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7-22 06:01
宾馆的走廊有两条,中间夹着草坪。走廊的窗则是落地窗,能清晰把对面景物一览无遗。
这时的苏梅简直要吓得尿出来了,对面走来的人是来旅馆头一天看到的一家三口人。万幸的是,那对夫妇在交谈着,头没有朝她这边看,只有小孩子回头对着父母发现了新大陆般叫起来:“爸爸妈妈,你看!”
夫妇抬头看对面,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母亲责怪小孩,“大惊小怪!”
小孩子有些委屈,“我刚刚明明看到有个大姐姐什么都没穿站在那里嘛!”
父亲敲了敲他的脑袋,“小小年纪,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是有嘛!”小孩子的眼泪都要流出来,“那个姐姐的咪咪和屁屁好大好大!”
“小流氓!”父亲狠狠训斥道,小孩子大哭,母亲又哄着,一家人闹哄哄地走远。
“哈哈哈!”躲在走廊拐角处厕所里的朱爽听了他们的话大笑起来,拨开苏梅的泳衣带子恣意揉捏着女主播的大肉球,“小孩子都能看出你是个长着大奶子和大屁股的骚货!你在乡下,帮不少小子破过处吧!”
苏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朱爽的下流侮辱让她想起从前的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那是她遇见林云前。一天,她正在为弟弟整理脏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也在里面,上面沾满了干涸的腥臭液体。
凭着少女的本能她知道了那是什么,满脸羞红,虽然她没有对弟弟说什么,可是从此把自己的内衣裤保管得严严实实。
这件事为她的心理添上了一层自卑,深深地觉得自己的肉体是那么肮脏下流,竟会引起亲弟弟的觊觎。
她恨死了自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同伴们还没有发育的时候是被嘲笑的对象,等到进入青春期,走在路上会被那些乡下闲汉用猥亵的目光打量,用她听都不敢听的下流话评论,他们甚至称她为“苏家的小奶牛”。
因为她远近闻名的美貌,很多人家的父母曾向她家提亲。
那些人完全不管她作为少女的人格,当着她的面和她的父母说什么“屁股大好下崽、奶子大奶水多”之类的话,自己仿佛是畜栏里的牲口,毫无独立人格,被随意品评。
林云是第一个把她当有尊严的人而不是性欲或生育机器看的人,所以她爱上了他,但从小根深蒂固的自卑和他人的影响又使他在潜意识里希望林云把她当作一条母狗。
这个高贵矜持的美丽女主播,其实是个毫无女人的尊严、希望唯一的主人凌虐她的变态贱货,只是她自己毫无所觉罢了。
如果谁能对她的本性加以诱导和开发,她将是最精彩的玩物。这一点也是在玩弄女性上有着绝高天分的朱爽所深知的。
“啧啧”朱爽得意地揪起苏梅的嫩红奶头,把苏梅的奶子扯成圆锥形拉着走出厕所,“奶子像奶牛,淫荡像母狗,被骑的时候像母马一样浪,瞧这大屁股,下崽会像母猪一样多。”
朱爽这个没文化的家伙,在侮辱女性上的想象力和文采简直可以去拿奖了。
还好接下来一路无人,终于来到房间里,苏梅脚一软,跌倒在地上,抖出一阵汹涌的乳波臀浪。
*** *** ***
中午。
“哎呀,怎么回事?”老鲁充满遗憾地问。
“小黄你和大家说说。”朱爽吩咐道。
“是这样的。”小黄老老实实地对着赏雪厅里的众人,“苏小姐因为在雪地上滑倒,可能受伤了,现在只能回去。”
“哎,苏小姐也是真不当心。”朱爽说,“我来送苏小姐下山,我不在的时候,小黄你来招待大家。”
小黄应了一声。
“哦,朱局长这个护花使者做得好!”
老鲁心直口快,“连中饭都不吃了哪!”
朱爽心里骂了一句,表面却憨笑,却听李远说,“哪有你这么说人的,我看老鲁,你净会吓说,我记得你大学学的可不是说书专业?”
大家哈哈大笑,也没有人想朱爽刚才的话,更不会想到在淫狱的角落里默默抽噎的柔弱女子。
朱爽笑着告别大家,一上车就换了一副穷凶极恶的面孔。苏梅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赤裸着一身香肉,只穿着一双高跟鞋,大屁股横放以免碰到伤痕,朱爽拉开裤子的拉链,大肉棒腾地跳出,“给老子好好吸。”
苏梅无奈地张嘴含住龟头,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秀丽的雪白面颊被肉棒鼓出一个大包。
车发动了,朱爽一边惬意地享受着女主播的口交,一边盘算着一个宏大的计划,其中的卑鄙、阴谋、残忍,足以把善良怯懦的苏梅吓死。可是,这个天真纯洁的美女正像好学生做作业一样努力认真地吸吮着朱爽的肉棒,完全不知道真正的地狱会是什么样子……
“哦,爽。”不知过了多久,朱爽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把苏梅秀发凌乱的头颅使劲往下压,肉棒顶过苏梅的喉头软骨,直插食道,紧致的感觉加上新奇的兴奋感“扑扑”连发,在苏梅的鼻音哀鸣中把腥臭的精液灌进她的食管深处。
苏梅等朱爽的大肉棒软下来,这才松开,乖乖地舔干净,正要再含住,朱爽猛地一刹车,说道:“停。”
苏梅疑惑地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爽。朱爽手上拿着一根麻绳,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可是那淫猥残忍的眼神令苏梅有不祥的预感。
朱爽把苏梅的双手手腕捆在一起,打开车窗,带着细微雪片的寒风吹进来,把赤裸的苏梅冻得一阵哆嗦。
朱爽把长绳的另一端系在车的反光镜上,打了一个结,越来越多的不安和恐慌在苏梅小动物般的大眼睛中浮现,娇美的身子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朱爽终于开口了。
“你个母狗坐在老子车里,老子嫌脏,给老子滚到外面去,让老子开车牵你走。”
这么冷的天朱爽竟要苏梅出去!“那……那……”
苏梅知道任何哀求都不能改变他的铁石心肠,结结巴巴地说,“请……请给梅奴松松绑,梅奴穿衣服……”朱爽的眼里闪过屠夫的神情,“你听说过狗要穿衣服么?”
“什……什么!”苏梅的脑子一片空白,这样的凌虐已超出了人类承受的底线,“可是这样……梅奴……梅奴会冻死呀!”
“你放心!”朱爽抚摸着小母狗的脑袋,“我这是为你好,你冻成重感冒住院,就能瞒过屁股上的伤。”
苏梅当场痛哭流涕,跪着抱住朱爽的大腿。
“梅奴真的会冻死呀……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梅奴吧……”
“啪啪”朱爽给了她两记耳光,白玉般的面颊顿时红肿,“你他妈再啰嗦,老子在你头上浇水!”说着旋开座位上的矿泉水,向苏梅头上倒去。
苏梅惨叫着避开,头发已经沾着一些凉水。
“梅奴知错了!梅奴现在就出去!”在凄厉的哭声中,苏梅使劲推开车门,走到冰天雪地里。
在风雪纷飞的山路上,一个美丽的女奴正赤裸着丰美的肉体被缓缓开动的轿车粗暴地牵走,惊人的肥乳巨臀像筛糠般可怜地抖动,奶头都被冷风吹硬了。
即使是一个凶暴的牧人,也不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畜生。
“啊……啊秋!”苏梅冻得直打喷嚏,冷得浑身打颤,“呜呜呜,我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几年后她再回首这一天,会发觉现在的朱爽是多么仁慈。
*** *** ***
五天后。
刘鸿的律师事务所了里,林云兴奋地在桌上的账本上一拍,“好极了,关键证据到手!接下来,就是请示上级介入调查。”
刘鸿得意地喝了一口水,“总之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免得打草惊蛇。”
又点了根烟,动作潇洒而带着微微的邪气,“看来我的怀疑是对的,朱爽那家伙果然是贼性不改,还在玩毒。”
“玩毒就是死路。”
寒光闪过林云的眼镜,“我们可以把他整得生不如死。”
“哈哈。”刘鸿轻松一笑,喷了一口烟,“和一个喽啰计较,可不是老兄你当年的风格啊。”
林云罕见地拿起刘鸿桌上的烟,点了一根,破了他和苏梅同居后的烟戒。
“这批人渣,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把朱爽除掉了,那人就好像被脱光了衣服丢在雪地里,有的他叫苦了!”
刘鸿没接林云的话茬,“这回多亏了文哥手下的老朴,把那帮孙子打的满地找牙还不知道自己被暗度陈仓甩了一手。”
林云被烟呛了一口,多年来的健康生活已使他不能容忍这种质量不是很好的烟草味道,“和你文哥说,以后有什么事,我会帮他。”
凭着林云这句话,文哥在S市的地位便稳如泰山。这也正是文哥参与这件事时打的算盘。
这时,刘鸿的助理白芳端着咖啡盘,恭敬地放在两位她崇拜的一塌糊涂的师兄面前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