一路往中间舔过去,扒开阴毛,把舌头往肉缝里探进去,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妻子在上面舒服地叹了口气。舌头渐深,舔动渐密,她的叹息也越来越浓稠,肉缝里包括阴毛上都沾着泡沫状的液体,小小的阴蒂凸起像一盏灯,妻子的呻吟如同在唱时代遥远的歌曲,舒缓而又悠远。
「老公,好舒服。」,她轻轻地哼着。我也再按捺不住,掏出红紫坚挺的鸡巴,蘸了点阴道口的淫水,屁股一沉,一枪掼到阴道最底,「啊……」她失声叫了一下,惊异地看着我,好像有点责怪我的粗鲁。我来不及体会,只感觉鸡巴舒服极了,阴道里所有的嫩肉都包绕上来,既温暖又轻柔,仿佛鸡巴是马上就要化掉的冰淇淋。
我持续地耸动着,妻子两腿的肉碰着我的下腹,啪啪啪的声音像在开表彰大会。我不想被在隔壁休息的妻弟和他媳妇听见太多,就把妻子的双腿朝上提了起来,放慢节奏,但势大力沉,一下一下地往里面使蛮力,啪啪的声音小了很多,但妻子的呻吟明显提高了分贝,我知道,这是她比较喜欢的姿势。
很快,她的双手就搭到我手臂上把我往她身上拉,虽然这样使我更吃力,但我知道她就要到了,加快频率耸动着,啪啪的声音杂着妻子的哼声,还有她不清不楚的几小声,「操我……操我……」我渐渐感觉一股浓重的快意在鸡巴根部汇拢,一种极速飙车的快感凝聚成一线,就在妻子抬起身双手死死抠住我手臂的那刻,伴随着她阴道的阵律紧缩,将精液全部注入她的阴道深处,妻子的下腹微微颤抖,阴道的嫩肉密集地啃噬我的鸡巴……她的喘息比我的还重,好像她在使力似的,真不可思议。几秒后她轻声埋怨我怎么射在里面了,看到我满头的汗,伸开双臂喊我抱去浴室一起洗一下。
夜深了,长期的夜生活让我习惯了晚睡,何况还有一些事儿还没想透,也说不具体,就是觉得一种担忧隐隐的存在着。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来,把公司账目又细捋了一遍。吉人天相吧,若是真有不可意料的事情发生就只能寄望于沈哥了。沈哥是妻子的哥哥,在市里一个重要部门任主要负责人。
我又想到妻子刚才在浴室里说的一番话,明年儿子上高中,她已经提前联系了好几家学校,结果无一例外的不论成绩好坏,总得花一大笔钱才有可能被考虑考虑,托关系,找庙门,要电话,请吃饭,陪笑脸,包括学校的门卫,个个都是他妈的大爷。
光给钱还不行,几乎所有管招生的都提其他要求,要QQ号码,或大半夜打电话夜叙,或要开个房间细聊,还有挑明了必须打一炮的。见我郁闷起来,她开玩笑说,不过,有二三个好的,帅得真是让人不好拒绝……我知道她说的都是事实,既然主动对我讲,也是夫妻间的一种信任。愁归愁,总得想办法解决。
妻弟的媳妇上卫生间见我没睡,笑着说,姐夫还没睡啊,以为刚才你们动静那么大你都累了呢。我一愣,知道她的所指,回她我身体好,这个你可以知道。
她说这个真不敢知道就回房间去了。过一会,从妻弟那房间传来隐隐的呻吟,我笑了起来,他们也忍不住了呢,想到平日眼底她妖娆妙曼的身段,竟然又有些兴动。
过完年,一切按部就班。我裁了几个新人,又将公司的法人代表换成了销售经理老马,大部分事务由他全权负责,我只控制财务这一块,腾出一些时间和各方面的人接触,寻找新的发展项目。毕竟,随着风声渐紧,公司的利润会越来越薄,随时都有可能关张大吉。表面上不紧不慢的日子里,私底下的坏消息却不断传来,到四月份的一天上午,郑三哥给我打来电话,让我赶快出去避一避,大舅子沈哥已被调查询问,不仅如此,我有可能还被牵扯到其它方面的事情。我匆匆赶往北京。
妻子住的地方是我们早几年为儿子读书方便买下的学区房,窄了点,也贵得离谱,却没想到现在的价格已经翻了几番,比干什么生意都赚得快。也不知这次来要呆多久,又惦着公司业务和省里的检查,我一肚子的没主意,只好叹息流年不利。
妻子没在家,儿子是全封闭教学,周末才回来。我到浴室洗洗晦气,快洗完了瞟眼发现浴缸里积了半缸水,我狐疑地搅了搅水,把堵住出水孔的那个东西拿起来看,没错,是一个淡红色的避孕套。
我僵在那里,把避孕套又看了一眼,想起妻子妩媚的脸,她矜持又放纵的成熟气息,她在我身体底下那种风情万种的仪容,她的蹦蹦跳跳丰盈的双乳,喘息声,到高潮时腹底的收缩……「我……」我把手扬起来,操字愣没骂出来,避孕套也没扔出去。突然想起年底妻子刚回成都,做爱到舒服时不清不楚销魂着低喊的那几声,「操我……」却是北京的喊法。
静了几分钟后,谈不上有多大的愤怒,却有几分沮丧和妒忌,她还真是和哪个管招生的帅哥打上炮了,那儿子9月份的入学不就解决了——刚想到这我猛地吃了一惊,发现自己很无耻,或叫很懦弱。
我最终又把避孕套放回浴缸里,走出家门,又匆匆赶回成都,在我上次和苏嬢嬢做爱的那个小公寓里足不出户地待了整整7天,直到接到了检察院的调查通知。
等我配合完调查从看守所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多月后了。郑三哥多方打听有关于我这次被调查的事实是,两个为争夺市场份额的人,一方动用关系想从我这里得到另一方确凿的把柄,而哪一方我都惹不起,终于在他们双方以其他方式和解后,我得以完好无损的出来。
公司已被查封。
妻子告诉我儿子的秋季入学已经花了钱得到妥善解决。
我打电话喊苏嬢嬢把我交给她的另一份账目拿到公寓来,我要靠它寻找下一个经营项目。
「笃笃笃。」,听见苏嬢嬢的敲门声时,我的鸡巴已经硬了好一会儿了……(二)打开门,正是苏嬢嬢站在门外。已经7月底微热的天气,她戴着一副墨镜,一头拉直的长发,深蓝色的T恤外面披一件墨绿色的休闲服,配纯白的手提包,直筒牛仔裤使她的腿显得修长饱满有力,脚上一双黑色的半高皮鞋,既时尚又性感,精神勃发,给人耳目一新,熠熠生辉的感觉。要不是她冲我微笑着的脸,几乎不敢相信这是我很熟悉的那个其貌不扬,不事打扮的苏嬢嬢。
待我愣着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后,她才笑着把墨镜摘下来。是了,是苏嬢嬢,眼睛不仅是心灵的窗户,也是辨认人第一道密码,此刻她眼睛里盛满的温暖与和善正是我所熟悉的苏嬢嬢的目光,只是,三个多月的不见后,里面加了一些带着质询的探望。
我上上下下又把她看了一遍,点着头真心赞了一句,不错!漂亮!性感得要死!说着就忍不住把她拉进屋来,摘掉她肩上的包,想先痛吻一顿。她笑着半推开我,说让我歇口气儿,刚从税务所报了单子过来,真累。
她现在在一家会计师事务所跑单子,每天奔波在商家、税务所还有事务所之间,早出晚归,马不停蹄,很辛苦。收入也高些,还能学到不少东西。工作环境不同,现在注重打扮也是必须的了。
简单聊了这一会,我还真替她高兴,有种温暖充盈在心头。苏嬢嬢虽然是三十多岁有孩子的职场女子,但其实是个内心单纯,对生活索求很低很少的女性,工作中只凭勤快踏实和技能吃一碗本分的饭,这是我最赞赏,最怜惜她的地方,但同时也是我忘不掉她,甚至是我最初去侵犯她的动因。人呐,终究是一个好的和坏的融合,谁都逃不掉悲悯和邪恶的交缠善变,充其量是有原因和没有原因的善变罢了。
她把我之前交给她喊她补充校对的那份账目拿出来给我,上面记录着被查封的公司几年来资金的真实走向,凭着它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再在这个城市寻找到稳赚的经营项目,重新谋篇布局,也让自己不至于就这么轻易从这个城市里被摸掉,成为默默无闻的中产闲散人员中的一个。
苏嬢嬢问我的打算,我笑笑,说暂时也说不出什么名堂来,看看再说了。然后我贴到她身上,捧起她的脸开始吻她。她的嘴唇很湿润,亲的时候有种特别柔滑的感觉,我已经蔫了好一会的鸡巴又急速膨大了。她回吻我刚剃过胡子的下巴说,过会还要去收几张单子呢。
「意思是对你猛点?」我笑着询问她,手已经解开她的牛仔裤,直接就往下摸,不错,是湿漉漉的,她说那是在外面跑了半天后自然的湿润,跟我的抚摸没有一根毛的关系。我笑起来,把硬着的鸡巴举到她脸边问,那跟这个有关系吗,边问边拨弄了一下鸡巴,使它像簧片一样颤动起来。苏嬢嬢来了兴趣,也拨了它一下,看它颤抖的要停了就又拨一下,好像在拨老式电话的转盘,而且是拨一个至少9位数的号码那样有耐心。
「好像一个红萝卜啊!」苏嬢嬢在拨了它7下还是8下后,抬眼看着我笑意盈盈地说。然后她很满足地按着我的龟头让鸡巴静止下来,继续说,「说真的,挺想你的,也想它。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做了之后,很多时候——很多时候,我都很想要——就是想要现在这种感觉:一个发烫的雄壮的身体压上来,用这个东西把我充满,一点缝隙都没有,不留余地,然后挤压我,让我没有机会去想生活里的各种为难,称量谁重谁轻的问题。反正都是失去,反正就是躺着。如果人生就是一次躺下的话,我倒真希望就是那种姿势,很单纯地感受一件东西在下面进进出出,惹得自己痒痒的,让对方喘息,也让自己舒服……唐总,你不知道,它在里面动的时候,这个地方。」她的手沿着我的龟头边缘划了一圈,「这个最宽阔的地方擦着里面,有时候真的会舒服得让我大叫起来。大叫起来……叫得很厉害……」说真的,我当时听得非常疑惑,因为苏嬢嬢显然不是在为一次阔别的做爱制造前戏气氛那么简单,从她固执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说得非常诚恳透彻,话里浸透回忆和思考,即使偶尔因为难以判定中断了诉说也不会茫然,会迅速地往下一部分过渡。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酸,蹲下身子担心地捧着苏嬢嬢的脸问她:「怎么了?苏染,你——没事吧?」苏染是她的本名,是个很贴心,也很浪漫的名字。
苏嬢嬢仿佛梦中被喊醒,明显愣了一下,马上抱着我的头,湿润的嘴唇贴上来吻我。「呵呵,没什么,就想挑逗你。」本能告诉我,苏嬢嬢一定经历了什么事,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一层薄雾样的泪花。
说着,她就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将牛仔裤褪到膝部然后趋身上来,用鸡巴撩开阴毛丛,对着阴道塞了上去。有点干,鸡巴卡在那里。她把我的手牵进T恤揉捏着乳房,伏到我耳旁说:「捏我乳头。嗯,轻点儿,哦—哦。我喜欢你亲我下面那种感觉,但今天不行,没洗。」她说话时暖烘烘的鼻息挠得我耳痒。鸡巴一点点陷入她体内,里面的嫩肉一点点被叉开又迅速拥抱紧裹。她的臀部慢慢地摇晃起来,前后耸动着,眼睛里尽是笑意,问我这样好吗?我不作答,闷声扶着她的腰用力,鸡巴是舒服,但比不上苏嬢嬢对我的这份温柔,看眼底下两团黑漆漆杂乱无章的阴毛合拢又分开,鸡巴上粘满亮晶晶的淫汁,头顶传来苏嬢嬢似有若无的哼哼声,一种貌似阔别很久已经近乎陌生了的征服感,又在小腹冉冉升起,支配着我大力把苏嬢嬢往我身上撞。
她配合着我,在肉体碰撞啪一声后往后退,到龟头刮着阴唇能看见几乎整根阴茎时又借势欺下来,再次吞没鸡巴,嘴和鼻里发出,「嗯……」的叹息时正好是鸡巴抵到花心的时刻,毫秒不差。大概不到三分钟我就猛地受不住把她稳在怀里说:「停一下,停一下,哦,苏嬢嬢,你夹得我好舒服,快忍不住了,但我想多日你一会,好舒服的。」我叼着她的乳头狠狠吸了一口,「没有比你的B更舒服的了。」她听了噗嗤一声笑起来,嘴一抿,抬起身双臂掌牢我肩膀,臀部一阵急速的涌动,嘴里哼哼着说:「射吧!我就要你射!今天给你一次射在里面的权力!」我看见她肥硕的小腹上隐约的妊娠纹随之剧烈抖动,乳白色淫液涂满的鸡巴被她同样粘着乳白色淫液的阴唇极速吞吐,淫水被粘连发出小鱼吃水的细密的蹀躞声,立时不能忍住,狠狠将她的腰往怀里一掼,鸡巴抵住花心咕咕咕地往里面射,痉挛和颤抖扭结在一起,苏嬢嬢抱紧我,隔着T恤散发出来的乳房的肉香让我下体的喷薄显得更加充实、有力。
我把苏嬢嬢送出小区,看着她精神、性感的背影消失在柳树林远端,刚才她眼里那层薄雾让我既担心也猜疑,隐隐约约知道现时的生存法则对她有着各种明里暗着的规定,只真心希望她别再碰上难处,好好过日子,对这个社会的阴暗一无所知才好。
傍晚回到家,妻弟一家也在,和妻子儿子一起正在商议一次暑假里的出行。
我叼着烟笑盈盈地听他们争论一番后才建议他们最好问问沈哥的意思。
「大舅舅说最近忙得很,这次不和我们去玩了!」儿子最先跳出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倒不意外,从郑三哥那里知道,最近沈哥各方面需要应对的麻烦事很多,远不是我能想象的。他既然不来,那去哪里玩都无所谓,悉听两个孩子的尊便吧。
果然,第二天妻子通知我后天进发海南,两个孩子想在海边渡过他们的初中毕业季。
说真的,七月底的海南热得跟一条老家的吐着舌头倒死不活的山狗样让人讨厌——早上,窗外宽阔的沙滩上仿佛等着山体爆破前的宁静;果然还不到中午,那里就密密麻麻地集结了一地的蓝黄或花鸟的裤衩乳罩,在那里走上一遍,不消说,肥的,黑的、白的、丑的、耷拉的、努力翘的各种欲遮还掩的肉体,配着墨镜下肆意觊觎的、吸饮料东张西望的、假不拉鸡在伞下看文艺书的、拙劣的排球技术后扭弄粗腰喝彩的各种表演,还有随手扔得一地都是的饮料瓶、塑料袋、旧裤衩、海浪卷起来的避孕套……总之,这样小小的一片沙滩就能看见整个国度汗淋淋的粗陋欲望扭结着各种虚假和伪饰,以一种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直白方式在各个生活细节中深刻的展露无余。虽然其中也包括我,但是常常激起我真心厌透了的一种矛盾情绪,愤怒着,但无法也无力开解。这时候就盼着傍晚的东南季风,吹来傍晚的爽意,即使沙滩上垃圾重重,但爽朗的天空和空气仍然带给我一些昂首阔步的快意。
我就在傍晚海边独自散步的时候看见符妖妖的,她微笑着正朝我走过来,一头披肩长发和白底蓝碎花的丝质长裙都在风里吹拂,尤其是逆风将长裙吹得紧贴身体,勾勒出她饱满丰盈的双乳,平坦的小腹,起伏但又消隐于硕长匀称的玉腿间,聘聘婷婷的身姿让我看得不禁有点呆。真他妈是个尤物,我听得见自己猛咽了一下喉咙的声音。
「唐哥,昨天就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逛了,姐呢?」符妖妖捏着她项间的金质十字架笑盈盈地给我打招呼,露出的月牙形的前胸也正如月光一样雪白细腻,让我很不安的起伏着延伸到裙衣里去。
「哦,她看着两个孩子学游泳。海南这天气,也就这时间凉快点,就让俩孩子好好玩玩儿。」符妖妖笑笑,一口整齐的牙白得耀眼,「姐对孩子真耐心,我真的该好好学学,就是静不下来。」,边说边对自己无奈地摇摇头,眉头微皱,一副憨态可掬而调皮难忍的模样,我的心头就又是一荡,想着这样一个尤物在身体下面伸缩的时候也是这个微皱眉头的样子吗?这样的想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海边一起走了会,很明显感到符妖妖在探我今后的具体打算,好像有话要说。她突然停下来,提了口气才郑重地问我:「唐哥,你是生意圈里闯过的人,懂得比我多得多,我就不绕弯了,你——唐哥你能帮我个忙吗?」我一时也没底,冷静地问她到底什么事,她将我带到酒店附近的咖啡厅。原来一年前她认识了临近的某县级市一个常委并很快上了床,然后以两人的照片和录像为代价分得了些利益,约定由常委旁托他人拿下一块地,她负责开发,纯收益三七开。现在地块已拿下,但她迟迟找不到可靠的人和资金……我理解她的处境,要当老板又怕暴露,尤其是怕给她老公沈四娃知道,不管沈四娃在外面如何风流,但她总得顾忌颜面,沈四娃他爹也就是我的老丈人的脸丢不起,也从来不会白丢。符妖妖从没在商场里滚打过,认识和所知都很有限,现在鼓足勇气给我说出来,是看到我正处事业空窗期,又多少有些经验,也认识一些人,最重要的是,她了解我是一个可以帮她保守秘密的人。
这是件能赚钱的好事,但我告诉她我得认真考虑下,至少要能拟出一个可行的方案才确定是否能帮上她这个忙。另外我也责备她太冒失,钱不是这么搞的,很容易出事,而且现在是地产经济已过,股市经济即将来临的过渡期,这种想当然的钱绝对不好挣。
符妖妖低下头去搅咖啡说了几句算是解释的话。「唐哥,我也不是不知足,更不想惹事。你知道的,我一个女的,自己没什么本事,整天被呼来喝去的,一点保障都没有。就是想用各种可能的机会,给自己一个『后花园』,以后真的什么都没了,好有个退路……」我知道她在说身为沈家媳妇的难,也听闻过沈四娃在外的荒唐事,更记得自己也常有和她一样的心病。
「这位常委这几天也在海南,如果需要,可以约见。」最后符妖妖意味深长地告诉我。我突然明白了这次到海南的真正目的,同时脑中打了个激灵,也许,符妖妖并不像我以为的这么简单。边想着,她的金质十字架项链又在眼前摇晃,月光一样雪白细腻的前胸迎过来来,能看见两道胸线在衣服里隆出一条惊心动魄的乳沟,这是符妖妖凑过来说,不管怎样,唐哥你都会给我保守秘密的对吧,一抹随之飘来的似有还无的香水味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暂时扰乱了我的判断。
回到房间已是夜幕初降时分,我叼着烟,默默地看着窗外汹涌退却的海景,心里琢磨着符妖妖这事的各种可能性。我这点钱投进去够不够都是其次,但资金却被地块捆牢,一旦有个大小事情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而且,符妖妖和那个常委除了打炮以外,我对他们的关系一无所知。又想到符妖妖绰约妙曼的身体,那缕似有似无的香水味,雪白挺拔的胸,项链在上面摇荡……一只修长白净的手伸过来拿走了我的烟,一股潮漉漉的水汽袭来包绕着我。
「在想什么,老公?」妻子紧贴着我的后背,双手环抱着我问。她凸起的双乳让我浑身的细胞顿时燃烧起来。我把她的双手抚摸着往鸡巴上带,「呵,在想傍晚在沙滩上看见的一个女的。身材好辣,前凸后撅的,好想立刻冲上去就在沙滩上把她日了。」「难怪你鸡巴是硬着的。你把她日了没有嘛?」「呵呵,她身边那个伙子太壮了,一身腱子肉,我犹豫了下,忍了!」妻子拉开裤子拉链,手在鸡巴上抚弄,「我喜欢腱子肉,你该和他商量,说有个中年美妇想和他较量耐力的……」我把妻子放在落地窗前看风景的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她刚冲凉出来连内裤都没穿,腿间葱茏杂乱的黑毛覆盖下的肉缝里已经很湿了,来不及去舔,我蹲着马步,腰里一沉,鸡巴一掷到底,妻子应枪放肆地叫了一声,这是她最喜欢的开场节奏。
保持住这个姿势抽插非常费腿力,时间稍长甚至会站不稳。但那天我破釜沉舟一味猛刺,汗水携着惯性飞溅到妻子的身上,显示出一种野性蓬勃的氛围,脑子里全是闪烁的符妖妖的身影颦笑,她的裙衣勾勒出的小腹,那惊鸿一瞥深窄的乳沟,那活泼的十字架项链像那刻身下妻子的双乳一样跳荡,还有她清亮微微含着挑逗的声音……妻子在我毫无技术和韵律可言的冲撞中已经彻底的失去矜持,身体越来越弓起,微张着嘴的脸上,表情陷入一种难耐的渴望和无法逃脱的可怕之中,眼里散射出迷离的光彩。这时我才看见她的手指在快速摩擦阴蒂,腿绷得很紧,在我接连又是几棍中猛地蜷起腿,紧夹着我的腰迎来了她的高潮。将精液悉数射到妻子乳房上后我只敢扶着沙发,浑身汗水井喷一样淌下来,好一会才整理好能挪到阳台去凉快下。
儿子唐堂和妻子侄儿沈之阳从游泳池那边过来,沈之阳老远就在喊妈妈,原来符妖妖一直就在隔壁阳台上,估计什么都听了去。但那刻我脑里完全浮不起继续意淫她的兴趣,只是重复着想,妻子打炮时的叫声明显比以前大,她还学会了在做爱时用手辅助自己登到顶峰,手法娴熟。我不禁对远在北京的那位未曾谋面的招生办帅哥不知是感谢还是恼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