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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媳如梦】【8.28更新至第18章,2楼】【作者:baichi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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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7-7-29 20:22:24 | 只看该作者|只看大图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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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员18210117125于2017-1-5 13:48:33在即时中短区发了本文1-4章,今原作者更新至17章,且时间过去六个月,故开新帖更新,并附上之前链接
【爱媳如梦】【作者:baichining】【完】

  转帖注:本楼更新5-17章
                              
 第五章  陪伴

  作者的话:各位读者,大家好,老虎最近一直都在赶稿,掌阅上几本书,都已经上了推荐,目前成绩还算稳定。

  原本,老虎是想把爱媳的文,攒到三万字再一次性发的,不过,既然有朋友催更,那老虎也就只能提前把已经写好的15000字先发给大家了。

  另外,最后郑重提醒一下第一版主网的小强,老虎在这里贴文不分章,你拿回去也不分,老虎对此意见特别大。

  「爸,你试试这个。」舒婷拿起一条浅烟色的围巾在老苏的身前比划着,清纯的娃娃脸上,带着两个相当可爱的笑涡。

  看着儿媳那晶莹嫩白的小脸,老苏感觉到精神一阵恍惚,似乎自己又回到了自己和妻子刚刚结婚的那年冬天。

  他们的婚期,已经定在了小年前,那次的集会,两人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去置办一些结婚的用品。

  当年的妻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绝对的心灵手巧,那时候,国家还没有这么多的服装厂,不管是结婚时二人身上穿的礼服,还是里里外外的衣服,都要家里的女人买布料回来亲手缝制。

  为了给他挑一块适合婚礼时穿的西装面料,当年的妻子,就和现在的舒婷一样,站在这些摊点前,不断的把各种颜色的服装面料放在他的身前比划着,而他自己,感觉就像是一个塑料的时装模特,任凭妻子随意摆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人总是会在失去以后,才会记得拥有时的美好,想起当年自己的毛躁,因为烟瘾犯了,甚至于忍不住想要和妻子吵嘴,他的心中,顿时满满的都是伤感。

  妻子是个好女人,这么多年来,和他在这穷乡僻壤相濡以沫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相互扶持着把儿子拉扯长大,还等不及享福,便被病魔夺去了生命,只剩下他这一个人孤苦伶仃,慢慢的过着剩余的岁月。

  「爸,这条围巾到底怎么样吗。」

  眼见老苏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良久无语,舒婷忍不住的嘟着可爱的小嘴,半是嗔怪,半是撒娇的摇着老苏长满了老茧的大手,纤细的娇躯,都快扭成了面条。

  「哦哦,挺好,挺漂亮的。」

  老苏从悠远的回忆中回过味来,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应了一句。

  「你这老家伙,对自己的事都这么敷衍。」

  舒婷有些不满的背过身体,俏脸上充满了失望。

  作为一个远嫁的媳妇,舒婷的心异常的灵巧敏锐,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公公对自己的疼爱,为了让自己吃好,住好,每天能够过的开心,他花费了无数的心思,这样的长辈,让她如何不去尽心尽力的去孝顺和服侍?

  她早就想着,这次的集市,一定要给自己的公公买些新衣服,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平日公公生活节俭,根本不注意打扮自己,每天都是穿着脏兮兮的旧衣服忙里忙外的,看的她着实心疼到了极点。

  可是,老苏这家伙,却是真的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的事情啊,他的满盘心思,似乎都放在了自己和丈夫的身上。

  想到这里,善良的舒婷,眼中忍不住溢出了心疼的热泪。

  「丫头,都是爸不好,你别哭,千万别哭啊。」老苏被舒婷哭的有点手足无措,手忙脚乱的想要去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水。

  「爸,我不是委屈,只是觉得,您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在意了,满门的心思,都花费在了我们儿女的身上,这是替您在委屈呢。」舒婷颇有些委屈的吸着鼻子解释道。

  「傻丫头,爸都这个年纪了,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的去给谁看啊。」老苏憨憨的一笑,无比疼爱的掏出怀里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擦干了舒婷脸上的泪水。

  「倒是你,正是年轻,看着你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爸心里都觉得敞亮。」「爸……不行,今天,你必须得买几件得穿的衣服……」老苏越是表现的无所谓,舒婷心里就越是惭愧内疚,也顾不得自己再买什么东西,只是拉着老苏,不断的在男装区穿梭着,从夹克到衬衫,甚至于连内衣内裤,都细心的为老苏制备了几套。

  看着被舒婷硬娇小的身躯硬挤进正在降价处理内裤的摊贩跟前,细心的为自己挑选着内裤,老苏的眼神再度恍惚,似乎时间,又回到了当年。

  因为下面的马屌太大,老苏直到结婚之前,是根本都不穿内裤的。

  还是自己的妻子贤惠,眼见老苏一道冬天,下面什么都不穿,马屌表面被粗糙的棉裤里子磨得出了硬皮,思考了许久,最终急中生智,把一些破旧的秋衣拆了,整块的棉料,替他缝成四角的内裤,总算是解决了他下面马屌的痛苦。

  就在他回忆往事的同时,舒婷已经选好了四条内裤,正准备把钱递给摊贩。

  「舒婷,等等。」

  眼见那四条小内裤叠起来还不足巴掌大,老苏只感觉到自己的马屌一阵发紧,忍不住便一把拦住了舒婷雪白的小手。

  「爸,不许嫌贵,这可是男士专用的高档货。」舒婷以为老苏又犯了抠门病,忍不住再度嘟起了可爱的小嘴。

  「老板,这个尺码的,给我来四条。」

  老苏并没有理会舒婷,反而直接找了其中最大尺码的一条四角内裤,高声的对摊贩喊道。

  「爸……」

  舒婷刚想说这样的款式太难看,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一样,俏脸上挂上了一抹羞怯的红霞。

  虽然天性纯真调皮,但是,作为成年人的她,又如何还不明白,自己给老苏挑选的内裤太紧了,老苏受不了那种压迫。

  看着老苏细心的把挑选好的内裤叠好,舒婷的脑海里不自觉的闪过了一个让她羞愧难当的问题,按照老苏所挑选的内裤来看,他下面那东西的尺寸,到底会有多大?

  这样的问题,让舒婷变得无比羞惭,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了,多少钱?」

  老苏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舒婷已经羞的俏脸通红如血,直接把挑好的内裤包好,高声的对摊贩问道。

  「一共三十块钱。」

  摊贩是一位中年人,眼见老苏和舒婷如此尴尬的站在一起,心里不由打起了小九九。

  眼前的这女孩,虽然年纪看起来和老苏差距很大,但是,看她那主动为老苏挑选内裤的样子,以及此时显现出的娇羞,两人说不定就是那种关系。

  「好咧。」

  老苏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五十元钱递给了摊贩,正准备让那摊贩找钱,却不想那摊贩直接扔给了他一个纸包。

  「老哥,看你也是明白人,这东西,就算我搭给你的,二十块钱,绝对让你买不了吃亏上当。」「你这……」老苏刚想指责摊贩强卖给自己东西,但是,透过纸包看到的亮紫色,却让他心头一阵恍然。

  虽然并不知道那里头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眼见商贩看自己和舒婷时的暧昧眼色,老苏不由阵阵心痒。

  他知道,眼前的商贩,铁定是误会了自己和舒婷的关系,这东西指不定就和那档子事有关,索性便和一起内裤收了起来,任由舒婷搂着自己的胳膊,径自的朝着不远处的商场走了过去。

  这一天的商场,同样是格外的热闹,无数的商家,都看准了集市人多的机会,大肆的在商场外的广场上搞着各种各样的促销活动,喧闹的音乐声震耳欲聋。

  「爸,走啦。」

  本就喜欢热闹的舒婷拉着老苏的手走进了商场,最近以来,她和老苏之间的关系变得格外亲密,在她的心里,他就是自己的第二个父亲,不管是趴在他怀里撒娇,还是在街上抱着他的胳膊,似乎都是天经地义的。

  只是,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外面和老苏如此亲密,很容易被人误解成自己是老苏这个老男人包养的小三。

  两人转悠了好一会,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家具专卖区。

  「两位,来看看我们厂家最新研发的水床吧,今天是我们在本市上市销售的第一天,不仅价格有优惠,而且赠品也多啊。」一名手里拿着一大把传单的促销员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两人一眼,忙不迭的招呼起了两人。

  「不要啦,我们又不是……,买床干嘛啊。」

  舒婷笑着拒绝了那促销员,但是,老苏的心中却是猛然一动。

  眼看着天越来越冷,家里的火炕,这些天也都已经烧了起来,暖烘烘的特别舒服。

  只是舒婷这来自南方的女孩,却似乎还无法适应火炕,隔不了几天,总会上一次火,嘴角上起的都是大火泡,看得老苏心里心疼无比。

  所以,从几天之前,他就在心里打算着准备给舒婷买一张床,如今遇到了厂家的促销活动,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带我们过去看看吧。」

  老苏说着话,不顾舒婷反对的眼神,直接跟随在促销员的身后,大步的走向了水床的展销区。

  舒婷的目光,很快就被一张造型新颖,样式别致的大床吸引了过去,作为女人,她天生就特别喜欢那些精致的美物。

  那张巨大的水床,有着复古的欧式造型,上面铺设着厚厚的水床床垫,花梨木制成的床帮和床头,上面用磨砂皮精美的铺陈出古朴的花色,光是看造型,就让人爱到了极点。

  舒婷情不自禁的走过去,雪白的小手在床垫铺着浅浅塑料布的真皮床垫上抚摸着,床垫很柔软,真空的床垫下藏着水,躺在上面,着实让人舒服到了极点。

  「这位女士,您喜欢这套床吗,现在买的话,我们不仅会给您八点五折的优惠,而且要是今天买的话,我们的赠品也是很多的呢。」眼见舒婷对这套大床爱不释手,销售员不失时机的对老苏说道。

  或许在她们的眼里,老苏就是舒婷的大金主,只要说动他掏钱,一切都万事大吉。

  「行,那就这套了。」

  第六章 计划

  老苏一如他们想象中那样的豪爽,直接大手一挥,二话不说便做主准备把这套床买下来。

  「爸,你这是干什么啊。」

  舒婷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平日里节俭到了连一粒玉米都舍不得乱丢的公公。

  「丫头,家里的炕我看你睡不惯,东北这疙瘩的冬天长的很,没一张舒服点的床,天天上火怎么行啊。」老苏的声音,简直不容许舒婷有半点的拒绝。

  「爸……」

  舒婷的声音里满是感激,心头荡漾着激动的暖意。

  老苏对于自己的生活完全不在意,可是在对待自己的事情上,居然如此的无微不至,面对老苏如此暖心的举动,舒婷再次眼圈发红。

  「傻丫头,你这么远嫁到咱们东北这疙瘩,又对爸这么孝顺,爸对你好点,不是理所应该的吗,在爸的心里啊,你就是爸最贴心的小棉袄了。」眼见舒婷满脸激动的看着自己,老苏清楚的知道她心里的话,索性笑着摆摆手,直接把她准备说出来感激的话硬生生的按了回去。

  「爸!」

  舒婷的声音里满是感激,作为一名离乡远嫁的女孩,能够得到公爹如此的照顾,如何不让她心中暖流四溢。

  「行了,丫头,咱们爷俩再说这种话可就远了,走,去看看,他们到底能给咱什么好赠品。」老苏淡然的笑了笑,拉起舒婷的胳膊走到销售处前台,询问起了关于赠品的事情。

  或许是由于新品上市的关系,赠品的确是很多,具体的来说,就是一床崭新的鸭绒被,两套和那大床颜色相配的床单床套,至于被套,枕头之类的床上用品,也是一应俱全。

  而其中最让老苏感觉到独特的,还是一只电动的玩具公仔。

  那是一公一母两只小猪,粉嫩粉嫩的,造型特别可爱,两只前爪连在一起,完全由电池催动,让人感觉无比美妙的是,只要打开开关,这两只小猪,就会凑在一起,做着各种各样男女做爱时的动作,老树盘根,夏蝉附树,老汉推车,种种动作,看上去惟妙惟肖到了极点。

  「爸,这些人也真是的,怎么把这么坏的东西,也当作是赠品送给顾客啊,这不是坑人吗。」舒婷轻啐着,俏脸上爬满了浅浅的红晕,那娇羞的模样,撩的老苏的胸膛里都快着了火。

  「丫头,这么贵的床,应该都是给准备结婚的新人预备的,这东西放在房里,也算是一种情趣,不是吗?」老苏笑着把那对小猪拿在手中把玩着,颇为得意的看着舒婷因为羞囧而变得通红好似桃花般的小脸,老脸上分明带着一丝调笑的戏谑。

  「丫头,依我看啊,这东西你倒不如拿回去,志勇一直都不在家,你一个人也是蛮寂寞的,倒不如在想的时候呢,就拿这玩意当个乐。」「爸……你看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啊。」舒婷拉着娇嗲的长音,被他弄得颇为不知所措,尽管已经结婚一年多了,可是,舒婷这丫头,骨子里却还是保守的很,老苏略带调笑的玩笑,已经让她显得有些羞愧难当。

  「行,爸不说,不说这种话还不行吗。」

  老苏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连忙对舒婷道歉。

  「爸……」

  舒婷不满的娇嗔着,让老苏在不由自主间,再度的想到了自己结婚之前的亡妻。

  那时候的她,性子同舒婷一样的调皮,羞怯,不管怎么看,都像是老辈子人故事里讲到过的狐狸精。

  「丫头,行了,行了,不说了,我还要去把这床的钱给付了呢。」老苏笑着对舒婷摆了摆手,径自的站起身,拿出贴身带着的银行卡递给了售货员,而那粉红的小猪公仔,则被他趁着舒婷不注意,悄悄的藏了起来。

  商场的服务,绝对可以说贴心到位,不仅赠品丰厚,而且还免费的把那水床一起送到了家里,由专门的人回去进行组装,办好了一切的事情,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

  「爸,您饿坏了吧。」

  舒婷把自己的屋子收拾干净,相当惬意的给家里新买的水床换上了崭新的床罩,枕套和被罩,眼见老苏满脸疲倦,连忙无比歉意的对他说道。

  「丫头,咱们东北这疙瘩的习惯,一天一般都只吃两顿饭的,倒是你,别饿坏了,爸这就去给你做饭。」老苏说着,正想起身去给舒婷做饭,舒婷却是抢先一步拦住了他。

  「爸,您陪我逛了整整一天了,做饭的事情,还是我来吧。」舒婷说着,直接把老苏按在屋里的单人沙发上,替他打开了电视,这才急匆匆的去了厨房。

  电视里正在演着《亮剑》,那是老苏最喜欢看的电视剧了,尽管已经看了很多遍,依旧看不够,从李云龙那群家伙的身上,他隐约能够看得到自己和当年那群兄弟们的影子。

  在当年的团队里,他就是李云龙,而秀才那家伙,别看表面上斯斯文文,一副老实到没有办法再老实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却是满肚子花花肠子,和电视里那个表面斯文,实际上脑袋里绝对有东西的老赵完全是一个德行。

  想到了秀才,老苏的脑海里,顿时又浮现了他和自己儿媳搞在一起时的艳丽和旖旎,心里的一股邪恶,不断的在他脑海中发酵。

  他站起身,连忙回了自己的房间,眼见舒婷没有发现自己,这才像是做贼一样,直接锁死了卧室的房门。

  坐在书桌前,老苏把自己的那个记载着作战计划的黑皮本再度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翻开,找到了上次的记录。

  对于现在的老苏而言,这硬皮的黑皮本,俨然已经成了他的心魔,尽管内心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诫着他,让他不要再去触碰这个本子,可是,心里最大的那个声音,却是在不断的刺激着他,让他去把这个计划不断的完善。

  经过将近十天时间的完善,之前只是一个框架的计划,变得越来越详细,上面记载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从舒婷喜好的颜色,到她对于什么样的男人更加青睐,都记载的相当清楚。

  当然了,这只是这个计划的第一步,作为公公,老苏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直接把自己心中已经难以压制的魔鬼,展现在舒婷的跟前,而是极力的同她处好关系,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自己形成依赖。

  从目前来看,这步计划进行的可以说相当成功,舒婷在这些天里,关系与他已经亲近了很多,关系也比之从前,明显的亲近了许多。

  以前在她的眼里,他老苏不过是一位严厉的公公,除了孝敬和尊重,更需要的是适度的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是现在,老苏自己也能够清楚的发现,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正在不断的被拉近着,对于老苏,她已经开始逐渐的敞开了心扉,至少在她的心里,老苏的位置,已经不再是公公,而是至少一位像是有着血亲的长辈。

  接下来,便是趁热打铁,把这种血亲般的关系更近一步了,至少,要让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位长辈,而是一个可以一起说些私房话的密友。

  飞快的用钢笔在笔记本上写着字,老苏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从来没有现在这般的清晰过。

  「爸,饭做好了,赶紧吃饭吧。」

  舒婷轻灵的声音,把他从深沉的思索中召唤了回来,放下钢笔,小心翼翼的把那黑皮本锁进抽屉,老苏答应着,无比心虚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临走犹自不忘把房门从外面反锁。

  家里的锅炉,带着几组与井水相连的暖气片,整个室内的温度,都在二十五六度,和春天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

  当前的舒婷,已经脱下了在外面才穿的白色羽绒服和保暖裤,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衫,雪白的鹅颈,在高领衫圆领的衬托下,看起来格外的修长,一头长及腰间的瀑发,梳成马尾垂在身后,细密的空气刘海垂在额前,让她那张清纯可爱的娃娃脸显得格外的清纯可人。

  在她的下面,穿着一条浅色的牛仔裤,两条虽然不长,但是却纤巧玲珑的美腿曲线毕露,挺翘的美臀,和腰之间呈现出一副完美的U型。

  老苏忍不住看得一阵双眼发直,当前的舒婷,就像是一个温凉娴淑的小媳妇,清丽脱俗,却又不失温婉端庄,这样的女孩,不管放到什么地方,都绝对是那种宜家宜室的媳妇最佳人选。

  第七章 疯狂

  老苏那屋的炕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完全摆好。

  舒婷这丫头的手艺很棒,此时的餐桌上,摆着四个热气腾腾的炒菜,一个醋溜土豆丝,一个雪菜豌豆肉丝,一个是老苏最喜欢的酸菜白肉,最惹人垂涎的,还是那道有着江南特色的网油鸡肝。

  作为东北人,老苏对于血肠和猪的内脏,有着一种近乎痴迷般的偏爱,原本以为舒婷这丫头出身江南,父母又都是学校里教书的老师,算得上是书香门第了,应该对这种略显粗陋的食物极端排斥。

  可是,舒婷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不仅不排斥血肠,反而还将家里平时都不吃的网油收集起来,按照江南名菜网油鹅肝的做法,做出了一道创新的网油鸡肝,吃的时候蘸上一点椒盐,那味道,简直让老苏爱不释手。

  今天的舒婷显得无比兴奋,一边吃,一边手舞足蹈的给老苏讲着自己这一路上的见闻,样子就像是开春时在即便被关在笼子里,依旧不肯老实的小黄莺。

  老苏笑着坐在她对面,一边吃饭,一边不厌其烦的听着她的诉说,听她说道热闹处,不时还要插上几句嘴,偶尔也说上几个东北人常讲的那种笑话,逗得舒婷忍俊不禁。

  一顿下午饭,就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下结束,吃完了饭,老苏按照惯例,把盘子和碗一起撤了下去,舒婷这丫头勤快,也跟随着他一起去了厨房,翁媳二人一边亲热的说着话,一边打开与热水器连通的水泵洗着碗。

  舒婷穿着一条崭新的粉红色的围裙,使得她那本就端庄清丽的小脸,看上去更加的贤惠,看着舒婷在那里忙着刷碗,老苏的目光,不自觉的停留在了她挺翘的丰臀上。

  舒婷的臀型几乎堪称完美,通过银灰色的连裤袜,粉红色的内裤,连带着其中那条紧致的沟壑,几乎没有半点隐藏的呈现在了老苏的眼中,弄得他喉咙一阵的干渴。

  为了不至于让儿媳发现自己的不轨举动,老苏有意的把自己的脸扭向了一边,一边心不在焉的在那里清扫着厨房,眼睛却完全离不开舒婷那挺翘的丰臀。

  老苏正看得过瘾,突然之间,厨房里的节能灯猛然间失去了光明,整个的厨房,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东北的天黑的早,此时才不过晚间六点左右,厨房里已经黑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老苏焦急的透过窗户向外看去,只见外面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到哪怕半点的光亮。

  「爸……」

  舒婷的声音焦急里带着一丝惊恐,雪白的小手挽住了老苏的胳膊,娇躯紧紧的贴在了老苏健壮的身体上。

  她的呼吸很急,老苏甚至能够感受的到她呼出的热气。

  「有爸在,不怕……」

  老苏几乎本能的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柔声的安慰着她。

  「俺们这疙瘩,停电本来就是常事,特别是冬天,高压线经常会被大风刮断,丫头,走,跟爸回屋,这里的东西,等来电了再拾掇就好。」「嗯。」舒婷依旧有些心有余悸的答应着,小手紧紧的抓着老苏的手臂,任由他搀扶着自己,一步步的离开黑暗的厨房,借着外面还算皎洁的月光,径自的进入了老苏住的主卧。

  老苏的目光,落在了月光下舒婷线条柔和的俏脸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张脸是那样的洁白无暇,弄得老苏几乎快要忍不住心头的欲望,直接将怀里的娇躯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的床上好好蹂躏一番。

  但是,心头仅存的理智,却让他把欲火紧紧的压了回去。

  他是个军人,多年来军中的生涯,已经把纪律两个字,深深的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对于女人,他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不管多喜欢,也绝对不会用暴力的手段去占有她们。

  遥想当年,战争的疯狂,让越南的那些女人,也都开始不择手段的开始对解放军战士开始杀戮,而她们的身体,无疑是最好的诱饵,不知道有多少解放军战士,都在和女人做爱的时候,被那些女人藏在头发里的匕首割断了脖子,甚至于刺进了胸膛。

  可是,老苏的部队,在他本人以身作则的带领下,却几乎没有人因为同样的错误而丢了性命。

  正是当年类似的遭遇,让老苏在对待女人的时候,只认一个死理,那就是要占有一个女人,就必然先从心上把她征服,然后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把身体交给自己,只有这样,才是真真正正对一个女人的征服。

  「丫头,天色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屋吧。」

  为了防止黑暗让自己的心彻底沉沦,老苏连忙快步走进自己的屋子,从炕头迅速的摸出了他放在枕头边的高压手电筒,将手电筒点亮。

  「看今天的情况,就算来电,也至少要后半夜了,在咱这疙瘩,有时候停电一整夜也都是正常的。」「爸,这才几点啊。」舒婷有些不甘心的看了他一眼。

  「这么早就上床,我还真是睡不着呢,爸,要不,我在您屋,陪您说会话?」「行啊,丫头,干说话也没啥意思,倒不如,咱们用纸牌来拔堆吧。」眼见儿媳不想如此就寝,正好是个拉近彼此关系的机会,老苏立刻有些急不可耐的答应道。

  「我不怎么会玩呢,不如您教我吧。」

  舒婷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不过在那之前,我想……」

  舒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扭捏不好意思。

  老苏嘿嘿一笑,通过这些日子与这小丫头的相处,对她的生活习惯,他已经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

  「爸知道你想什么,不就是想去卫生间洗漱吗,放心,爸陪你一块去。」卫生间在院外,现在的整个村子,都是一片黑咕隆咚的,舒婷的胆子可不大,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敢去单独去那里洗漱。

  「谢谢爸。」

  舒婷无比感激的抱住老苏,在他的额头上重重的印上了一记香吻,现在的她,俨然已经把老苏在心里真正的当成了父亲一样的长辈,而这,正是性格活泼开朗的她,对自己的长辈表达感谢的方式。

  老苏有些茫然,舒婷的唇很软,软的就像天边的云,那柔软的触感,虽然只是短到无法再短的一瞬间,却足以让他回味无穷。

  「行了,丫头,别搞怪了,快点去吧。」

  老苏说着话,拿起手电筒,率先的朝着门外走了开去。

  「爸,您慢点,等等我。」

  舒婷娇小的身躯,再度紧紧的贴在了老苏的身上,雪白柔软的胳膊,紧紧的环着她,因为对于黑暗的恐惧,小手忍不住紧紧的环着老苏健壮的手臂。

  翁媳二人很快来到了外面的洗澡间,老苏把手电递给了舒婷,独自一个人守在门外,抬起手臂,贪婪的放在鼻翼下,重重的吸着鼻子。

  在他的胳膊上,还残留着属于舒婷的香气,尽管那香气,是那样的微弱,但是,却也足以让老苏陷入深深的疯狂之中。

  手电筒的光芒,将舒婷的倒影映衬在了洗澡间的门上,尽管只是倒影,但是,那婀娜的曲线,配上之前舒婷残留下的香气,却也足以让老苏的马屌,不受控制的在下面竖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感觉到自己的马屌硬的难以自已,一个疯狂的念头,不受控制的出现在了老苏的脑海里,他再也忍不住了,马屌中所蕴含的欲望,必须尽快的发泄出来。

  看着舒婷那正在洗澡间摇曳的娇躯,老苏紧咬着嘴唇,为了不让自己惊动到他,老苏连忙闪身,躲进了洗澡间对面已经改成冲水卫生间的陪房里面,将卫生间的房门掩上了一半,用卫生间里的一个小板凳挡上了门。

  看着对面还在不断前后晃动的舒婷身影,老苏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带着内裤和秋裤一起,搭在了头顶的铁丝上,尽管已经欲火难耐,可是老苏却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怕自己在发泄过后,会把精液弄在裤子上,从而引起舒婷的注意。

  尽管卫生间里装有暖气,可是,透过门缝吹来的寒风,还是让老苏感觉到腿上一阵的发冷。

  舒婷这丫头,每次洗漱起来,时间总是特别长,各种各样的面部保养做下来,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这段时间,足以让他好好的用手帮自己的马屌好好发泄一次了。

  心里打定主意,老苏立刻坐在马桶上,粗糙的大手,从洗手台上接了些水,把手弄湿后,迫不及待的握住了自己雄健的马屌。

  在他的脑海里,漾动着的是舒婷那迷人的俏脸,以及婀娜纤秀的身姿,刚才发生的事情,过电影般的不断在他脑海里回荡着。

  舒婷细长的手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胳膊,娇小的身躯轻靠在他的身上,透过身上的高领羊毛衫,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体的热量,特别是在他答应陪她一起去洗漱间洗漱的时候,那记忘情的香吻,是那样的湿润,那样的绵软,让他情不自禁的沉迷在了其中。

  第八章 幻梦

  舒婷的唇瓣是那样的软,软的就像是一个粉红色的迷梦,直接把老苏包裹在了里面,让他肆无忌惮的去沉沦。

  她是一个对自己的妆容从来不肯有半点松懈的女人,唇上涂抹着淡紫色的唇彩,即便隔了这么久,老苏似乎还能够闻得到其中那淡淡的香味。

  想象着舒婷的香吻,老苏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幸亏自己的马屌皮糙肉厚,这才没有被粗粝的大手磨破。

  随着他的大手在马屌上不断的摩擦,老苏体内的欲火,也变的越来越强烈,马屌完全膨胀到了极限,就连其中的青筋都绽放了出来,一如一条刚刚从水中腾云而起的长龙,浑身蓄满了力道,准备飞向云端操风控雨。

  在粗糙手掌的刺激下,巨大好似鸭蛋般的龟头,完全的显露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还在不断的抽搐着,通红如血的模样,简直吓人到了极点。

  在他的脑海里,舒婷正温柔可人的站在他的跟前,纤腰款摆,娉娉婷婷,缓缓的脱下了身上的那一件碍事的高领衫,露出了吹弹可破的香肌。

  她的乳罩是浅粉色的,一对虽然不大,但是弧形却堪称完美的美乳,在那可爱系胸罩的衬托下,轻轻的颤抖着,不断的撩拨着他欲望的神经,最让他鼻血狂喷的,还是在那胸罩中间,一条若隐若现的紧致沟壑。

  那沟壑是那样的紧致,两边弹性饱满的一对圆球,透过乳罩中间的缝隙,疯狂的刺激着苏志军的视觉,那比象牙都还要剔透,比新剥鸡卵还要透亮的颜色,让得老苏忍不住的在口中重重呻吟出声。

  虽然并没有直接见到过舒婷的乳房,但是,老苏却能够直觉的判断出来,她那乳头的颜色,铁定是粉红色的,一如新剥的鸡头米,上面的颗粒分明,若是挺翘起来,即便不含在嘴里,也是对视觉极大的冲击。

  「爸。」

  老苏正用手弄得性起,舒婷颇为焦急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不知不觉间,舒婷已经洗漱完毕,正想和站在门口给她壮胆的老苏一同回屋,却发现此时的老苏,猛然间不见了踪影。

  舒婷惊惧的声音,让老苏从之前的迷梦中惊醒了过来,听着她明明带着恐惧,却依旧甜美无比的嗓音,老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一种恶作剧般的快感,自心底油然而生。

  他并没有回应舒婷的呼唤,反而压低了声音,只是重重的用手去飞快的套弄着自己早已快要胀破的巨大马屌。

  在他的套弄下,巨大的马屌那鸭蛋大小的龟头,开始分泌出点点晶莹的粘液。

  「爸,你去哪里了啊。」

  舒婷无比惊慌的叫喊着,即便手里有手电,但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她依旧不敢独自回到不远处的屋子里去,只能无助的呼唤着老苏。

  舒婷无助的声音,对于老苏的淫欲,却是一个极大的刺激,黑暗中,他分明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恶,在这一刻肆无忌惮的全部释放了出来,紧握着身下巨大肉棒的大手,动的也更加的起劲。

  「爸,你到底去哪里了啊,赶紧出来,别吓我了好不好啊。」舒婷无助的哭喊着,声音里满是恐惧,听着她的声音,老苏的大手,动作却是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股浓浓的浆液,带着腥臭的味道喷薄而出。

  早在那浆液准备喷射的时候,老苏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撕好的大块手纸,在浆液喷出之前,就已经堵在了马眼上。

  只是他喷射的量实在是太大,即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那足足有小半碗的精液,依旧完全浸湿了他手中的手纸,弄得他浑身上下都是白色的液体。

  老苏颇有些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无比慌乱的用手纸擦着粘在身上的精液,在这一刻,他真的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要不是提前把裤子挂在了上面用来晾衣服的铁丝上,这一刻,他少不得就要在舒婷的跟前出了大丑。

  」爸,你到底去哪里了啊,爸……「

  舒婷无比焦急的叫喊着老苏,忍不住蹲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已经发泄完的老苏感觉到心头一阵愧疚,急匆匆的擦了几下身上的狗皮袄,便飞快的穿上裤子,急匆匆的从卫生间跑了出来。

  “ 丫头,对不起啊,突然间内急,也没告诉你一声,就去了卫生间,诶,应该是早晨着了凉,这肚子,还真是够劲啊。」老苏说着话,装出一副肚痛内急的模样,直接来到了舒婷的身边,宽大的手掌,无比宠溺的揉着她光亮如缎的秀发,声音里满是戏谑。

  「不过,你这丫头的胆子也真够小的啊,我这才离开多大一会,你就吓成这个样子了。」「爸,你讨厌。」舒婷的声音里满是娇羞和扭捏。

  「这么黑,人家就是害怕吗。」

  「行,都是爸不好,爸给你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老苏柔声的安慰着他,但是那声音的坚定与郑重,却完全不啻于在宣布着一个誓言。

  「嗯。」

  借着房檐上的残雪,看着老苏那棱角分明的老脸,舒婷重重的对他点了点头,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老苏是那样的值得信任,老苏身上的那种钢铁般的东西,是自己的丈夫志勇绝对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擦了擦俏脸上晶莹的泪水,舒婷跟随在老苏的身后,手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胳膊进了老苏居住的大屋,借着手电筒的光,一起上了大炕,面对面的坐在了炕桌前。

  舒婷习惯性的抱着双腿坐在他的对面,老苏有些尴尬的一笑,目光突然间落在了她脚上的棉袜子上,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作为年轻人,舒婷在家里,总是喜欢闲适和随意,作为江南来的女孩,她并不喜欢穿棉袜,每天晚上到了这个时候,早已经把自己的脚洗干净,只是光脚穿着棉拖跑来跑去,对于这样的事情,老苏已经习以为常。

  但是,今天舒婷进了洗漱间却并没有洗脚,老苏的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疑惑,但是旋即,这深深的疑惑,便被他想明白了。

  为了让舒婷洗澡方便,老苏在自家洗澡间里装的可是电热水器,里面的热水,都是靠着电动热水器来供应的,如今停了电,自然也就没有了热水,东北天冷,舒婷不习惯用冷水洗脚,这才一直强忍着没有洗。

  想明白其中的关节,老苏的老脸上,顿时布满了满足的笑意。

  「丫头,你先等一会,爸去隔壁的卧室里去找蜡烛啊。」「嗯。」尽管还是有些害怕,但是,舒婷却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老苏说完,迅速的去了隔壁的小屋,为了防备停电,在那边的抽屉里,特别的准备着蜡烛,老苏把蜡烛取出来放在自己上衣的口袋里,随手拿起了放在小屋门口的暖壶。

  尽管已经有了电热水器和饮水机,但是,老苏却还是习惯每天烧上一壶热水,一则,他不喜欢饮水机烧出来的水,二则,每天早晨醒来的话,他也恰好能够直接在屋里洗漱,而不用去和舒婷抢洗漱间。

  这半壶热水,还是他中午的时候做的,下午在房间里看作战计划的时候,他泡茶喝掉了其中的半壶,剩下的半壶到了现在依旧滚烫。

  如今,这半壶热水,可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啊。

  老苏美滋滋的想着,随手打开自己卧室的小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只崭新的塑料盆,一方崭新的棉毛手巾,连带着暖壶一起提到了客厅。

  「丫头,忙了一天了,外面又黑灯瞎火的,所以委屈你了,就只能用这半壶热水洗洗脚解乏了。」老苏说着话,将暖壶和塑料盆放在了舒婷的面前。

  「爸,您真好!」

  舒婷正在为没有办法洗脚感觉到懊恼,眼见老苏如此贴心,心中不由充满了感动。

  「丫头,你等着,爸先去给你舀点凉水。」

  舒婷感激的话语和目光让老苏颇为受用,他憨厚的笑了笑,起身去了外面的水缸边,用铝制的水舀子舀了一点凉水,放在了舒婷的跟前,旋即又找来一只平顶的壶盖,把蜡烛点燃了,滴了些蜡油,把那蜡烛戳放在了壶盖上,整个的客厅,立刻散发出了橘黄色的灯光。

  此时的舒婷,已经坐在沙发上脱掉了自己的鞋袜,调整好了水温,正准备把自己的小脚放在盆里,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将一只与沙发配套的绣墩拿了过来,放在了沙发的对面。

  「爸,您过来,坐这里。」

  舒婷笑着把老苏搀扶过去,坐在了沙发上,这才坐在对面,满面温柔的拿起老苏的脚,替老苏脱去了鞋袜。

  「丫头,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老苏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

  第九章 洗脚

  「爸,你事事都为我着想,我们做儿女的却并不懂事,老是让您为我操心,今天,媳妇我就孝顺您一次,给您洗一次脚,来表达一下对您的感激之情。」舒婷的声音里满是感动。

  「别别,丫头,这热水本身就不多,充其量也就够你一个人洗的,可别浪费了。」老苏连连的摆着手说道。

  「爸中午的时候,已经洗过脚了,就这一晚上,没事的。」老苏并没有说谎,他本来生着一双汗脚,一脱掉鞋袜臭气熏天的,为了不让自己喜爱整洁的儿媳舒婷厌烦,他每天中午从外面回家,都会把脚用热水好好的烫上一遍,然后再换上新的袜子。

  这样的事情,原本对于已经散漫惯了的老苏是难以忍受的,可是,凭着对舒婷的一股执念,他却愣是把这种自己本来讨厌的事情,硬生生的坚持了半个月,到了现在,他反而成了习惯,一天不洗就特别的难受。

  「要不,我就忍一忍,给爸你洗吧,只是一天不洗,没事的。」舒婷犹豫了一会,这才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说道。

  对于爱干净的她而言,一天不洗脚,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丫头,爸倒是有个主意,咱们爷俩也别这么的推来推去了,你要不嫌爸脏啊,咱们爷俩就一起洗,毕竟家里停电,啥事也不能都和平时那么周全不是?」「怎么会呢,爸,这真是个好主意。」舒婷脸上笑的都快要开了花,老苏这些天来,每天总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静静的,她的心里,再加上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舒婷的心里,已经完全的改变了对他之前那种邋遢的印象。

  既然老苏已经拿定了主意,舒婷也不好在反驳他什么,索性就把自己白嫩细腻的小脚丫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直接小心翼翼的放入了水盆里面。

  老苏不自觉的瞪圆了双眼,舒婷那雪白的玉足,给了他感官上极大的刺激。

  舒婷的脚很小,和山里婆娘那些丑陋的大脚片子不同,她的小脚不仅皮肤白皙润滑,而且足弓的曲线也是几近完美,又细又短的脚趾,就像是并排在睡觉的蚕宝宝,指头上打着鲜红的亮色指甲油,看上去温润可爱却又不失俏皮,在蜡烛微弱灯光的映衬下,简直就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因为习惯了烫脚的缘故,水盆里的温度,舒婷调的明显比身体的温度略高了些,一开始,舒婷雪白的玉足,还不敢完全放进去,只是用大拇指蜷曲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水温,直到雪足完全适应了洗脚水的温度,这才一点点把整只的小脚都泡了进去。

  尽管舒婷觉得这一连串的动作很正常,但是看在老苏的眼里,这副美人浴足的动作,却是十足的充满了诱惑。

  雪白的小脚,映衬着清亮的洗脚水,鲜红的指甲盖,在清水中闪耀着无比诱人的光泽,老苏的心火顿时旺盛无比的燃烧了起来,心里有着一种想要把那小脚捧在手里,然后放在嘴里,好好的亲舔一番的冲动。

  尽管作为军人,老苏隐忍的功夫,已经堪称超绝,可是,面对着那对小脚带来的诱惑,老苏还是忍不住,直接俯下身子,把粗糙的大手放进水盆,小心翼翼的替舒婷揉搓起了泡在水里的小脚。

  「爸,您……」

  舒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羞怯。

  「丫头,爸先帮你洗,爸的脚脏,等你先洗完了,爸回头再洗。」老苏说着话,直接把舒婷的一只小脚从水盆里拿出来,粗糙的大手在上面有节奏的抚摸着。

  当年在老妻弥留的那几年,老苏几乎天天都为她洗脚,已经练出了一手洗脚外带足部按摩的绝活,大手虽然有些粗糙,但是,随着他力道恰好的揉捏,舒婷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脚上,不断的传来一股酸麻的舒适感,忍不住的闭上眼睛享受了起来。

  把玩舒婷的小脚,对于老苏而言同样是莫大的享受,要不是顾忌着会让舒婷发现自己心底的邪恶,老苏只怕已经把她雪白的脚趾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握着舒婷雪白玉腻小脚丫,老苏的心头邪火大盛,手上帮她按摩的力道,不自觉的便加重了,现在的他,还没有办法堂而皇之的把她的脚丫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唯一能够做的,便是通过所谓的洗脚与按摩,讨些手上的便宜。

  「爸,您也赶紧洗吧,再不洗的话,水可就要凉了。」感觉到脚下盆里水温的迅速下降,舒婷强忍着小脚丫上传来的舒适感,柔声的对老苏提醒道。

  「好咧,好咧。」

  老苏有些失望的放下了正在手掌中的小脚丫,脱掉鞋袜,和舒婷一起泡在了水里。

  舒婷却突然抬起自己可爱的小脚,满脸戏谑的把自己雪白的玉足放在了老苏宽厚的脚背上,与他那巨大的天足相比,舒婷雪白的小脚,甚至于还不如他的脚掌一半大。

  柔腻的触感,透过没有任何阻隔贴在一起的小脚传到老苏的身体,让老苏的脑袋都快到达了爆炸的边缘。

  舒婷似乎很享受这种把自己玉足放在老苏大脚上的行为,雪白的小脚上轻轻的加重了些力道,看着映衬在清水中的一对交叠在一起的脚,柔腻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来自天外的空灵。

  「爸,人家都说咱们爷俩亲的像是一对父女,我觉得也像,不信你看,咱们两个的脚,像不像一对父女牵着的手?」「像,像,太像了……」老苏连声的答应着,极力的掩饰着嗓子里的干涩。

  舒婷的小脚雪白细嫩,犹如刚刚凝固的奶油,而他的大脚,却是黝黑粗糙,那强烈的黑白对比看在老苏的眼中,着实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

  看着盆中对比分明的小脚,老苏的思绪,再度不受控制的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记得自己和老妻还没结婚的时候,有一次,他带人上山护秋打野猪,野猪被干掉了,而他却因为和野猪搏斗,摔伤了胳膊。

  那段时间,他的衣食起居,都是还是黄花大姑娘的老妻在照顾,老妻那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为他打上洗脚水,然后和他在一个盆子里洗脚,洗脚的时候,她的脚,同样会重重压在他的脚背上。

  只不过,相对于现在的舒婷,老妻当年的理由,显得有些土得可笑。

  按照山里的习俗,要是未婚男女在一起洗脚,谁的脚压在上面,那就证明结婚后,谁会在家里的地位更高一点。

  老苏自然是知道这些规矩的,但是,军人出身的他,骨子里却对女人有着一股颇为绅士般的谦虚和礼让,对他而言,只要老妻和他相好,以后在家里听谁的,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关系,夫妻俩的日子,就算再怎么过,还能过的到别人家里去?

  「爸,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照我看啊,我上辈子肯定也是您的情人,这才换来您这辈子对我这般的疼爱。」舒婷轻柔的声音,再度在老苏的耳边响起,弄得老苏一阵心旷神怡。

  「丫头,胡说,什么前世来世的,怎么你这么年轻的孩子,还这么迷信呢。」老苏有些嗔怪的笑骂了一句,只是后面的半句话,却被他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面。

  老子不管什么前世来生,只要这辈子,这辈子你做我的女人。

  这句话,他在心里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几次的涌到了嗓子眼,可是,却又都被他直接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现在的时机还没有到,如果说出这样的话,那么,只怕自己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都会在这一刻前功尽弃,付诸流水。

  尽管这些天来,一直都在欲望和理性之间徘徊,但是,老苏却还是鬼使神差的不断在按照自己写在笔记本上的那些计划,在有条不紊的推进着,对他而言,现在的他,就是一位经验最丰富的猎手,而他的目标,则是山林里最为难以得手的一只小狐狸。

  舒婷温柔可人,但是另外一方面,这丫头绝对是个古灵精怪的主,她的心思,敏感的出奇,任何不正常的举动,都可能会暴露他的意图,从而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爸,这可不是迷信呢,而是,人家在网上都这么说。」舒婷颇有些古灵精怪的朝着他吐了吐粉红的舌头,雪白的小脚,不断的拍打着被她压在脚下的大脚。

  「反正,我就觉得,能够有爸这么好的公公照顾我,真不知道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分。」「丫头,嘴这么甜,老实说,是不是又想求我去给你买什么东西了。」老苏故作严肃的板起脸。

  「我们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拒绝交代,就是在和整个的人民,整个的工农阶级在作对,如果你拒不悔改,那么,我就代表人民,代表党,对你进行最严正的审判!」
      第十章 挣扎

      老苏故作严肃的样子,逗得舒婷格格娇笑不止,雪白的小脚拍打着盆里的水,溅的四处都是水花。

  「这都被你发现了啊,亲爱的解放军同志,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隐藏在你们人民内部的国民党汉奸,号称军统一枝花的舒婷,就是在下了。」舒婷戏谑的笑着,雪白的小脚踩着老苏的大脚板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可爱的小嘴鼓着,一副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模样。

  眼见舒婷一副小精灵般的调皮模样,老苏才刚刚因为去厕所而熄火的心头,顿时被火焰再度填满。

  他霍然的从水盆中站了起来,直接把舒婷娇小的身躯打横抱起,径自的朝着附近不远处的大炕旁边走了开去。

  感受着双脚抽离地面,舒婷的心头充满了震惊,之前苏志军下午借酒扯破自己衣服的那一幕,就像是一个深藏在心底的噩梦,再度席卷了舒婷的脑海。

  那天,她实在是怕到了极点,面对老苏那半截黑铁塔般的伟岸身躯,看着他通红如血的双眼,她真的害怕他会变成一头凶猛的野兽,将自己压在身下毫不留情的蹂躏。

  那天的她,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成功的从老苏的手下成功抽身,为了防止老苏再度借酒骚扰自己,舒婷整整的一个下午,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并且反锁了房门。

  封闭的房间里,舒婷还是第一次感觉到那样的不知所措,她想把那件事告诉自己的丈夫,可是,想到前些天村里发生的一件事,她真的害怕,如果她真的那么做了,这个家庭会因为自己的一席话,而最终彻底的陷入崩溃的境地。

  说起那件恐怖的事情,还要追溯到今年的夏天,村里的王老根由于贪凉快,每天都光着膀子睡在院子里,睡到半夜热醒了,有时候甚至还要光着身子去家里的太阳能热水器下面冲一冲凉。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当王老跟再度起身,光着身子去小培房改成的水房里冲凉的时候,他发现在那里面,有着一句雪白光滑的身体。

  眼看老王进来,那身体的主人立刻抱住老王光猪的身体大喊救命。凄惨的喊叫声引来了左邻右舍,老王也终于看清,在水房里抱着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媳妇。

  由于救命的声音是儿媳妇发出的,再加上老王不穿衣服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相信了儿媳妇的说辞,无数的流言蜚语,甚至于当年背后的辱骂,都落到了老王的身上,老王不堪重压,最终上吊自杀。

  后来,那儿媳妇在一次酒醉后,终于和自家的小姑说了这件事的真相,老王的手里一直都藏着几万块的私房钱,为了把这钱骗出来买车,儿媳妇这才算准老王洗澡的时间,故意的脱光了衣服去那里做局,让村里的舆论,逼迫老王把钱交给他们。

  随着真相的泄露,那心狠的儿媳,自然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是对于性格善良的舒婷而言,在痛恨那心狠儿媳的同时,她也在深深的同情着那位无辜的公公。

  通过那件事,让她充分认识到什么叫做口水压死人,若是自己真要把这件事传扬开去的话,天知道自己的公公会不会和那可怜的王老根一样,承受不住众人的口水,最终落得惨死的下场。

  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心地善良的舒婷,不断的在心中告诫自己,公公那天之所以会如此失态,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喝醉了,人在酒醉后,总是会犯下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错误,任何酒后的错误,也都是可以原谅的。

  虽然心中不断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但是,那天老苏粗鲁的行为,依旧像是一个噩梦,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反复呈现。

  但是如今,老苏却又像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直接把自己抱起来,那天的噩梦,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舒婷的脑海里闪现着,雪白的小手,忍不住护紧了自己的胸口,身体反射性的颤抖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老苏已经把舒婷抱着放在了床上,眼见舒婷害怕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老苏的心头,顿时充满了深深的愧疚与不安。

  经过多年的军旅生涯,一个观念早已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男人可以放开手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是,以强力手段去得到女人的,那是畜生。

  想明白这点,老苏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心中的欲火,紧咬着牙关把舒婷放在了床上,随手从塑料盆的旁边拿起毛巾,无比温柔的捧起舒婷的小脚丫,轻轻的替她擦着上面的水,一边擦,嘴里一边轻声的唠叨着。

  「丫头,天这么冷,可不能那么调皮,真要是把脚给冻着了,老了有你的罪受。」刚刚从热水中泡过的小脚,上面还在冒着丝丝的白气,雪白的肌肤,被热水泡的向外泛出了粉红的颜色,看得老苏恨不能直接把那美足捧在手里,好好的亲吻上一番才过瘾。

  虽然心中对于舒婷的那一对美足,充满了深切的期盼与渴望,但是,老苏还是硬生生的用自己军人般的钢铁意志,压制住了心头熊熊的欲火,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镇定。

  「爸!」

  舒婷不安的心很快平静了下来,看向老苏的眼神里分明的充满了愧疚。

  看来,真的是她想的有些多了,老苏那天酒后的失态,完全是一个意外。

  虽然似乎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是,舒婷的心头,却并没有就此安定下来,相反,她的心里,似乎种下了一颗种子。

  公公也是个男人,而且才五十多岁,由于现在的生活水平好,他还有性欲,也需要在晚年有属于自己的性生活,如果继续让他这么单身下去,天知道会不会真的把他给憋坏了。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太过失态,老苏并没有过分的流连在舒婷雪白粉嫩的小脚丫上,将她的脚擦干后,便紧咬着钢牙,拿着手电,端起洗脚水去外面倒了,回到自己的屋里,顺手拿起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再度的回到了大屋。

  当他回来的时候,少不得顺手从天台晾晒着的衣服里,找出一双舒婷白色带有浅蓝色花纹的棉袜子,替她拿了回来。

  拿着棉袜子和扑克牌重新回到大屋,老苏索性的坐在舒婷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袜子给舒婷穿好,顺势过上一些手瘾。

  「爸,您真是……」

  舒婷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感激。

  「丫头,说什么傻话呢,爸这辈子,身边就没有女儿,在爸的心里,你就是爸的亲闺女。」「丫头,现在的天色也还早,估计你也睡不着,不如咱们爷俩来玩上几把牌,等到了点,我再送你回房去睡。」老苏说着话,把扑克放在了炕桌上,就势把烛台移动过来,放在了炕桌上。

  「我不怎么会玩,您教我吧。」

  苏婷温婉的一笑,眼见老苏在昏暗的灯光下和自己坐在一起,脸上的笑容异常的慈祥,本来还有些忐忑的芳心,顿时的放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神经质了,自己公公对自己这么无微不至的关怀,可她却还在怀疑他对自己有所图谋。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老公常年不在身边,自己在夫妻生活方面,虽然并没有太多的渴求,可是,毕竟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了,难免会有些寂寞难耐,很多的事情,也都会忍不住的往那种方面去想。

  「去,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烦恼。」

  想清楚了这些,舒婷在心里自嘲的骂了自己几句,小脸通红,抱着一双小腿坐在了老苏的对面。

  「这个游戏呢,是这么玩的。」

  老苏把扑克牌拿出来,详细的给她讲着东北这边关于猜数和钓鱼的玩法。

  只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舒婷,这些纸牌游戏,其实是那些青年男女谈恋爱时经常玩的游戏。

  纸牌的玩法很简单,舒婷只是听老苏讲了一遍,立刻就学会了十之七八,再上手几把,基本上就已经上了手,和老苏兴致勃勃的玩了起来。

  由于是情人间游戏的关系,这两种游戏趣味性很足,最强调的就是两人间的互动,不过一会的功夫,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极其融洽。

  这套游戏,老苏从小就学会了,尽管很多年没玩,现在拿出来玩,依旧玩的得心应手,要是真用正常的水平来和舒婷玩,只怕不用一会的功夫,就会把她赢的哭爹喊娘。

  不过,这样的游戏,作为男人,如果不在牌局上让女人几把,还就真显示不出自己的风度来。

  在老苏有意的放水下,舒婷连连的获胜,兴奋之下,她忍不住举着雪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的喊叫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直接被她掀到了高潮。

  第十一章自赌

  看着自己儿媳因为兴奋而变得潮红的俏脸,老苏的记忆,不自觉的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是一个物质生活相当缺乏的时代,虽然村子里已经通了电,但是,由于家里穷,就连村长家,除了一个解放前的老式电匣子之外,就没有了什么其他的娱乐工具,一到天黑,普通的村民没事可做,就只能早早的睡觉,抱着自己的老婆在炕头疯狂造人。

  虽然那时候不管物质生活,还是精神生活,和现在比起来都是差到了没有办法再差的地步,可是老苏的脑海里,依旧留下了无数甜蜜的记忆。

  也就是在这个季节吧,那时候的他才刚和老妻结婚,家里也还没有儿子志勇,两人每天晚饭后唯一的娱乐,就是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玩扑克。

  那时候的老妻,和眼前的舒婷一样活泼可爱,也和她一样的温柔体贴,在他精湛的牌艺下,总是会输的嘟起可爱的小嘴,不断的对他抱怨。

  往往在这种时候,老苏就会故意的让她几局,可是,即便是如此,老妻也难以高兴,反而会贪婪外加调皮的去偷看他手里的牌。

  在这种时候,老苏往往会假装不知道,任由老妻偷看自己的牌,然后让她把自己打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尽管脾气很大,可是,老苏却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老妻发过,相反,他始终认为,女人就是需要男人来疼爱与呵护的,不管他从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或者有多大的火,也都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老妻去发泄,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自己关进柴房,一拳拳用力的去击打着自己特别制作的沙袋。

  得胜后的老妻总是会特别高兴,即便是已经钻进了被窝,依旧还在不断的唠叨着关于之前玩扑克的事情,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

  往往在这个时候,老苏就会掀开她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进入老妻的被桶里面,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尽管生活在天寒地冻的世界里,但是,东北人躺在热烘烘的大炕上,却并不喜欢身上多穿哪怕一件衣服,而是上了炕就直接把衣服彻底脱光,就那样赤条条的让自己的身体躺在火炕上,肆无忌惮的去接受着大炕传达给身体的温度。

  老苏和当年的老妻当然也不会例外,一旦上了炕,把炕边柜子里的被子翻出来卷成被桶,他们立刻就会直接赤条条的躺进里面,任由大炕把自己冻的冰凉的身体温热,直到最后,热的就像是煮熟的河虾。

  尽管外表看起来温情端庄,但是一旦钻进被桶里,老妻立刻就会变得热情如火,雪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从被桶外面钻进来的老苏,小巧可爱的身体直接将他压在身下,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她那雪白的小手,已经抓住他巨大的马屌上下套弄了起来。

  老妻在床上,就像是一只已经发情,随时准备让公鸡踩蛋的小母鸡,一边用自己的小手套弄着他巨大的马屌,另外的一只手,则会用力的揉动着自己的那粉红湿润的阴蒂,一边揉,还会一边不断发出好似生病时的那种有节奏的呻吟。

  在这种呻吟声中,老苏浑身的血液都会随之沸腾,本就巨大无比的马屌,转眼之间就会硬的像是挂在窗户外面,被冻的梆硬玉米棒子。

  感受到老苏马屌的变化,甚至于不用他自己动手,老妻便会自己骑上去,用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直接套在他比煮熟了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马屌上,疯狂的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躯。

  由于下面的东西太大,才不过只是进入老妻身体一半,老苏便能够感觉到自己马屌的头部,已经顶到了老妻的宫口,那里湿润温暖,却又紧致无比,正中的一团软肉极富弹性,若是不强行的忍着射精的冲动,只怕用不了几下,他就会一泄如注。

  想到当年的甜蜜,老苏的心中不由一阵的伤感,打牌的时候,自然也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多时候,总是会把手里的牌出错,让对面的舒婷连着胜了好几把。

  胜利的舒婷兴奋异常,欢快的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般唧唧喳喳的叫喊着,不断的催促老苏赶紧出牌。

  看着眼前那宜喜宜嗔的俏丽佳人,老苏的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如斯的预感,已经去世了多年的老妻又回来了,她幻化成舒婷的样子,再度的回到了自己的生活里面。

  清脆好似铜铃般的声音,把老苏的思维重新拉回了现实,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美丽却又不失调皮的儿媳,明显的给已经沉寂了多年的家里带来了一种老妻年轻时的生气与活力。

  这种生气与活力,老苏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了,如今从舒婷的身上体会到,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的沉沦了下去,心中乱伦的恶魔,不可抑制的再度控制了他的心。

  「丫头,你是上天赐给我老苏最珍贵的礼物,是老天爷看我老苏可怜,这才派来安慰和陪伴我的天使。」老苏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看向舒婷的眼神里满是邪火。

  此时的淑婷,完全的沉浸在了牌局里面,只是兴奋无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对于已经快要变成狼人的老苏浑然未觉。

  尽管内心已经快要被邪恶完全占领,可是,老苏的良知,却还是在疯狂的作着挣扎。

  作为曾经的一名军人,他受惯了各种条例与规章制度的束缚,在他的眼中,整个社会的伦理与道德,就像是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紧紧的束缚着他的内心。

  尽管心中,早已经对舒婷的欲念到了没有办法抑制的地步,可是,在他最后的理智里面,却还是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舒婷可是他的亲儿媳,一旦要是越过了那条雷池般的界限,事情的结果,绝对是他没有办法想象的。

  就在这种心中的挣扎与不断斗争下,老苏手中的牌,出的越来越乱。

  打牌就是这样,一旦出错了牌,后面的运气似乎也会被这些错误带走,好牌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种情况下,老苏彻底被打的落花流水,舒婷也越发的乐不可支,似乎觉得只是这样光磨手指不过瘾,舒婷摇晃着老苏的胳膊,撒娇似的和他说,要是回头谁再输,就要往脸上贴纸条。

  在舒婷温柔却不失节奏的摇晃下,老苏猛然间清醒了过来,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纸牌,心中善恶两股念头的博弈,似乎也已经有了最终的决断。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做出决定,那么,他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老天爷,让自己和以前一样,再和老天爷赌上一把呢。

  这是老苏当年在越南战场上养成的习惯,一旦遇到了没有办法决断的事情,他就会掏出一枚硬币,一面选择是,一面选择否,闭上眼睛让心放空后,直接把硬币抛向天空,然后用手背接住,从而根据硬币上给出的结果来做出决断。

  舒婷就在眼前,直接再用硬币来做出决断显然并不可能,可是,这却并不妨碍老苏和命运的对赌,他在心中不断的默念着一句话,要是舒婷真的是自己的老妻转世,那么,她在输急了的时候,应该也会和当年老妻一样,去偷看自己的牌,甚至于夺过自己手里的牌,一个人玩两家,从而让自己获胜。

  由于心中有了决断,老苏的精神顿时无比振奋,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到了牌面上,才不过四五把的光景,就让舒婷的俏脸上贴满了纸条。

  「丫头,你之前牌打的不是一直都很棒吗,怎么现在变成花脸猫了。」看着舒婷贴满了纸条的小脸,老苏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讨厌!」

  舒婷不满的嘟起了自己粉嫩的小嘴,雪白的小手把里面的牌越握越紧,生怕一个不注意,又会在自己的小脸上再增加一张。

  可是,就算她再如何的谨慎,又如何能够比的上已经玩了这种游戏一辈子,堪称打牌高手的老苏,不过转眼之间,一张大大的报纸,就全部都糊在了她的脸上。

  看着变成猪头的舒婷,老苏的心中不仅没有任何作为胜利者的快意,反而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紧张。

  既然已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老天,那么,现在俨然已经到了最后谜底即将揭晓的时刻,他想知道,自己对于舒婷的这些想法,到底能不能够得到老天爷的赞同。

  尽管他并不信命运,可是在这一刻,他却宁愿相信一切的结果,都是老天爷给他的指示,尽管此刻他的心,已经基本上都沦陷到了同意把舒婷当成一个普通女人来追求的反面。

  此时的老苏手里,只剩下了三张牌,一对二,外带一张很小的牌,尽管此时已经年近六旬,但是,老苏的记忆力依旧异常的敏锐,尽管不用怎么刻意的去记牌,他依旧能够知道,舒婷的手里,现在只剩下了一张老K.

  「丫头,你觉得这次,我该出什么牌呢。」

  老苏把手中的牌不断的在自己的面前倒换着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舒婷问道。

  第十二章 决定

  「讨厌的爸爸,我是你儿媳妇啊,居然还这么欺负人家,真是讨厌死了。」舒婷娇声的呢喃着,不满的一把从老苏的手中夺过了他剩余的牌,直接把最小的一张甩了出来。

  然后,她嘟着可爱的小嘴,把自己手中剩下的牌重重甩在了牌堆里,拿起已经剪裁好的纸条,用粉红的舌头舔了舔,重重贴在了老苏的脑门上。

  「坏爸爸,这就是你欺负我的惩罚!」

  舒婷站在大炕上,气势汹汹的叉着纤瘦不盈一握的小腰,看向老苏的眼神里满是挑衅与戏谑。

  老苏的心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他的眼前再度出现了自己亡妻的身影。

  在这一刻,他的心里不争气的把舒婷当成了是自己死去三年多的妻子。

  「淑芬,是你吗,你又回来了?」

  老苏喃喃的自语着,看向舒婷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痴迷。

  他的记忆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的妻子,才刚刚嫁给了他,也和现在的舒婷一样年轻,美丽的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白色海棠花,几乎身体的每一寸细节,都在挑动着他的思念与欲望。

  在这一刻,老苏彻底的忘掉了自己与自己之间的赌博,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把眼前娇小的身躯抱在怀里,老眼垂泪,情不自禁的吟诵起了一首古诗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随着他深情的念诵,老苏早已泪流满面,搂着舒婷的手臂,也都快将她勒的喘不上气来。

  看着公公那深情的眼眸,舒婷的心头不由自主的一阵微颤。

  尽管已经从大学毕业了快三年,但是她的骨子里里面,始终有着一种属于江南才女的文青范。

  她喜欢那种本身辞藻华美,但是却又让人感觉伤感的文字,喜欢那种只有在古书中才能够见到的唯美爱情。

  但是,如今老苏的这一番把她误当作是自己亡妻,挖心剖腹深情的告白,让她在强烈的震惊之余,对于老苏对妻子的这番深情,已然了若于心,继而产生了深深的感动。

  几乎本能的,她将自己娇小的身躯紧靠在老苏的身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双臂和暖暖的体温。

  时间似乎停滞了下来,雪白的月光,照耀着这对翁媳紧紧相拥的身形,把他们的影子在墙壁上拉得修长。

  老苏只感觉到自己的胸中有着一股疯狂的火气需要宣泄,直接便将舒婷的娇躯靠在了墙上,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粉嫩尖细的下颏,一张长满了胡茬的老脸,直接对着舒婷的小脸压了上去,干枯的嘴唇,直接印在了她水润粉嫩的娇唇上。

  这些天的老苏,不仅已经戒了烟,特别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就在刚才,他还刚刚刷过牙,嘴里还有着薄荷牙膏的清新味。

  感受着老苏那充满男人味的体温,舒婷不自觉的闭紧了双眼,任由老苏的舌头,泥鳅般的在自己湿润的口腔中探寻着。

  舒婷的嘴里湿润香软,其中带着一股幽幽的清香,让老苏心里的火燃烧的更加炽烈,忍不住的便抱紧了她的娇躯,粗糙的大手,直接便要顺着她白色羊毛高领衫的底部探进去。

  感受到了老苏手上的粗糙,舒婷这才从他那深情却又不失疯狂的亲吻中回过神来,雪白的小手护紧了自己的前胸,阻止了老苏的下一步动作。

  「爸,我是你的儿媳妇,你儿子的老婆啊,你怎么可以……」听着舒婷惊慌的声音,尽管心中还有着热烈的火焰,老苏还是有些失望的停住了手。

  「舒婷,对不起,就在刚才,我把你当成了……」看着自己儿媳紧捂胸口,看向自己满是惊慌与嗔怪的目光,老苏连忙把自己的大手从她的怀里取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歉意。

  「我知道,您是把我当成了婆婆。」

  舒婷的声音很小,俏脸上满是羞红的潮晕,根本不敢去看老苏那饱经沧桑的老脸。

  「闺女,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苏颇为失望的转过脸,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背影落在墙上,显得是那般的孤寂。

  舒婷神色复杂的看了老苏一会,最终还是乖乖的下地穿好了棉拖,低垂着头走了出去。

  眼见舒婷离开,老苏迫不及待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用手电照着亮,把那本写满了他欲望与沉沦的硬皮笔记本取了出来,飞快的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用手电照着,仔细的查看着笔记本上这么多天来自己留下的文字记录。

  一开始,这些文字的记录,不过是用来记录秀才与自己儿媳的事情,以及通过秀才的事情,总结出来勾引儿媳的办法。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苏把自己对舒婷的各种痴恋与想象,都写在了上面,也彻底的将那本日记,变成了真正的爱媳日志。

  拿起圆珠笔,小心的把今天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笔记本上,当写到舒婷在月光的照耀下,被自己抱在怀里疯狂拥吻的那一段的时候,老苏心里的恶魔已经完全压制不住,巨大的马屌,霎那间膨胀到了极限。

  老苏把笔记本放在枕头下,棉被踢开一个角,让自己的马屌伸出棉被的外面,粗糙的老手握紧了马屌。

  想象着舒婷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情景,老苏就像是发了疯,用力的不断的上下套弄着巨大的马屌,而他脑海中的情形,也逐渐变成了他本来想做,可是却慑于这个世界的伦理道德,只能在脑海中想象的情节。

  在他的幻想中,舒婷并没有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没有提醒他两者的身份,而是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疯狂的亲吻,揉捏,任由他粗糙的大手,解开自己隐藏在雪白高领衫下面的乳罩肩带,将两个虽然并不大,但是形状完美,几乎完全与老苏手掌完全贴合的浑圆握在掌心任意的揉捏。

  而她的小嘴,也并没有离开老苏,情到浓处,反而轻轻的开启了自己紧咬的贝齿,任由自己粉嫩的香舌与老苏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老苏被她游动的嫩舌逗得发狂,颇为粗暴的脱掉了她身上的白色高领衫,粉红色带有黑色条纹的乳罩。

  尽管并没有亲眼见过舒婷乳头的颜色,但是,老苏却本能的感受到,那一定是粉红色的,其中含有充足的水分,就像是刚刚从枝头摘下来的两颗樱桃。

  就在老苏准备把舒婷两颗粉樱桃含在口中的那一刻,他猛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脊背一阵发麻,浓郁滚烫的精液,带着浓烈的腥味,不受控制的喷在了他干净的被褥上,喷的到处都是,更有一些溅在了才刚刚粉刷后不久的墙壁上,在墙上留下了一道造型相当诡异的湿地图。

  发泄过后的老苏,有些虚弱无力的倒在了凌乱无章的被子上,由于多年没有做过那种事的关系,他感觉自己最近,似乎能够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特别是在他想象舒婷的时候,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刻一泄如注,就连他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关系,那里已经开始变得不中用了。

  即便是在想象中,依旧没有和舒婷走到最后的一步,但是,能够放射的这么爽,还是让老苏感觉到心旷神怡,瘫软在热烘烘的大炕上,不过一会的功夫,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他睡的像死猪,但是舒婷却是躺在新买的水床上久久无眠。

  作为一个女人,她今天分明的感受到了老苏对于自己那完全没有办法压抑的欲火。

  只不过,生性善良的她,对于老苏接二连三冒犯自己的行为,不但没有任何的责备,心中反而多了一些同情。

  她知道,现在的老人,由于生活条件变好的关系,即便是到了六十岁,七十岁,依旧也能有着同青年人一样正常的性欲以及对感情的渴望。

  作为子女,舒婷对于自己这么久以来一直忽略老苏的感情暗暗愧疚,为了让她和丈夫过上好日子,老苏就像是一头老黄牛,默默的为她们不断奉献着,而她们作为子女的,却是除了向他索取,几乎什么也都没有办法去回报。

  想着想着,舒婷的眼中不由泛起了泪光。

  她在心中暗暗的做出了决定,以后一定要更加关注老苏的生活,要对他更加无微不至的进行照顾,不管是在生活的各种细节上,还是在对他的情感上。

  这且不算,如果有合适人选的话,她真的不介意帮助老苏物色一位结婚的对象。

  尽管老人结婚后,很可能会引发很多的家庭争端,但是,舒婷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忍让,一定会尽量的把这些矛盾消弭于无形之中的。

  心里打定主意,舒婷这才重新躺在床上,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十三章 陪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翁媳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恢复到了正常。

  但是不管是老苏还是舒婷,心里却都清楚的很,这样的正常,似乎和之前的所谓正常状态有了本质的不同。

  他们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再去提那天晚上的任何事情,只不过,只要任何明眼人,只要看到了两人现在的状况,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们之间明显比以前还要亲近了很多。

  现在的老苏,已经不再是那个一道冬天,就像是冬眠的熊瞎子,只是窝在自己的家里,除了吃和睡,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老窝颁布的懒虫。

  相反,他就像是一头得了风马风的健壮儿马,带着舒婷不断的忙前忙后,附近的任何能够游玩的地方,都被他们玩了个遍。

  对于这样的事情,老苏感觉万分的开心,现在的他,似乎又恢复到了年轻的时候,陪着当时同样和舒婷一样性格活泼,精力也同样旺盛的老妻四处跑,他感觉到心里都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与温暖。

  与他同样高兴的还有舒婷,对她而言,自己的公公只有常年保持这样的快乐与节奏,或许才能够真正的战胜因为丧妻而带来的寂寞与孤独。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不知不觉的又加深了一层,甚至于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就在这个冬天第二场雪下来之前,舒婷却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

  她的母亲,因为突发脑溢血的关系,现在已经躺在病床上失去了意识,按照当前的情况来看,现在舒婷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尽快的赶回家里,去见她最后一面。

  接到噩耗的舒婷哭的稀里哗啦,还是老苏有主见,当晚便在村里找了一辆出租车,花了足足五百多块钱,把两人直接送去了省城的飞机场,然后又加价买了去江南的飞机,当天晚上,两人就已经来到了舒婷老家所在的城市。

  这一切,两人似乎都忘了告诉志勇,长久以来的共同生活,已经让他们快要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舒婷的母亲在见到舒婷之后,当天夜里,便彻底的失去了生命的全部体征。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痛苦,突然间失去了母亲的舒婷,精神完全的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住在家里,不管她看到什么东西,其中都会有自己母亲的影子,沉重的悲痛,几乎让她已经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明明看着疲倦至极,呵欠连天,但是头一沾枕头,立刻便会被噩梦惊醒,并且再也难以入睡。

  在这样的痛苦折磨下,舒婷看上去无比憔悴,就连体重,也都足足瘦了两斤不止。

  在她的身边,现在绝对是两个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把她放在第一位,最爱她的两个男人,看着舒婷那日渐消瘦的小脸,舒婷的父亲和老苏,每天都坐在一起摆着象棋,愁眉苦脸的看着对方。

  「亲家,带舒婷走吧,要是真的还让她每天住在这里,我怕……我怕这倔丫头,会因为伤心和她妈妈一起走了啊。」看着已经被老苏逼到了角落的棋局,舒婷的父亲将手中的棋子重重的摔在了棋盘上。

  「亲家,三年前,我的老妻同样离开了我,所以,我理解你现在的痛苦与孤寂,在这个时候让舒婷这丫头离开,你怎么办?」眼见舒婷父亲悲苦无比的把脸扭到了一边,老苏的声音同样沉重无比。

  从本心里来说,他当然希望把舒婷带回东北,一方面,他能够有效的防止她睹物思人,而在另外一方面,他的心里,可是对于舒婷还有着属于他的一些不良的想法呢。

  只是,在这种时候,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自私,也太伤害自己亲家的感情了,养活了这么多年的姑娘,嫁的那么远,多少年都不回来一回,已经让人感觉有些不近情理了,而如今,人家的母亲死了,尸骨未寒,就想着把舒婷带走,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

  「亲家翁啊,你就别说什么情理不情理,不规矩不规矩的了,我们两口子这辈子,就只有小婷这一个姑娘,对我们而言,只要她能够过的快乐,我们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亲家翁的声音里满是痛苦。

  「亲家,别说的那么悲苦,我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当年我的老妻淑芬离开我的时候,我同样觉得自己的天塌了,可是现在时间过去三年,我的日子,同样过的很快乐。」老苏动情的一把握住了亲家公的手,说出来的话语重心长。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回东北,家里的地方大,而且附近的山景也开阔,和我们去了那边,保准让你乐不思蜀。」尽管心里觉得亲家公和自己回去,只会打扰自己和舒婷生活的平静,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老苏还是不得不对他发出真诚的邀请。

  「不,我不去,这里是我的家,我哪里也都不去。」亲家公的声音里带着让人没有办法违拗的倔强。

  「亲家,你也就别安慰我了,我是一位老师,就算没有了妻子,可是我还有自己的那群学生,还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象棋,这个世界给了我太多的东西,足够我彻底来抹平心底丧失妻子的创伤。」「亲家,委屈你了,真的是太委屈你了。」老苏的手再度抓紧了亲家公的手。

  「亲家公,确切的说,是委屈你了才对,舒婷这几天,都已经和我说过了,志勇这孩子,平日里做生意忙,舒婷这孩子又被我们惯坏了,满身的孩子气,以后啊,这孩子可就得让你多照顾了。」亲家公的声音里满是真诚。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孙磊自然不好再和亲家公说些什么,又在江南同亲家公缠绵了两天,便带着舒婷一起坐飞机重新回到了老家。

  当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东北的乡村里面,到处都是袅袅的炊烟。

  老苏带着失魂落魄的舒婷回了家,手忙脚乱的烧好屋里的锅炉,就开始在堂屋的大灶上烧晚饭。

  因为悲哀的关系,这几天舒婷的胃口很差,为了让她能够吃的顺口些,老苏用大米和小米掺和在一起做了粥,炖了酸菜,生怕舒婷吃的不习惯,又去隔壁要了泡菜和几个咸鸭蛋。

  回到家里,老苏把泡菜盛在小碗里,咸鸭蛋从中间用菜刀剖开,当他把一切准备好的时候,舒婷已经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替他准备把热气腾腾的粥摆放在了桌上。

  「爸,你吃饭吧,我没胃口,吃不下。」

  舒婷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便准备离开,老苏这一番的辛苦都是为她做的,哪里又能让她离开,连忙一把把她拉回了炕上。

  「丫头,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你都这么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来,坐在这里,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多吃些。」「可是,我真的没胃口……」舒婷坐在桌前,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那就让爸来喂你好了。」

  老苏说着话,拿起一只空碗,把滚烫的米粥倒了半碗在空碗里,一边摇晃,一边用陶瓷的勺子搅拌着,嘴里不断的唱着哄小孩的时候唱的歌谣。

  「热粥热粥你先冷冷,小狗小狗你先等等……」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模样,饶是舒婷心塞到了极点,依旧忍不住捂着可爱的小嘴发出了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爸,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傻丫头,在爸的心里头,你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能够照顾你,本来就是爸最大的幸福。」老苏一脸深情的看着舒婷,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饭碗。

  看着老苏认真的模样,舒婷忍不住的哽咽了起来,这些天来,她一直都在钻牛角尖,沉浸在失去了母亲的悲伤中,却忽略了两个最爱她的男人。

  「丫头,吃饭的时候可不许哭,要不然坐住了食可是不得了。」老苏颇为惶恐的说着,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手忙脚乱的替她擦起了眼泪。

  「爸,我不哭,饭我自己吃……」

  舒婷有些倔强的想要把饭碗夺下来,老苏却戏谑的笑着带回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用陶瓷的小勺舀了一口,递到了舒婷的嘴边。

  对于他的温柔,舒婷已经不忍再拒绝,只能乖乖的张开小嘴,任由他把米粥一口口的喂进自己的嘴里。

  老苏的动作异常温柔,每一口粥,他都会放在自己的嘴里,用来尝试下温度,直到感觉温度适中,这才会把勺子里的粥喂进舒婷的嘴里,那一丝不苟的模样,像极了在喂自己宝宝吃饭的母亲。

  只不过,舒婷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在肆无忌惮的享受着那勺子上属于舒婷独有的味道,这样的喂饭方式,让他有着一种在疯狂同舒婷亲吻的错觉。

  第十四章 欲爱

  在老苏殷勤的劝说,舒婷足足吃了大半碗的热粥,这才告诉他自己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

  由于旅途劳累,老苏让她先去洗个澡,自己把饭桌收拾干净。

  等到他把一切收拾干净,舒婷已经洗完澡,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独自打开着小夜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出神。

  老苏站在楼下,看着舒婷房间里的灯光,重重叹着气。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俗话说母女连心,亲家母这一去,等于把舒婷的魂都给抽走了,就算离开了江南,避免了舒婷睹物思人,可是,这闺女的心,又怎么那么好就能安慰的过来的。

  他想要做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该说的话,基本上都已经说过了,现在再让他去把倒粪的话来回说,根本没有半点意义。

  所以,他也只好回去了自己的屋里,有心想要来一口烧酒解烦,可是却想起了自己心里的承诺,只好把酒瓶推到一边。

  看着摔在炕上地板革上的酒瓶,老苏突然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连忙把酒瓶扶了起来,跑到院子里上了房,从房上收了一小簸箕生花生米,回到屋里拿了烧酒的酒瓶,一起端着敲响了舒婷的房门。

  房门许久才打开,舒婷站在门里,失魂落魄的看着老苏,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丫头,爸知道你心里头难受,也知道你晚上关在屋里肯定睡不着,与其这样,咱爷俩不如去我屋,就坐在炕上好好的唠一唠,喝点酒,说会话,借着酒气,你指不定就能睡个囫囵觉。」舒婷是个文静的女人,如果是在平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的,但是,现在的她才刚刚失去母亲,心就像是一艘已经失去了航向的船,失去至亲的痛苦,让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她想要解脱,或许也就只有酒精的麻醉了吧。

  「爸,咱们走!」

  舒婷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老苏,和他一起回到了他的房间,老苏摆好炕桌,把装着生花生米的簸箕放好,拿出两个口杯倒满了酒。

  舒婷端起酒杯,直接一口就把里面的烧酒喝了个底朝天,旋即便被辛辣的液体呛得咳嗽不止,她的家教很好,从小学上到大学,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都只喝果汁,这还是第一次碰酒,却根本没想到东北的烧酒会这么烈。

  「慢点喝,孩子,爸知道你心里苦,可别糟蹋自己,要不然,爸看着心疼,这些事,其实爸当年也不是没经历过……」老苏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又回忆起了老妻去世时那些难熬的岁月,已经在一起走了几十年的人,那就是老来的伴,即便已经过了五七,自己都总觉得老妻没有离开,厨房里,柜橱前,到处都是老妻的身影。

  粗糙的大手搓掉花生的红衣,老苏一边把花生往嘴里放,一边对舒婷诉说着自己当年的悲苦,舒婷本就心念母亲,顿时泪眼婆娑。

  公媳二人一路推杯换盏,到了最后,干脆就想着各自的伤心事,抱在一起痛哭失声,舒婷尽管泪已经哭干,可还是被老苏调动了愁肠,哭的昏天黑地的。

  「行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这日子,以后都还得过不是。」看着舒婷哭的差不多了,老苏知道她心里憋的那股委屈劲已经去的差不多了,索性就端起了酒杯,和舒婷碰了一下。

  舒婷喝的迷迷糊糊的,本来就已经差不多了,酒气都堵到了嗓子眼,一杯酒才喝了不到一半,就连带着吃下去的花生米一起喷了出来,喷的身上到处都是。

  随着折扣酒喷出来,舒婷彻底到了极限,迷糊的倒在炕上人事不省,尽管已经没有了意识,可是,舒婷的嘴里依旧在喷着酒和嚼碎的花生,都顺着脖子流进了身体里面。

  「这丫头,怎么就喝成这样了。」

  老苏晃了晃脑袋,他的酒量本身就大,这点酒对他而言,简直就连尽兴都算不上,眼见舒婷倒在了炕上,弄的自己浑身乱七八糟,老苏连忙把炕桌收拾起来,出去用塑料盆打了热水回来,把炕上的地板革擦干净。

  此时的舒婷,已经吐的稀里哗啦,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酒和呕吐物,老苏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已经没有意识的舒婷抱起来。

  舒婷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鸡心领羊毛衫,下面穿着黑色的羊绒保暖紧身裤,随着她的呕吐,浑身都沾满了脏东西,而且残酒,甚至顺着她的脖子流进了内衣。

  没办法,老苏只好替她脱掉了身上的羊毛衫和下面的保暖裤,眼前的情景让老苏目瞪口呆。

  儿媳的肌肤雪白,今天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混合色的乳罩,外围是白色的蕾丝花边,罩杯却是用紫色的绸面制成的,紧紧的包裹着她那两团丰满的乳肉,在中间形成一道让人想入非非的长沟。

  眼见舒婷的乳罩上都已经沾满了残酒,老苏叹了口气,强忍着心里的欲望,从后面解开挂钩把乳罩脱下来,一对虽然不大,但是却不失浑圆的小白兔立刻脱颖而出,把老苏的目光完全吸引了过去。

  舒婷的乳头很小,就和樱桃粒差不多,因为肌肤洁白的关系,乳头居然是标准的粉红色,而且并不像村里的那些老娘们,连一点乳晕也没有。

  老苏明显的感觉到酒气冲上了头顶,身体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不,苏志军,虽然你喜欢她,可是,你现在这么做可是趁人之危,你可是当兵的,当兵的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这么多年的兵,都当到狗身上去了?」老苏打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虽然因为自赌的关系,老苏已经逐渐过了心里头那道伦理的坎,可是让他趁着酒醉,去迷奸自己喜欢的女人,是老苏绝对做不到的。

  军队的生涯,让他的心里一直都相信着一个真理,自己不管想要什么,那就光明正大的去争取,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的东西,他苏志军真的一点都看不上。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变成禽兽,老苏索性闭上眼,用洗好的热毛巾帮舒婷清洗着身体,紧咬着嘴唇,替她擦去了身上的污秽。

  「妈,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舒婷突然梦呓般的用雪白的手臂抱住了老苏,把他的头紧紧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才刚喝过酒的关系,舒婷的身体很热,却又是那样的软,这样的拥抱,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老苏的神经。

  老苏就像着了魔一样,直接把舒婷按在炕上,疯狂的亲吻着舒婷浑圆的乳肉,从乳房转移到了右侧的乳头,然后疯狂的含着她的乳头吸吮了起来,直到嘴里发干,这才把舒婷的身体放开。

  被他吸吮的乳头高高挺立了起来,示威般的挺立着,上面的肉刺,也都随之充血,变得格外明显。

  老苏被彻底刺激疯了,伸手把舒婷的秋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舒婷的身材本来就好,双腿虽然不长,可是却纤细无比,如今因为母亲的死,身材明显瘦了一圈,腰肢看上去无比纤细,透过雪白的小肚子,明显能够看得到其中细致的骨头。

  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长龙被棉裤顶的生疼,老苏索性把碍事的棉裤脱掉,露出比小孩手臂还长的长龙,趴在舒婷的身上,正准备直捣黄龙,却被自己的意识与良知唤醒。

  「苏志军,王八蛋,你到底在干什么。」

  老苏骂着自己离开舒婷的身体,可是,眼睛却像是着了魔,不断的在舒婷的身上打着转,她的身材是那样的纤细,皮肤比绸缎还要白,最让老苏感觉上火的,还是她双腿间三角形的毛发,黑亮黑亮的,似乎是在邀请他进入。

  「不管了,奶奶的!」

  老苏骂了一句,很快心里就有了折衷的方案,他把身体趴在炕上,与舒婷的身体呈六十度角一样的叉开,让自己的脸对准了舒婷双腿间的幽谧地带。

  做好这一切,老苏轻轻分开舒婷的双腿,尽管已经嫁为人妇,但是因为没有生养过的关系,舒婷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大阴唇就像是展翅的蝴蝶,完全遮不住那诱人的粉红色小洞。

  老苏已经迫不及待,张开自己的嘴,疯狂的含住舒婷一片大阴唇,用力的吸吮着,尽管由于太过伤心的关系,舒婷并没有情欲,也没有多少爱液分泌,但是,老苏还是能够闻到那股让他着迷的味道,腥咸中带着一点荷尔蒙的刺激。

  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老苏彻底发了狂,身体疯狂的在炕上起伏着,把炕上的地板革拍打的噼啪乱响,巨大的长龙在他身体起伏下,不断的与滚烫的地板革摩擦着,直到最后,浓浓的精液全部都喷射在了地板革上面。

  第十五章 心暖

  暖暖的阳光照射着热烘烘的大炕,舒婷浑身酸软无力的揉了揉双眼,却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老苏的屋子里,而且身上一丝不挂。

  想到老苏前段时间对自己有些出格的举动,舒婷一阵心惊,连忙爬起来,无比紧张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阴毛上并没有残留的精液,而且阴道里也并没有异物插入的感觉,老苏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作为女人,舒婷能够感觉的出来。

  想到自己居然误会了老苏,舒婷感觉羞愧无比,索性就把身体藏在了被窝里,让自己滚烫的脸贴着大炕。

  昨晚的宿醉,让她现在身上还软绵绵的,头疼的就想要裂开了一样。

  舒婷发现,炕桌就竖着放在了自己的身边,而在炕桌的另外一边,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尽管已经退伍多年,可是,老苏对于自己的生活依旧一丝不苟,被子叠的像是刚切好的豆腐块。

  很明显,昨晚在自己喝醉后,公公替自己清理好身体,怕自己冻着,所以就让自己睡在了他的屋里,而他自己呢,则睡在了炕桌的另一边,舒婷很快为自己脑补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可惜,他的解释是完全错误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昨晚老苏到底如何的疯狂,虽然手指和长龙,并没有侵入她的身体,可是他的舌头,却几乎舔遍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乳头,腋窝,阴唇,阴道,任何隐秘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唾液和舌头的痕迹。

  老苏自己都已经忘了到底发射了多少次,昨晚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刚结婚的青年时代,只要回过劲来,就再度趴在炕上,让自己的长屌在地板革上摩擦着,疯狂用舌头侵犯着自己儿媳白皙圣洁的娇躯。

  直到最终累的快要直不起腰,他这才用毛巾擦干炕上的精液,然后把炕桌横在两人中间,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当年在军队的时候,老苏当过侦察兵,自然明白该如何伪装,就连最狡猾的越南鬼子,都能被他骗的团团转,更不要说涉世未深的舒婷了。

  「丫头,吃早点了。」

  老苏洪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察觉到自己身上寸缕未着,舒婷感觉无比羞怯,连忙躲在被子里装睡。

  老苏把保温杯里的牛奶放在了自己那边的炕上,用毛巾盖好,特意在茶缸上留了个小缝,叹了口气,说了声可怜的孩子,亲妈的事,都把她折腾成啥样了,就满脸愁苦的走了出去。

  老苏走出房间,心里却在窃笑,舒婷装睡的手段,或许可以瞒的过别人,但是,对他这个以前侦察兵出身的老人而言,那实在是和雕虫小技没有任何区别。

  刚热好的牛奶发出阵阵幽香,舒婷昨晚喝了酒,胃里火辣辣的难受,直接就被牛奶勾起了食欲,连忙把保温杯端起来,一口气把里面的牛奶喝了个底朝天,感觉胃里暖烘烘的。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村里并没有养奶牛的人家,要想喝牛奶,必须得去十几里地以外的村子打才行,难不成公公为了自己,居然早起去特意打了牛奶?

  想到这些,舒婷的心头彻底被感动占满,对于母亲的思念明显被冲淡了很多。

  自己的公公,别看表面粗犷,但是这心可真细,要是自己的老公能有他一半的知冷知热就好了,在这一刻,舒婷不自觉的拿丈夫和公公做起了对比。

  舒婷正在胡思乱想,老苏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舒婷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嗖的一声再度钻回了被窝,她可不想在清醒的时候被老苏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

  老苏抱着一堆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炕桌边,用手试了试大炕的温度,把衣服一件件在炕上摊开,然后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衣服上。

  一直都在眯着眼偷看的舒婷感动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多细心的公公啊,为了让自己穿上足够保暖的衣服,居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老苏做完这一切,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昨晚的奋战让他腰膝酸软,他可不能让舒婷看出半点痕迹来。

  为了补觉,老苏只好去了外面的麻将房,老板和他也是老熟人了,借了人家的炕头,不顾外面的吵嚷,老苏一觉睡到中午,这才伸着懒腰爬起来回家吃饭。

  「老苏,该不是和隔壁村的寡妇搞上了吧,看你这样子,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麻将房老板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想到昨晚与儿媳大战的刺激,虽然并没有真的履及剑及,但是那种跨越伦理的刺激,还是让老苏的长龙高高抬起了头。

  「看来以后也得和儿媳一样喝点牛奶了,要不然这老骨头都得散了架。」老苏在心里没羞没臊的想着,红着老脸回到了家里。

  舒婷已经做好了午饭,见老苏回来,立刻殷勤的把他迎进了屋里,贤惠的样子,让老苏一度怀疑自己的老妻又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舒婷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和老苏说话的时候,甚至开始有了笑意。

  可是,这却并不代表这小丫头就真的从丧母之痛下挺了过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依旧会从噩梦中惊醒,哭的枕巾湿漉漉的,然后抱着膝盖一直在床上坐到天亮。

  这一切,或许别人并不知道,但却绝对瞒不过老苏的双眼。

  就在三天后的夜里,舒婷又从梦中惊醒,她又梦到了自己的妈妈,为了不把老苏吵醒,她紧咬着枕巾,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任由眼泪无声的滑落在了枕巾上面。

  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舒婷还没反应过来,老苏就已经闯了进来,坐在她的身边点亮了小夜灯。

  「爸,你……」

  舒婷擦了擦眼泪,有些无助的看着老苏。

  「丫头,别以为爸啥都不知道,告诉你,你这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天天哭的事,爸都看着呢,可怜的孩子,爸心疼你啊。」老苏的声音痛心疾首,弄的舒婷心里更酸,抱着他健壮的身体哭的稀里哗啦。

  舒婷哭的累了,就躺在床上,老苏替她盖好被子,侧身躺在她身边,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拍着她,嘴里却哼起了儿歌。

  「小呀么小二郎,背着个书包上学堂……」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舒婷感觉老苏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的抗议了起来。

  「屁话,在爸的眼里,你就算七老八十,也都是小孩子,乖孩子,好好睡,爸哄你。」「谢谢,爸,你真好。」舒婷无比感激的看着老苏。

  「我已经没事了,爸,你回去睡吧。」

  「睡个屁啊,你觉得你这样,爸还睡得着吗。」老苏说着,不顾舒婷的劝阻,直接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拍着她。

  「好孩子,乖乖的睡吧,看着你睡得好,爸这心里头也敞亮。」老苏说着话,继续用大手拍着舒婷,用低沉的声音为她唱着儿歌,尽管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幼稚到了极点,可是,这确实他唯一能够想到为舒婷做的事情。

  「嗯,好的。」

  感受到老苏声音里浓浓的爱意,舒婷无比感动的点了点头,拉住老苏粗糙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爸,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是高中老师,因为是全封闭的学校,所以妈妈也得住宿,那时候就是爸爸哄我睡觉的,我特别喜欢抱着爸爸的胳膊睡,爸,你也让我抱着你的胳膊睡,好吗。」「好,当然好了,只要你喜欢,爸怎么的都可以。」老苏把自己的左胳膊交给舒婷,顺势倒在了她的身旁,舒婷侧过身,用双臂抱着老苏的胳膊,甜甜的对他笑着。

  「行了,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老苏催促了一句,躺在床上,贪婪的嗅着舒婷身上的香气,舒婷或许是哭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老苏把自己的左臂抽出来,顺着她的脖子与枕头间的空隙探了过去,将她香软的娇躯揽入了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平静与喜悦。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并没有和醉酒那晚一样,有着那么疯狂的情欲,对他而言,舒婷能够以这种方式睡在他的怀里,已经让他感觉心满意足,这种感觉,似乎更像是老夫老妻,更像是能够一起携手走过一生岁月的旅伴。

  这些日子里,舒婷因为思念母亲彻夜难眠,他老苏又何尝不是因为担心舒婷,每晚睡不到四个小时,虽然已经到了少眠的年纪,可是这觉还是睡的太少,再加上担心,他的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限。

  如今,眼见舒婷睡的踏实,老苏知道,自己今夜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个好觉了。

  或许是由于彼此都太过疲惫,又或许是因为互相抱着取暖,真的能够让彼此的心都能够感觉到温暖,两人睡的很熟,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这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丫头,这觉终于睡足了?」

  老苏看着怀里的佳人,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诶呀,居然这么晚,爸,再这么下去,人家真的都快成了懒婆娘了。」舒婷娇嗔着,不好意思的从自己公公怀里挣脱开来。

  「傻丫头,这些天你都累成那样了,不睡个好觉,你的精神怎么能好的起来呢。」老苏捏了一把她可爱的小鼻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

  第十六章酒醉

  舒婷的精神状态恢复很快,之前苍白的小脸,已经变得和之前一样富有血色与活力,原本瘦下去的肉,也都又重新长了回来。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老苏无微不至的照料,在这些天,他做到了一个公爹能够做到的一切,舒婷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块无价的珍宝,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几乎没有半点过分。

  不过,最让他感觉开心的是,舒婷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每晚陪她一起睡的事实,甚至有一次,他实在推脱不开,去了村里朋友家的牌局,四圈叶子牌打下来,天上都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原本以为舒婷已经睡了,可是,当他到家的时候,却发现舒婷的二层小楼上居然还亮着灯光。

  老苏急了,连忙跑上二楼,却发现舒婷卧室的门居然没有上锁,舒婷穿着浅粉色带有白色毛领的睡衣坐在床上,尽管已经呵欠连天,却依旧在强撑着在床上玩手机。

  「丫头,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想到自己居然打牌打了一宿,老苏满心歉意,红着老脸对舒婷低下了头。

  「爸,人家在等你,没你在身边,我真的害怕……」舒婷从床上跳起来,相当委屈的抱住了老苏健硕的身躯,哭的稀里哗啦。

  「是爸不好,都是爸的错,好孩子,爸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了。」老苏的心都快被舒婷哭的碎了,连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柔滑好似绸缎一样的头发,柔声的对她安慰着。

  他心中能够深深的感觉到,现在舒婷已经对他有了深深的依赖,就像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在依赖着自己的父亲,而他要做的,就是要继续扮演好这个父亲的角色,陪伴在她身边,直到她那份心伤彻底被治愈为止。

  虽然这份单纯的依赖,还远远没有办法被提升到爱的层次,却已经让老苏感觉到心满意足,他对舒婷的要求其实很简单,相对于肉欲,他更喜欢那种平静的陪伴,两人能够和之前一样,痛快的去享受剩余的人生,已经是余愿足矣了。

  对于自己思想上的这种转变,就连老苏本人都觉得万分奇怪,原本自从醉酒那晚,他开启了对舒婷身体罪恶的玩弄之后,欲火本来应该变得更加炽烈才对,可是,看着舒婷那可怜无助的模样,尽管这些天一直都陪伴在她身边,但是他的心中,却根本没有任何的肉欲,只有对舒婷的心疼。

  或许,这就是那些文人墨客们比较愿意去赞赏的爱情吧,之所以爱情伟大,就因为它无关贫富与年龄,更无关肉欲,只是一种单纯的奉献,去为自己所爱的人去着想。

  在这些天里,老苏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在他的陪伴下,舒婷重新又像是快乐的小云雀,高兴的时候,甚至还会唱几句流行歌曲,弄的老苏着实甜到了心头。

  不止如此,晚上原本那些难熬的时光,也都在老苏的陪伴下,变得非常快乐。

  舒婷就像是小孩子,侧着身子枕着双手躺在枕头上,歪头听着老苏给她讲故事,往往一个故事只是讲到一半,她就已经鼾声如雷。

  和一般同年龄段的老人不同,老苏虽然没喝过多少墨水,但是年轻的时候在军队里,大家都是来自于天南海北,自然聊的畅快,再加上东北人本就健谈,转业后回到老家,少不得就听人讲了很多的故事,他记性好,很多离奇的故事,只要听上一遍,都能够记得八九不离十,添油加醋的讲下来,听的舒婷心往不已。

  或许是对于母亲的怀念太过深切,舒婷即便睡熟的时候,依旧会蜷缩着身体,娇小的身体,不断往老苏的怀里钻,在这个时候,老苏往往会一把将她抱住,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腿一直向下抚摸,直到让她把双腿伸直,睡的安然为止。

  这样的结果,就是老苏自己一天晚上往往会睡的很少,尽管已经到了少眠的年龄,依旧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不过,眼见舒婷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老苏虽然自己疲惫,可是心里却比吃了几斤蜜蜂屎还要甜。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十月底,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出门打工的人都已经回来了,田地里的庄稼,也都收的八九不离十了,老东北的人,也就正式的开始了猫冬。

  曾经有一句话说的好,老东北的人冬天就像是熊瞎子,除了吃和睡,什么都不干,不过,如果真正有人去过东北的话,那他们就会发现,东北人之间冬日里的娱乐生活,真的比那些所谓一线的城市都还要丰富。

  赵本山曾经唱过一首歌,叫做我们屯里的人,唱尽了东北人的潇洒与心胸开阔,「邻里乡亲挺和睦,老少爷们也合群。」东北人真的就是如此,一旦到了冬天,大家便聚在一起,大口的肉,大碗的酒,从太阳升起,一直喝到晚上繁星漫天,不管谁醉倒了,随便往炕头一歪,醒来继续喝,不喝到进行绝不罢休。

  十月二十四那天,老苏带着舒婷回到了老村,那里的交通即不发达,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直通山坡,半山腰上有着百十座原木制成的尖顶房,外面的篱笆是原木的,除了家里的大炕,找不到哪怕一块砖石瓦片。

  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年轻人都已经都从老村里搬了出去,他们觉得那里的生活条件太艰苦,尽管有水有电,可是,少了那些现代化的娱乐设施,还是难以留住那些孩子们的心。

  但是老苏不同,他对于老村,始终有着一种骨子里的怀念,他怀念自己在树林里打松子的日子,怀念自己老屋中原木的味道,怀念热乎乎的地炕,怀念那里的一切。

  也正因为如此,每年的年根前后,他都会回到老村去住上个把月,和他有着同样想法的老兄弟老姐妹也都不在少数,所以他并不孤单。

  老村里的日子,和村子里是一样一样的,同样是每天穿梭于各家的流水酒席,喝不完的酒,唠不完的嗑,在这种情形下,就连舒婷也都被那些女眷们拉走,热情无比的接受着劝酒。

  她的性子有些腼腆,尽管打定了主意少喝甚至不喝,可是,在那些狡猾的东北大娘们的挤兑下,酒还是白水一样的往下灌。

  东北的酒,就像是东北的汉子,即便是那些所谓性子温和的葡萄酒,也都是用夏天榨好的葡萄汁,混合最烈性的粮食酒埋在地窖里,浸泡一个夏天,尽管酒味已经被泡的淡了,但是后劲却很足。

  舒婷自然不会知道这些道道,四五口杯酒下了肚,立刻头晕目眩,躺在隔壁二婶家的炕上就人事不省了。

  二婶家里火灶就带着两间大屋,一间给了那些男人,一间留给女人们自己,眼见舒婷睡的熟,生怕自己吵嚷打扰到她,连忙和自己的儿媳一起把她搀起来,送回了老苏的老屋。

  老苏是个能过日子的细心人,每天出门前,总是会把自家的大灶烧旺,家里不仅有大炕,更有地龙,坐在上面烫屁股。

  这一天自然也不例外,眼见老苏家里热气腾腾,二婶和二婶媳妇索性从舒婷脖子上摘下房门钥匙,把她放在地炕上,替她铺好被褥,眼见她酒气熏天,索性替她脱掉外套,盖好被子离开了家。

  她们才刚离开不久,老苏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刚才他起身去厕所,恰好看到了二婶和她儿媳妇将舒婷送回家的一幕。

  尽管已经按照和舒婷的预定断了酒,一路用高血压把酒都搪塞了过去,可是,当老苏看到舒婷那俏丽婀娜的娇躯时,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头有着一股烈火在燃烧,那一晚酒醉时疯狂的情景,又在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了开来。

  他一路的看着二婶把舒婷送回了家,眼见二婶和她儿媳重新入席,这才顺着墙角一路摸索,也不用梯子,直接翻回了自家的院子。

  二婶的心很细,临走的时候,也都没有忘记关上灯,把门锁好,老苏把门厅的灯打开,却站在紧闭的卧室门前裹足不前。

  上一次和舒婷发生那种事,是在酒醉之后,在酒精的刺激下,他能够完全把伦常这种该死的东西摒弃,可是,现在他可是连一滴酒都没有沾唇啊。

  虽然性格果决,可是在这一刻,老苏第一次产生了让他感觉到犹豫的忐忑,眼前虚掩的门,对他而言丝毫不亚于鬼门关,他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把门推开的后果。

  有心想要重新翻墙回去,可是,心里的那个魔鬼般诱惑的声音,却又在告诫着他,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旦错过了,恐怕这辈子都要抱憾而终。

  「爸,我渴,我要喝水!」

  舒婷的声音在卧室里含混不清,也正是这一句话,彻底的打消了老苏心中的所有顾虑,他咬了咬牙,去灶边取了暖壶和搪瓷的大茶缸,坚定无比的退开了房门,顿时被门内旖旎的景象所惊呆。

  现在的她穿着一件浅咖啡色的打底衫,下面穿着同色系的打底裤,可爱的娃娃脸上带着酒醉后的酡红,或许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让她浑身显得有些燥热,右边肩头,已经从打底衫中间脱了出来。

  舒婷的身材很瘦,这样的结果,就是肩窝很深,她以前曾经作过实验,里面能够足足放进去十五个一元的硬币。

  肩窝绝对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分之一,看着舒婷半露的香肩,老苏本来还忐忑不安的心,最终彻底安定了下来,做出了最终的决定,今晚,他无论如何,也都要再放纵一次,彻彻底底的放纵一次。

  第十七章放纵

  尽管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老苏却并没有直接扑上去,作为曾经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老兵,他的理智比普通人不知道比普通人强了多少倍。

  既然要想干坏事,那么,自然要先想到如何收尾,为了要尽量的掩盖痕迹,他索性便准备好了抹布,湿巾和香水,家里的地炕上扑的是地板革,只要擦的够细致,很容易就把精斑掩盖住了,而湿巾和香水,则是用来掩盖那股腥臭的味道的。

  做好这一切,老苏回身去把用来保暖的油毡挂在了窗户上,东北天冷,用来遮窗户,不仅能够遮风挡雪,里面的光半点都透不出去。

  做好这一切,老苏的心火已经快要把他的身体融化,他急不可耐的插上了外间屋的门,从里面用木门栓将门锁死,这才拿着准备好的工具,急不可耐的进去了卧室,打开了卧室的电灯。

  「爸,我渴,我要喝水。」

  舒婷平日里被老苏伺候惯了,晚上喝水,从来都不愿意自己起身,而都是要老苏下床去倒,对于这类似小孩子撒娇的举动,老苏也是听之任之,以至于到了现在,她都养成了习惯,即便是酒醉,都要老苏帮她倒水。

  「宝贝,我来了。」

  老苏把大茶缸里的水倒好,里面加了几滴蜂蜜,拿起卧室角落小桌上的凉水瓶,调节好水温之后,把舒婷已经酥软的身体扶了起来,让她对着大茶缸喝水。

  舒婷身上打底衫的开口很大,她这个半躺半卧的姿势,让老苏能够朦胧的看到她衣内那对浑圆富有弹性的香乳,心火被撩拨的更加旺盛。

  虽然心里已经被这丫头撩拨的快要疯了,但是,老苏却还是没有急于动手,而是用大茶缸里的水来试探她酒醉的程度,眼见舒婷醉的像是烂泥,茶缸里的水,大半都撒在了身上,老苏的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

  「丫头,你给爸好好的躺着,爸来喂你喝水。」因为太过激动,老苏的声音显得有些发颤,索性把枕头树过来,将舒婷的头平放在枕头上,这才端起茶缸,喝了一口蜂蜜水,嘴对着嘴堵住了舒婷的香唇。

  上一次舒婷醉酒,因为害怕她闻到自己嘴里的酒气,老苏对她那两片朱红可爱的唇,只是浅尝辄止,如今有了经验,索性就用这种方式来和她进行接吻。

  蜂蜜水很甜,老苏贪婪的亲吻着被蜂蜜水润湿的嘴唇,牙齿轻轻的把那好似涂朱般的嘴唇咬起,然后轻轻放下,舌头贪婪而又缓慢的在她湿润的唇珠上舔弄着,连带着贝齿,也都在他的品尝范围之内,就像是在品尝着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吃的啧啧有声。

  尽管已经沉醉不醒,但是,舒婷却还是感觉口渴难耐,香舌本能的舔着被蜂蜜水润湿的嘴唇,在老苏的疯狂舔弄下,粉红色的香舌,没有任何阻碍的与老苏那贪婪的舌头搅在了一起。

  唇齿相交,舌肉交缠,本就是男女间最亲密,也最让人感觉温情的画面,尽管喝了酒,但是舒婷的口中,却依旧有着一股自身独有的芬芳,任由他疯狂的索取,只是有条不紊的与他交缠,追逐。

  老苏被舒婷的香舌彻底搞疯了,邪恶的大手情不自禁的从领口探进去,一把握住了一只不盈一握的圆润美乳,透过胸罩的束缚,将那粉嫩的乳肉夹在自己右手的中指与食指之间,疯狂的摩擦着。

  尽管还在睡梦中,但是舒婷的身体却是异常的敏感,老苏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原本显得有些干涩,略微有些内陷的美乳被他玩弄的突了起来,上面开始出现了一层湿湿的浅汗。

  那种潮湿的感觉,让老苏更加兴奋,索性放开了舒婷的唇,将枕头竖靠在同样地板革的墙围子上,就势把手穿过舒婷的后背,将她的娇躯半坐着靠在了墙围子上。

  做完这一切,老苏粗糙的大手从背后探过去,解开了她的乳罩,轻巧无比的将乳罩从她的衣服里取了下来,一对美乳立刻如可爱的小兔子一样跳脱了出来。

  舒婷很时尚,乳罩是绸面紫罗兰色的,两个罩杯,更是带着可爱的粉红色蕾丝花边,看得老苏心头火起,放在鼻翼下一通猛吸,直到自己兴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才罢手。

  将乳罩有些粗鲁的扔在地炕上,老苏把那对自己不知道魂牵梦绕了多少日子的美乳拉出来,压在打底衫的衣领上,眼见紧身的衣领,把美乳勒的乳头高耸,老苏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欲火烧化了,沙哑着嗓子,在舒婷耳边说起了不要脸的情话。

  「好闺女,好儿媳,喂你喝了这么半天的水,爸也渴了,看在爸这些天这么照顾你的份上,你就让爸喝个痛快吧。」老苏说着话,拿起大茶缸,用手蘸了里面的蜂蜜水,一滴滴撒在那粉红色的乳头上,欣赏着晶莹水滴附着在乳头上的美感许久,这才猛的张开嘴,一口把其中的一颗乳头含在了嘴里。

  闭上眼,老苏用舌头耐心的品尝着舒婷的乳头,那种感觉就像是小狗在吃东西,舌头灵巧的在乳头上活动着,那种淫靡的咕咕水声,让老苏再也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把自己那根要命的老龙头解放了出来。

  老苏的命根子很大,完全勃起的话,长度至少在25cm左右,而且又极其粗壮,光是龟头,就比鸭蛋都还要粗。

  老苏把自己的马屌卡在外面,含了一口蜂蜜水在嘴里,搬了个抱枕,将自己的头枕在舒婷腿上,身体就势躺在地炕上,垫起来的高度,恰恰能够让他如意的品尝到舒婷那粉嫩好似樱桃的美乳。

  疯狂的吮吸着舒婷的美乳,混合着蜂蜜水的娇嫩乳肉,极度的刺激着老苏的味蕾,让他变得疯狂异常,粗糙的舌头,完全将那粉嫩的美乳裹在其中,任由略带甜味的蜂蜜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

  尽管还在梦中,但是舒婷的身体却依旧有所感觉,伴随着老苏的舔弄,不断发出阵阵似乎在极力压制的低吟,原本老苏还在担心她会突然惊醒,不敢舔的太用力,但是眼见她眉头紧皱,无论自己如何玩弄她的美乳,都没有睁开眼睛,老苏顿时放下了心,肆无忌惮的开始享受起了舒婷的身体。

  随着对美乳的舔弄,老苏发现单是这样的刺激,已经没有办法再满足自己心中的狂热,索性拿起舒婷的一只嫩滑的小手,把手指弄成半圆形,将自己那比鸭蛋还大的龟头塞了进去,一边品尝着佳人的樱乳,一边用手握紧舒婷的小手,让她帮自己套弄着。

  由于保养得当的关系,舒婷手上的肌肤很滑,温滑的触感,让老苏的马吊很快膨胀到了极限,鸭蛋大小的龟头下,是遒劲好似蛟龙般的青筋,让那物件看起来格外狰狞,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够破体而出,腾于九天之上。

  老苏闭着眼享受着,直到这样的刺激,已经没有办法满足自己,这才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因为含着糖水玩弄舒婷美乳的关系,已经让老苏身上的羊毛衫和舒婷的针织衫上沾满了水渍,老苏站起身,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扔在一旁,顺势跪在舒婷跟前,将她的胳膊举起,无比粗暴的脱掉了舒婷身上的针织衫,重新让她躺在了地炕上,就势抬起她的双腿,连带着腰间黑色的冬裙和裤子一起脱掉,随后连带着内裤,也都一起脱离了舒婷的身体。

  舒婷的肌肤雪白透亮,老苏把内裤从一堆衣服里面摘出来,那是一条紫罗兰色的内裤,中间与美穴接触的位置,有着一块用来专门防护的纯棉防护层,因为长期与舒婷嫩穴接触的缘故,上面湿湿的,有着一股属于女性的腥臊味道。

  老苏把内裤卷起来,防护层放在鼻子上贪婪的吸吮着,久违的女性味道,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癫狂之中,心中却在想着要如何在舒婷的身上索取更多。

  把舒婷的内裤扔在地板革上,老苏从背后把舒婷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疯狂的亲吻着她嫩滑雪白的后背,两只坏手却从后面探了过去,一手紧抓着舒婷紧致浑圆的嫩乳,另外一只手,则直接分开舒婷的双腿,粗糙的手指,直接摸到了舒婷温暖湿润的阴唇上,就势把两片好似蝴蝶般的阴唇分开,毫不吝惜的塞了进去,疯狂的揉着阴唇上方那娇嫩的肉芽。

  尽管在睡梦中,舒婷的身体依旧相当敏感,嫩穴里湿润无比,手指塞在里面,不断发出咕叽咕叽淫靡的声音,与他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或许,是由于上次刚刚丧母,心中悲痛至极,所以完全无暇顾忌性事吧,但是如今恢复了过来,自然也就有了反应。

  在这关键时刻,老苏可没有时间去猜测上次舒婷阴道为何会如此干涩的原因,眼见儿媳下面的幽谷湿润温滑成了灾,索性将抱着她后退到了墙围子边上,将她的娇躯靠在自己右边肩头,顺势将头探过去,一边品尝着佳人的美乳,一边飞快的用手指在舒婷下面抽插了起来。

  尽管人还在睡梦中,但是,舒婷的身体依旧无比敏感,又热又粘的汁水,很快便沾满了老苏粗糙的大手,将本就不多的阴毛全部打湿,温顺的贴在了那粉红色的入口上。

  因为志国常年在外面,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和自己的丈夫做过那种事了,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欲望就像是被关在大坝外的洪水,哪怕大坝上有着一点微不足道的缺口,都会肆无忌惮的倾泻而出,而老苏插在她嫩穴中的粗糙手指,恰恰就是这摧毁道德大坝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着老苏手指在嫩穴中的抽插,舒婷在酒精的催化下,情欲完全释放了出来,尽管并没有意识,但是娇俏的身体,却紧紧的弓了起来,纤腰伴随着老苏的手指,相当迅猛而又不失节奏的律动了起来,温热的蜜液,溅的地板革上到处都是。

  「姑娘(东北人对自己女儿的称呼),你看起来就像是个瓷娃娃,没想到身体居然这么敏感,爸可真是有福了。」眼见自己的儿媳在高潮后,身体依旧还在轻微的颤抖着,娇躯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上面挂上了一层相当诱人的晕红,老苏彻底陷入了疯狂,将舒婷的娇躯平放在床上,分开她粉嫩的双腿,高高举起了自己的马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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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得心

  就在老苏就要插入儿媳的嫩屄幽洞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在老苏的脑子里响起,「老家伙,你想好了明天怎么对儿媳妇解释了么?」是呀,这个一直困扰着老苏的问题,确实让老苏无法回答,他多年的军旅生活,让他坚信一个真理,就是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要互相尊重,男人要想得到女人的喜爱,就必须尊重女人,不能违反女人的意愿,尤其是在性爱方面,更不能只顾自己发泄兽欲,而违反女人的意志,对於道德伦理方面。

  老苏也是非常忠实的,所以老伴去世三年,他没有闹出一点绯闻,现在儿媳妇来了,这个小美人又孝顺,又懂事,长得又漂亮,让他非常喜欢,可是他从来也没有动过她的心思,直到看了秀才和儿媳妇的视屏,以及秀才勾引儿媳妇的文字描写,才让老苏动了心,燃起了他要得到儿媳妇的心思。

  可是,对於这样好的儿媳妇,他更不愿意违反她的意志,他要让儿媳妇从心里自愿的给与他,依附於他,成为她的人,虽然,经过了几个月的交往,两个人的关系已经非常亲密了,关系非常融洽,可是,儿媳妇还没有表示过要把身子给他,在性的方面和他融合为一体。

  假如今天藉着儿媳妇酒醉的机会,占有了他,确实无法向他解释,而且,自己的家伙那么粗大,强行插进去了,他不会没有强烈的不适感,儿媳妇要是闹起来,自己的整个家庭就全毁了,就是不闹起来,和自己的关系搞得不尴不尬,那也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在关键的时候,心里的理智又阻止了她的进一步行动。

  至於刚才用手指让他到达了高潮,还是比较好解释的,他已经空旷了将近两个月了,性欲一定十分旺盛,一定憋得十分难受,就说他喝醉了酒,吐得到处都是,自己帮他清理时,见他性欲难耐,自己自慰就帮助了他。

  以前舒婷性欲旺盛时也不是没有自慰过,这样他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自己的大家伙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如厕时他都隐隐约约的见过几次了,头一次插进去他是承受不了的,他不会不懂得,想到这里,老苏把舒婷扶到一边,到厨房打了一盆为温水,把舒婷的身上擦了个乾乾净净。

  尤其是他的下身,擦了好几遍,尽量让他清醒过来后,感觉舒适一些,然后给他找了一些乾净的衣服给他穿好,把他的脏衣服拿到浴室里用水泡好,让他清醒以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吐了没有,以免被他怀疑,老苏又把其他所有的痕迹清理乾净,然后把舒婷抱在大炕上躺好,给他盖好被子,老苏就走到了另一个房间。

  到了第二天早晨,老苏早早的就起来,为二人做好了可口的早餐,等着舒婷起来。

  都快到九点了,舒婷才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下醒来,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乾净的衣服,盖着薄被子,忽然想到,昨天自己好像喝醉了,身上怎么还这么乾净呀,回忆了一下,也是迷迷糊糊什么都记不清了。

  又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却觉得好像不对,阴道里涨涨的还有些微疼,恍惚中回忆起了,昨晚好像自己做了春梦,好像自己还高潮了,阴道里好像还湿湿的,用手摸了一把,果然还有些淫水流出,他有些放心了。

  可是又一想,觉得还是不对,做春梦那只是幻觉,不可能到现在还有感觉,而且这感觉还是真实的,又让他不的不产生怀疑,难道是昨天夜里,公爹趁着自己醉酒,把自己给,不,不能,公公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呢?上次自己醉酒公爹都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不对,上次是两个人都醉了,他做不成,现在是只有自己一个人醉了,公爹是完全清醒的,他什么不能做啊,舒婷翻来覆去的思索着,有些犹豫不决。

  后来,他又想到,还是不对,公爹的那个东西,他是见识过的,虽然实物看的不清楚,公公的那个大帐篷他是见过的,再加上公公买内裤时的那个尺寸,他也是知道的,假如昨天夜里公公真的侵犯了他,他想一定受不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一般的感觉了,想着想着,她的脸又红了,这几天他就要来例假了,性欲正强烈呢,又真想让公公的那东西插一插,解解自己的性欲,想到这里,她的脸又红到了耳根两颊发烫,不由得用手捂起了自己娇羞的脸颊。

  二人吃早餐的时候,老苏问舒婷,「丫头,昨晚睡得好好吧?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吧?」说完两眼紧盯着舒婷的脸蛋,深怕她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舒婷娇羞的说,「睡得倒还不错,只是昨天我没有听您的话,让他们灌醉了酒,是不是出洋相了。」老苏见他没说什么别的,就笑着说,「还说呢,你看着你现在身上乾乾净净的,其实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你吐得一塌糊涂,满身都是,那股气味难闻死了,都是我帮你清理的,哈哈,把你的身上扒了个乾乾净净,给你浑身擦了好几遍,才弄乾净,又给你换了衣服,你今天早晨没有发现你的小内裤都换了。」听说老苏给自己换内裤,舒婷又羞得满脸通红,害羞的说,「爸,您还说这个,人家都臊死了,老苏说,臊什么,你的身上我又不是事没有看到过,上次你醉酒不是也把你扒的光光的,再说了,不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怎么给你清洗呀,你的那些臭衣服我在浴室里投了好几遍才没有臭味了,现在还在那里泡着呢,等一会拿到外面去彻底洗了。」舒婷说,「那谢谢爸了!不过,不过爸没有趁机侵犯我吧?」他想把他阴道里的哑谜给解开,故意的问。

  老苏说,「爸是那样的人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不知道爸的为人,不过,嘻嘻」,老苏故意卖了个关子让舒婷疑惑。

  不过什么,舒婷果然好奇,马上问道,「不过么,嘻嘻,爸看到了个西洋景,而且还帮了忙」,老苏笑而不答,故意让舒婷着急。

  爸,你真坏,到底看到了什么呀,舒婷非要刨根问底,「丫头,昨天夜里你是不是做春梦了,老苏仍是不直接说出来,可是」,舒婷一听,马上就明白了,又立刻羞得满脸通红,用手捂起了小脸,从手指缝里看着老苏,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老苏说,「丫头,你也别害羞,这都是人之常情,不管男人女人,性欲是天性,人人都会有的,别说是你喝醉了在梦里,就是清醒着憋急了人也会那样做的,只不过」,老苏又打住了。

  「只不过什么,舒婷还是不接受教训,急切的问。」「只不过么,看你憋得难受,就用手帮助了你一下,老苏坏笑着,看着舒婷娇羞的模样。」那你的手指伸进去了,舒婷还抱着一线希望,可是,老苏却说,「不伸进去怎么帮啊,在里面摸了半天,才找到了G点,费了半天功夫,好不容易才把你弄高潮了,发泄完了是不是就舒服了,老苏还没说完,只见舒婷占了起来,走到老苏的身边,一下子就扑到了她的身上,撒着娇说,」别说了,快别说了,爸,你真坏,人家的那里你也敢摸。「老苏说,「丫头,这没有什么,很正常的,人都是有性欲的,有了性欲就得要解决,你看,昨天爸帮你解决了,你是不是就舒服了,舒婷说,可是,在人们的脑子里,道德伦理观念都是很众的,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就无法做人了。」老苏说,「观念是观念,事实是事实,抱着死观念,难受的是自己,你说说,你的生理期前后,你男人不在家,你憋得难受不难受,时间长了你保不定就会出轨」,舒婷问,「那被发现了怎么办」,老苏说,「不会不让发现呀,被发现的都是到外面偷情,在家里怎么会被发现呀,比如咱们家就咱们两个人在家,大门一关,谁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呀」,舒婷说,「那你是我的公公,我是你的儿媳妇,那样做不就是乱伦了」,来诉说,「公公和儿媳妇乱伦,那都是老观念,老规矩,死抱着老规矩,难受的是自己,在咱们屯子里,公公和儿媳妇好的有好几对呢,有的有人知道,很多就没人知道,你说说,咱们俩在家里做什么,谁会知道呀」,老苏为了达到目的,有些不择手段了,竟然说起谎来,村里谁和谁通奸,他哪里知道呀,就像他说的,大门一关,就幸福的做起来了,不过,舒婷还真被他说动了心,有些想和他做了,应为,他觉得公公是个好人,对他关心照顾的无微不至,爱他,疼他,即使几次有了机会,都没有沾他的便宜,让他觉得可以信任,和这样的人偷情他觉得不会有亏吃。

  他就要来月经了,性欲正旺盛着呢,又不会怀孕?就和老苏说,「嘻嘻,要不,要不咱们就试一次」,说完就趴在老苏的身上,把滚烫的小脸埋在了老苏的怀里。

  老苏取笑说,「难道你不怕我是你的公公,你是我的儿媳了。」舒婷小声说,「哼,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不过」,舒婷欲说又止,老苏搂了搂他,问道,「怎么你也不过起来了!」舒婷嘻嘻的笑道,你的那个东西那么大,儿媳的小屄手的了么,还不把我弄死呀!「老苏也笑着说,「不是把你弄死,是要让你欲仙欲死,你看哪个女人不是喜欢大的,出的,别看女人的那个小洞平时很小,可是弹性大着呢,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还愁男人的东西进不去么。你婆婆在的时候,和你一样娇小玲珑,还不是整天缠着我让我插她,每次都弄得他哭爹喊娘,爽快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那种滋味你尝尝就知道了」,现在的舒婷,被老苏引逗的只想快点尝尝老苏的那个东西的滋味了,哪里还能想得到伦理道德,什么公公儿媳妇,他都不管了,心里只剩下了对老苏的尊重和感激,可以说他已经爱上这个老公公了,只想着快点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公爹。

  到了这个时候,应该说老苏引诱儿媳妇的计划已经完成了,只剩下了实际行动了,老苏的心里当然高兴,可是他还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现在只是得到了儿媳妇的心,还没有得到她的身体,就对舒婷说,「丫头,你的身体能行么,趁着你还没有来月经,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就试一次,等你月经乾净了,我们在好好的爽快几天,那几天可都是很安全的,你也坏不了孕怎么样?」舒婷在老苏的怀里,轻轻的嗯了一声,就把头深深的埋到了老苏的怀里。

  等舒婷的心情平静了,来诉说,「时候不早了,快起来吃饭吧,可别饿坏了我的小宝贝。」舒婷从老苏的怀里抬起头来,娇嗔的说,「谁是你的小宝贝了,我可是你的儿媳妇。对,是亲亲的儿媳妇,是孝顺知心的娇娇儿媳妇」,两人一边调笑着吃完了饭,这一次,老苏没有让舒婷去刷碗收拾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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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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