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劍指天下 by 蕭九
2018-8-30 06:01
第三話巾幗之色
聞到精液的腥味,葉夢嵐很不想這樣子做,可她知道相公很想看到那壹幕,所以她便伸出香舌舔著掌心的精液,壹點壹點地吃進了肚裏。
吻了壹下掌心,葉夢嵐小聲道∶“相公……都吃完了……”
“謝謝妳,我很滿足。”
鐵浪拉起葉夢嵐,再次將她擁入懷裏。
陪葉夢嵐聊了壹會兒,鐵浪便走回自己的房間。此時夏瑤正用衣角擦拭著明晃晃的匕首,還故意用很陰冷的目光盯著鐵浪淺笑,意圖明顯,便是讓鐵浪心生懼意,以達到晚上睡覺安全的目的。
“要切蘋果嗎?己鐵浪問道。
“什麽蘋果?”
“要不然妳拿著刀子幹嘛?”
鐵浪明知故問道。
“妳晚上規矩點,否則……”
夏瑤伸出香舌舔了壹下匕首,冷冷道∶“到時候我把什麽割下來就不知道了。”
“我應該會規矩的。”
鐵浪點了點頭∶“我去看壹下優樹,妳先睡覺吧。”
走到優樹和紗耶房間前,鐵浪敲了敲門,得到紗耶的同意後便踏進去。
“噓……”
紗耶指了指已經睡著的公主,起身走至門前,小聲問道∶“有什麽事?”
“我來看看優樹,沒想到她這麽早便睡著了。”
“今天飛了那麽久,大家都累了,妳就別打擾公主了,回去休息吧。”
紗耶道。
“明早若公主不記得妳了,記得叫我過來解釋喔。”
鐵浪嬉笑了壹下,便走了出去。
將門關上,看著睡得正香的公主,紗耶嘆息道∶“這算什麽人生,記憶力竟然如此的差,看來明早又要以陌生人的身份和公主解釋自己為什麽會和她壹起睡覺了。”
紗耶吹滅臘燭,脫下和服便鉆進了被窩。
見軒止步還在下面喝闊酒,鐵浪便走了下去。
“鬼仙前輩。”
鐵浪拱手道。
軒止步依舊是壹臉的木然,那張臉似乎從來不會有表情,整張臉因為酗酒而脹紅,正打著酒壹隔要求鐵浪和他壹塊喝酒。、也許是喝醉了,沈默了片刻,軒止步倒也和鐵浪打開了話匣子,講著壹些江湖瑣事,並道出了壹件本應藏在心底的事∶歐陽飛是死在熟人手裏。
這點之前軒止步也有說過,只是沒有很詳細地說出來,這次他卻借著酒意將事態完完整整地分析了壹遍,並壹直強調是熟人所為,而且他說這話時壹直看著二樓,那分明是燃跡的房間!
軒止步壹會兒滔滔不絕,壹會兒又板著臉沈默,壹會兒又拼命灌酒,壹點也不像他平時的作風。
鐵浪還問了華食通的死,軒止步倒可以打包票是被任執殺死。
見時間已很晚,鐵浪便扶著軒止步往二樓走去,這時,燃跡的房間突然傳來燃跡的暴喝聲。
壹聽到燃跡的聲音,軒止步似乎清醒了幾分,便和鐵浪壹起沖向房間,壹個飛腿,鐵浪已經踢開了門,只見燃跡正站在窗戶前,神色驚慌地望著窗戶。
“怎麽了?”
軒止步問道。
燃跡似乎驚魂未定,道∶“剛剛有人襲擊老納,武功高不可測,幸好老納還未入睡,否則絕對遭毒手!”
鐵浪走到窗戶前,看著對面,只見壹個黑衣人站在那兒,背上似乎還背著什麽用黑布裹著的東西,見黑衣人站在那兒壹直不走,鐵浪也不著急,便問道∶“是他嗎?”
“還在?”
燃跡叫出聲,忙望過去,看著那個紋絲未動的黑衣人,燃跡驚愕得後退數步,縱然他有佛仙之雅號,也難以相信刺殺自己的人竟然還能如此從容地站在那兒。
軒止步突然躍出窗戶,飛向黑衣人。
“落玄霹靂掌!”
軒止步喝出聲,身前頓時出現上百手掌,像雨點般襲向黑衣人,黑衣人腳下的瓦片紛紛碎開,飛向後方,他仍安然地站在那兒。
當霹靂掌快接近他時,他便甩動手指。
“啊!”
軒止步慘叫了壹聲,跌向地面。
“鬼仙前輩!”
鐵浪叫出聲,飛出窗戶,落到地面。
“我喝多了,竟然忘記防範暗器!”
軒止步雙手出現數道傷口,似乎是被極其鋒利的暗器割傷。
鐵浪擡頭看著那囂張至極的黑衣人,心裏怒火騰起,非常不爽的他便壹躍而起,也想領教領教這黑衣人的暗器。
當鐵浪落至屋頂時,黑衣人卻往左方疾奔,壹個跳躍,人已落到另壹家屋頂上,回頭看著鐵浪。
“追悔!勿追!”
軒止步喊出聲。
看著那個明顯是想將自己引走的黑衣人,鐵浪壓制住與生俱來的沖動,落到軒止步面前將他扶起。再次回頭時,黑衣人已經不見了。
扶著軒止步回到房間,封住了他手腕處的外關穴以止血。盯著受傷的雙手,軒止步濃眉緊鎖,道∶“看來他便是殺害歐陽飛的兇手了。”
“止步兄可要好好保重,在找到任執前可不能出事。”
燃跡雙手合十道,爾後又開始撚著那串佛珠。
“大師,我沒事的,妳先回去休息吧,有追悔照顧我就行了。”
軒止步說道。
“阿彌陀佛,兩位晚安。”
燃跡作揖後便離開。
壹會兒後,軒止步開口道∶“黑衣人的暗器應該是類似金絲的壹種,從我傷口來看,確實和歐陽飛頸部的切口很像,可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歐陽飛死時是笑的。”
頓了頓,軒止步繼續道∶“剛剛我已受傷,燃跡卻沒有幫忙,而且黑衣人的目的似乎不是要殺我,而是把妳引走,這太讓我想不通了。”
聽著軒止步的分析,鐵浪也覺得很有道理,可又覺得這分析存在著矛盾的地方,軒止步已經說明是黑衣人殺害了歐陽飛,那麽燃跡的嫌疑可以解除,可他又提出燃跡見死不救這個事實,這又表示燃跡其實還有嫌疑,難道他和黑衣人是同謀?
這些鐵浪都管不了,他只想知道的是黑衣人為什麽想把自己引開,自己又不認識他,難道是楊追悔以前結下的仇人不成?壹想到楊追悔惹到了這種深不可測的武林高手,自己又要做替死鬼,鐵浪的脊背有點發涼。
“追悔,把手給我。”
沒等鐵浪反應過來,軒止步已經把住他的脈搏,表情嚴肅,鐵浪嚇得都不敢伉聲。
好壹會兒,軒止步才松開手,道∶“我聽露兒說過,她曾考慮讓妳拜我為師,可後來妳拜冰墓墓主為師。據我所知,冰墓派修練的是陰柔內功,可剛剛我替妳把脈,發覺妳的脈象很不穩定,但亂中有序,以狂躁來形容也不為過,這等內功似乎與冰墓的內功恰恰相反,而若我沒判斷錯,追悔妳現在的內功絕對和我不相上下,甚至高於我。”
聽著軒止步的分析,鐵浪嚇出了壹身冷汗,笑道∶“這些我都不懂,前輩說得有點太深奧了。”
“外功呢?”
軒止步問道。
“不會。”
鐵浪直搖頭。
“有著渾厚的內功,竟然沒有外功?”
軒止步叫出聲,顯然不相信鐵浪說的話。壹般人都是內、外功同時修練的,甚至更多人選擇先掌握外功以自保,只有鐵浪這個修練《淫龍九式》的家夥對外功壹竅不通,他只希望能早點到達若仙島修練外功,好將那些膽敢欺負自己的人壹個壹個揍扁,再用武力征服如琉璃千代或者月蟬這類的暴力女!
想著壹邊騎著琉璃千代,壹邊摳弄著月蟬蜜穴的情形,鐵浪當即露出淫蕩的笑容。
見鐵浪壹副癡傻模樣,軒止步問道∶“妳這身內功確實是出自冰墓?”
鐵浪回過神,忙答道∶“不瞞鬼仙前輩,我曾中了李笑霜的冰綰青絲毒,後遇壹位世外高手,她說要保命就必須將以前所學都廢除,所以之前在冰墓學到的武功都被廢除了,後來她還傳了功力給我。”
“那真是世外高手,呵呵。追悔,其實我們四仙都不過是愛出鋒頭之輩,比我們厲害的大有人在,既然她未教妳武功招式,我便將落玄霹靂掌傳授於妳。”
“不麻煩鬼仙前輩了。”
鐵浪忙站起身,道∶“不早了,前輩好好休息,我也回去了。”
“那好吧,妳何時想學只要和我說壹聲,我隨時可以教妳。”
“當然,當然。”
鐵浪忙跑了出去,嘀咕道∶“淩霄四雛還在若仙島等我呢!我才不學其他武功!”
回到房間,看著睡得正香的夏瑤,鐵浪也知道她今天很累,沒有多少調戲她的心思,脫衣便鉆進了被窩。
夏瑤哼了壹聲,舔了舔嘴角,反過身將鐵浪抱住,並沒有醒來。
鐵浪伸手摟緊夏瑤,似乎都能聽到她的心跳聲。沒有多少睡意的鐵浪躺在那裏發呆,思緒有點亂,不停想著燃跡和那個黑衣人,兩者都顯得有點詭異。
壹覺醒來,鐵浪便聽到夏瑤的驚叫聲。
睜開眼,鐵浪見夏瑤抓緊自己的衣襟,正坐在那兒死死盯著自己,質問道∶“我們怎麽會貼得那麽近?”
“是妳自己主動的。”
鐵浪不以為然道。
“我才不是那種人!”
夏瑤叫道。
“好吧,是我將妳拉進懷裏,是我抱著妳,是我將妳的手拉到我身上,是我色狼,行了吧?”
鐵浪無奈道,反正夏瑤壹直都認為自己是色狼,承認壹次也無妨。
“那就沒問題了,我就知道我自己不可能那樣子的。”
夏瑤忙抓起床尾的衣服穿上。
夏瑤下床後,百無聊賴的鐵浪還躺在床上。
這時,紗耶拉著優樹的手走了進來,郁悶道∶“還是老樣子,早上醒來公主又不認識我了,還以為我擄走了她。妳看看,手臂都被她咬了。”
紗耶拉起袖子,胳膊處有著壹排整齊的牙印。
“她會咬人嗎?”
鐵浪笑道。
“哥哥,我以為妳不要我了。”
優樹壹頭栽進鐵浪懷裏,雙眼微紅,看來再找不到鐵浪,她便要哭了。
“幹嘛咬紗耶啊,她是妳的好朋友喔。”
鐵浪揉著優樹那壹頭還未梳理,顯得有點淩亂的黑發。
“哥哥說了我便曉得了。”
優樹甜甜地笑著,道∶“優樹喜歡這樣子抱著哥哥,哥哥的懷抱好溫暖,好喜歡哥哥,優樹真的好喜歡哥哥,愛死哥哥了。”
“我也壹樣。”
鐵浪笑道。
聽著兩人的甜言蜜語,紗耶都起雞皮疙瘩了,以前的公主哪會如此?以前的公主最喜歡撥弄三味線,用那滿含憂郁的瞳孔望著島國方向,現在卻完全變了壹個人。
紗耶最傷心的也許是公主徹徹底底將她忘記了,甚至去壹趟茅廁都會將她忘記。不過比起讓她想起殘殺同伴的血色往事,如今這樣做壹個天真的女孩更好吧?
“楊君,公主真的很可憐,妳壹定不能辜負她。這世界上除了妳,已經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照顧她了,她心裏只有妳。”
紗耶咬唇道。
鐵浪點了點頭,嚴肅道∶“我知道,紗耶妳不用擔心。”
“我永遠都會擔心的。罷了,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紗耶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和優樹親昵壹會兒,鐵浪便聽到葉夢嵐叫吃他早飯。吃了早飯,鐵浪和徐半雪到軒止步房間看望他,今天的軒止步氣色極好,只是手掌的傷口讓他對昨晚發生的事心有余悸。
和軒止步約好巳時到城郊外壹帶尋找任執蹤跡,鐵浪便陪著葉夢嵐到外面買點生活用品。
葉夢嵐讓鐵浪在胭脂鋪外面等著,鐵浪卻想進去幫她選胭脂,葉夢嵐顯得有點扭捏,只好小聲道∶“妾身是去買墊下面的東西,妳壹個大男人進去豈不是被笑死了?”
鐵浪這才知道葉夢嵐是要去買經期用的衛生帶,幹笑數聲便乖乖站在外面。
回到河圖客棧已是巳時,軒止步和燃跡都站在門口等著鐵浪。
讓葉夢嵐回房休息,並請她告訴大家中午他不會回來吃飯,鐵浪便和鬼仙、佛仙走出了客棧,手裏還拿著那把根本沒有開鋒的刻龍寶劍。
走開沒有幾步,夏瑤也跟了上來。拗不過她,只好讓她同行。
壹路上,燃跡便向他們倆說著這幾日關於任執出沒的地方,鐵浪總覺得這裏像是獨石城的翻版,幸好沒有什麽懸崖,要不自己這次也許會和夏瑤壹塊掉下懸崖,就怕再遇見的不是什麽吸精人魚,而是壹群同性傾向的螃蟹精,然後自己定會被爆菊花。
出了城,眾人壹分為二。燃跡和軒止步壹隊,鐵浪則和夏瑤壹隊。鐵浪本想讓夏瑤跟著軒止步,軒止步又不願意讓鐵浪跟著燃跡,所以便造成這兩個對城郊外壹點都不熟悉的家夥壹隊了。
走了壹刻鐘,鐵浪擡頭望著眼前這座高山,嘀咕道∶“夏瑤,我們該不會是要在這山裏壹直亂轉吧?”
“那老怪物要練功絕對是選擇最偏僻的地方,所以我們先爬到山頂,再往難走的地方走,說不定可以找到。”
夏瑤說道。
“為什麽他們可以到矮壹點的地方找,我們就要爬高山?”
“年輕人就該多鍛鏈身體,妳別老是抱怨,就當是壹種修行吧。”
“我真該帶著我的傻鳥出來,它拍壹拍翅膀就能到達山頂了,何必這麽辛苦呢?”
鐵浪抹著汗水道。
“它太顯眼了,還是讓它留在客棧裏比較好。飛呀飛的,任執看到絕對立刻逃跑。”
夏瑤似乎壹點都不累,看著直伸舌頭的鐵浪,夏瑤忍不住笑出了壹聲,調侃道∶“妳現在就像壹只小狗狗壹樣。”
“是啊,我很饑渴,妳能不能給我吸壹下?”
“吸什麽?”
“奶水啊。”
“混蛋!”
夏瑤氣得更是加快了腳步,將鐵浪壹個人晾在那裏。
“餵,餵,等等我啊!”
鐵浪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躍過壹條小溪,兩人已經來到了山腳下,休息片刻便往山上走去。這時兩人的表情變得非常嚴肅,這裏算是危險地帶了,說不定任執正暗中窺視著他們。
花了足有半個時辰他們才到達山頂,山頂上都是密密麻麻叫不出名字的老樹,剛好可以拿來遮陽。兩人尋了塊幹凈的地方坐下,累得滿身是汗。
鐵浪不斷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口渴難耐的問道∶“有帶水嗎?”
“沒有。”
頓了頓,夏瑤補充道∶“也沒有奶水!”
鐵浪被夏瑤逗樂了,看了壹眼臉蛋紅撲撲的夏瑤,道∶“還記得我們第壹次見面嗎?妳那句”在下毒拳夏少楓“我還記得非常的清楚,當時我就覺得妳不像男人,非常的清秀,只是腫起的嘴巴讓我覺得好難看。”
“因為不那樣我就不像男的了。”
“沒關系,等我以後做了皇帝,妳便是我的貴妃,妳可以穿著綾羅綢緞,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鐵浪嬉笑道。
“妳這種人永遠沒有做皇帝的命,反正妳能協助徐大人鏟除嚴嵩父子並推翻大明就好。”
見夏瑤壹臉的不屑,鐵浪大笑出聲,道∶“若真的有那麽壹天呢?”
“妳想要奶水,我擠給妳!”
夏瑤喊出聲,意識到自己說了很邪惡的話,夏瑤忙扭過頭,裝作不在意地看著兩只正相互追逐著的麻雀。
看了壹眼夏瑤那並不是很大的胸部,鐵浪露出了笑容,道∶“會有那麽壹天的,唔,坐著好爽,不想起來了。”
“別天黑了還回不去,妳的紅顏知己們便要出來尋妳了。”
夏瑤站起身,拍去屁股上的灰土,環視壹圈,指著西邊道∶“我們從這邊下去吧。”
“嗯,希望能遇上,但又不希望能遇上。我壹直在思考任執為什麽給我假仙經,總覺得矛盾,真希望他是信任他兒子的。”
鐵浪爬起來,愛憐地擦拭著劍身,跟在夏瑤屁股後面,這裏沒有什麽養眼的東西,鐵浪只好老是盯著夏瑤那兩塊左搖右抖的臀肉了,多想伸出手去捏它幾下呀!
“我是純潔的人。”
鐵浪自我催眠道。
之前是上坡,現在要走下坡,還要以蛇行路線尋找任執的蹤跡,下坡的路坡度又大,鐵浪和夏瑤多次差點滾了下去,幸好緊要關頭都得到了對方的幫助。
花了接近壹個時辰在這座山上搜索,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任執的蹤跡,只帶了幾個燒餅的他們只得幹啃著。鐵浪還向夏瑤借奶水,不僅遭到夏瑤的語言拒絕,還被用劍鞘敲了好幾下,可鐵浪這人臉皮已經厚到了銅墻鐵壁的地步,夏瑤越是這樣子,鐵浪就越調戲得開心,最終結果是鐵浪腦袋上長了壹個不小的包。
吃飽喝不足的兩人繼續在山上尋找著任執的下落。
看著西下的夕陽,很是疲憊的夏瑤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否則天都黑了。”
“看來任執不在這山上,希望兩位前輩那邊有線索吧。”
鐵浪伸了壹個懶腰,繼續道∶“走吧,回去好好洗個澡,為明天的戰鬥而努力!”
“我是不會和妳壹起洗的。”
夏瑤甩頭道。
“我有說過要壹起洗澡嗎?還是說妳心裏其實想跟我壹起洗?如果是,我是不會介意,但請妳不要糟蹋我的身體。”
鐵浪嚴肅道。
“混蛋!”
夏瑤氣得拔出佩劍,鐵浪則拔腿就跑。
也許是太心急了,夏瑤沒跑兩步便摔倒在地。
“沒事吧?”
鐵浪忙跑回去扶起夏瑤,並好心地幫她把劍插進劍鞘。
“我沒事。”
夏瑤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剛走兩步,又叫出聲,並抓住了鐵浪的肩膀,低聲說道∶“腳好像扭了。”
“我先幫妳揉壹揉。”
“不用了,我自己行,我……”
夏瑤的話還沒說完,靴子已經被鐵浪脫下。
抓著夏瑤的玉足,看著那處已經有點瘀青的地方,鐵浪很認真地揉捏著,壹邊詢問夏瑤壹邊小幅度扭著她的腳丫子,生怕弄疼了她。
最後,鐵浪將夏瑤背了起來,慢慢走向城裏。
夕陽余輝灑在兩人身上,夏瑤先是望著並不刺眼的夕陽,爾後便壹直盯著鐵浪那張臉,她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可當鐵浪魔手捏她的蜜臀時,夏瑤的幸福微笑頓時轉為兇狠,揚言要把鐵浪的耳朵咬下,這才讓鐵浪規矩了點。
回到河圖客棧已過了戌時,得知眾女為了等自己都還沒有吃飯,鐵浪心裏壹陣暖和,看來她們都還是關心自己的呀!
讓小二將飯菜送至葉夢嵐房間,鐵浪便去找鬼仙,知道他們今天也壹無所獲,鐵浪心都沈下去了。若任執已經離開了瓊州,那麽他在這裏毫無方向地尋找又有什麽意義呢?
吃過晚飯,鐵浪和夏瑤都要洗澡,可是房間只有壹個木桶。做為男人理當禮讓,所以鐵浪便讓夏瑤先洗,他則有點疲倦地仰躺在床上聽著水聲。
此時的夏瑤只有壹個腦袋還留在水面,閉眼用毛巾擦拭著身體的每個部位,享受著被溫水包裹著的感覺,非常的愜意,只是她還是不時望著屏風,就怕鐵浪那頭大色狼在偷看。
當夏瑤的手觸碰到陰唇時,她忍不住哼了壹聲,似乎被電了壹下。她記得以前都不會有這種感覺的,可剛剛就好像是被電了壹下,她又去摸了壹下陰唇,還是這種感覺。
夏瑤似乎覺得鐵浪在偷看她洗澡,便問道∶“楊追悔,妳在幹嘛?”
白天奔波了壹天,鐵浪已經睡著了,哪有時間去偷窺她呀?
聽到鐵浪的鼾聲,夏瑤似乎有點郁悶,她也不知道這種郁悶來自何處,便用三根手指去搓弄著私密地帶,搓弄速度漸漸加快,夏瑤臉上的潮紅也增加了不少,面部表情更是奇怪,夾雜著舒服與痛苦,明明知道不該壹直搓弄敏感的地帶,可夏瑤停不下來。
“唔……唔……”
深怕被鐵浪聽到自己的呻吟聲,夏瑤才有點不舍地收回了手,跳得壹塌糊塗的心似乎都快跳出喉嚨了,夏瑤下意識地聞了聞手指,除了花香,還有壹股聞起來令她有點厭惡的躁味。
“看來我是瘋了,為什麽做這種事心裏還要想著那個色狼。”
夏瑤小聲嘀咕道。
如果此時鐵浪不是在睡覺,聽到這話,恐怕會立刻沖進來和夏瑤歡好,剛剛結束自慰的夏瑤絕對會被鐵浪攻陷,可惜鐵浪現在在和周公下棋,討論著輸了之後是脫衣服還是畫王八。
洗完後,夏瑤站起身,赤裸裸地站在木桶前,緊緊並攏的陰戶非常可愛,壹根陰毛都沒長。
拿著毛巾擦拭著身體,看了壹眼不大但很飽挺的雙乳,夏瑤無意識地將它們與人魚姐妹的做對比,完全沒得比啊!
“男人為什麽喜歡大的呢,那對自己也是負擔啊。”
夏瑤安慰著自己。
擦拭完上半身,夏瑤便跨出了木桶,細心地擦拭著下半身,當毛巾在蜜穴處擦拭時,夏瑤的臉又紅了,看樣子她是發春了,也難怪,她被鐵浪挑逗了那麽多次。
換上壹套幹凈的白色內襯衣,夏瑤便走出了屏風。看著打呼的鐵浪,夏瑤將他推醒,教他也去洗個澡。由於讓小二換水很麻煩,鐵浪幹脆直接用夏瑤洗過的水洗澡,壹個大男人又不用在乎那麽多。
躲在被窩裏,聽著鐵浪洗澡的聲音,夏瑤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剛剛自慰的壹幕還浮現在她腦海裏,現在鐵浪又用自己洗過的水洗澡,夏瑤怕鐵浪會發現自己那羞人的壹幕。
洗完澡的鐵浪也鉆進了被窩,感嘆道∶“累了壹天,這樣子躺著真的好舒服啊。”
“嗯,我也覺得。我問妳,在妳眼中女人到底算什麽?”
夏瑤又提起了這個曾經讓鐵浪起雞皮疙瘩的話題,只是那時候鐵浪以為夏瑤是個男的。
“我對她們好不好?”
鐵浪問道。
“很好。”
“那就可以了。只要我對她們很好,妳問這種問題又有什麽意義呢?與其滔滔不絕地向妳講解大道理,還不如讓妳看看現實。”
“可為什麽妳不能試著只愛壹個人?”
夏瑤問道,清澈雙眸盯著鐵浪。
“我做不到。”
鐵浪目光變得有些深邃,他又想起了自己為了保護《劍指天下》的人偶而引發倉庫火災的畫面。看了壹眼夏瑤,鐵浪笑了笑,繼續道∶“我不是壹個很專壹的人,但我能保證我不會玩弄女人。女人不是玩具,女人是拿來愛的,愛著她的靈魂與肉體,而能讓我愛的女人不只壹個,所以我學不會專壹。我會做到的只是愛著並保護著她們,不會因為愛著第二個女人就放棄第壹個,那不是好男人:也不會為了第壹個女人而放棄第二個愛的女人,那也不是好男人。在我的觀念裏,好男人的定義是能給所有他愛的女人幸福,很簡單。“鐵浪明顯是在為自己的壹夫多妻開脫,可夏瑤聽得很認真,也覺得鐵浪說得很有道理,不知不覺她已經緊緊依著鐵浪。眼神落寞,與平時的巾幗英雄完全相反。
這時的夏瑤很有女人味,泛紅的面頰和弓唇都吸引著鐵浪。咽下口水,身體已經起了反應的鐵浪忽然吻住了夏瑤的紅唇,有點瘋狂地吮吸著。
“唔……唔……”
夏瑤眼睛睜得非常大,無力地敲打著鐵浪結實的胸膛,沒兩下便放棄了抵抗,貝齒張開,任由鐵浪舌頭的侵入,自己的香舌被鐵浪吮吸著,發出讓她臉紅的“啾啾”聲。
當兩人嘴唇脫離時,鐵浪用溫柔的目光望著這個目光閃爍的尤物,夏瑤不敢正視鐵浪,壹直躲閃著鐵浪那好似會看透她內心想法的眼睛,整具嬌軀都快融化在鐵浪溫暖的懷抱中了。
“我會像愛她們那樣愛著妳的,所以將妳的靈魂和肉體都交給我來呵護。”
鐵浪說了句自認為超級經典的話語,他將夏瑤的衣襟拉開,俯身吻著夏瑤雪白的頸部。
“別……別……”
夏瑤輕聲嗚咽著。
當鐵浪魔手落到夏瑤左乳時,夏瑤的呻吟聲更大了,有點想阻止鐵浪的進壹步入侵,可渾身壹點力氣都沒有,任由鐵浪的手搓弄乳房,更感覺到下體似乎開始流出羞人的液體。
“哥哥t”優樹突然推開了門。
正打算和夏瑤歡好的鐵浪非常郁悶,忙翻過身,問道∶“這麽晚還不睡覺呀?”
優樹坐在床邊,攬住鐵浪的脖子,道∶“我房間多了壹個不認識的人,我很害怕,所以跑來和哥哥壹起睡。”
鐵浪剛要開口,紗耶也走了進來,她也顯得極度的郁悶,悶悶道∶“早上是手臂被咬了,這次是……”
紗耶直嘆氣∶“反正妳和公主已有夫妻之實,晚上妳和她壹塊睡吧,但是夏君就不能……”
當紗耶註意到躺在裏面的是壹個女人時,登時嚇到了,驚叫道∶“夏君呢?”
“不好意思,我壹直都是女扮男裝。”
夏瑤開口道,也只有紗耶還不知道夏瑤的真實身份了。
“那……那就是說……”
紗耶指著鐵浪,話都說不出來∶“就是說……就是說……妳讓她女扮男裝……然後……然後就可以每晚做那種事?”
“還沒呢。”
鐵浪如實道。
夏瑤瞪了鐵浪壹眼,忙下床披上長袍,道∶“晚上我和妳壹塊睡吧,就讓他們兄妹壹起睡。”
紗耶還想質問鐵浪,卻被夏瑤拉了出去。
門關上後,優樹便脫衣上床,緊緊摟著鐵浪。
“妳剛剛咬了紗耶的哪裏?”
鐵浪問道。
“她叫紗耶嗎?我不知道呢,我還以為是壞人,我就咬了她上面那裏,好軟啊。”
優樹竟然咬了紗耶的奶子?
鐵浪倒吸壹口寒氣,他真想跑過去噓寒問暖,順便讓紗耶給他看壹下傷口。
“哥哥,妳會和我在壹起壹輩子吧?”
優樹問道。
“除非哥哥死了。”
優樹忙搗住鐵浪的嘴巴,嗔道∶“若哥哥死了,優樹要陪哥哥壹塊死。”
親了壹下優樹的掌心,鐵浪便讓優樹枕著他的胳膊,撫摸著她那光滑如玉的臉蛋,道∶“放心吧,我們會永遠在壹起的,妳別想太多了,好嗎?”
“嗯!”
優樹用力點頭,笑得非常的甜。
第二天壹大早,鐵浪便被吵醒,徐半雪推門而入,見優樹肩膀裸露,肩膀之下又蓋著被子,她便以為鐵浪昨晚對優樹做了很邪惡的事情,她也懶得管,便大聲問道∶“色狼!有看到兩位前輩嗎?”
鐵浪還有點不清醒,壹副癡呆地看著怒意上湧的徐半雪,慵懶道∶“我又不是他們的傭人,我怎麽會知道?”
“相……楊公子,夏瑤姑娘也不見了!”
葉夢嵐跑進來,神色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