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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妇的致命诱惑:无人防守(留守女人)】【第八部分】【作者:路人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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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9 06:58:51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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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必须先把自己的婆娘给压下去。色哥这么一吼叫,凤姐儿确实没有料到,她一下子就怔在了那里。

  “你可不能乱说话啊,传出去了,蒋浩那人,你是知道的……”色哥见刚才的发飙有了效果,忙又进一步地巩固着自己的胜利果实。

  凤姐一听这话,忙就停止了哭闹,想想也是,自己又没亲自捉奸在场,怎么就能断定他们有了苟且之事呢!?女人对于这样的事情,大都是宁可信其无,不要信其有的。

  但回过头来又想了想,孤男寡女的,关着门窗在家里,又能干出什么好事情啊!只是自己没有抓到他们的现场了!

  这样想着,凤姐儿就重又来到后门口,一屁股就坐在门口外面的地上大声地干嚎着。

  “不要脸的东西啊,大白头的,居然做出这样的丑事来……”

  别看凤姐儿书念得不多,骂人可是很讲究分寸,拉涅得很准的。“不要脸的东西”,她也没说是张三不要脸,也没说是李四不要脸,但能听到的,也就那么一两个人儿,到底谁不要脸,自个心里有数了!“居然做出这样的丑事”,这“丑事”到底有多丑,听的人自己心里清楚。

  她骂得有水平,而且音量控制得也恰到好处,她让该听的人都听到了,而且感觉声音也不小,不该听的人可能谁都没听见,因为这个附近,也就她们家和喜儿家了。若再过去一点点,就又接连住着几户人家的。不管那“丑事”是真是假,都不能让别人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这她知道。但再不能外扬,都该让奸夫淫妇震慑一下的。

  凤姐儿一哭闹,色哥就有点慌了神,这事若真传出去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你还有完没完!”他忙就跟了过去,低低地一声怒吼,一张苦瓜脸绷得紧紧的,小眼睛也圆溜溜地瞪着自己的婆娘——他要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凤姐儿见状,想想自己要的效果应该也已经到达了,再说若色哥发起火来,他的拳头也是满吓人的,所以她忙又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鼻泣一把眼泪地就往屋里去了。

  来到客厅,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从街上买回来的一堆东西,忍不住就从里面抽出一个袋子,袋子里是她给色哥新买的裤子了。

  “不要脸的东西,还要我给你买裤子呢,做出这样的畜生事情来,你还配穿裤子吗,你干脆到猪栏里去跟猪睡算了……”凤姐儿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把裤子丢到了地上,狠狠地跺了几脚。

  “你别闹了行不行啊,这事被你越描越黑的,我们又没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干嘛这样,还让不让人活啊!行行行,你也别折腾了,今晚我就去跟猪睡得了!”色哥见状,心里痛惜着自己的新裤子,忙说道。

  “今晚就去跟猪睡”,喜儿一听,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骂了自己,心里真是又气又急又好笑。晚上跟猪睡,跟哪个猪睡呢,还不是跟自己了!

  凤姐儿哭闹了一阵子,色哥不再理她了,自己感觉也没意思。没抓到现场的,若闹急了,被喜儿倒打一耙,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于是就坐在那里独自垂着泪,到了傍晚时分,眼见着一双儿女要回来了,才抹了眼泪,悲悲切切地往厨房里忙活去了。

  色哥知道自己理亏,小眼睛就围着自己的老婆转,凤姐儿要择菜,他就忙抢着去,凤姐儿要拖地,他也先一步拿了拖把在手。但凤姐儿呢,起先她还有点能接受他去喜儿家喝水这个“事实”,但见色哥这样子无事献着殷勤,心里却是越发疑惑起来。

  晚上,凤姐儿还在怄着气,她把一双儿女安排好后,自己也洗漱完毕就早早地上床睡去了。

  色哥见状,磨蹭了一会儿,也故意打了几个呵欠,脱了衣服,忙就钻到了被窝里面。凤姐儿生他的起,就故意背对着他,色哥脸皮也厚,涎着脸就凑了过去,伸手就在自己已经摸腻了的凤姐儿身上摩挲着。

  “碰了别的女人,别碰我!”她就忸怩了一下,拒绝着他的求.欢。

  “真没碰别的女人啦,不信你亲自检验检验!”色哥谄笑着说道。

  “你少来这套……”凤姐恨恨地说道!

  凤姐儿知道自己拗不过他的,只得半推半就地就依了他。色哥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无辜,强迫自己一晚做了两次,这才沉沉地睡去了。

  却说喜儿,眼见着色哥出了门,不一会儿又听到了凤姐儿的吼叫声,她的心猛地就一沉,脸唰的一下就变白了!他不是说凤姐儿去了城里的吗,怎么就回来了啊!

  感觉就恐惧不已,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凤姐儿的哭骂声,如一把把利剑般,在她的身上划拉着,把她的衣服一块一块地撕的粉碎,让她赤裸裸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她无地自容,羞愧不已!

  她躲在自己的家里,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凤姐儿一时冲动,跑到自己的家里大吵大闹起来。心惊胆颤地听着那边的声响,渐渐地感觉凤姐儿也偃了旗息了鼓,才稍稍地松了口气。

  看了看时间,想想小虎也快回来了,才战战兢兢地把门给打开。然而也不敢出去,似乎出了这张门,凤姐儿就会扑过来找她拼命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小虎回来了,把中午剩下的饭菜凑合着热热吃了几口,娘儿俩洗了澡,她还记着要跟刘诗雨打电话的。

  徐多喜带上小虎,逃也似地离开了自己的家,做贼似地偷偷往刘诗雨这边来了。刘诗雨开了门,也是蔫蔫的样子似乎还没睡醒。进了门,上了楼,徐多喜也不说话。她心里藏不住事,来到卧室,只是坐在那里默默地抽泣。

  刘诗雨心里也正恐惧着呢,她见喜儿泪眼婆娑的样子,只得忍着自己的痛,暂时做起了安慰天使。

  “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她走到喜儿身旁,低低地问到。

  “我……”喜儿抽抽搭搭着,梨花带雨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你回来后,又来了一个堂客,你都认识的,我们玩了一阵子,她们吵了起来,也就只得散了……我回到家,关了门在看着电视,色哥打电话来说要到我家里来喝口水……”她顿了顿,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刘诗雨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她心了就埋怨着喜儿:大白天的,孤男寡女的,喝的哪门子水嘛!被人看到了,还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喝水怎么啊!”她见喜儿不说了,心里也烦躁得很,心想你们俩个也不至于那么干柴烈火吧!

  “他就从后门进来喝了口水……”喜儿低着头,脸也红到了脖颈上,“我们什么也没干的……”才说了两句,她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然后呢?”刘诗雨就问到,“什么也没干”,谁信啊!她心里想到。

  “然后,然后他从后门出去的时候,正好被她老婆看到了……”喜儿说完,哭的更厉害了。

  “然后呢?”刘诗雨继续问着,心里也是烦躁的不得了。

  “然后他老婆就在她家里骂着……然后我就来你这里了。”喜儿说完,就抹了把眼泪。

  “没有其他人知道吧?你干嘛不去跟她说清楚,既然你们真的什么也没做的话?”刘诗雨问道,已经被凤姐儿知道了,最关键的是看事情有没有传开去了。

  “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的……我怎么好去跟她说清楚啊……”喜儿哽哽咽咽地说着。

  唉,也是啊,她怎么去跟凤姐儿说了,若她和色哥的关系真的清白的话,白的是不能被说成黑的的。刘诗雨想着自己的遭遇,忍不住也是悄悄地垂着泪。今天是个什么日子啊!怎么坏事都挤到了一块,她伤心地想着。

  然而,她不会料到,苦难的日子,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两个女孩相顾,一时无语。刘诗雨把电脑打开,两人相依着看着肥皂剧《浪漫满屋》,当那熟悉的曲子《三只熊》轻快地响起,刘诗雨止不住地又泪流满面。

  象每个普通的80后女孩一样,刘诗雨也爱看韩剧,那时候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的,吴剑锋就总是说她们家的三只熊在一起,好幸福啊!吴剑锋相貌跟李英宰有点相似,但绝对没有韩国人的那种大男子主义,很多时候,下班回来,都是吴剑锋做饭,她带着小宝在只属于她们的家里,娘儿俩坐在地板上玩着积木。南方的冬天也很暖和,不象湖南这边,一到了冬天,寒冷就刺入骨髓,凉到心地。

  第096章:黑夜鬼魅的眼睛

  还记得那一天,一个很晴朗的周末,一家三口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吴剑锋左手搂着小宝,右手搂着她,很认真地说过:我们家的三只熊,熊爸爸,熊妈妈,还有熊宝宝,今生来世,永不分开!

  然白驹过隙,沧海桑田,誓言已逝,好好的一家子却天各一方,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电话响了起来,心里莫名地就一阵紧张,拿起来一看,是张志霖打来的。

  “喂……”她低低地喂了声。

  “你在干嘛呢?”那边问道。

  “没干嘛,在看着电视。”

  “小宝回来了吗?”那别继续问道,刘诗雨心里明白,他问的其实是她的婆婆了。

  “没有的,说过要住两天的……”

  “哦,那你要不要我来……”

  “你来干什么……喜儿带着小虎在呢……”她脸一红,她知道他心底的想法了。

  “哦,那你们俩要注意安全,门关好,有什么事情就打我电话。”那边就交代着。

  挂了电话,刘诗雨低低地叹了口气,若张志霖和吴剑锋两个能合二为一,该有多好!

  夜渐渐地深了,她起了身装备去倒杯水来,走到客厅,才发现小虎已经沉沉地在沙发上睡着了。她一阵怜惜,忙伸手把小家伙抱了起来,来到卧室。喜儿见状,赶紧起了身,把被子铺好。给小家伙脱了衣服,让他躺到了床上。床是最大的那种,原本就是准备给三只熊睡的。

  想要去洗个澡,下午的时候,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面,都捂出了一身汗了。然而想起了那个恐怖的魅影,她就感觉不寒而栗起来。

  把喜儿叫了一起去,喜儿就嘟囔着:难道怕鬼不成!然而她却不知道,刘诗雨害怕的不是鬼,是人!一个比鬼更阴险的人类!

  刘诗雨进了浴室,把外面的窗户关得严严的。想着后山上阴森森的一片,她就感觉到毛骨悚然,生怕那里会有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在贪婪地盯着她!

  女人的第六感特别强烈,她的担心,其实并非多余!在她家的后山上,还真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们!

  没错,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吴综祥了!

  却说吴综祥,昨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可人儿和他的冤家对头在翻云覆雨着,心里真是又气又急,本想喊人来捉了她们的现场,但想想也是损人不利己的,于是忍气吞声地回到了家里。第二天,吃过午饭,他便发了条消息给刘诗雨,正是刘诗雨坐在喜儿家时收到的第一条了。

  连着给刘诗雨发了三条信息,也确实收到了他所要的效果。他要的就是刘诗雨对他产生恐惧心理,这样他才能够控制了她!

  下午有点忙,这段时间村里都在收农村合作医疗保险,乡里下了指示,必须在这个月底完成任务的。

  晚上回到家里,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借口要去收保险费,从家里走了出来。在一个村民家磨蹭了好一阵子,直到别人呵欠连连,才识趣地从别人家里去来往回走去。

  走的路是回家的那一条,但在半路上他顺了拐,往一坐山林里钻了去。山林里杂草丛生磕磕绊绊的怎么走?确实是不好走,但你没见那野猪刺猬黄鼠狼也是这么钻了钻去的吗,畜生能走的道,他也能走。

  后山不是别人家的,没错,正是他所惦记着的漂亮老弟媳妇家里的。他用手机照明,艰难地钻到了不知道站了多少次的那棵树下,躲在黑暗里,如鬼魅似地盯着刘诗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等了许久,终于看到美.人儿穿着睡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往卫生间这么来了,心里就一阵窃喜,看来那个狗日的张志霖没来的!

  然而,喜悦维持不到一秒钟,眼见着可人儿的身后又跟了个美人儿出来,细细一看,不是那徐多喜还有谁了!

  心里又如霜打的茄子般蔫蔫的。昨晚是狗日的张志霖,今晚是这个不太好惹的徐多喜,看来自己老弟媳妇的防范措施已经是做到了家了。

  心里就叹息着自己的命苦,白守了这两个晚上,垂头丧气地就钻出了后山,心想只有等她下次落单的机会了。

  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一旦被惦记着,刘诗雨的日子就不会那么好过了。

  第二天一早,刘诗雨和喜儿是被小虎给弄醒的。小家伙已经习惯了在七点钟的样子起床,他一睁开眼睛,才记起自己昨天是睡在爱姨家里的了。

  小虎睡在中间,刘诗雨和喜儿睡在两边。小家伙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刘诗雨半个丰硕的乳房裸露在了外面,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小家伙也感觉有些害臊,他就忙往他妈妈的怀里钻着。

  他这一折腾,两个就都醒了过来。昨晚的一觉,谁也没有睡得那么踏实。刘诗雨老是梦见吴综祥要强暴她,好几次,都从噩梦中醒了过来。而徐多喜呢,也是梦着凤姐儿找她吵得不可开胶,围观的人们也是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而肚子也感觉饿得慌,刘诗雨就穿衣起了床。昨晚没吃晚饭的,确实有点受不了。

  漱了口,洗了脸,来到卧室里换衣服,喜儿也起来了,正给小虎穿着衣服。

  “你还睡会吧,我去给你们做早餐。”刘诗雨说道。

  “不睡了,小虎要上幼儿园,等会我送他去。”喜儿说道。

  “哦,那我下去给你们娘俩做早餐去了啊!”刘诗雨说着,匆匆忙忙就往楼下去了。

  打开堂屋的大门,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远处的群山,近处的田野,到处都是雾茫茫的一片。开了杂物间的牲畜栏,鸡啊,鸭啊,扑哧着翅膀就往外蹿去,惊得竹林里洒下一阵冰凉的露水。

  喜儿吃了早餐,送小虎去了幼儿园,然后又折回到了刘诗雨家。说实话,她有点害怕回自己家去,她怕与凤姐儿面对面。

  雾渐渐地散去,太阳也从半空中露出了笑脸,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的日子,但愿心情也能和这天气一样好。

  两个女孩就站在禾场上的篱笆边,看着葱葱笼笼的菜地发着呆。她公公在世的时候,田里土里的事情都是他做的。她们家的菜地,无论春夏秋冬四季如何变更,都会是全组上最好最惹人怜爱的一块了。现在她公公没了,这些活自然都落到了她婆婆的手中。刘诗雨有时就想,若将来有一天她婆婆也去了,她和吴剑锋俩肯怕连小菜都得靠买了。

  菜地的沟壑了长满了绿绿葱葱开着小白花的革命草,刘诗雨见了,回到屋里,换了衣服鞋子,从杂物间拿了把锄头,推开菜园的篱笆门就走了进去。没有吃过肉,但看到过猪走路。她婆婆没事的时候,就是这么拿着锄头在地里刨来刨去的。

  才刨了几下,就感觉手上火辣辣的痛。从未拿个锄柄,小手又是那么细腻娇嫩的,不被锄柄磨出血泡子来才怪了!

  “你就别在这里显摆了,看你锄过的地方,象猪拱过似的!”喜儿看着被她整理过的沟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也不会做这些,但她的眼睛看还是会看的。

  “你来拱一下试试,看你能拱出什么好花样!”刘诗雨心里就想着,自己没功劳还有苦劳呢!

  这时候,就听到了远处传来了摩托车轰轰的声音,两女抬头看过去,刘诗雨的脸刷地一下子就变白了!

  那远远地往这边来的,不是那吴综祥还是谁了!

  吴综祥下了摩托车,看到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在菜地里呢,贝齿红唇杏眼流情的,心里又是一阵猫抓。心想自己昨晚何不进了屋去,干脆一起把两女给办了呢!

  “诗雨,在除草啊!”张志霖下了车,大大咧咧地看着两女,“喜儿,你来了啊!”

  刘诗雨“嗯”了声,心里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感觉自己就是赤.裸裸地站在吴综祥的面前的。她低着头,忍着手上钻心的疼痛,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除着地上的草。

  “吴书记,你来了啊!”喜儿忙就打着招呼,对于村上的头,她还是礼让三分的。

  “喜儿,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吴综祥看着面若桃花的徐多喜,故做关切地问到。

  “还不错……”喜儿俏脸一红,低了头说道。她没料到吴综祥会提起这一壶了,她更没料到,原以为做得很秘密的一间事情,居然还是被不相干的人知道了!

  “哦,恢复得好就好,节育环移位其实也不多见,关键是你们要及时去查一下环,防止意外事件的发生。”吴综祥大声说道。

  两女一听,脸上就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和这么一个不太亲密的男人说这么私密的事情,尴尬自是不用说了。而刘诗雨,却是听出了吴综祥的轻佻之意了。所以她的心里更是紧张,生怕他口无遮拦,一下子就把她的隐私也给抖露了出来!

  两女就再也不说话了,吴综祥见讨了个没趣,他也不气不恼,眼睛依然勾勾地盯着两女肆意地饱着眼富。

  第097章:不该出来的约会

  “诗雨,出来一下,哥有事要跟你说。”吴综祥就喊道。

  刘诗雨心里一阵紧张,全身忍不住地就微微地颤抖着,天啊,他要跟自己说什么事啊!战战兢兢地出了菜园门,吴综祥已经自各搬了把椅子坐在了禾场上晒着太阳。

  却说吴综祥有什么事情要跟刘诗雨说呢?其实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的。他过来,只是为了收取医疗保险的钱了。本来这钱他是准备等到他婶婶回来后再过来收取的。但他昨晚回去想了想,还是趁刘诗雨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来收好了。

  他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看看刘诗雨在面对他时有什么样的反应罢了。原本是他不敢来见她的,现在倒好,反过来了是她不敢去面对他。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依现在看来,这个效果应该是已经达到了的。

  “诗雨啊,给哥倒杯水喝,哥有点渴呢!”吴综祥看着婷婷娉娉走过来的刘诗雨说道。

  刘诗雨听了,忙进屋里,倒了杯水出来,双手递到吴综祥的面前,吴综祥伸手就去接,顺便在她白嫩嫩的纤手上摸了一把。刘诗雨一阵惊慌,条件反射似的忙把手宿了回去。刘诗雨的反应,自是没有逃过吴综祥的目光,他的嘴角悄悄地就浮现了一抹奸诈的微笑。

  “诗雨和多喜都在,我是来收医疗保险的,每个人二十元钱,你们两个美女支持一下哥的工作啊!”

  刘诗雨一听他是来收医保的,暗暗地就松了口气,她“哦”了一声,忙就进了屋,从包里取出八十元钱送到了吴综祥的手里。二十元一个,四人就是八十元,只要吴综祥能快点走,八百元她也愿意出的。

  徐多喜本来不想交的,钱虽然不多,但这也不能报销那也不能报销的,她想着就感觉亏。但看到刘诗雨交了,她也只得跟着交了六十元钱。

  吴综祥收了钱,喝完茶,很满意地跨上了自己的摩托车,临走前,还不忘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两女一眼。两女各怀着心思,心里却都是一阵黯然。

  “你这个哥,怎么感觉这么阴森森的……”见吴综祥走远,徐多喜终于忍不住说道。

  “是啊,感觉怪怪的……”刘诗雨也是一阵轻松,仿佛压在身上的重担一下子给卸去了似的。

  两个女孩在禾场上坐了下来,刘诗雨摊开手掌一看,天!食指上磨蹭出来的血泡已经破裂了呢!难怪那么痛的!

  “你这么娇嫩水灵的,这些粗活哪里是你能做得了的!”徐多喜就感叹着,“若是被他看到了,不定要心痛的怎么样呢!”

  刘诗雨俏脸一红,心里却是一阵酸楚,从今以后,怕是真的不能再有一个“他”了,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被吴综祥来骚扰着的。

  这时候,喜儿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忙从兜里拿出来一看,心里不免就是一阵紧张!电话是她的那个“他”打来的!

  然而她又不敢确定,如若是凤姐儿拿了他的手机打的电话,那她该怎么跟她说了!她这样想着,任那手机不停歇地叫着,她看着刘诗雨,却是不敢去接听。

  手机响过第一遍,第二遍又不懈气地响了起来,“你就接罢,总要面对的。”刘诗雨就说道。想想也是,喜儿清了清嗓子,粗着喉咙就按了接听键:“喂!”她壮着胆子喂了声。

  “你怎么才接电话啊,在干嘛呢?”打电话的是色哥,她多虑了。

  “干嘛啊!”她没好气的说道。

  “不干嘛呢,你在哪里呢?怎么看到你紧闭着大门的?”色哥问道。

  “我不闭着大门,难道还要让人家吵上门来不成!”喜儿生气地说道,她已经隐隐约约地觉得,她和色哥的关系,怕是不能长久了。

  色哥一听喜儿这话,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了。昨晚干凤姐儿缠绵了两次,确实是让凤姐儿high了一回的,凤姐儿也就相信,自己的老公和喜儿应该是没有那档子事情的——至少昨天下午是没有的!

  “不关你的事的,她瞎吵了!”色哥忙就说道,昨天羊肉没吃到,反惹了一身臊,到现在,他都心里不舒服呢。凤姐儿那么一吵闹,他真的担心,自己的可人儿,怕是会跟那黄鹤楼的黄鹤一样,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她瞎吵的?真的不关我的是?”喜儿疑惑地问道,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真的不关你的事啦!你现在在哪里呢?”色哥问道,他跟自己的可人儿撒了个小小的谎,他是真的舍不得她离开他了。

  “哦……我在诗雨家。”喜儿半信半疑地说道,昨天明明听到凤姐儿骂着什么不要脸之类的话的,难道真的是在骂别人了?

  女人的思维大都是这样,她们总喜欢往事情的好的一方面去想,这也是女人为什么总感觉比男人快乐的一个原因。

  这样的思维有利也有敝,它在使女人们忘却烦恼的同时,也忽视了事物本身所掩藏的矛盾与危机。

  “那你跟诗雨到街上来咯,我请你们吃饭,顺便帮你压压惊。”色哥见喜儿有点相信他的话,忙就说道。

  “到街上来吃饭?”喜儿问道,她用眼睛看了看刘诗雨,很明星地是想征求刘诗雨的意见了。

  “是啊,我在街上办点事情,你们过来咯!”色哥就怂恿着她。

  “哦,好吧,我等会给你打电话。”喜儿说着,就挂了电话。

  “色哥要我们到街上去吃饭,去还是不去?”喜儿问着刘诗雨。

  “你自己拿主意吧……”刘诗雨说道,她其实是不想掺和在她们中间的。

  “那就去吧,也正好听听昨天他堂客到底是怎么回事……”喜儿说道。

  “那好吧!”刘诗雨说着,起了身,往楼上换衣服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女人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骑了车,就往县城赶去,去赴一个本不该去赴的约会。

  两个女人骑了车,就往城里去了。到达摩托车寄存的地方,正好看到色哥的摩托车也在那里,徐多喜先给他打了个电话。

  色哥在街上,见到两个女人真的来了,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虽然又要他破几个小费,但他知道自己的可人儿依然还在,想想也算值了。

  两人看看时间还早,便到街上去逛了逛,刘诗雨穿着张志霖送的only,到了only专卖店前,喜儿非得进去看看不可。一进门,便看到了店里最显眼的位置,模特身上正穿着刘诗雨身上的这个新款呢。徐多喜走近去看了看标签上的价格,$1288,不禁就咋了咋舌!1288元,对她来说,可真是太贵了点。

  来到超市,徐多喜给小虎买了双鞋,刘诗雨就走到精品柜台前,左看右看着,她想要买件小礼物的。最后看上了一把剃须刀,她就让服务员拿给她看看。

  “这款剃须刀很好用的,我的好几个朋友都买了把送给老公,反应都挺好的!”服务员很热情,忙做着推销。站在一旁的徐多喜就抿嘴笑了,她知道刘诗雨是想要送给谁的。

  没错,刘诗雨是想送样东西给张志霖。《礼记-曲礼上》:“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她是个善良的女子,张志霖送东西给她,她总觉得不好意思的,所以她其实一直都在琢磨着,也该送给他一件什么东西了。现在若不送的话,将来恐怕就没机会了。

  剃须刀,大凡男人们都用的着的。看看价格,三四百块钱得,不贵,但也不算便宜。当然,若要分仔细的话,钱,也可以说是她自己的。和吴剑锋结婚,她娘家给了她一万元的压箱钱,而且,那几年在写字楼打工,自己也多多少少存了两三万块的,所以算起来,这也不是在花吴剑锋的辛苦钱。

  从超市里出来,正好碰到了找了过来的色哥。色哥见到了婷婷娉娉的两女,眯着他的小眼睛,咧着嘴就笑了。就好像一个乞丐,一不小心把刚才好不容易才乞讨来的一元钱给弄丢了,然后反转身来又被他找到了般开心。

  “还要逛街吗?”色哥就问着两女。

  “不逛了,家里又没开银行的,逛街不要钱啊!”喜儿就说道。她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多么吝啬,多么舍不得花钱的女人,上了街,多多少少都要花些钱的,俗话说,没有白逛的街,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我们就坐车去吃饭吧!”色哥就提议着。自从昨天被凤姐儿窥破了隐私,他也不敢再这么张扬地和喜儿在大街上显摆了。虽然县城离家里有那么远,不定就会碰到一个熟识的人了。小心能驶万年船,老一辈的话,总是有他的道理的。

  然而,很不幸的是,他的担忧,居然真的就变成了现实,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色哥伸手拦了辆的士,三人刚刚上了车,车一启动,色哥就感觉似乎有人在大街上喊着他的名字,然而车已经开走了一段距离,想下去看看已经来不及了。

  “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色哥反转身来,问坐在后排的喜儿和刘诗雨。

  “没注意。”两女都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们确实是没有听见的。

  她们没有料到,这次,确实是有人在大街上喊着色哥的名字!

  第098章:凤姐抓了个现行

  这个人是谁呢?当然是他们的熟人了。而且是个女人。这个女人叫蒋华,是喜儿和色哥同一个组的,也正是昨天跟凤姐儿上街来买东西的那个堂客了。

  这个蒋华昨天上了街,今天又上街,一个女人家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当然,毛病是肯定没有的。昨天她给她崽子买了件衣服,没料到大小不合身了,今天上午特意跑过来兑换的。

  她从超市里出来,正好看到前面有几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可不是嘛!是色哥,和喜儿了,她们身旁还有一个女的,似乎也很熟识的。

  正准备赶上去呢,就见色哥招手拦了台的士坐了上去。也许他们是打车回去吧,她想,自己正好可以同坐车过去的,忙就张口喊着色哥,可是最终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去了。

  色哥就带着两女来到了一个她们从未去过的茶艺吧,对偷情的男女来说,陌生的地方反而感觉最是安全。

  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色哥就眯着他的小眼睛作痴呆状看着两个娇滴滴的女人,刘诗雨心里就怦怦地跳了起来,无意识地就想起了张志霖。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黏得越久黏的越紧,女人就会越加舍不得,而男人却是相反,他会渐渐地就产生审美疲劳,慢慢地就会在心里面疏远她。这就是为什么男人宁愿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奔波而不愿守在家里的一个重要原因。当然,张志霖还远没到这个地步,因为他们黏在一起的时间还不是那么长。

  “两位美人儿想吃点什么?”色哥眯着眼问着两女。中国男人大都有三妻四妾情结,现在三妻四妾是非法的,所以二奶三奶的就大行其道了。有了二奶三奶,老是藏着掖着也不行,国人又大都爱显摆,所以潜意识里总是希望有人能够来欣赏自己的宝贝的。正好呢,刘诗雨和张志霖就成了色哥显摆的对象,所以,色哥对于她们两个,感觉也是格外亲热的。

  “少贫嘴了!”喜儿就嗔了他一眼,回头问刘诗雨道:“诗雨你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来个莴笋叶。”刘诗雨就说到。

  “我想吃小桂鱼。”喜儿说到,两女点了两荤两素,色哥要了个清炖土鸡,服务员拿着单子就出去了。

  “你怎么一个人上街来了呢?”喜儿漫不经心地问着色哥。

  “我上街来办点事情……”色哥就答道,他知道喜儿其实是想问他昨天傍晚的事情了,“昨天真不关你的事的,你凤姐儿有时喜欢一阵阵发神经的……”他用眼睛偷偷瞟了下在对面安安静静坐着的刘诗雨,想想喜儿也该跟她说了昨天下午的事情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忌讳。

  他之所以强调说跟喜儿没有什么关系,一来他真的担心喜儿因为害怕而从他的身边溜走了,而来他也想让喜儿大大方方地去面对自己的老婆,不管怎么说,昨天下午他们两个可真没干那事的,没抓到现场,就算不上捉奸,也就不能说他们两个怎么怎么的。这是色哥的观点。

  “你老婆为什么要发神经呢,是不是你在外面朝秦暮楚的?”喜儿听了,心里也有点相信色哥的话了,思想包袱一放下,感觉也就轻松多了,所以她就原形毕露,又调侃起色哥来。

  “哪敢朝三暮四的!一头牛都没得吃呢!”色哥就眯眯地看着喜儿,傻傻的样子故作无辜状。

  喜儿听了脸就一红,她当然知道色哥所说的那头牛是哪头牛了。

  “咱们三个人,三缺一的,要是再喊一个人来,正好就可以开桌牌了。”色哥喝了口茶,看了看对面坐着的两个女人说道。

  “要不要喊张志霖过来?”喜儿当然知道色哥心里面打的什么鬼主意了,她就凑到刘诗雨的耳边,轻轻地问道。

  “不要喊,喊他来干嘛了……”刘诗雨脸就一红,忙低低地说道。徐多喜见她没有那个意思,也只得作罢。

  吃完饭,三人坐到下午一点多钟,才从茶艺吧里走了出来,再去逛街也没啥意思,于是打了辆车,往摩托车寄存的地方去了。

  下了车,两女走在前面,色哥跟在后面就往屋里去了。正从裤头上掏钥匙呢,冷不丁就从后面冲出来一个人,照着色哥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色哥一下子就懵了,转身一看,我的妈呀,这是怎么搞的!

  从后面冲过来扇了他一巴掌的是谁呢?凤姐儿!

  凤姐儿?没错!正是凤姐儿!

  凤姐儿怎么到城里来了?说来也该色哥倒霉了。

  却说那个蒋华没喊住色他们,只得自己去了摩托车的寄存处。她骑着车回到家里,正好赶上来她们那边串门的凤姐儿。

  女人藏不住话,脑瓜也不是那么灵活,她一见到凤姐儿,就把她在街上看到色哥和徐多喜的事情给说了。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凤姐儿一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自己的男人昨天晚上还跟自己翻云覆雨,信誓旦旦地说跟她没有关系呢,怎么今天又跑到一块去了!

  不行!得去看看,不管怎么,都得抓了这对野鸳鸯的现场不可!凤姐心里火烧火燎的,但表面上还是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她找了个借口,就骑了蒋华的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往城里赶去!

  却说凤姐儿,火急火燎地骑车赶到了城里,来到摩托车寄存的地方,骇然就发现自己家里的摩托车摆放在那里,而旁边不远处,正是那狐狸精的摩托车了!

  她顿时就感觉天旋地转,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地就直往下掉。守车的老头就很是奇怪,痴长了几十岁,他还没见到过看着摩托车就唰唰掉眼泪的女子呢!

  “同志,怎么了?”老头倒是很热心,男人都是这样,看不得女人流眼泪的。

  “老爹爹,您认识这个骑摩托车的吗?”凤姐儿泪眼婆娑地站在自己的摩托车前问道。

  “认得,城南那边乡里的,小眼睛的一个小伙子,看起来不太像个正经人,怎么了?”老头忙问道。小眼睛的男人,在人们心目中总不会有太多好印象的。

  “没什么……他是我老公,您知道他到哪里去了吗?”凤姐儿也是病急乱投医,她想要向一个看车的老人打听色哥的下落,还不如道那街边算卦的半仙那里去打一卦,算算色哥现在在城里的哪个方向来得准确。

  “是你老公啊,他来得挺早的,但具体到哪里去了,我就不知道了。”老头听凤姐儿说小眼睛是她的老公,不由老脸一红。

  “哦,那麻烦您了……”凤姐见问不出个什么名堂,就抹了下眼泪,骑了蒋华的摩托车,准备往街上去找去。

  她就骑着摩托车在大街上到处瞎逛着,希望能抓到自己那个负心汉,可色哥那时和喜儿她们早就去了茶艺吧,凤姐儿怎么可能碰到她们了。

  凤姐儿心里就着急,出门的时候,走得心切,手机也忘了带,本想去打个公用电话,但想想若色哥接了她电话,知道她找过来了,那他和喜儿也就肯定会分开的,她这样想着,就忍住了没给他打电话。

  在街上转了一圈,眼见着茶楼酒肆宾馆里人来人往的,心里想着自己的老公现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不知道干些什么,心里就如猫抓似地难受。

  心烦意乱地又回到了摩托车寄存的那个地方,寄存处的对面是一家早餐店,早餐店的桌子都摆到了人行道上。早餐店不经营午饭的,凤姐儿便捡了个椅子,在那里做了下来,痴痴地盯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眼看着已经是午饭时分了,自己的老公还没有要出现的迹象,她的心里就越发难受起来。抽抽搭搭地抹了会眼泪,想想老坐着人家的椅子也过意不去,就要老板下碗面给她做晚餐。然而下面的水已经凉了,瞅瞅蒸笼里还有两包子,于是掏了钱把那包子买了。老板也很和善,忙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实在是吃不下去,但丢掉了又怪可惜的,凤姐儿和就着那杯水,一口一口地把那包子给吃了。而色哥呢,此刻正眯着他的小眼睛,坐在两个可人儿的对面,一边听着那缠绵悱恻的音乐,一边喝着他自己点的清炖土鸡汤。

  眼巴巴地等到了下午一点多钟,心里越来越慌张,若再见不到色哥来的话,说不定他们就真的去开房去了的!这样想着,心里就象有把小刀子在割似的,正准备开口向早餐店的老板借手机打色哥的电话呢,抬起头,便看到对面摩托车寄存的地方嘎地一声就停了台出租车,仔细一看,乖乖!不是自己的那个冤家又是谁了!

  而让她血压上升,急火攻心的是,居然就真的看到了自己所不愿意看到的另外一个!她一时就昏了头,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冲了过去,照着色哥的后脑勺就是一个大巴掌!

  第099章:泼妇哭街丢大人

  色哥感觉一懵,心里骂着哪个狗日的敢扇老子呢!转过头来,就看到了脸已经被气成了猪肝色的自己的老婆!

  他顿时就感觉两眼发黑,刚才胸中的怒气也旋即变成了丝丝凉气,舌头也一下子就变大了许多倍:“你……你怎么也来了……”他啰啰嗦嗦,含混不清地看着自己已经变成了河东狮的老婆问道。

  而刚刚进入寄存间的两个女,转过身来看到这一幕,也是一下子就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个不要脸的,你个天杀的,你说,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凤姐儿一巴掌扇了下去,扯着自己老公的衣服就不放手了,而眼泪也如拧开了的水龙头般,哗哗地直往下流!

  “你说什么啊!我在街上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的……”色哥就装着熊,表面上傻乎乎的样子,心里其实是已经急得不得了:两个女人短兵相接,那该如何是好!

  “你办什么事要那么久啊,别人都看到了才告我我的!昨天晚上你怎么跟我说的啊!”凤姐儿就哭诉着,“你昨天下午从她后门出来的,今天又被我看到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你别吵好不好,我们真的没什么的……”色哥忙就哄着自己的老婆,而这时候,看车的老头也走了过来,对面早餐店的也做了过来,凡是从这里经过的,无不停了下来看着热闹。

  国人喜欢看热闹,地球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笑话:有一天张三在马路上溜达,突然发现前面围了一堆人,有人说发生了交通事故。他忙跑了过去,可是那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人太多了,他是在是挤不进去,突然就心生一计,他哭丧着脸大声喊道:被撞的人是我亲戚!众人愕然,忙让了条道让他进去。他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看,却发现被撞的是头母猪!

  一头母猪都能引来那么多人的围观,更别说是还有娇滴滴的美少妇了。不一会儿,马路边便围过来不少人。

  “你还狡辩,非得我把你们堵在床上才算捉奸啊……”凤姐人哭诉着,她已经铁了心认定他和喜儿有一腿了。

  而喜儿站在那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若能找到个地洞,她绝对会一头钻进去的。

  “凤姐,我不知道你在说谁,我和你老公真的没什么的……”喜儿涨红着脸,全身微微颤抖着。

  “我在说谁自己心里清楚,做人不能这么不要脸啊!”凤姐儿哭诉着,虽然没有抓到他们的现场,但从最近色哥对她的冷淡,她能肯定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是一般的。蒋浩几乎常年不在家,而喜儿又正值生命力最旺盛的年龄阶段,怎么想都是成立的。

  “你……”凤姐儿这么一说,喜儿被噎得无话可说了,她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才好。

  “凤姐,我们真的是在街上碰到了色哥,有些事情,要搞清楚了再说的好,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了,都是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了……”刘诗雨见状,忙过来给喜儿解着围。她推了喜儿的摩托车出来,自己骑在前面,喜儿见了,赶紧坐了上去,两人乘隙,一溜烟地往回去了。

  凤姐儿见喜儿她们走了,想想再闹起来也没有意思的,于是站在那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那些看热闹的见没什么好戏看了,就一个一个恋恋不舍地散去了。

  色哥见状,终于暗暗地舒了口气:“你简直就是瞎吵!这下好了吧,让满大街的人都看了热闹!”他故做痛心状说着。

  “我们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交往,这下好了,看你以后怎么去面对别人,都是左邻右舍的!”色哥见凤姐儿不说话,只是在那里抹着眼泪,便继续说着他的理由,“若我和她真有什么事情,刘诗雨又怎么会跟我们在一起了!”

  凤姐儿听着,心里也渐渐地对自己刚才的判断产生了疑问。俗话说抓奸抓双,捉贼捉赃,自己又抓到了他们什么把柄了?!

  “好了好了,别再哭哭啼啼丢人现眼了,什么时候来的?吃饭没有?”色哥眼见着自己刚才的话收到了效果,忙就改变了态度。

  “中午来的,吃了两包子……”凤姐儿抽抽搭搭地回答着,她见自己的老公还是蛮关心自己的,于是心里又软了下来。

  “唉,走吧走吧,我陪你先去吃点东西!”色哥看着自己的老婆悲悲切切的样子,一时心里也是隐隐地痛。不管怎么,都是自己对不起她了。一个女人跟了你,你若不好好地待她,她又有什么奔头了。

  凤姐儿见状,想想自己的老公跟那谁今天是应该什么都没发生的,于是也就稍稍宽了点心。她默默地走到对面包子店,把摩托车推了过来,低着头,好像犯了错误的倒是她自己一样:“我吃了两包子,不想吃东西了,回去罢……”

  她刚才吃了两包子,现在说饿倒是不感觉饿了,但关键的是,她其实是舍不得花钱了。现在的物价他妈.的贼贵,随随便便吃一下就要好几十的。

  色哥见凤姐儿不想吃什么了,也就不再勉强,他从寄存间里把自己的摩托车推了出来,两公婆一前一后,骑着车就往上驶去,留下一脸迷茫的看车老头在那里琢磨着刚刚发生在自己眼皮地下的糊涂事儿……

  第二卷

  第001章:打架第一友谊第二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却说蒋浩和那程三麻子,两人在家里给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过了生日后就欢欢喜喜地往深圳这边“发财”来了。

  迎接他们的,是铁哥们赵云。这个赵云,是与蒋浩他们这个乡相邻的山塘乡人,可不是常山来的那个赵子龙了。咱中国的父母都是这样,给孩子取名,大都有讲究的,不象外国人那样,阿猫阿狗的,什么都行。家里住在山上的,就姓山本,若他老娘能生,排到他的时候正好是第五十六个崽子,那干脆就叫他山本五十六了。当然,依此类推,若你是你老母的第五十七个崽子,那同理就该叫山本五十七了。五十六也罢,五十七也罢,崽子多了就没奶吃,自然就会是短命的那种。

  中国人的名字不但要朗朗上口,而且最好是要有好的出处。就比如这个赵云,他祖宗姓赵,干脆就叫赵云了!想想常山来的赵子龙,多么威风,多么倜傥的一个了!但咱这赵云,虽然也算得上是那么风流倜傥,身手儿也还算敏捷,但真正说起来,文不能文,武不能武,活脱脱的一个油漆的马桶——外面光了。

  赵云先他们来到这边几个月,但车间里不想去,写字楼里去不了,在这里搞一天那里搞一天,浑浑噩噩地就过了一两个月,眼见着连房租也付不起了呢,心里也着急起来。

  这天就接到了蒋浩的电话,心里不免一阵欢喜,蒋浩来了,自然就有活路,他的点子多,跟着他,到哪里也饿不死的。

  他们是晚上九点多钟的样子到达深圳的。赵云喜滋滋地就把他们两个接到了自己在宝安区租住的地方,蒋浩和三麻子也不客气,跟着赵云就到了他的房间里。

  他们租住的房子在一个小区里,是个三室两厅带厨带厕的大房子。跟赵云同租的还有两个男人,具体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男孩。男人是四川人,个子不高脾气不小的那种。男孩是河北人,刚从学校毕业到这边来拼理想的。

  九点多钟了,蒋浩和三麻子下车还没来得急吃饭,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原以为赵云会带他俩下馆子去好好吃一顿的,没料到他早就在家里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洗了把脸,赵云已经把饭菜摆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了。

  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勤快起来了,要他做饭,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蒋浩心里就嘀咕着,他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看到桌子上摆上来的菜,全部都是本地最廉价最容易买到的那些了。心里也就明白了几分,感情这小子混得也不如意了,他想。

  若说吃,其实在家里吃更加实惠更加健康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家里是不会吃上潲水油的。

  但男人就是这样,下馆子,讲究的是气派。哪怕你口口吃的是潲水油。

  “赵哥,你就招待咱兄弟吃这个?”三麻子脑瓜不太爱转弯,他看到这个赵子龙居然在这个蜗居里招待他们兄弟俩,心里就老大不乐意了。

  “三哥,明天咱三兄弟再去下馆子,我请客!今天已经来不及了,好不好?”赵云就拍着胸脯说着,忙从自己的房间里搬来了一箱啤酒。三麻子见有酒喝,也就做罢。

  三人坐在那里就开始喝起酒来,起先还规规矩矩地你一杯我一杯的,到后来就干脆连杯子也不要了,拿了瓶子,直接就往嘴里吹着。

  酒一喝上,话也就多了起来,渐渐地就吆五喝六起来。

  住在隔壁的四川男人刚回来,干了一天的活,累得跟个驴子似的,正想好好地睡一觉呢,哪知道客厅里的三个人,喝得却是越来越起劲了。

  “兄弟,能小点声不?”他就从自己的房间里探了头出来,表示着他的抗议。

  哥几个许久没见面,正说着掏心窝子的话呢,没料到有人就在旁边说出这么不和谐的话了,三麻子心里就感觉不痛快了:“怎……怎么?咱……咱兄弟刚来,踩着了你……你的地盘是不?”三麻子就结结巴巴地说着他的塑料普通话,脸红脖子粗地站了起来。

  “吵了别人还有理不成!”四川男人一听这话,心里也就窝了火。

  “你……你还知道讲理啊!”三麻子说着,腾地就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冲四川人去了。在他的心目中,哥三个正喝着酒呢,你在一边聒噪,就是不给哥三个的面子。男人嘛,讲的就是一个面子了,你不给我面子,就是故意跟我找茬。

  你不给我面子,故意跟我找茬,那我且能做个软蛋!

  三麻子这么想着,冲了过去,照着四川男人的门就是一脚踹了去。四川男人一看就有点懵,我还跟你讲理呢,你就这么冲了过来,都打到自己门上来了,欺负咱是软蛋不成!

  他就顺势打开了门,三麻子刚刚踹去了一脚,因为惯性的缘故,还来不及站稳呢,四川男人就一个直勾拳奔他面前过来了,三麻子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顿时就感觉满天都是闪闪的星星呢!

  蒋浩正面对面地坐在那里,眼见着自己的兄弟吃了亏,他倏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往那边冲了过去……

  蒋浩见三麻子吃了亏,倏地就从桌子上跳了起,三步并作两步就冲到了四川男人的卧室门口,四川男还没来得及把刚刚打出来的手收回去呢,就只感觉面门上一声闷响,接着就看到了全世界的星星都汇集到了他的眼前了。

  四川男人一个踉跄,就退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晕晕乎乎地抬起头来,只见到蒋浩双拳紧握,鼓鼓墩墩如个铁塔似地立在自己的门口。而跌坐在地上的那个被自己一拳打懵了的男人呢,此刻正从地上爬了起来,骂骂咧咧地就又准备冲了进来!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倒霉的!四川男人迷茫着,本来好好地回来睡觉的,也没招谁惹谁了,怎么就碰到了这档子事呢!眼见着三麻子又要冲进来了,他赶紧从自己的卧室里抄了个家伙拿在手上!

  “狗日的,敢打老子,活得不耐烦了!”三麻子骂咧咧地站了起来,就准备往屋里冲去!

  “三哥,算了算了!”赵云这时候也赶了过来,他忙把三麻子拦住,毕竟是自己的室友,虽然没怎么交往过,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僵了也不好意思。

  “狗日的,老子姑且放过了,可要给我长点记性!”三麻子骂着,赵云扯着他们两个重又回到了桌子上。三人坐了下来,若无其实地又大声吆喝着喝了起来。这样的打斗,对他们来说,真的是家常便饭了。

  但受了欺负的四川男人心里就窝着火,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无缘无故地怎么就被抠了一顿。从头到尾,他记得自己好像就说了两句话的!

  实在是想不通,他奶奶的我也不是吃素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四川男人就窝着气,一声不吭地就往楼下去了。

  刚刚回来的,又往楼下去干嘛呢?打电话。打电话喊人。一通电话打过去,不大一会儿,就来了四个男人,全是老乡。加上他自己一起,五个男人高矮胖瘦的,参差不齐。他把自己刚才受辱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老乡们个个都义愤填膺的,这口恶气绝不能就这样咽了下去!

  有个小青年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来的时候,手里就攒了根铁棒子。一行人就气势汹汹地往楼上来了,进了门,只见那三个贼家伙正喝得高兴呢!

  “就是他们!”刚才受了委屈的四川男指着三个正在喝酒的狠狠地说道。

  “敢欺负我老乡!”拿铁棒的小青年见对方只有三个人,三比五的,胜算在自己这一边,他提了铁棒,就冲了过去!

  却说蒋浩三个,手里各自提着个啤酒瓶,正喝的起劲,抬头就见几个人从门外涌了进来,而其中的一个,手里还拽着根铁棒向他们扑了过来呢!

  这样的阵势,蒋浩可见的多了!他猛地就站了起来,手中还没喝完的啤酒连着瓶子猛地就向对方的急先锋掷了过去,同时,他一把抄起了赵云在客厅里切菜时还没来得急放到厨房里去的菜刀!

  刚刚还在心里面算着三比五这个比例的小青年,小算盘还没打完呢,就只见一道青光迎面扑来!来不急躲闪,就听到“哎呀”一声,感觉自己的面门上有着热乎乎湿漉漉的液体在流淌着!

  当然,“哎呀”声是他自己发出来的,而流淌的液体,到底是酒还是血,他一下子也没弄明白。

  紧接着,就听见“咔嚓咔嚓”的两声脆响,三麻子和赵云两个握在手中的瓶子,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就往瓷砖铺的地板上磕去,手中握着的,自然只剩下锋利的玻璃刺了!

  这三个人,可是地地道道的混混了,对于打架斗殴的事情,他们是再拿手不过了。对于对付比自己人多的一方,首先必须在气势上把对方给震慑住,这个道理,他们是在实践中总结出来的。

  果然,那五的一方,一下子便被这个阵势给吓懵了!玻璃刺不好惹,寒光闪闪的菜刀更是惹不起!惹不起怎么办?孙子兵法早就教过他们了,一个字:跑!

  第002章:四川男人的报仇

  后进门的占着地利,跑得比兔子还快,最倒霉的要算面门上着了蒋浩啤酒瓶的那个小青年了,眼见着五比三的比例已经不能成立了,也只能忍着剧痛,顾不得擦拭一下自己脸上的液体,撒开了脚丫子就往外蹿去。而屁股上,还唉了三麻子的一记飞腿!

  楚霸王早就说过,穷寇莫追,三人就认着晦气,重又坐了下来,吆五喝六地又喝了起来。

  他们也不担心那四川男人会重新纠结了一帮人来寻仇的。中国的农民工是一盘散沙,这个他们早就知道了。

  而且,正如他们所料,不但那些四川人再也没有来过,甚至连赵云的那个室友也从此销声匿迹了。试想想,碰到了这么蛮横的三个无赖,他还怎么敢来了!

  蒋浩和三麻子自此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三个人无所事事的,一时也没能找到个好的发财门道,于是就在一帮老乡的圈子里活动着。

  没找到发财的门道,兜里的几个钱也越来越少,三人就暗暗地有点着急起来。这天,蒋浩带着三麻子和赵云在一处老乡比较集中的工地上大麻将,一个老乡就怂恿着蒋浩:“浩哥,不如你们在你们住的地方摆几台麻将机,我们有空就到你们那里去打,省得钱被别人赚了去!”

  “好好!我赞成!”三麻子第一个就欢呼起来,他还记着自己到深圳来可是想要发财的。

  蒋浩一听,心想倒也可以试试的,反正那边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三人回来后,立马就从街上租了两台麻将机来。

  自此,他们住的地方,就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赌场。打麻将,搬坨子,三更,牛牛的,什么都来。中国人就是这样,聚在一起就喜欢赌博。同租的那个大学生,忍受不了他们的吵闹,终于有一天也匆匆忙忙地搬走了。

  赌场的利润真的很可观了,不到一个月,除了开销,他们居然就赚了一万多!钱是由三麻子管着的,当然,要做什么用,一般都是蒋浩说了算。

  他们住的房子是私人的,他们这么吵闹,楼下的就给房东提了意见,房东来收租金的时候,蒋浩要三麻子多给了些,房东老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让他们继续租了下来。

  在他们的老乡中,有个叫李军的家伙。这个李军来深圳有许多年头了,虽然书没念很多,但凭着好运气,在这边已经开了厂,钱自是赚了不少的。

  男人大都好赌,他也是这样,尤其因为赚了几个钱,更是牛皮哄哄的,蒋浩他们就合计着从他那里搞点钱。

  第一次来,蒋浩就鼓动着他来做庄扳驼子。什么叫扳坨子?很多人可能都还不知道。就是把麻将牌的所有筒子都拿出来,其余的都不用。各人都发两只,跟庄家比大小。两个筒子点数加起来,点数大的就赢。但是,十点是最小了。就比如二筒和八筒组合,是十点,十点就最小了。筒子若是一对,那就叫豹子,豹子最大,当然,一对九筒大于一对八筒,依此类推。

  李军见要扳驼子,也没推辞。第一次来这里,手气不好,输了两三千。两三千对他来说,是个小数目,不痛不痒的。

  第二次来呢,他就赢了四五千,心里也蛮高兴,心想蒋浩他们没玩鬼,很公平公正。

  过了一段时间,他又来了。这次是早就约好了的。凡是来了的人,都围着麻将桌子扳这坨子。李军这次手气不好,输了两万多。当然,蒋浩他们赢了大头。

  心里就有点沮丧,两万多虽然不是个大数目,但毕竟赚钱也不容易,还是有点心痛的。心里就痒痒地只想着要把输了的钱赢回来。

  却说这天,李军早早地就打来了电话,跟蒋浩说了,要过来打牌。蒋浩听了,忙就打电话邀了几个人过来。

  还是扳坨子。这一次李军的手气依然不好,从下午一直玩到晚上十二点钟,又输了三万多,而赢家,居然又是蒋浩。

  李军这次心里就真的很郁闷了,四次输了三次,从概率上来说也有点蹊跷。他回到家里,仔细地想了想,就觉得不对劲。

  其实也真的不对劲了。原来,这一切,都是蒋浩一手设的局。至于是怎么设的,在这里就不祥加说明。

  等明白了这一点,李军就暗暗发誓要狠狠地惩罚他们一把!

  这一天,他又早早地给蒋浩打了电话。蒋浩一听他又要来,心里不禁一阵窃喜!心想发财的机会来了!

  但这次,蒋浩却是失算了。李军带了两个人来了。蒋浩一看,就知道李军带来的两个也是道上的人了。

  心里就暗暗叫苦,老千肯定是不能出的,眼见着自己不大一会儿就输了好几千,额头上也就渐渐地布满了细细的一层汗珠子。南方的冬天,也是这么热的。

  烟也没得抽了,他就叫三麻子下去买烟,三麻子忙屁颠屁颠地跑了下去。不大一会儿,就听见他的电话在响,拿起来一看,却是刚刚下去那三麻子打过来的。

  电话里,三麻子很着急的样子,非得要蒋浩下楼去。蒋浩骂着三麻子不会办事,忙就要往楼下去。

  “你可要快点来!”李军就说道。没烟抽得滋味确实是不好受,这个李军也知道。

  但他没有料到,蒋浩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却说蒋浩下了楼,匆匆忙忙地就往小区的大门口赶去,他一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程三麻子连点小事情也办不了,一边就思索着今天该如何把李军他们几个糊弄过去。刚刚走到小区的中心花坛那,迎面就看到了一群全副武装的民警疾步往他们租住的那栋楼的方向奔去。

  他下意识地就低着头往外走去。对于警察,他有着特别高的警惕性。紧走几步赶到小区门口,只见三麻子正宿着头焦急地在那里踱来踱去的,而在小区门前的马路旁边,一溜停着几辆110的警车呢。

  三麻子见蒋浩赶了过来,忙一把把他扯到一边。

  “干嘛啊?鬼鬼祟祟的!你买的烟呢?”蒋浩就不满地骂着他。

  三麻子贼着眼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在注意他们,忙凑近蒋浩,压低了声音说道:“浩哥!烟没买到,刚才我经过门卫保安室的时候,正好听见一个条子在问保安四十七栋怎么走呢!四十七栋不是我们住的那栋吗?我心里就有点紧张,心想莫不是冲咱们来的,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你,要你下来一下了!”

  “哦?”蒋浩凑了凑眉头,心想这个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说实话,刚才看到一队警察往他们楼那边去了,自己的心里也是有点发毛的。被派出所请去喝茶的滋味有多难受,他可是好了伤疤还没忘记痛的。

  记得去年在武汉的时候,也因为打架,被带到了派出所。武汉的警察就跟他们那边的天气一样,热情得很,招待他们的,便是一阵鞋帮抽耳刮子。当然,听说现在的警察都不使用暴力的,但具体是真是假,他还没来得急去验证过。

  两个人就在外面踌躇着,也没见李军他们打电话来催他们快点上去,心里也是越来越疑惑了。不大一会儿,果然就见到了一队警察押解着几个人从小区里走了出来。蒋浩眼尖,仔细看过去,我的乖乖!不是李军和赵云他们几个还有谁了!

  蒋浩一看这阵势,全身感觉一乍,也就密密麻麻地出了一身细汉。眼见着一大帮人快速地往大门口来了,他脑海里就一个念头:快走路!赶紧就偷偷地扯了下站在自己旁边的三麻子,三麻子还在圆瞪着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如白痴般盯着李军一行人看呢!

  “看啥呢!快走!”蒋浩猛扯了他一下,三麻子这才回过神来,低垂了脑袋,把衣领扶得笔直的,紧跟着蒋浩,就往别处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话又得说回来了。

  却说那个四川男人,莫名其妙的就被蒋浩他们揍了一顿,后来喊人来帮他出气,没料到气没帮他出去来,反而遭到了更大的挫折,害得他陪了那个小青年不少医药费不说,他的颜面简直就被扫到了脏兮兮的下水道里去了。

  他也不敢再回那个曾经是属于他的家,在老乡那边挤了段时间,终归还是舍不得丢在赵云那边出租屋里的衣服,他有一天下班后就硬着头皮过来取,推开门,才发现那里已经被蒋浩他们变成了个乌烟瘴气的赌场了。

  一干人也没怎么注意他,他拿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匆匆地就出来了。

  “你们这帮龟儿子,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好受的!”他下了楼,回头望了望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温馨小屋,心里狠狠地发着誓!

  却说这天下班后,他特意又转到了这个小区,偷偷地上了楼,就听见里面吆五喝六地,不用说,那几个龟儿子一定在里面了!他想着,心里就一阵欢喜,嘿嘿,自己报仇的机会来啦!

  忙转身下了楼,来到大门口,掏出手机,就拨打着电话。打的谁的电话呢?没错,不是“谁”的,是110的!

  “喂!110吗?我要报警!”他故做紧张地说道。110那边的女声很是甜美,她耐心地问着报警人所处的位置,事件等详细情况。

  “我们这里有人聚众赌博!而且现在还在打架!请民警快点来!迟了要出大事的!”他赶紧把事情的严重性说了一遍,然后又把蒋浩他们所处楼层的详细情况一并报告给了110。

  第003章:打工惨败打道回府

  要说深圳这边的110反应也真是快,四五分钟的样子,几辆警车就“呜滴呜滴”地一溜烟来了。民警上了楼,一脚踹开了赵云他们的房间,乖乖,只见麻将桌上的筒子码得整整齐齐,花花绿绿的钞票满桌子都是呢!而情况更加严重的是,一个男人正一手抠着另一个男人的胸,举了拳,就要打架的样子!

  是谁要打谁呢?原来,李军眼见着蒋浩去了楼下,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上了,心里就犯着嘀咕:他莫不是跑了不成?

  他这么一想,心里就堵得慌,蒋浩和三麻子跑了,还有一个赵云!而这个赵云呢,拿起手机拨打着蒋浩的电话,也没见他接听,就想要下去看看。

  三个人都要下去?那这么可以!不是明摆着想要开溜吗!“他妈的,把我们当二百五不成!”李军嘴里就骂着,一伸手,就抠了赵云的胸!

  聚众赌博,寻衅滋事,报警的人说得没错!电棒亮了出来,手枪也掏了出来,一群正做着发财梦的赌徒一下子就懵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所有在屋里的男人手腕上都多了一道铮亮亮的金箍子!

  一干人被抓到了派出所,审讯,录口供,事实确凿,一律行政拘留。赵云是老板,负主要责任,被判拘役十五天,李军十天,其余的七八天的不等。李军是老板,有钱有情面,走了点水路,他实际上在里面呆了不到两天就出来了。

  最倒霉的当属赵云了,他在拘留所里眼巴巴地等着蒋浩去救他呢,可蒋浩和三麻子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李军从拘留所里出来后,对蒋浩是咬牙切齿地痛恨,他总认为,这一定都是蒋浩搞的鬼了!你耍赖也就罢了,还害得这么多人到号子里去跑了趟!老乡之间的,谁都知道谁的底细,他放出了狠话,一定要找蒋浩讨个说法!

  当然,蒋浩也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胆子再大,他也不敢再去那个出租屋了。想想自己也无脸去见那些老乡,又听说了李军放出来的狠话,也顾不了还在拘留所里受苦的赵云,他带了三麻子,怀里揣着这些日子所“赚”的几万块钱,给吴剑锋打了个电话,离开了保安区,就到吴剑锋那里窝了起来。

  吴剑锋那边的房子不是很大,两室两厅带厨带厕的。他跟一个男的合租的,前面已经说过,两人因为“工作”上的原因,几乎都没怎么住在这里过,蒋浩和三麻子倒也落得清静。

  吴剑锋的房间里有电脑,刚来的两天,两个人在网上斗斗地主聊聊天,还算憋得住。渐渐地感觉就有点闷,浪荡惯了,突然就无所事事的,哪受得了。

  三麻子见吴剑锋每天都收拾得漂漂亮亮的,而且不时还有雍容华贵的小娘子开着高级的小车来接他,心里就有点羡慕他当牛郎的生活。想想自己都二十好几了,连个女人都没有,而吴剑锋这小子凭这张漂亮脸蛋,却能够整天在胭脂粉里打滚,他就感觉这个世界待他实在是太薄了。

  越想他心里就感觉越是憋屈。这天上午,吴剑锋早早地就回来了,三麻子刚起来,就缠着吴剑锋也介绍介绍他到他们的“公司”去上班。吴剑锋拗不过他,只得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情况。

  “三哥,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这工作是专门为有钱的女人服务的……”吴剑锋满脸羞愧地说道。伶人与太监,不管在什么时代,都是男人们最不齿的两个职业。

  “锋哥,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咱凭本事赚女人的钱,不偷不抢的,你就给你老板推荐推荐我啊!”三麻子眼巴巴地看着吴剑锋,满是期待地说道。

  “这个……我去跟我们老总说说吧,看能不能成……”吴剑锋面露难色地说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熊样,就凭你这条件,给女人们刷马桶都没人要呢!”蒋浩就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也是的,凭三麻子这个条件,癞蛤蟆一只的,怎么会有女人看上他了,这也是吴剑锋所考虑的最主要原因了。

  “浩哥!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损!想我堂堂七尺男儿,正值青春年华的……”蒋浩不服气,就梗着脖子说道。

  自然,三麻子要找工作的事情是没了着落,两人在吴剑锋那里呆了几天,实在是感觉没趣,就合计着离开了深圳。

  本来打算是要去广州的,但正好赶上那边在举办第16届亚运会,对流动人口管理很严格的,所以两人一合计,干脆一车就搭回了家。

  蒋浩和三麻子两人一车搭到长沙,下午又在长沙玩了一圈,感觉实在是无聊了,傍晚的时分,两人才喊了台出租车,一溜烟地往家里来了。临下车的时候,三麻子把所有剩下来的钱全都交给了蒋浩,蒋浩清点了一下,发现还剩下四万多块钱。

  蒋浩从中抽了一万块钱给三麻子,三麻子喜滋滋地接了去。出来的这个把多月时间,玩也玩了,而且还赚了一万块钱,也真值了。三麻子先到家,他怀里揣着那钱,欢天喜地地去见他娘去了。

  说实话,蒋浩给三麻子一万块钱,也还算合情合理的。不管怎么说,若不是蒋浩,三麻子和赵云这两拖菜,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收益的。依他们两个的熊样,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这就是一个团队作为领导者所起的作用。三麻子也知道其中的道路,所有他也很满足。剩下的钱,蒋浩还要考虑一下那个蹲了号子的赵云的。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了。对于城里来说,现在可是华灯初上,夜生活刚刚准备拉开帷幕的时候。而这乡村的夜晚,却是已经渐渐地进入了休养生息的时刻了。

  远远地就看到自己家的屋子里黑乎乎的,一盏灯也没亮,他心里就犯着嘀咕,难道她们娘俩这么早就睡觉了不成?

  下了车,付了车费,眼见着出租车剑一般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转了身,就敲着自己家的大门,老婆老婆地喊着。

  喊了半天,也不见自己的老婆来开门,而隔壁邻居蒋军从屋里走了出来。

  “蒋浩回来了啊!”色哥忙打着招呼。

  “色哥,我堂客到哪里去了呢?”蒋浩就问着色哥。回到家里,冷冷清清地,他就感觉不太舒服。

  “你堂客不在家啊?”色哥就反问道,乍一听到蒋浩问他喜儿到哪里去了,他还吃了一惊,毕竟是做贼心虚了,但今天,他确实是不知道自己的小情人到哪里去了的。自从那天被凤姐儿堵在大街上吵了一顿,他跟喜儿也就没怎么联系过了,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瘾再大,也是要忍忍的。

  “喊也没人应,这个婆娘,到哪里去了呢!”蒋浩嘴里骂着喜儿,掏出了手机,拨打着喜儿的电话。他没带钥匙,进不了门的,色哥见状,就喊他到他家里去坐会。

  “婆娘!在哪里呢?”不一会儿,那边就接了电话。

  “我在诗雨家里……”徐多喜在那边说道。

  “怎么又到她家里去了,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搞同性恋!”

  “同你个脑壳!你在干什么?”喜儿在那边就骂着自己没哥正经的老公。

  “我回来了!门上一把锁的!”蒋浩就说道。

  “啊?你回来了?你等着,我很快就回了……”那边说着,就挂了电话。

  蒋浩来到色哥家,他的两个孩子到楼上做作业去了,凤姐儿正坐在沙发上编制着毛衣,她见蒋浩进来了,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倒了杯水给他,就自顾自地忙她的去了,也不跟蒋浩说话。

  蒋浩感觉就有点纳闷了,心想这是怎么呢,自己好像没什么地方对不住他们家的。当然,若他现在就知道了个中原因,色哥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的。

  当然,色哥也感觉到了自己老婆的冷漠,他不由得暗暗叫起苦来,忙给蒋浩递了根烟,两个男人就天南海北地扯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就听见摩托车轰轰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喜儿“蒋浩蒋浩”地叫着。蒋浩在色哥屋里听了,忙就走了出来。

  “爸爸!”最高兴的要数小虎了,小家伙一见他的爸爸回来了,忙就扑了过去,一把就爬到了蒋浩的身上。

  “爸爸,给我买的玩具呢?”进了屋,小家伙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的爸爸问道。蒋浩曾经说过的,每次回来,都要给他买玩具的。但这次也不知道怎么就给忘了。

  “爸爸明天带你去买好不?”蒋浩就哄着小虎。一个男人,不管有多么万恶,对自己的崽子总是百依百顺的。

  “好!明天带我到城里去买!”小虎见他爸爸许了愿,忙欢欢喜喜地就从蒋浩身上爬了下来。

  “怎么这么晚又回来了呢?”进了客厅,喜儿暗暗地观察着自己的老公,心里慌慌地就犯着嘀咕,心想他该不是听到了自己的什么风言风语才回来搞的突然袭击吧!

  第004章:诗雨喜儿各有心事

  “你不想要我回来啊?”蒋浩就看着自己的老婆说道,说实话,他的心情其实还是蛮好的。

  “不是……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呢?”喜儿脸就一红,心里也咚咚地跳着,她还真不明白蒋浩说这话的意思了。

  “晚上回来是因为想堂客罢!”蒋浩就笑嘻嘻地说道。在他的心里,他其实还是爱着喜儿的,他还清楚地记得喜儿把她的初.夜给了他的情景呢。

  “你少来……吃饭没有?”喜儿就挨着蒋浩坐了下来。

  “没吃呢!”蒋浩说着伸了手,一把搂着自己老婆的小蛮腰说道。

  “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吧!”喜儿说道。

  “算了,这么晚了,你就别去弄了。”蒋浩说着,他掏出手机,就给三麻子打着电话。

  “麻子,在干什么?……你娘准备给你做饭?叫你娘别做了,咱们到冲里去随便吃点吧!”蒋浩说道。那边三麻子就哦哦着答应了。

  歇了一会儿,蒋浩就骑了车,带着她们娘俩往冲那边去了。冲里有着唯一的一家饭店,蒋浩他们到的时候,老板正准备打烊呢。

  “浩哥,回来啦?想吃点什么?”老板是本地人,对于名声在外的蒋浩,没有不认识的了。

  “有狗肉没?”蒋浩带着喜儿和小虎,在楼下的餐厅里坐了下来问道。

  “有有有!”老板忙说道。

  “是自己杀的不?”

  “是自己杀的,浩哥你放心,今天没有人送药狗来的!”老板忙拍着胸脯说道。所谓药狗,就是那些被毒药毒死了的狗了。就比如先前刘诗雨家的那条被药死了的大黄狗,若是死在外面,就会被人捡了去,最好就被送到了大小餐馆的餐桌上了。

  蒋浩点了几个菜,这时候三麻子才赶了过来。三麻子自己没有摩托车,是那个周正送他来的了。

  “浩哥,回来啦!”周正忙就跟蒋浩打着招呼。而徐多喜看到周正,心里却是怪别扭的,那天跟色哥在路上亲嘴的时候,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被他看见,她想着。

  “周正啊,来,坐坐坐,一起喝杯酒!”蒋浩就说道。

  “堂客,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三麻子一见到喜儿,忙就黏了过来,伸了手,就准备往她的翘屁屁上揩着油。

  “拿开你的猪爪子,没见着我白里透红的吗!”喜儿脸一红,他知道三麻子是问她那回流产的事情了。

  三麻子就故意凑近了在喜儿的粉脸上细细地瞅着:“难怪浩哥嚷嚷着要回来,原来真是舍不得自己家里的小娘子了!”

  “三麻子,这回跟你浩哥去深圳该谈了不少爱吧?”喜儿就故意调侃着他。

  “唉,别说了,刚刚到那里就跟别人干了一架!浩哥可真是好身手啊……”三麻子一听喜儿问起了他们在深圳的情况,便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当然,他没有讲他们合伙讹那个李军的钱的事情了。喜儿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一狼一狈地到了那边,不做奸才怪了。

  “外面还到了吴剑锋那里住了几天呢!吴剑锋那小子混得好啊!”三麻子就感叹着,他到现在还在羡慕着吴剑锋的那份“好工作”呢!

  “浩哥,还有人没?”老板走过来问道。

  “没了,就这几个。”蒋浩说道。

  “等下,我打个电话给刘诗雨,看她来不来吃点宵夜。”喜儿说着,忙就拨打着刘诗雨的电话。

  却说刘诗雨正准备睡觉呢,就接到了喜儿打来的电话,她拗不过喜儿,只得骑了车,不大一会儿就赶了过来。

  刘诗雨一来,周正和三麻子的眼光便全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菜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三个男人就要了瓶白酒,三一三十一地分了。两个女孩呢,本来就吃了晚饭的,所以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倒是小虎,小家伙象晚饭没吃饱似的,见什么就抢什么。

  三个男人喝了一会儿酒,话也就渐渐地多了起来。三麻子这时就端了酒杯站了起来,对徐多喜和刘诗雨说道:“来,我先敬刘诗雨刘大美女,这几天在深圳那边给你老公舔了不少麻烦,在这里表示感谢!”

  刘诗雨没法,只得起身拿了牛奶,跟三麻子碰了一下杯。三麻子眼睛偷偷地瞟着刘诗雨娇滴滴的脸蛋,心里感叹着吴剑锋的好福气,忙喝了一大口白酒。

  正在这时候,又进来了几个人,刘诗雨抬头看过去,不禁全身就一阵颤动……

  却说这时候就进来了几个人,刘诗雨抬头看过去,不禁就微微地一阵颤栗!来的是些什么人呢?没错,正是吴综祥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

  走在前面的是乡里的那个刘书记,紧接着的是吴综祥和两个村干部模样的男人。刘书记见刘诗雨也在,忙暧昧地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蒋浩,程三,什么时候回来的呢?”吴综祥见他们在这里,忙就走了过来打着招呼,而眼睛,就火辣辣地盯着自己的老弟媳妇看了好一会儿。刘诗雨呢,也不理他,忙拿起筷子,低头吃着东西。

  “刚回来一会儿,吴书记怎么晚上还在忙啊!”蒋浩忙就站了起来,给吴综祥递了根烟,对于村上的土皇帝,他还是有点忌惮的。

  “唉,别说了,我们村上的医保今天才跟乡里结账,好麻烦的,搞到现在才搞清楚。”吴综祥接了蒋浩的烟,诉着苦道。

  “这么辛苦啊,坐下来喝口小酒吧!”蒋浩忙就挽留着。

  “你们吃你们吃!乡里刘书记已经安排了!”吴综祥说道,他看着刘诗雨一副惶恐害羞的样子,心里不禁又泛起了涟漪。

  喝了一阵子,小宝嚷嚷着要回去,这么玩了,小家伙早该要睡觉了呢。蒋浩忙到吴综祥那桌敬了酒,三人把杯子里剩下的酒喝完后,起了身,就准备回去。三麻子这次没喝高,他抢着去埋了单。

  “三哥,这次出去应该赚了不少钱吧!”周正见三麻子这么爽快的,就问道。

  “那是!出去不赚钱那去干什么!”三麻子就神气地说道。蒋浩给了他一万块钱,这小子也挺聪明的,回到家里,他就先给了他娘七千元,自己手里还放了三千做为零花。

  “三麻子,你和周正送送诗雨啊!”出了门,蒋浩就吩咐着。一个女孩子家的,这么晚回去,也确实是不太安全的。

  “不用了,又不远的……”刘诗雨忙说道。

  “好的好的,愿当扶花使者!”三麻子忙答应着,一行人启动了摩托车,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单说蒋浩一家子回到家后,徐多喜忙就给小虎洗漱了干净,把他放到自己的房间里睡去了。她从柜子里拿了蒋浩的睡衣,蒋浩乖乖地就往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回到卧室,只见自己的老婆已经穿了件低胸的睡衣,正斜斜地躺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看着杂志呢。

  “给,小妞,今晚把大爷伺候好了,这些银子可都是你的!”蒋浩变戏法似地拿出来几叠捆好了的红票票,一把把它扔到自己的老婆面前,捏腔拿调地说道。说实话,这几天,他确实是有点高兴的。

  “你怎么弄了这么多钱回来了?”徐多喜看着自己的老公扔到她面前的三叠钞票,没有蒋好想象中的那么热情。才出去一个多月时间,若不是偷不是抢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弄到这么多钱了。徐多喜爱钱,但她还没到见钱眼开的地步,不义之财,她是知道不能取的。

  “你放心好了,你老公绝对没有做杀头的事情的!”蒋浩看着自己老婆疑惑的样子,忙就安慰道。赌博虽然违法,但跟杀人放火抢劫强J是有区别的,这个他还是知道。

  “违法的事情你最好少去做点,省得我们娘俩在家里担惊受怕的……”徐多喜就低低地说道。

  “知道啦!”蒋浩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为自己好了,心里面还是有小小的感动。

  “你上次说怀孕了,是怎么回事呢?”蒋好坐到了被窝里,伸手就把自己的老婆揽在怀里。

  喜儿心里就怦怦地跳着,她最担心的就是蒋浩问起这个事情了。若能回到从前,她无论如何都不要和色哥发什么那么荒唐的事情的。

  “环移了位……”她低低地说道,弯了腰,把蒋浩扔在床上的三叠钱捡起来放到了床头柜里。

  “怀移位?好好的怎么会移位了?”蒋好说道,对于女人的这些事情,他还真搞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移位的,可能是时间久了吧……”喜儿红着脸说道,按道理,她在上个季度也是查了环的,那时也没发现什么问题的。

  “哦,后来怎么处理的呢?”蒋浩就问着,环了喜儿的手就不老实地钻到了喜儿的睡衣下探索着……

  “还能怎样,那次我要诗雨陪我到妇幼保健院去做了人流了……”喜儿低低地说道,蒋浩的手很不老实……

  “那次蒋主任来要你上环的时候,说很安全的,现在却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不行,我得去找她要个说法。”蒋浩边骚扰着自己的老婆边说道。

  “还去要什么说法……蒋主任那天也去了,而且医药费手术费都是村里付得呢……”喜儿听蒋浩说要去找蒋主任,心里就有点慌了起来,若被他知道了她去做人流的时候肚子里的宝宝已经有了一两个月,那可就惨了!

  第005章:和蒋浩最后的绝唱

  “哦,那还差不多!”蒋浩一听是这个情况,心里才舒坦些,自己的老婆,不能白白受苦的!

  “又上环没?”蒋浩就继续问道,他还记得,那次也是因为意外怀孕,喜儿去医院做了人流,然后蒋主任就动员她顺便上了个环的。

  “上了啦……”喜儿羞涩地回答,她知道,自己的老公不喜欢隔靴擦痒的。

  “哦,让我摸摸,看摸得到不……”蒋浩见自己的老婆一脸娇羞的样子,心里也觉得自己实在是亏欠了她的……

  今晚蒋浩回来,她真的是始料未及的。而这一次的缠绵,他也似乎比以往更加有耐心,更加有韧性……

  若往后的日子,都如今晚一样热烈而缠绵,该有多好啊!她这样想着……

  而她却没有料到,这一次的缠绵,将成为她和蒋浩最后的绝唱!

  却说三麻子和周正两个人,骑了摩托车,就跟在了刘诗雨的后面,蒋浩说过,要他们送刘诗雨回家的。

  山村的夜晚格外静谧,放眼望去,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远处的群山,仿佛一下子就被拉近了许多,团团地围着你,让你压抑得喘不过气来。黑暗,才是这夜的真正主宰。

  俩人跟在刘诗雨的后面,周正摩托车上的车载低音炮放得震天响,三麻子趁着酒性,破罐子似的喉咙夸张地唱着走调的歌曲,象杀猪似地嚎叫着。

  到了分叉的路口,刘诗雨停了下来,对周正跟三麻子说道:“你们就回去罢,我也快到了……”

  她不想要他们两个送到家门口,毕竟自己是结了婚的女人,寡妇门前是非多,吴剑锋不在家的,免得别人说她的闲话。再者,让她婆婆知道了两个男人送她回家,也不太好的。

  “没事!我们送你到家门口,看着你进了门,我们也就放心了!”三麻子大声说道。现在的社会,人们越来越没有了安全感。不久前在离这不远的一个三塘乡,一个女孩子在朋友家玩得很晚,在她一个人上,她被两个男人拦住了,结果是被拖入了树林里而惨遭强暴。

  三麻子因为蒋浩说了,要他送刘诗雨回家的,对于蒋浩的话,他现在是言听记从了。而周正呢,却是对刘诗雨有所好感的,所以两人坚持要送她回去,刘诗雨也没法,只得依了他们两个。

  眼见着刘诗雨进了门,周正才调转了车头,两人如疯子般地往回去了。

  “三哥,干脆跟我睡我店里去算了!”周正在前面骑着车说道。

  “好啊!”三麻子桑快地就答应了。

  很快两人就到了周正的修理店,开了门,把车放了进去。进了卧室,周正从一个角落里拿了两瓶啤酒,两人就这样干喝了起来。

  “周正,你说刘诗雨和徐多喜两个女人,哪个更正点些?”男人喝了酒就喜欢谈论女人,这是常态。

  “当然是刘诗雨了,徐多喜不咋地。”周正喝了口酒说道。在他的心目中,刘诗雨是女神,徐多喜就是荡.妇了。

  “徐多喜怎么就不咋地呢?要什么有什么的!”三麻子就不服气,这不仅仅是因为徐多喜是蒋浩的老婆了,在他的眼里,只要是蹲下来撒尿的女人,就都是美女了。

  “这个,唉……不说了不说了!”周正见三麻子缠着他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想想有些话不能随便说的,忙就封了自己的嘴巴。

  “说说,怎么婆婆妈妈的!”三麻子就缠着他,周正没法,只得又说道:“我只跟你说啊,你可别跟别人乱说了!”

  “什么啊,好好好,你说,我不跟别人说!”三麻子忙就拍着胸脯打着保证。他见周正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更加想知道是为什么了。

  “徐多喜啊,太骚了……”周正就说道。

  “啊?她怎么骚了?”三麻子一口酒没喝下去,猛地就呛了一下。

  “她啊,她更色哥那个!”

  “她跟色哥怎么?”三麻子紧追不舍地问到。周正就把他在天成看到色哥和徐多喜从客房部里出来,还有那天在路上看到两人亲嘴的事情都跟三麻子说了。男人一喝了酒,什么话都藏不住的。

  “啊?是正的吗?怎么回这样了!喜儿也太不象话了!”三麻子愤愤地说道,听周正这么一说,他已经很是替蒋浩抱不平了。在他的心目中,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嫖赌逍遥,但女人就不行,女人必须得守那些所谓的妇道。

  “你可不能在外面乱说啊!我可是只跟你一个人说了的!”周正虽然喝了许多酒,但头脑有时还似比较清醒的。

  “不说不说,我不会跟别人说的!”三麻子就又做着保证。

  三麻子是一根直肠子,这事他没跟别人说,倒是后来跟蒋浩说了,这是后话。

  两人一时无话,正在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周正周正”地喊着。周正忙出了门,大开外面的路灯一看,只见一个男人正推着一辆摩托车费力地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村的土皇帝,吴综祥。

  却说吴综祥,意外地在饭店里碰到刘诗雨后,看着她怯怯的样子,想起了那晚在远浦星城的一场春梦,他的心里就滋滋的难受。喝了一点点酒,心里就感觉更加的燥热不安。

  从里面的包厢里出来的时候,发现刘诗雨她们已经早散了。他骑了摩托车,就一溜烟地往回去了。眼看着离家已经不是那么远了,摩托车却突然就熄了火!

  四周一片黑暗,他心里着着急,弄了好一阵子,摩托车只是“吭哧了”一下,却怎么也打不了火!怎么办呢?他掏出手机,就想着该给谁打打电话的,突然就看见前面一辆摩托车挂着低音炮轰轰地往他这边驶了过来,他不免心里就一阵喜欢。然而,摩托车突然就停在那里不过来了,吴综祥仔细地看了看,原来自己已经快到周正的摩托修理店了。

  本来是想打电话叫周正过来的,想想路程也不远,就干脆自己推着摩托车走了过来。周正提着啤酒瓶走出来一看,原来是他呢。

  “怎么了,吴书记?”周正问道。

  “摩托车不知道怎么就打不了火,你帮我看看。”吴综祥把车放到那里,歇了口气说道。

  “哦,我看看。”周正就放心酒瓶子,来到吴综祥的摩托车前左看右看着,也许是因为喝了酒头脑不太清醒的缘故罢,他摆弄了半天,也没把摩托车搞好。

  “吴书记,天太黑了,我也查不出是哪里的原因。”周正无奈地说道。

  “哦,那就放这里你明天帮我弄一下吧。”吴综祥说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散了呢?”

  “小虎和诗雨她们说困了,要回家睡觉呢,所以就散了。”周正说道。

  吴综祥一听到周正说起了刘诗雨,心里就痒痒地难受,恨不能马上就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下才好。

  “吴书记,进来坐坐,喝杯啤酒漱漱口。”三麻子听到外面是吴综祥的声音,忙也走了出来。在他的眼里,啤酒算不了酒,顶多也就算个漱口水而已。

  “不了,你们喝吧,也不早了。”吴综祥忙推辞道。他喝酒的日子多这呢,用不着跟他们这帮屁民灌得烂醉,况且,他心里面突然就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呢。

  “那我送送你?”周正忙就说道。

  “不用不用,也不远的,我走走路权当锻炼一下身体!”吴综祥忙推辞着,“你上午帮我把摩托车弄一下,我明天再来骑。”

  “哦,那好吧!”周正答应着,眼见着吴综祥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却说吴综祥,深一脚浅一脚地就往上走去,眼睛也渐渐地适应了这黑暗的夜,四周的景物也慢慢地变得清晰起来。

  不大一会儿,便已经走到了那片茂盛的甘蔗地前。甘蔗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黑压压的一片足足高出了一个成人大大半个脑袋。甘蔗地的中间有一条被废弃了的小道,一直通往刘诗雨家的后山。吴综祥的家,沿着这条水泥路,一直走到尽头便是。

  稍稍犹豫了一下,吴综祥便拐上了甘蔗地被废弃了的小道上。小道上满是齐脚踝深的杂草,筋筋拌拌的让人举步维艰。若是夏天的晚上,一般的人是不敢走这样的小路的。在乡下,赤练蛇多,一不小心被咬了,那可是要命的。

  吴综祥倒是无所谓,他连鬼都不怕的,何况是条小蛇。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突然就从甘蔗地里蹿出来一个黑色的影子,这倒是吓了他一大跳。等他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黑色的影子一下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畜生!被我抓到了要让你下油锅!”他狠狠地骂了一句,抬起头,便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刘诗雨家的后山。

  后山上荆棘满布的,比甘蔗地里更加难走。但这点困难却是难不倒他的,这个后山,他已经不知道钻过多少回了!

  低了头,他就弓身钻了进去。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奇怪的叫声,却是吓得他一个激灵,慌乱之间,手下意识地就往旁边抓去,没承想就抓到了旁边的一株荆棘树上,手掌手指顿时就被刺得钻心的疼痛。

  沿着刚才鬼叫的声音看过去,才明白原来自己影响了鸟儿的睡眠。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他就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埋头继续往前面钻去,不一会儿,刘诗雨家的楼房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房间里一盏灯都没亮,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可能都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呢。

  第006章:又被吴综祥得手了

  吴综祥的心里就一阵狂喜,想那屋子里,该是多么活色生香的一幕!

  悄悄地就往刘诗雨二楼的卫生间靠过去,他站在后山上,伸手够了够,却是差那么一点点才够得着!

  心里就不免一阵懊恼,早就设计好了的一切,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够不着。总不能半途而废吧!他心里想着,想着屋里正躺在床上娇滴滴的美人儿,心里就激动不已!

  他瞪大了眼睛细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得上他的忙的,只得从后山上溜了下来,拐到了刘诗雨家的杂物间。

  象个偷鸡贼似的,他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杂物间的门,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阵子,终于发现了一块长长的模板,这还是刘诗雨的公公在世时建这栋房子时留下来的。

  背了模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又爬上了后面的山上。他把模板的那头搭在防盗网上,用脚在上面试了试,还好,稳稳当当的!

  颤巍巍地就弓着身子上了模板,一手忙就够到了防盗网,从腰间掏出了一串钥匙,一下子就把防盗网的消防门给打开了!

  舒了口气,忙弓着身子钻了进去,伸手一推玻璃窗,还好,玻璃窗没有被刘诗雨从里面给扣上!

  悄悄地就下到了浴室里,浴室里还散发着刘诗雨所用的沐浴露的香味,他忍不住就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呼吸进去的,都是美人儿的体香似的!

  他把脱在了浴室里,蹑手蹑脚地就往客厅里去了。房间里黑乎乎的,但隐隐约约也能看清周围的景物。他把客厅往楼梯口的门给关上,从里面给反锁了,然后猫着腰,来到了刘诗雨的卧室!

  房间里暖暖呼呼的,仔细看过去,只见刘诗雨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呢!

  吴综祥心里一阵狂喜!恨不能马上就扑了上去。他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得干干净净的,轻轻地把刘诗雨身上的被子揭开,悄悄地钻了进去!

  却说刘诗雨,吃了宵夜回来后,想着在饭店里碰到了吴综祥,心里就不免起了鸡皮疙瘩。她洗漱完后,换上睡衣,就一头倒在床上,希望自己能快快地进入梦乡。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朦朦胧胧间就在做着梦。她梦见吴剑锋从深圳回来了,还说再也不让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的,又感觉吴剑锋说要她,她就躺在了床上,吴剑锋就伸手摩挲着……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才想起自己刚才是南柯一梦了。但是,刚才是做梦,为什么感觉真的有一只手在摩挲着呢!

  她一个激灵,睁大眼睛一看,骇然就发现一个人正躺在自己的身旁,她吓得一声尖叫,全身软绵绵地就没有一点力气!

  刘诗雨一声尖叫,他也被吓了一跳,知道她已经醒来了,他忙就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子下!同时,一只手也赶紧焖住了美人儿的嘴唇!

  刘诗雨清醒过来后,就使劲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家里,怎么就会进这样的一个强盗的!

  刘诗雨一挣扎,吴综祥的力气再大,也是不能顺顺利利地就进入她的体内的。

  “诗雨,我是祥哥,你别吵!”他低低地威胁着她,“若把你婆婆吵醒了,让她知道了你的事情,也是不好的!”

  吴综祥,真的是这个畜生啊!刘诗雨一听,心里就一阵绝望,她不明白,他是怎么进到自己的房间里来的。

  “诗雨,你就依了祥哥这一回好了,祥哥保证以后再不来缠你了,还有,你跟张志霖的事情,我也保证不会去跟别人说的!”吴综祥一边哀求一边威胁着说道。

  “畜生!”她奋力把他焖着自己嘴巴的手给掰开来,绝望地骂着,而吴综祥的另一只手,就伸进了她私密花园的最深处……

  “你想骂,你就骂吧!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的事情,这样你就高兴了?”吴综祥压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说道,他的双手,一刻也没有停歇过,她睡衣的几粒纽扣,一下子就全被解了开来……

  “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事情”,她的全身一阵痉挛,若全世界都知道了她的事情,她还怎么活?她的剑锋还怎么活?她的小宝该怎么活?她的婆婆又该怎么活??心里满是绝望,痛苦的泪水悄无声息地跑满了她洁白的脸庞,而身体被他死死地压在下面,也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诗雨,你就让哥爽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缠你了!”吴综祥见自己身体下的美.人儿一阵沉默,忙就做着她的思想工作。

  “保证以后再也不来缠你了”,若还有以后,她恐怕就真的不会活了。痛苦地闭上眼睛,但愿时间过得快一点,让魔鬼早早地从她的眼前消失……

  吴综祥见美人儿不再挣扎,知道自己要的效果已经达到。

  她呆呆地睁着眼睛,直挺挺地躺在原本只是属于自己和老公的床上,任凭畜生在她娇嫩的身体上狠命地摧残着……而灵魂,已经从自己的身体里脱离了出来,在这黑暗的夜空里游淌着,冷冷地看着这黑夜里罪恶的一幕……

  吴综祥在短暂的不应期后,他稍稍休息了会儿,恋恋不舍地爬了起来,伸手开了房间里的壁灯。匆匆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他看了看躺在床上失神的美人儿,低了头,又抚摸了一会儿。

  起了身,抬了头,猛然看到墙上自己堂弟的结婚照片,照片上的吴剑锋,似乎在愤怒地盯着自己看!他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寒噤,忙蹑手蹑脚地往客厅里去了。来到浴室,爬上防盗网,钻出消防门,然后反身又把消防窗的牛头锁给锁上,顺着起先搭好了的模板就出了浴室跳到了后山上。

  把模板撤了下来,回头又看了看依然还亮着灯的美.人儿的卧室,心满意足地就背着模板往后山里钻去。他选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把模板藏了起来。以后还用得着的,他想。

  有点冷,她不禁就打了个寒噤。看着自己娇嫩的身体上到处都是被那畜生糟蹋过的痕迹,她的心就如被麻醉过后的刀口,隐隐的疼了起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宝正在她的身边悉悉索索地玩着。她睁开眼睛,小宝亲昵地了声“妈妈”,无法抑制的,泪水就弥漫了她的眼眶,若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她真的想一死了之。

  “妈妈,太阳晒屁屁了,还不起来。”小宝把他胖乎乎的小脸在他妈妈的脸上磨蹭着,她伸出手,轻轻地把小家伙搂到床上,狠狠地亲了一下他的小脸蛋,而泪水,忍不住地就淌了下来。

  “妈妈,你为什么哭啊?你想爸爸了吗?你说男子汉要坚强的,你也要坚强啊!”小宝见他妈妈泪流满面,伸出他胖乎乎的小手,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擦拭着。

  “妈妈是因为小宝这么乖巧,这么懂事才激动得流下眼泪的……”她强忍着悲痛,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她不能让小宝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小宝以后会更乖得,妈妈你起来好不好,奶奶说早晨不吃东西会长不高的。”小宝见他妈妈露出了笑容,忙就扯着她妈妈起来。

  “嗯,妈妈这就起来,小宝乖。”刘诗雨说着,艰难地爬了起来,小宝见了,欢欢喜喜地就往楼下去了。

  起了床,却怎么也找不到昨晚脱下来的内裤,猛然就忆起了是被那个畜生给拿走了,心里又是一阵隐隐地痛。从柜子里重新拿了一条,那是上次去深圳时吴剑锋送给她的情趣内裤,她一次都还没没穿过的,她没想过要去勾引谁。

  把被窝和床单扯了下来,拿到浴室,丢到了洗衣桶了,才发现,浴室的地板上,全是那个畜生留下来的泥巴脚印。打开洗衣机,拿了拖把,从卧室到客厅到浴室,全都细细地拖了几遍。

  把洗净了的床单被单拿到阳台上去晒,打开窗户,才发现天空是阴沉沉地一片。下了楼,她婆婆正在厨房里准备着她们的早餐。

  “诗雨啊,你看妈真是老啦,昨晚我明明记得去关杂物间的门的,今天早晨起来去放鸡鸭的时候,才发现昨晚我居然忘记了关门呢!”她的婆婆一见她下来了,就叹息着说道,“但幸亏还好,没有贼来的,鸡和鸭一只都没少。”

  而她却不会知道,昨晚来的贼,偷的不是她家的鸡鸭,而是她家娇滴滴的可人儿了!

  “哦……”她哦了声,不知道该跟她婆婆说什么才好。门外,小宝正带着补丁在禾场上疯玩着,今天周六,他不用上幼儿园的。

  她走了出去,只见宽阔的禾场行,洒落了一地的黄叶,迎面吹过来一阵冰冷的风,不禁就打了个寒噤。

  抬头望去,远处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似乎要下雨了。西林庵那边传来了阵阵钟声,妙桃她们的早课已经开始了。

  吃过早餐,拿了扫帚,开始打扫起禾场来,没料到那天打的水泡还没有痊愈,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黛眉紧锁。

  “让我来,你带小宝去玩会罢。”她婆婆正好走了出来,看着她满脸苦痛的样子,忙说道。

  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娇贵的,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啊!她想。

  第007章:爱的凭证

  “小宝,妈妈带你到西林庵那边去走走。”刘诗雨走到小虎的身边说道。

  “哦!妈妈带我去看菩萨咯!”小宝一听她妈妈说要带他到庙里去,马上欢呼起来,对于西林庵,他是有好映像的。

  “你们娘俩到庙里去,记得给菩萨多磕几个头。”她婆婆见自己的儿媳妇要到西林庵去,忙就提醒着。菩萨那里也是要勤走动的,若有什么相求,临时抱佛脚是没有好效果的。

  刘诗雨牵了小宝,小家伙蹦蹦跳跳着,欢欢喜喜地就往西林庵去了。

  西林庵的僧尼们正在做着早课,远远地便能听到庄严的梵歌声声。走到大门口,只见朱红的大门半开半掩着,高大的焚烧炉前干干净净的,似乎还没有香客来烧过香。

  许老倌今天可能还没来,刘诗雨走了进去,只见妙桃她们正在佛堂的弥勒佛前做着早课。庄严肃穆的梵歌声夹杂着阵阵木鱼声,使人们浮躁的灵魂渐渐地就平静了下来。

  妙桃看到刘诗雨带着小宝走了进来,忙就迎了出来。

  “哇,小帅哥来啦!”妙桃一把抱起小虎,在他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她转过脸来,看着刘诗雨问道,“诗雨,怎么一早就到庙里来了呢?”

  “闲着没事,就过来逛逛了……”刘诗雨就低低地说道。

  “你还好吧?”妙桃仔细地看着刘诗雨的脸说道。就象道士一样,僧尼也善于观察香客的脸色。

  “我……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我想来拜拜菩萨……”

  她本不是个佛教徒,然而,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却没有人能帮她一把,她的痛苦又能到哪里发泄?

  “哦,那你去买挂鞭炮买把香烛来吧!”妙桃忙说道。

  刘诗雨去了庵里的小商店,买了鞭炮香火,妙桃抱了小宝,带着她来到了大雄宝殿。大雄宝殿的笑米勒前,分列着两排和尚尼姑,主持肖和尚盘坐在佛的脚地下,一边敲着木鱼,干瘪的嘴唇一边快速地翕动着,跟着一众僧尼做着刘诗雨听不明白的早课。

  一个和尚接过刘诗雨手中的炮仗,来到焚烧炉前,噼噼啪啪地地给点着了。肖和尚接过刘诗雨手中的香,在香炉上点燃了,拿了三支,递到刘诗雨的手里。

  刘诗雨接过袅袅燃烧的佛香,虔诚地拜倒在菩萨的脚下面:万能的菩萨啊,保佑我摆脱那个恶魔的纠缠,保佑我们全家人都幸福平安吧……

  她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出了西林庵的大门,仿佛压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被搬走了般,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走到桃江水库的西堤上,她的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那个人打来的。

  喂……她犹豫着按了接听键,低低地喂了声。

  “你在干什么呢?我好想你的……”那边的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听得她的心里一阵酸楚。

  “我带小宝刚从西林庵出来,你在干嘛呢……”她说道。

  “我好想你,我等会就到你家里来,随便给你婆婆量量血压。”那边说道,“带小宝到庙里干什么呢?”

  “哦……我带小宝在这里随便看看了。”她“哦”了声,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凄凉。他要来,她知道是无法拒绝他的。但他来了,她又该怎么去面对他啊!

  “是爸爸!我要跟爸爸接电话!”小宝在一旁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刘诗雨接电话呢,小孩子敏感而聪明,他听他妈妈说话的口气与神态,就能判断出打电话的一定是她妈妈最最亲密的一个了。那最最亲密的一个,除了他的爸爸,又还能是谁了!

  刘诗雨拗不过小宝,只得把手机递给了他。

  “爸爸!你在干什么?妈妈今天早晨哭脸了!”小家伙已经认定打电话的是他的爸爸,他拿了电话,对着话筒就说开了。

  “哦?妈妈怎么会哭脸呢?”电话那边的张志霖,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童言无忌,他的心里不免就隐隐地痛了一下。刘诗雨最近情绪反常,他是知道的。

  小宝听到了张志霖的声音,知道电话那边的并非是他的爸爸,他小脸就憋得通红的,忙就挂了电话。

  刘诗雨见了,爱怜地摸了摸自己宝贝儿子的小脑袋。小宝真的渐渐长大了,这么小的年纪,居然能感受到自己亲人情绪的细微变法,而且还能知道帮他妈妈去消除这个坏情绪,真的很难得了。

  “小宝,以后要先确定对方是什么人,再跟他说话啊。”刘诗雨看着小宝说道,她牵了小家伙的手,无意识地就加快了脚步往回赶去。

  “哦,知道啦!”小宝忙答应着,蹦蹦跳跳地就走到了他妈妈的前面。

  到了家门口,只见张志霖的摩托车已经停在了禾场上。进了门,见他正从他的急救箱里往外拿着血压仪器。抬起头,四目相对,一个是情深款款热烈如火,一个是忧虑满怀忧心有忡。

  “小宝,跟妈妈干嘛去了?”他伸手想要去摸小家伙的小脑袋,小家伙忙闪到了他妈妈的后面,对于这个当医生的“臭爸爸”,他是既想亲近又时刻保持着距离的。

  “小宝,叫叔叔……”刘诗雨拉着小家伙的手,小家伙看了看张志霖,张了张小嘴巴,欲言又止的,终是没有叫出来的,他挣脱了他妈妈的手,忙就往外去了。他还清楚地记得,眼前的这个叔叔可是叫“臭爸爸”的。

  不一会儿,她的婆婆就煎好了姜盐芝麻茶从厨房里走了过来。

  “诗雨,这么快就回来啦!”她的婆婆边给张志霖倒着茶边问道。

  “嗯,到庙了看了看就出来了。”她接过她婆婆端过来的茶答到。

  “小张,要烤火吗?今天天气好像冷多了。”她婆婆又问着张志霖,天气便冷了,慢慢地就要烤火取暖。

  “不用不用,我在外面跑惯了,不怕冷的。”张志霖喝了口茶说道,“吴姨,您过来一下,我帮您量一下血压。”

  蒋翠英走都桌子旁边,伸出手把衣袖往手撸了撸,张志霖拿测压仪绑在她的手臂上仔细地测量着。

  “血压有所下降,80和140,但脉搏好像有点不正常.”张志霖说道,“吴姨,我听听您的心跳。”

  蒋翠英一听血压有所下降,心里还是蛮高兴的,见张志霖说要听听她的心跳,忙就把小棉袄解开来,把里面的毛衣往上一撸。她虽然五十来岁的人了,可胸还是鼓鼓囊囊的,这也是那个许老倌总是认为她还年轻貌美的一个原因。但在张志霖的面前,她跟他妈的年纪差不多是一样的,所以也就没有感觉不好意思。

  倒是刘诗雨,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和眼前的这个人缠绵在一起的情景,不由脸上就隐隐约约地烧了一下。

  张志霖拿了听诊器,压在蒋翠英的胸口上,仔细地听了好一会儿。

  “吴姨,您的心率不是很齐,我建议您有空的时候去医院检查检查。”张志霖说道。心率不齐,他怀疑蒋翠英的心脏或者是心血管有问题了。

  “哦,年纪大了,什么毛病都有的。”蒋翠英爽朗地笑了笑,对于这方面的毛病,只要不是一下子就能要了人的命的,乡下人一般是不太放在心上的。

  “诗雨,你的电脑能上网吗?”张志霖喝完了茶,看着刘诗雨问道。

  “当然能的……”刘诗雨忙答到,心想你又不是不知道可以上网的,葫芦里卖的哪门子药呢!

  “哦,那借我用下行吗,我查点资料。”张志霖忙客套地说道。

  “嗯……”刘诗雨心里就一跳,俏脸又微微烧了一下,终于明白了他刚才问电脑能不能上网的目的。

  刘诗雨走在前面,张志霖就紧跟了上去,在楼梯口看着她翘翘的屁屁优雅地摆动着,他体内的血液就慢慢地沸腾端起来……

  进了二楼的客厅,他紧走一步,猿臂轻舒,一把就从后面环了她柔弱的纤腰。她一个激灵,想要挣脱他的控制,又怕弄出了声响,只得任他这样抱着。

  逶迤着进了卧室,他一把就把她拥在了怀里。

  “我真的好想你的……”他在她的耳际柔柔地说着,炙热的唇就在她粉粉嫩嫩的耳际上轻轻地亲吻着。

  她忍不住全身一阵颤栗,一阵晕眩,微闭了双眸,他性感的双唇便温温柔柔地吻了上来。

  让他吻个够吧!也许,就真的没有以后了。她痛苦地想着,任凭他湿热的唇滑过她光洁的面庞,落在她微凉的双唇上……

  长久地交织在一起,她几乎感觉要窒息了,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沉沉地喘了口气。打开电脑,却也没见到要去上网的意思,这才明白她要找的并不真是什么资料,而是她的亲吻……

  她转身走到柜子前,从自己的坤包里取出那天跟徐多喜上街时买的电动剃须刀,低垂着双眸来到他的跟前:“这个是送给你的……”她低低地说道。

  “哦!谢谢……”他忙双手接了过去,他没料到她会送东西给自己的。心里就一阵感动,他知道,她送给他的,不是一件普普通通的物件,而是她对他爱的明证!

  第008章:愿为了你离婚

  “宝宝说你早晨哭了,能否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他看着她,柔柔地说道,伸了手,在她瘦了的脸颊上爱怜的抚摸着。

  “没什么的,真的……小孩子的话,别信的……”她凄然一笑,仰头看着他明亮深邃的眼睛,盈盈地泪光里满是爱意与不舍:“你还是快点回去罢,我婆婆在下面不好的……”

  低了头,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转了身,就往楼下去了。她婆婆在楼下,他知道她的难处的。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亲密的人儿消失在楼梯口,心里就一阵剧痛!蹒跚着来到前面的阳台上,隔着玻璃窗,不一会儿就看见他从屋里走了出来,骑上摩托车,转瞬间就消失在远处弯弯曲曲的山村小路上。

  下起了毛毛细雨,灰蒙蒙的一片……

  来到电脑前,给他发个email吧,也算给他个交代,她想。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才合适,在我的心目中,你真的是很亲密的一个了。虽然我们的这段感情先天注定就见不了阳光,但说真的,我没后悔过。

  真的很感谢你这些日子以来对我的照顾,也谢谢你给我买了那么贵重的衣服,然而,我不得不再次跟你说,这次,我是真的要离你而去了。

  请不要问我原因,就算我真的很自私吧……

  但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些日子以来,我真的好痛苦好痛苦,我不知道,若这样子下去,我还能撑多久,我想我会发疯的。

  请原谅我再也不能为你做双面佳人了,我已经不是个纯洁的女子……忘了我吧,好好善待你的家人,若有来生,我会很愿意做你的妻子……

  把emai发了过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

  她决定要跟他断了联系,这只是她做为一个弱势女子所最本能的自保了。吴综祥拿她跟张志霖之间的私情来要挟她,为了她的小宝,她也要堂堂正正地生活下去!她若跟他断了来往,他就不能再来要挟她了,她想。

  然而,她却不知道,狼要吃小羊的时候,弄脏了河里面的水只是狼特意找来的一个借口而已了!

  吃过午饭,雨淅淅沥沥地越下越大,她骑了摩托车,冒雨往外面去了。来到乡政府门前的小镇上,她在一个五金店买了把又粗又大的牛头锁。

  回到家里,来到浴室,把消防窗上的那把锁取了下来,远远地扔到了后面布满荆棘的山林里去了……

  张志霖回到家里后,匆匆忙忙地就进了卧室,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刘诗雨送给他点电动剃须刀来,他左看又看着,爱不释手的。

  胡渣早晨起来后已经刮过了,然而他还是忍不住打开剃须刀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摩挲着,感觉柔柔的好像她的亲吻。

  “你不是有一个剃须刀吗,怎么又买了一个,钱多啊!”

  不知什么时候,杨欣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她站在他的身后突然说道。最近这段时间,她总感觉自己的老公怪怪的,凭女人的直觉,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她们的婚姻似乎真的已经出了问题。

  她其实真的是个很漂亮的女子。桃江出美女,这不仅仅只是个传说而已。然而,她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男欢女爱提不起兴趣来,结婚前,说得不害臊的话,她那是相当的期待。

  然而现在,不管张志霖用尽什么方法,她都无法做出应有的反应,她知道这有问题,但她不承认自己有病。

  她曾经也质问过张志霖,做爱真的就那么重要吗,其实她也知道,对于少女夫妻,做.爱真的是很重要了。但再重要,她也无能为力的。就如一个不喜欢吃生肉的人,你若勉强她吃,她不感觉恶心才怪。

  “你嚷嚷什么啊!”张志霖被吓了一跳,杨欣不声不响地从后面出现,他有种被偷窥的感觉,“你不要像个幽灵似地突然钻了出来好不好!怪吓人的!”

  “我什么时候象个幽灵啊!你对我不满意就直说吧……”杨欣眼眶一红,眼泪不争气地就扑哧扑哧地流了下来。她其实真的没有刻意要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的,若怪,也只能怪张志霖看着刘诗雨送给他的礼物的时候太过投入了。

  “懒得跟你说……”张志霖冷冷地说着,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剃须刀,往药店后面的电脑房去了,留下杨欣一个人在那里委屈地流着眼泪。

  打开电脑,挂上qq,qq提示有新的邮件,他忙按了点击。仔细看过去,原来是她发过来的,而且是他从她家里出来后不久发的!心里就一阵狂喜,她能主动跟他沟通,说明她真的是越来越在乎他了!

  然而,越往下看,他越感觉心凉。明明记得那天她都答应他了的,她曾经许诺过再也不从他的身边逃走的!为什么?为什么她又要这样待他!

  他知道她这段时间以来她不快乐,自从那次在桥上看到她和那个吴综祥在一起之后,她就象变了个人似的!她和吴综祥之间到底怎么了?他迷茫,他彷徨,他不知所措。想起上午她送他剃须刀的情景,他不仅就一阵心痛……双手放在键盘上,噼噼啪啪地地给她回了个email:原本以为我今生今世的所有爱恋与激情,会随着这时间的流淌而而风化消失,但真的没料到,老天爷居然会派你来到我的世界。

  还记得我们初识的那天吗,傍晚的天空是那么绚丽,你愠怒的俏脸是那么的娇羞与憨媚,第一眼看到你,我知道自己就在劫难逃了。

  我的婚姻其实并不幸福。我不记得我是否已经跟你说过。她虽然也算是个貌美的女子,但她性.冷淡。我曾经尝试过许多的办法,却怎么也挽救不了我们曾经有过的好时光。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想过是不是该和你天长地久,然而,随着和你越来越亲密的交往,我发现,我真的是无药可救地爱上了你!

  我爱你,不仅仅是因为你的美丽,更是因为你的善良与温柔。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激情与投入。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不管是默默地在一边看着你的一颦一笑,还是跟你在一起热烈地缠绵悱恻,我都喜欢……每当我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我总是想,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恐怕非我莫属了。

  我知道你最近不开心,也知道你一定遇到了什么无法言说的痛苦,我想这一定与那个人有关。但你不说,我是不会勉强你的。

  你说我们的感觉天生注定就见不得阳光,其实也不是这样的,每个人都有追求爱与被爱的权利,每个人也都要要得到性.爱与性.福的权利。我们的身体属于我们,我们的感情也同样属于我们,谁也不能代替我们自己做主!

  但是,我还是想要让你知道,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圣洁,最美丽的一个。无论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和你一起去面对,一起去承担!

  甚至离婚,结婚……

  只要你愿意!

  谢谢你送给我的剃须刀,我真的很喜欢。还有,我送你东西,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你今天忧郁的眼神,真的让我心碎了无痕……记得你那天曾经答应过我的:从今以后,你再也不会从我的身边溜走……

  按了发送键,他的心里一阵寂然。不知道那边的她,现在在做些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啦,拿起来一看,是徐多喜打来的,忙按了接听:“喂……”

  “张志霖啊,你现在有空吗?”喜儿在那边问道,声音很焦急的样子。

  “有空啊,怎么了?”

  “小虎不知道怎么了,有点烧,又呕又吐的!”喜儿焦急地说道。

  “哦,那我现在就过来看看,别着急!”张志霖说完就挂了电话。来到前面的药房,忙着配些药物。杨欣在一边看着,也不说话,也不问他要到哪里去。

  匆匆地就出了门,不大一会儿便到了徐多喜家。进了门,往客厅里走去,就见徐多喜正把小虎搂在怀里,一脸的焦急与心痛,而旁边坐着的,是那个不知所措的蒋浩。

  “志霖,你来啦!”蒋浩见张志霖来了,忙站了起来从兜里取了香烟递了过去。

  “我不抽烟的,浩哥,什么时候回来的?”张志霖问道。

  “昨天晚上回来的。”蒋浩说道。

  “小虎怎么了?”张志霖把急救箱放在桌子上,走了过去问道,只见小家伙靠在他妈妈的怀里,怏怏的一点精神也没有。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今天上午的时候,感觉还是好好的,中午他也不愿意吃饭,勉强吃了点东西,全都给吐出来了。”喜儿说道。

  张志霖伸手就要去摸摸小家伙的脑门,小家伙忙下意识地往他妈妈的怀里躲着,小脑袋也紧靠在他妈妈鼓鼓囊囊胸间。

  第009章:凤姐儿的讽刺

  “小虎别乱动,叔叔看一下就好了。”徐多喜摸着她儿子的小脑袋,心痛地说道。

  张志霖伸手在小虎的脑门上探了探,确实是在发着烧的,他撩起小家伙的衣服,在他的肚子上摸了摸,肚子里鼓鼓的,也是烫的厉害。

  他从急救箱里拿了体温计出来,放在小家伙的腋下,小家伙这次倒是蛮配合的。

  “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张志霖问道。

  “应该没有啊……”徐多喜想了想说道,“他爸爸昨晚回来得比较晚,我们带他在饭店里吃了东西的。”

  “哦,可能是停食又感冒了。晚上的温度比较低,你们又骑着摩托车的,小孩子可能吃了比较油腻的东西,这样很容易引起停食感冒的。”张志霖说道。

  “我要他在家里吃,他偏要到外面去吃的!”徐多喜就埋怨着自己的老公。

  “你这个婆娘,老子还不是不想给你添麻烦才去的!”蒋浩见徐多喜埋怨他,他也心痛自己的儿子,心里也烦躁着呢,起了身,往门外去了。

  到了门外,见色哥站在他家的走廊下,于是也走了过去。而这一去,就让他的心里产生了许多的疑问!

  蒋浩生着闷气,见色哥在自家的门口无所事事地站着,就黑着脸踱了过去。色哥见蒋浩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心里不免就咯噔了一下。该不会是过来找麻烦的吧,他心里嘀咕着,忙递了根烟过去。

  蒋浩接了烟,点上,就闷声不响地抽了起来。色哥想跟他搭讪,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从昨晚蒋浩回来到今天中午,色哥还没有到他那边去过。紧壁贴邻的,不去走走其实真的很不正常。

  当然,色哥也想过去看看,一来他也想去看看自己的小情人,二来,他过去看看,两家人就不会显得那么生疏,如往常般地热络,蒋浩才不会起疑心的。但从昨天起,凤姐儿就一直黑着张脸。他真的怕她吓吵,没有她的同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昨晚蒋浩过来的时候,他就担心自己的堂客会给蒋浩难堪,但万幸的是她没有。

  她没有当场给蒋浩难堪,也并不代表她就很明白事理。女人有时确实是头发长,见识短,胸脯大脑子小,心眼儿还特窄。为那没抓到真凭实据的鸟事,凤姐儿到现在还在和色哥怄着气。她不知道,她这一怄气一赌气,最终受到伤害的,是与这有关联的每一个人。

  “蒋军,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干什么,不知道中午了要吃饭吗?帮我把菜择一下!”凤姐儿见两个男人站在门口抽着眼,她就没好气地喊着。

  “好的,等会我就来……”色哥忙就答应着,但毕竟面子上还是抹不开的。一个女人,在那里咋咋呼呼的,他再听话,也是要磨蹭一下的。

  “还不快来,你不想吃饭啊!”凤姐儿见色哥没有动弹,心里就不乐意,她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色哥和喜儿是有愧于她的,所以现在她吩咐起色哥来,就有一种翻身农奴做了主的气势。

  “堂客们怎么这样,吆五喝六的!”蒋浩看不顺眼,就说道。在他的眼里,三从四德才是女人的本份。

  “堂客们怎么啦,我又不偷不抢的!看好自己的门,管好自己的人就行了!”凤姐儿听了,就嚷嚷起来。看好自己的门,管好自己的人,这话当然是说给蒋浩听的了,傻瓜都能听出来。

  “这不还早嘛!我来择我来择!”色哥见这阵势不对劲,忙就往屋里去了,他真的担心自己的堂客一不留神,就会整出个什么事情来。

  “真是不贤淑!”蒋浩愤愤地说道,若是自己的老婆,恐怕耳刮子早就扇过去了!他这样想着,悻悻地往回去了。他生着闷气,一时还没明白过来凤姐儿刚才说话所影射的是什么意思。

  难道色哥跟他老婆在怄气不成?他就这样想着,凤姐儿在怄气那是肯定的,但他们两公婆的事情,也不存在拿气往外人身上撒啊!

  难道她和自己的老婆怄了气了?联想到昨天晚上凤姐儿对他的冷淡,他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难怪色哥和凤姐儿今天一上午都没到他家这边来过!喜儿见自己的老公不一会儿又黑着脸回来了,她忙偷偷地瞟了他一眼,暗暗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说实话,看着蒋浩往色哥那边去了,她的心里真的是紧张得很的。

  张志霖这时就从他的急救箱里拿了些药出来递给刘诗雨。

  “由停食伤寒所引起的感冒发烧,不要紧的,先给小虎吃点退烧药,中午他若不想吃东西就别勉强他吃。”他说道。

  喜儿忙接过张志霖递过来的药物,她看了看,都是些普通常见的退热消炎药,忙就拿了去,到厨房里用温水冲了,端了过来。

  小家伙见要吃药,就哭闹起来。“别哭!吃点药就哭,有什么好哭的!”蒋浩见了,就瞪着眼睛唬着自己的儿子。

  小虎哪里会被他唬住的,他见药端过来了,哭闹得更是厉害了,打针吃药对小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了。蒋浩和喜儿没法,只能一个抓手一个喂药,好不容易才喝下去一点点呢。

  正在这个时候,小虎的奶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起先的时候,她听蒋浩说小虎有点发烧的,她正在做饭呢,眼见着张志霖过来了,忙就跑来看看。

  “你抓得那么紧干什么!”她见小家伙哭闹得厉害,心里就痛得不得了,忙就呵斥着自己的儿子,“来,乖孙,奶奶喂!”

  小家伙一见他奶奶来了,就安静了许多,说来也怪,他奶奶一喂他,他就不哭不闹地乖乖喝着药水。小孩子其实最狡诈了,他本来是哭闹着看能不能不吃药,但一见这阵势,就知道今天这个药是非吃不可了,而这时他奶奶又恰好来了,他也就来了个骑驴下坡。

  “蒋浩啊,你没什么正经事就别到外面去瞎混,你看你,钱也没赚到,家也没顾上,上个月多喜胃痛住院,若不是你岳母娘到医院去照顾她,象你爹和我这把年纪了,心有余力不足啊!你还不如学蒋军一样,在家里做点小本生意。”蒋浩的老娘见自己的孙子乖多了,就数落着自己的儿子。

  她这一唠叨不要紧,把喜儿说得却是心惊肉跳的。而蒋浩的心里,也是在犯着嘀咕:自己的老婆什么时候又胃痛住院了?她怎么没跟我说过?

  而一旁的张志霖呢,眼见着小虎把药给吃了下去,忙就收拾着自己的东东说道:“多喜,别让小宝玩冷水吃冷的食物,下午若烧还没褪下来,再打电话给我。”

  “哦,好的,谢谢你啊!”徐多喜忙说道,“你在这里吃饭吧,我给你做去!”

  “不用不用,我回去吃,家里还在等着呢!”张志霖说道,刚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她们的桌子上摆放着碗筷剩菜的。喜儿和蒋浩昨晚睡得太晚,而且缠缠绵绵地嘿咻了许久,所以今天就起得比较晚了。起得比较晚,所以她们就干脆早饭和午饭给一起吃了。

  “志霖,多少钱啊?”蒋浩知道自己的老婆留他吃饭那是客套,他见张志霖急着要回去,忙就问道。

  “算了,不要很多钱的。”张志霖就说道。

  “那怎么行!”蒋浩忙就从皮夹了抽出来一张百元大钞来硬塞到张志霖的手中,张志霖见推辞不过,只得收了他们三十元钱。

  张志霖走后不久,徐多喜的婆婆也忙回自己那边的家去了。小虎吃了药,又自顾自地玩他的去了。

  “你这些天都在家里干些什么呢?”蒋浩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看着自己的老婆在忙忙碌碌地收拾着东西的身影随意地问道。

  “你说还能干什么呢?”喜儿心里咯噔了一下,低了头,继续着她手头的伙计。

  “哦……你没跟隔壁的那个堂客怄气什么的吧?”蒋浩问道。

  “你是说凤姐啊?没有啊!干嘛跟她怄气?怎么啦?你突然怎么说这个?”喜儿心里一阵紧张,忙套着蒋浩的话。

  “哦,没什么……刚才我去她家时她冷冰冰地,好像欠她钱似的!”蒋浩就愤愤地说道。

  “冷冰冰的?她冷你也冷罢,有什么了不起的,咱还不理她呢!”喜儿心里暗暗地舒了口气,心想只要自己和色哥的那事没被捅出来就好。

  “刚才妈妈说你上次胃痛去医院住院是怎么回事啊?”蒋浩继续又问道。

  “哦,那个啊,就是上次诗雨陪我去做人流了,我怎么好意思跟你妈妈说,她还以为我胃痛呢……”喜儿心里又是一阵紧张,隐隐约约地就感觉有点不妙,她忙把桌上的碗筷收了往厨房里去了。

  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婆婆说?这个逻辑蒋浩有点搞不明白。

  搞不明白就不去想它,女人的心思,最是难琢磨了。在家里呆了一阵子,十二点半的样子,三麻子就走了过来,他也实在是感觉无聊了。

  “浩哥,打牌去不?”他手上有了几个闲钱,就放在兜里不自在。

  “嗯……”蒋浩答应着,两人就一前一后地往麻将馆去了。

  第010章:和你家堂客不正常

  不大一会儿,色哥也走了过来。他也是感觉闲得慌了,凤姐儿在家里整天苦着一张脸对他,他吵又不能跟她吵,自己的小情人在眼皮地下也不能过去看看,有多郁闷大家都能理解的。所以他干脆就来了麻将馆,但没承想就碰到了蒋浩和三麻子。

  蒋老倌连忙就招呼着三人坐下,不大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男人。也都是本村的几个老相识了,所以大家也不客套,坐了上去就开始厮杀起来。

  色哥的手气好,三麻子手气背,色哥又专挑三麻子的牌和,三麻子的脸上就越来越挂不住了。

  “色哥,是不是我这个柿子软些,好捏些啊!”三麻子就嚷嚷着。

  “怎么?我不能和吗!我又没耍赖,我想和谁的就和谁的!”色哥本也不是个善茬儿的。

  “他.妈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好事!”三麻子愤愤地说道。

  “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又不偷不抢不蹲地磅的!”色哥一听这话心里也来了气,他没想到三麻子已经知道了他和喜儿的那档子事,所以他就揭着三麻子的短。

  “他妈妈的!”三麻子嘴拙,说不过色哥,他就骂人。

  “别吵好不好!”蒋浩见三麻子起了高调,忙就制止着。都是几个熟人,闹翻了没有意思的。

  三麻子见蒋浩发了话,也就噤了声,但一个下午手气都不顺,输了钱还怄了气,心里就老大不舒服,散牌后,他就硬是拉着蒋浩到他家去喝酒,蒋浩拗不过他,只得跟他去了。

  这一去,所有的祸事便都给惹了出来!

  三麻子家到蒋浩家其实也不是那么远,一个在山坳的这边,一个在山坳的那边,若是天晴的好日子,从蒋浩家门口也能看到三麻子家屋后的那片茂密的枫树林的。

  但望山跑死马,看着不远走起来还是蛮费力气的。蒋浩往回去了,准备骑摩托车过去。回到家,见自己的老婆带着小虎在堂屋里择着菜,忙就跟她说要到三麻子家去喝酒。

  “嫂子,接浩哥到我家去喝杯小酒,你不介意吧?”三麻子眯着眼睛对徐多喜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只见她杏眼桃腮,肤如凝脂十指如葱的,确实也是迷人,也怪不得色哥会动心思的,他想。

  “介意什么,去就去罢。”喜儿说道,她本来就没打算蒋浩会回来的,再者,若蒋浩决定要去的话,她的反对也是没有意义的。

  两人就骑了摩托车,不一会儿便到了三麻子家。三麻子的娘正准备着做晚饭呢,见蒋浩来了,忙就从冰箱里取了半只鸡出来炖了。鸡是她留给自己的儿子吃的,上次她过六十大寿的时候,三麻子正和蒋浩在深圳那边发财呢。

  三麻子虽然没给他娘做寿,但他这次回来还交了七千块钱给她,他娘还是蛮高兴的。三麻子身上若有了些钱,他娘总是会想方设法都要要了去帮他存起来的。这么大年纪了,还没讨上老婆,他不急,他娘急。

  “蒋浩啊,跟我家陈三出去,可要走正道啊!要堂堂正正地做人,这样我们做父母的在家里才安心了!”三麻子的娘边做着饭边跟蒋浩说着。蒋浩比三麻子小了不到一岁,她是看着蒋浩长大的,所以对于自己的崽和蒋浩,她可是心里明白得很的。

  “您放心好了,我们这次出去没偷没抢的,做点小生意,运气好,就赚了点小钱。”蒋浩忙就宽慰着三麻子他娘。人一上了年纪,就喜欢唠叨,这他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他娘一听蒋浩这么一说,心里感觉也就踏实多了,“蒋浩啊,你们经常在外跑的,有那合适的姑娘,也帮我家陈三相一个。”

  “唉,您还别说,三麻子眼界高着呢!上次在深圳认识了一个河南姑娘,人家女孩可是铁了心要跟着他呢,他还不要!”蒋浩看了看在他娘面前低眉顺眼的三麻子,忙说道。

  三麻子一听蒋浩这么一说,脖子就一粗,对着蒋浩干瞪了几眼。所谓河南姑娘是怎么回事呢?说出来其实是见不得人的。那天到了吴剑锋那里,蒋浩和三麻子呆在屋里实在是无聊,三麻子便怂恿着蒋浩出去转转。蒋浩便依了他,两人一转就转到了一家发廊里。发廊是干什么的地方,不说大伙儿也明白。两人便看上了一个女孩,之后呢,就带她到了宾馆。

  女孩儿相貌也还行,这两个脸皮厚的便一起上了她,直到折腾得那个女孩精疲力竭的。完了蒋浩还逗她,说三麻子家如何如何好,就是讨不到老婆,三麻子呢,也在一旁信誓旦旦的,说如何如何喜欢她,也不介意她曾经是个什么什么女的。

  若说那女孩也真是没脑袋,眼看着三麻子出手也算大方,还居然就信了他们的话,后来不但没有要他们给小费,还死缠着要跟三麻子一起来湖南呢!但三麻子脸皮再厚,再性.饥渴,他也不会带她回来的。跟蒋浩一起上了的女人,怎么可以跟他做老婆了!朋友妻,不可欺嘛!

  三麻子他娘当然不知道个中细节,她一听蒋浩这么一说,就骂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蒋浩都说好了,你倒还挑剔!非要娶象多喜这样漂亮的女孩啊!你就天天躺家里做美梦得了!”

  三麻子一听他娘这么说他,心里也有点不肖,哼,多喜漂亮是漂亮,可漂亮又怎么了,还不是偷了别人给蒋浩戴了绿帽子!

  他这么一想着,就为自己的铁哥们抱起了不平。后来酒一喝上,就什么话也留不住了!

  天也渐渐地黑了下来,三麻子的老父亲这时候也从外面干活回来了。他的父亲六十来岁了,这么大把年纪,还在帮别人建房挣点血汗钱。现在的泥水匠可是个技术活,工价也高,但就是辛苦一点,但现在的年轻人大都不愿干。三麻子有五个兄弟姐妹,他是老幺,跟蒋浩一样,树大分桠人大分家,所以现在只剩下他和老爹老娘住在一起了。

  三麻子的父亲在工地上吃了晚饭,所以就只有三麻子,蒋浩和三麻子他娘三个人吃了。三麻子的老娘虽然年纪大了,但还算利索。蒋浩来得比较晚,时间虽说有点仓促,但她还是弄了四五道菜出来了的。

  菜端上了桌,三麻子从他娘的柜子里拿了瓶酒出来,还是上次喝的那什么茅台酒。这酒本是一对,是三麻子他姐孝顺她爹喝的。他爹一滴都没沾过,上次一瓶被三麻子拿到蒋浩家喝了,还剩下的这瓶等会就会报销的。

  三麻子就拿了两个啤酒杯,和蒋浩一人先满了一杯,两人慢慢地就喝开了。一杯酒下肚,三麻子的话就多了起来。

  “浩哥,这次去深圳,多亏你点子多,人脉广,才让咱兄弟能够赚到钱,来,我敬你!”三麻子子想着在深圳那几天的风光日子,心里还恋恋不舍的。

  “咱俩兄弟说那话干啥!有我吃的,就绝不会让你饿着!”是人,都喜欢听奉承话,蒋浩一听三麻子这么恭维他,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其实还是蛮受用的。

  “浩哥,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怎么样。”三麻子泯了一口酒说道。

  “什么主意,你倒是说说。”蒋浩说道。自从在深圳那天三麻子一个电话把他从楼上叫小来,让他免了一场牢狱之灾后,他对三麻子的印象是有了变法的。都说三麻子脑袋少根筋,其实他只是性格直了一点而已。

  “最近这段时间来,我看买码的又越来越多了,咱兄弟俩干脆来当当庄家,你看如何?”三麻子看着蒋浩说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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