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天下午，我正准备跟妻子谈谈到江边去旧事重演，以让公鸡兄为她捉奸的事，她的一个女同事赵梅忽然来我家里玩，一下打乱了我的计划。

　　赵梅以前跟妻子相处很好，跟我也很熟，在我调查妻子的处女膜一事中，妻子和她前老乡男友在一起的亲热照片，就是她提供给我的。她和我妻子是中学同学，毕业后又分到了一家单位，两人几乎亲如一人。

　　她不仅脸蛋儿长得漂亮，而且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嘴巴也很甜，只是身材不及我妻子高挑丰满，不过还算娇小可爱。虽然她早已结婚生过孩子，可看上去还像刚毕业不久的女大学生，加上她衣着谈吐都很时髦，还是颇能令男人们动心的。

　　但她生活作风一直不严谨，在中学时就跟班主任有过桃色绯闻，大学里换过九任男友，整整是我妻子的三倍！而她一进公司，就又成了马主任的宠信，被安排在公司办公室当秘书。听人说，她老公常年在外跑销售，她就做了马主任公开的情人，马主任对她言听计从，有时甚至大大方方地到她家过周末。

　　也有人将这话传到她老公耳朵里，她老公却装聋作哑不吱声。他以前只是个普通工人，赵梅因大学毕业时就有孕在身，才不得已下嫁给他。他则通过妻子和马主任的那层关系，从车间跳到了销售部当了我妻子她们几个的小头目，一切都满足了，他可不想因此得罪在公司里位高势大的马主任。据说一次他从外地出差回家，恰好碰到马主任也住在他家，正在浴缸里洗澡，他竟二话不说，背起包就住到离家不远的宾馆里去了。

　　当时我妻子被分在公司销售部记帐，每天的生活枯躁无味，她们几个女同事间就常拿赵梅和她老公的典故说事儿，大家常常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有时候，她们甚至将做好的纸帽子染上绿色，恶作剧地套到赵梅老公的头上。她老公也不生气，只是假装要打她们几个部下的屁股，以示惩罚。但我妻子她们一求饶，他又软了，反而要请她们这些娇小姐吃「肯德鸡」。

　　不过，我妻子对赵梅在公司里的走红也是挺羡慕的，常跟我说赵梅又到哪个宾馆里玩过了，又去什么地方旅游了，还买了什么漂亮的新衣服，走到公司里，不少人都对她很讨好┅┅

　　一次，她竟亲口问赵梅，她和马主任之间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儿？赵梅只笑不答。我妻子也不禁对马主任有点好奇，因为赵梅在中学时代就很傲气，追她的男孩子仅比我追我妻子的少一点，但一般男人她都不会放在眼里，为何现在却能接受一个５０出头的老头子呢？

　　我妻子开始往赵梅那儿跑，想到近处亲眼见见马主任，以前她只是在公司的大会主席台上见过他。一天，她正在赵梅那儿玩，恰好被马主任撞见了，马主任当下眼睛一亮，就问我妻子愿不愿意进公司办公室。我妻子早就希望能到公司里办公室风光风光了，见他面慈目善，一点不像在大会主席台上那么威严怕人，就一口答应。

　　我妻子调入办公室后，赵梅和她开始都很开心，妻子跟她对面而坐，两人同进同出，甚至连吃饭、上厕所也手拉着手。

　　不久，赵梅却发现，马主任已将过去对她的宠爱全部转移到了我妻子身上。遇上公款吃喝、旅游、外出开会，他总是喜欢捎上我妻子，而将她凉在一边；就是跳舞，他也总是跟我妻子跳，却极少邀请她了；小礼品和红包更是没她的份儿了，全都进了我妻子的小荷包。

　　她一下对我妻子充满醋意，我妻子也有所察觉，她极力想挽回两人的友谊，但没办法，两个好朋友渐渐疏远了，虽然没发生口角，但磕磕碰碰的事却难免。

　　后来，马主任干脆将她们两人拆开，把我妻子的办公桌搬进了他以前一个人独占的主任室，跟他坐一块儿了。

　　不久，公司里就传出了我妻子和马主任有一腿的艳闻，并且故事越传越多，越传越离奇，甚至说马主任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关上办公室的门跟我妻子在里面「打炮」。还说有人在找马主任批文件的时候，发现我妻子正蹲在他办公桌下，偷偷地在给他吹箫┅┅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赵梅。

　　妻子为此不知多少次伤心委屈的哭泣，甚至想跟她一刀两断。

　　好在马主任及时将赵梅调出了办公室，转到生产部去了。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添油加醋地到处宣传我妻子为马主任食精的丑事。马主任恼羞成怒，下令将她调到车间当苦工，还是我妻子为她求情，才将她安排到浴室看澡堂，可她却将一切的仇恨都记到了我妻子的头上。

　　想不到她今天会突然造访我们，而且满脸是笑，一团和气，简直让我们受宠若惊。

　　她像以前那样亲热地拉着我妻子的手问：「老实交待，中秋节那天傍晚，你们夫妻出城干嘛去了？」

　　我被她问得吓了一跳，妻子的脸也一下红到脖子。

　　「天，她不会是知道了我妻子被人轮奸的事吧？要是那样的话，妻子在公司里的面子就丢大了。她俩现在是仇敌，只要她将此事一传出去，妻子就没脸去公司上班了。」我于是试探地告诉赵梅，我和妻子是去江边赏月。

　　「原来如此，江边月色好看吗？」赵梅微笑着问。看来我们是虚惊一场，她中秋那天只是看到我和妻子骑车出城，并没跟踪而去，发现更多的隐情。

　　我和妻子只得苦笑着说：「当然好看啦。」

　　赵梅酥胸微挺，羡慕地说：「你俩好浪漫呀，我和老公怎么就没想到去那里呢？唉，他终究是工人出身，死木头一个，怎么会懂得浪漫呢！」

　　妻子彷佛也被她带回到无话不说的从前，脸色惨白地道：「幸好你没去，那种鬼地方还是永远莫要要去的好┅┅」无疑，她对在那里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的惨事记忆犹新，至今仍心有余悸。

　　赵梅却大眼睛扑楞一闪，奇怪地问：「为什么？」

　　妻子面色忽红，沉吟着说：「那儿的┅┅月色虽好，但阴森森的，也怪怕人的，你还是别去为妙。」

　　赵梅奇怪地看着她，说道：「赏月有什么好怕的？阴森点才刺激呢！你这一说，我倒更要去试一试了。」

　　她哪里知道，我妻子就在那个浪漫之夜，在那儿被三个歹徒暴奸暴虐，又是插穴，又是灌精，还要不住淫言浪语，要说刺激，也真够「刺激」的。

　　妻子一想及此就面红耳赤，怕赵梅再追问下去，赶紧屁股一扭，给她泡茶去了，又用别的话题引开她。好在赵梅也没发现什么破绽，接过荼杯就喝。

　　不过，刚才她的话还是让我和妻子胆战心惊了好一会儿。妻子被强暴的事，知道的网友再多也没关系，但熟人一个也不能知道。

　　当然，不少网友从网上得知了我妻子中秋夜的艳情故事，也认真地提出要认识我妻子，甚至直言想跟她发生交欢关系，激情男人兄更多次提出要跟我玩换妻的游戏。也许他们都感觉到了我妻子的可爱，而且认为我能将妻子的丑事秽闻在网上公开，好像也有让她与别的男人胡搞的倾向。

　　其实我受到《拿家人宴客》、《卖妻》、《我的妻子会偷情》、《母狗般的女教师》、《暴露的淫荡妻》和《超级淫妇》等一些色文的影响，的确有点希望看到妻子被人乱奸的场面，但我一直不敢将此付诸于行动。因为我知道妻子是个很爱面子的女人，上次只是在不得已的时候，她才在江边失身匪人，因她也不愿丧命或毁容，就没作殊死反抗。如果我主动提出让她跟别的男人乱玩，也许会伤了她的自尊，也会伤害我们的夫妻感情。

　　所以，跟那些对我妻子想入非非的网友，我只能说声对不起。

　　我暂时不会公开我们家的住址和我妻子的真名实姓。不过，大家只要记住她叫「阿玲」就行了。当然，如果有一天，我和妻子都改变了想法，也许，在座的朋友可能捷足先登，得偿夙愿，真正领略一回我妻子娇艳无比的肉体。只是目前时机还不成熟┅┅

　　这时候，赵梅喝够了茶，站起身说：「这次我是来向你们告别的，我要辞职了，到南方去挣大钱。我想我们毕竟朋友一场，临走前还是来跟你们说一声。」

　　「什么？你要辞职？」妻子听说她要远走，往日的情愫一下涌上心头，拉紧她的手，关切地问：「你要到南方去做什么？」

　　「我┅┅我┅┅」赵梅看了我一眼，居然脸红到脖子，又踮起脚尖，将嘴贴到妻子耳边，轻轻跟她说了些什么。

　　我看到妻子眼睛红了，声音哽咽地道：「小梅，你怎么能走这条路？你下决心了吗？你老公知道不知道？」

　　「我已跟他讲了，他支持我，他讲现在外边做这种生意的女人很多，也能挣很多钱。」赵梅胸脯一挺，又说道：「我豁出去了，反正，公司的形势越来越严峻，要想富，将来我迟早得走这条路。晚走还不如早走，玲姐，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不！不！我可不敢走这条路。」妻子又羞又急，连连摇手。

　　「什么路不敢走？」我被她们说得一头雾水，但又不便插嘴。

　　「玲姐，你是个出色的女子，说实话，多年来，我从没服过谁，我就只佩服你。你漂亮、高雅、有气质，又心善，又贤惠，你是一个真正完美的女人，是个能够征服一切男人的女人。不过，我觉得你把自己赌给马主任还是不值，你应有更好的前途┅┅」

　　「别说了┅┅」妻子惭愧地看我一眼，窘迫地捂住她的嘴。

　　「不，我要说。我觉得，男人都是把我们当玩物，现在也该轮到我们玩玩他们了。」赵梅的乳房在上下巅动，她激动地说：「玲姐，无论你能不能听得进，我最后还是想给你一句忠告：你别把马主任当救星，他不是个什么好玩艺儿。没错，他是曾以小恩小惠俘虏了我，让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鲜美的肉体奉献给他享受。现在他又以同样的方法赢得了你，你比我更能讨他欢心，让他开怀┅┅可你有没有想一想，等将来公司里有了更年轻更可爱的女孩子，等他玩腻了你，他会不会像对待我一样踢开你？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我的今天就会是你的明天！」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妻子极力为自己辩护着，声音却在发颤。

　　「好吧，那我们走着瞧。」赵梅也不跟她争了，笑着跟我道别。

　　「她要到南方去做什么？她究竟要走什么路？」赵梅走后，我迫不及待地问妻子。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她要到南方去卖淫，她走上的是一条充满精腥味的妓路！」

　　「天，赵梅她是要下海去做妓女？！她还想拉你一块儿去？」我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憾。

　　「那你愿不愿让我跟她一块儿去？人家老公都支持她呢！」妻子故意嘟起小嘴，妩媚地冲我道。

　　「你要真想卖，我也拦不住。」我打趣地说：「不过，我想你还是先扮回荡妇，到江边去钓那三个轮奸过你的家伙，然后再卖也不迟。」

　　「你这话什么意思？」妻子不解地问我。


　　「是这样┅┅」我将公鸡兄跟我商议的捉奸计划全盘告诉了她，妻子沉吟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答应，她说她要仔细考虑好了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