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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第四部】【第1章(下)】 【作者:voxca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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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4-11-2 16:49:27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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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lmfnba 于 2024-11-2 17:0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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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下)

  酒香飘满整个防空洞时,每个人的脸上都冒出了汗,上身的衬衫相继脱下来,手里也都夹上了烟卷。苞米烤糊了,门外埋在热灰里的土豆也烤成了黑黢燎烂色,于是每个人的嘴头子都成了黑黢燎烂色。

  浩天说快把他腻死了,原因是内帮初一的太狂了。书香问他感觉怎样,指的是大腿。浩天说差不多了,再将养个把月又是一条好汉,说着就提起了在杨哥家的内几天,“也不亏,要不是腿受伤了,哪有那口福。”包括此刻的野炊,“我说还干鸡巴啥呢,敬杨哥一个吧。”

  一口酒下去,登时驷马汗流,书香说看看鸡介,就跑了出去。日头高悬,密不透风,裹着鸡的泥已经变成了白色,香味儿也冒出来了。倾巢出动的人跑出来又去劈了些玉米,拿回来时,给它们都穿在了铁钎子上。

  “听说了吗,前一阵子谁妈妈跑学校里奶孩子来了。”氛围有了,话题也相应地出来了。

  王宏问浩天:“哪天哪天?”

  “没去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看来王宏是真不知道,“就开家长会内天,说……”老鬼和大鼻相互看了看,插嘴打断浩天,“是后娘吧,我们听的可是后娘,说后娘碰见继子过来拿东西。”

  “甭管亲妈还是后娘。”王宏说后面咋了。“吃咂儿啊,不都告你了,还能咋?难道还崩锅儿?”这话题扯的就有点大了,以至于尿声都格外响亮。

  “多大了还吃咂儿?他内妈还是娘就不会用手挤?”

  “你问我,我问谁介?”

  王宏说:“后来呢?”

  “后来?什么后来?”浩天说吃咂儿呗,他问老鬼跟大鼻,“不就是吃咂儿吗。”

  哥俩点了点头,遂把目光转向王宏,“咋?你也惦着来口吃?”哈哈哈中,书香正过来,正和他们几个走了个对脸,“哪就吃上咂儿了?”“就在咱学校。”

  刚解开裤子,焕章和大鹏也跟了过来。“内啥黑蝴蝶里就有挤奶镜头,还有刘晓庆演的妖后,内大咂儿跟木瓜似的。”这是焕章说的,还补充了句:“都嘟噜了。”

  大鹏也来了一句:“盗珍妃墓。”

  书香扫了眼大鹏,表侄内黑眼圈已经褪下去了,也可能是酒后脸红不显,但端手里的鸡巴却半硬起来。“里面还有肚兜呢。”头几年的电影,书香都看过,而后还是出自表侄之口,他说绑桌子上,老板娘都给噶击了。噶击就是肏,土话,包括里面内句“种头茬儿”,类似于种地,意思是“干第一火”,“后面还有呢,好几个人轮一个。”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表侄打梦庄回来之前看的,有没有撸管不得而知,却足以引人遐思,尤其是电影里的内些裸露在外的奶子,包括其上内两个肉色奶头子。表侄儿今儿个倒是没再说“天那”这两个字。

  “还听不听啊杨哥?”焕章压低了声音,“相片也来了,是不是大鹏。”表侄点了点头。

  “什相片就拿来了。”书香嘴上答复,很快就想到了舅妈,须臾间又想到了琴娘,他说:“听再找你们要。”妈这两天刚露出笑模样,头两天娘娘递来的橄榄枝他都给推了,生怕招惹事端,哪还敢节外生枝弄什么幺蛾子。

  “跟内会儿被叫体育室前儿看的差不多,屄都给肏开了,套着丝袜,就是没看见鸡巴。”“说什么呢?”

  “好的呗。”焕章拱了拱大鹏,吹着口哨就走了。

  相片是在表侄尿完尿拿出来的,给塑料袋裹着。书香说这玩意怎还带身上了,往西面走几步,背过身子挡住了东面随时随地可能跳出来的视线。

  “不,不怕被我妈看见吗。”这略带颤抖的声音很快就让书香想起了之前听到的那句“天呐”。

  相片的边角给裁剪过,估摸是为了装着方便才那么做的。女人躺在褥单上,包括内个裹着她阴毛的避孕套。腿大张着,屄上的丝袜已经湿透了,看得出来,下体是刮过的,隐约还能看到肉穴周遭的一抹青茬儿。剃过之后,屄真的很干净,跟倒扣的碗似的。经光线这么一照,两片阴唇越发显得油亮,耷拉在屄穴两侧,明显是交媾完拍的,因为屄口敞着呢,是故,粉肉里嘟噜的怂看的也一清二楚。

  “十六内天晚上给的吗。”不用表侄儿回答就猜到了,因为内天晚上他爸他妈都回来了。“在他家睡的吧。”回答的还是“嗯”。即便看到过类似的相片,这一刻,书香也不由得倒吸起冷气来,更何况才出茅庐的表侄儿,估摸内黑眼圈就是由此造成的。至于说捋没捋管儿,捋过几次,纯属个人自由,不便多问。

  脚像是被亲过,因为指甲盖也折射出几点亮光,脚趾头蚕豆似的并在一处,由大到小一字排开,和屄一样被捕捉在镜头里,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鞋子里裹了潮气,说不准。包括堆砌起褶儿来的小肚子,隔着相片都能嗅到一股淫味儿,全都赤裸裸地呈现在了面前。

  盯着三角区和大腿看了会儿,书香火气陡增,胯下也热了起来。这时,打不远处传来了焕章的声音,“荡剑式,破剑式,离剑式……”乌泱泱地,一群人都跟着喊了起来,“开?”“杨哥,吃鸡来。”“我来开,我来开。”

  “来啦来啦。”再看就不合时宜了,赶忙把相片塞进塑料袋,又递回到表侄儿手里。大鹏说要不晚上就别走了,书香说没告诉你姑奶,仍旧是内句“下回再说”。其时他也是一身热汗,头发是长长了,不然,肯定会跟大鹏一样,支棱起来。

  秋收这天正赶在寒露,虽说给取消了农忙假,倒也歇了个小礼拜。打完最后一针狂犬疫苗,妈说他下午哪都别去,有事儿也等明天再说了。这一天,自家地都给一群不认识的人弄完了,连秸秆也都给打好拉回到胡同口,码的整整齐齐。打凤鞠嘴里得知,艳娘带着凤霜已经走好几天了,贾景林自然全程守护。凤鞠还说一半天舅舅忙完就过来帮忙,这边倒也不用着急。看着人去屋空的院子,想着过往,书香掏出烟来,点着了就蹲在了地上。凤鞠说走了更好,省得心烦,还把钥匙塞到了书香手里。续了一根烟后,书香才说:“去哪了?”

  凤鞠说管他们去哪呢,嘴一嘟,气恼恼的,“瞅你内德行,你咋不问问我呢?”

  书香“啊”了一声,有点不太明白,嘴上说这不问着呢。

  “问着呢?”凤鞠哼了一声,“怎没给你浇……”

  书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起身抓住小手忙问咋了。小姑奶奶把个身子一背,“咋也不咋,就这样儿?”

  书香照着她咯吱窝就捅了过去,“你说不说,说不说?”

  “不说不说就不……”凤鞠扭闪着,笑出声时,也被抱住了身子。

  意识到自己手里扣住什么时,书香这两只胳膊也被凤鞠夹住了。“姐。”他咧了咧嘴,松开手想抽出来,却又被凤鞠按住了。“香儿,你,你摸,摸过别人的吗?”手心里的东西不大,手背上却潮乎乎的,在抖,身子也在抖。

  “摸过,咋了?”

  “有我这好吗?”

  “有,还吃过呢。”

  “谁??”

  “我妈啊。”

  “灵秀婶儿不算?”

  “你妈。”

  “我妈也不算?”

  “那不就只剩你了。”

  “真的??”

  “你是我姐,骗你干啥。”

  “那姐对你好不好?”

  “咂儿都给摸了还不好?不好能给兄弟碰这宝贝吗?”

  “对了,我听人家说越摸越大,你那手灵巧,伸,伸里头给姐,给姐揉揉。”

  “咋揉?”

  “摘了揉啊。”

  “摘啥啊?”

  “摸灵秀婶儿不也得给她把奶罩摘了。”

  “我现在哪还敢摘呀。”

  “不我让你摘的吗,你个木头疙瘩,你那机灵劲儿都跑哪介了?打后面把扣儿抠开。”被焕章跟保国撞见的内次还不这样呢,看来还真是女大十八变。“让你摸你咋不摸?”

  “别人要看见咋办?”

  “都地里收棒子呢,谁看见?又不是在外面?”

  “刚才不是摸了。”

  “隔着胸罩叫摸吗?你个榆木脑袋。”这话听着太耐人寻味了。

  “真挺头啊姐,咂儿都快赶上小拳头了。”

  “香儿,那你说姐对你好不好?”

  “咋不好,不跟我艳娘一样,嘿,真挺头。”

  “不许你提她?”

  “跟我妈一样疼我呗,咂儿头可都硬了。”

  “这还差不多。”摸了两手潮,总算雨过天晴,也在随后问明了艳娘去处,尽管具体在哪不知,却也心里有了底数,也没瞒着凤鞠,书香就把去东院打电话的事儿也给她说了出来。凤鞠说这才叫有病呢,还真够上心的。怎听怎觉得她在赌气,书香说你要不去我就走了,在那一顿乱拳中,他说走吧跟我,牵着凤鞠的手就把人拉了过去。

  锁好门,顺着小路下到东头,牵着手走,顺着东头往南。从后身绕过来,凤鞠人往碌轴上一坐,晃着脚丫说就在门外等着了。书香说行,说自己去去就回。

  门掩着,长长的甬道几如枪膛。两侧的厢房里也很透亮,灶台,厨具,桌椅,音响,连同屋顶上的七彩球,迥然于外面世界的尘嚣。大爷还没回来,家里只娘娘一个人,像是在午睡。

  书香进了屋,云丽就打炕上坐了起来,“你妈不说让你在家待着?”她穿着一件大体恤,裙子倒没换。

  “凤鞠回来还是她告我的呢。”说明来意,书香就把电话给大姑打了过去。接通后,他支支吾吾,说半天都不知自己讲的是啥。大姑问他,说是不是想问贾景林一家都安顿好了没有。他重重地嘤了一声,闻听安顿好时,鼻子竟酸了起来。撂了电话,他说这一走何年何月才回来,是不是就永远都见不着面了。

  云丽说风声一过就能回来,也未必一去就三年五载。

  “这是走了,不走早晚都得露馅,还回来?回来肯定被抓走,孩子也得打介,要不谁跑?他妈的贾景林这手早就算计好了,肯定找我妈来,也找我大姑来?”说的时候,书香一屁股迫在了炕上。回想八月十五内天摔门而出,一时间再说不出话。

  “总得经历点啥不是。”云丽搂着他脑袋说,“甭想那么多。”

  脸上一片绵软,分明是没穿奶罩,书香就把手伸进了云丽的衣服里。

  “要不,娘娘给你松宽松宽?”说着,云丽推了推书香,问他门关上没有。捏着云丽奶头,书香把脸抬了起来,说没,说来前儿只想着打电话问问了。云丽说那还不去把门关上。书香把手指头抽出来,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还真想崩你一火。”又把手探了进去,这回是裙底,“上回说我妈被人劫了,谁干的?”

  “你妈也没说是谁。”

  “知道在哪吗?”

  “就说在道上。”

  “在哪个道上啊?派所内帮人都干啥呢??”

  “瞅给儿子急的,都冒汗了。”给书香脑门擦了擦,云丽又捏了捏他脸蛋,“别人不了解,你还不知道你妈?”

  “她也不跟我说。”

  “这脸蛋子嘟噜的,不怕你担心吗。”

  “这我就不担心了?四处跑饬,去哪了也不让我问,又啥都不告诉我。”

  “傻儿子。”

  “娘,我想崩你,憋得慌,真想肏你。”

  “傻儿子,那还不去把门关上。”

  “我大,我大不还得回来呢,再撞见……”嘀咕着,书香把指头探向两腿深处,摸到里面没穿内裤,遂伸手捅了两下,他说:“让你收起来的相片搁家呢吗?”

  “人不都在这儿呢。”云丽舔了舔嘴角,腿一并,夹住了裆里的内只手,“你大念叨说想你着呢,要不,晚上就过来吧。”

  “明儿还得跟焕章收棒子呢。”摸出潮润,就又抠了起来,“忙完这阵吧,到时再好好崩你。”忽地想起门外有人还等着呢,“哎呀”一声,就把手抻了出来。

  云丽说咋了这是。书香说凤鞠还门外等着我呢。“慌啥,一黄毛丫头。”在这嗤笑声中,书香说跟我闹半天了,不定又该说啥了呢。“还没咋这就指手画脚,谁呀她是,甭搭理她?”“也没跟我指手画脚,娘,娘啊,儿想崩你,馋了,娘,儿真想肏你。”猛地抱住云丽身子,边揉奶子边啃她脸,弄得云丽气喘吁吁,直喊冤家,手都搂书香脖子上了,“啊,那还等啥呀三儿?娘,娘都让你摸软了,屄也让你抠出水儿了。”

  “过些天,等过了农忙,儿肯定要肏你。”“坏蛋,上回把娘摸软了就没,啊坏,不让你走,啊。”“下回准不跑。”书香急不嘹地又胡撸了一气,抱住脸又啃了两下,“下回决不食言。”

  凤鞠坐在碌轴上一直没动地界儿,看着坡下棒田里进出的村民,打着招呼说等书香呢,把两条腿一搭,碎花裙子都跟着晃悠起来。正这时,听到不远处的院里传来脚步声,笑也收了脸也绷了起来,等人跑到近前,她哼了一声,“长途电话咋打那么久?”“我这撂电话可就跑出来了,就怕你等着急了。”这手一伸,抓住凤鞠胳膊时,她就不埋怨了。“跟我走吧,晚上就别回去了。”

  “不回去还住你那?”

  “说的不就是住我那,还睡我内屋呢。”

  转天起来去给焕章帮忙,连收带打,村西那二亩多地一个多小时就完事了,装完最后一车苞米,书香告诉焕章,说回来就直接去艳娘地里收棒子。转回身又跟妈说,这会儿估摸凤鞠已经干上了,就提溜着镰头跑了过去。日头刚打出来,脚底下的露水都还没干呢,打垄沟上清点着劈下棒子的颗苗陇数,掏出根烟来,想等凤鞠出来再一起干,就把烟点着了。

  听谁喊了两声,模模糊糊地也不知打哪传来的,一袋烟完事了还没见凤鞠出来,书香就觉着有些不太对劲。换往常多半会顺着地埂去找,还会喊几声,现下却没工夫管那些了,扒开玉米叶子,呼啦啦地人就钻到了青纱帐里,就捋着地上的玉米堆儿往前窜,听到是凤鞠在呼救,没跑多远也看到了抱压在她身上的内个人。

  怒火中烧,书香也不吭声,飞身上前照着肩膀轴子上的脑袋就是一脚丫子。“啊——”杀猪般的嚎叫一起,他跟着也窜到近前。那人踉跄着想爬起来,书香这手伸出去就抓住了内人后脑勺上的头发。

  前两天吃饭就听说了,哪哪哪的青纱帐里妇女被人给祸祸了。加辉内边也说,开学内几天,高架桥下面的苞米地里,连着好几起类似的事儿,同样,祸祸完人就跑了,薅信儿都找不到。谁承想才几天,话没凉就轮到自己头上了,而且还是在家门口,这还了得。拖着脑袋按在地上,见他还敢挣扎,书香把磕膝盖往其胸口上一顶,二话不讲,抡拳照脸上就招呼下去,左一拳右一拳,都打红眼了。

  灵秀赶过来时,书香这边也打完事儿了。看到儿子上身只剩下一件背心,脸和胳膊又都是血,眼都直了。她跑上前,抓住儿子胳膊连胡撸带问,说干啥了都。书香指着垄沟里的家伙跟妈说,等焕章来了就把屄养的送派出所去介,蹿起来又要打。

  灵秀一把抱住书香,说打死人得偿命,死死地搂住了儿子,“连妈都不要了是吗??”

  “要。”

  “要还犯傻?有事儿说事儿,把事儿弄清楚了。”分说完,灵秀也看到了凤鞠,见其身上裹劈着儿子的长袖,登时明白了七八分。“凤鞠挨欺负了?”瞅着像,儿子也说是,灵秀凑过去把凤鞠搂进了怀里,拍着脊背,安抚着让她先回家歇歇,想了想,又看了看垄沟里内个蜷缩着的家伙。她问凤鞠这事儿怎么处理,凤鞠瞅了瞅书香,悲从心起,扎在婶儿怀里哭了起来……

  到了家,灵秀给凤鞠卧了俩鸡蛋,让她哪都别去了,就躺家歇着。陪着待了会儿,等凤鞠迷糊着了,儿子内边也打外面回来了。给找了身儿换洗衣服,灵秀轰着就把书香撵到了西场。书香说琴娘喊咱们过去吃。灵秀抹瞪着眼说:“一点干净不懂,吃不也得先洗洗吗。”不由分说,就把儿子给扒光了。

  书香呲牙笑了笑,看到妈摘莲蓬时颠起来的胸口,鸡巴就开始不听使唤了。他舔了舔舌头,妈内边已经把莲蓬拧下来了,一转身,弯腰放到了地上——蓝色健美裤在内一刻绷了起来,大屁股斜对着他,锁秸秆时其实就忍着呢,这会儿更是鬼迷了心,凑上前,他说妈你不洗洗,看着内大屁股,手就伸了过去。这一秒,他脑子里闪现出来的是岭南的马山和隆山,只需往前一挺,抱住了再嘿地一声,就……

  “怎不洗,哎哎哎,你手干啥来,你挡啥呢?”灵秀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紧接着她也把手伸了过去,抢身上前就捏住了儿子的耳朵,“让你动歪心思,我让你动?”

  “哎——妈我没有,啥都没想。”疼的书香呲起牙来,脖子也歪了,这只手捂住了妈的小手,内只手乱卜楞,只听“哗”的一声,水就当头浇了下来。

  “没想还,你臭缺德的咋还把水拧开了,就是你,都是你,你就是想了?”

  “妈,妈你撒手,妈,妈妈。”

  “我不听!少废话!就是成心?”躲开身上也湿了,灵秀扬手照着儿子屁股就呼了过去,谁承想身子一扭,没打着,“你还敢躲??”

  类似的话不久前好像被谁提过,但眼下书香却跟夹尾巴狗似的,“妈你还干啥?”

  “干啥?我打死你得了?”也不管身上湿不湿了,灵秀转着身子连够带抓,早忘了脚上还穿着网球鞋呢,又抡起了巴掌。就是这刻,她脚下一出溜,晃悠着就“呀”了起来。

  抱头鼠窜的家伙这回倒没躲,抢上前左手往里一搊,右手顺势也搭了过去。

  “妈呀?”灵秀手炮脚蹬抱住了什么就没撒手,“都是你都赖你,不开水龙头能……”话没说完就觉查到卡巴裆里不太对劲,被什么抠着呢,她把腿一夹,也不顾脖颈子后头浇不浇了,照着胳膊底下的耳朵就拧了过去,“你,你,你还敢掏我??”“哎,哎哎哎妈——妈,撒开。”也不知说的是撒哪个地界儿,脖子一缩,夹住了妈的手,“没有,哎哎,你听我说。”耳朵被拧着也没法捂,内只“掏”在裆里的手死活又扥不出来,也不知咋想的,他把大拇哥往上一撮,妈好像说了句啥,手就抻出来了。

  等撤回身子时,妈背对着他,他揉了揉耳朵,也不敢说话,就蔫不唧地蹲下身子,去挤洗头水,发觉妈也在瞥他,赶忙把脸转过去。悄默声地站起来,又悄默声地去冲脑袋,不知妈又说了句啥,他抹了抹脸上的水,看她还站在那,他就蔫溜溜地把洗发水抹在了脑袋上。

  除了水声飞溅,近处再无异动,还不见回话,灵秀就闭上眼喘了口大气。睁开眼,她把身子一转,就想着再倒喝两声,出出气。水柱直上直下,灵秀的双眼顺着水柱也跟着漂移起来,竟还瞅了瞅儿子的狗鸡。看那家伙老实下来,她拍了拍胸口。身上湿透了,撩眼皮飞速挑了挑儿子,见他仍在那搓洗脑袋,脱衣服时,忍不住就又把目光转向到了他那狗鸡上。这么盯着看,余光晃见儿子动了一下,灵秀赶忙把身子背转过去,耳根子发烫,她又长喘了一口大气。

  睁开眼时,妈已经脱“光溜了”,她说你看啥呢,两臂一夹,挡在身前,“信不信我打死你?”

  “我没……”“洗个澡还没完没了,还不滚?”不等书香解释,灵秀就把他推了出去。

  “刚把头冲完,”书香夹着腿,也不敢抬头,受气媳妇儿似的。“别的地界儿都还没洗呢。”

  “你还有理了?半天都干啥嘞?”一直杵着也不叫个事儿,她就侧对着儿子,说还不过来,“再瞎闹还打你。”声音听着和缓,书香就凑了过去,眼下是白球鞋短丝袜两条大光腿,怕自己再胡思乱想,他说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这是我撞见了,晚一步凤鞠不就给祸祸了?”“还能咋,替凤鞠想过没有?”这话倒也不假,想着该打点胰子啥的了,书香转着身子就把胰子拿在了手里,想着速战速决,往身上抹了鸡巴,捋开鸡巴又给上面涂了涂,正搓着,妈内边又催开了,“给我挤点洗头水来。

      ”他“哎”了一声,想就手把胰子冲冲,妈却躲闪起来,还说他肉蛆,他就把胰子塞了过去。挤好洗头水,刚转过身子,妈又说让他去拿衣裳——裹着层水汽的女人在秋高气爽中,披着一袭金黄色,映入到书香眼里。“洗完就去。”扫着妈胸前遮遮掩掩的奶子,目光往下错时,他在内条白色裤衩看到了一条肉缝,“洗,洗头水。”手心里白花花的,跟怂似的,这么平端着手,视线位置正卡在肉缝上,内一刻,他猛地捂住了卡巴裆,把狗鸡骟了的心都有了。

【未完待续】

   字数:5,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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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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