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幻想

“你真是个混蛋！”下午回去的路上，娇臀受伤的可儿一个劲的抱怨我，可每次她一抱怨，我就估计给汽车来个突然的加速，让她的臀部感受到更大的压力。

看着女人一次次呲牙咧嘴的几乎想要杀了我的样子，我反而觉得有趣。我并不是故意想体罚女人，但不得不说，这种掌心击打可儿臀部的手感，是真的很美妙。

“怎么，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被打屁股吗？”我不光没有些许忏悔的意思，反而有些嬉皮笑脸的看着假装一脸愠怒的女人。

“噗呲。”可儿终于也崩不住苦瓜脸了，怨恼的在我手臂上锤了一下说道：“胡说八道，而且……”女人顿了顿，突然小声的说道：“只有在被弄到性高潮的时候，才会有人喜欢这样的疼痛感。”

我看着竟然出现了难得的羞涩情形的女人，本来准备再调戏她两句的时候，本来已经安静了快一天的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

我立即示意可儿保持安静，然而来电的并非是阿珊，而是我的秘书乐乐。一个公司突然接到的预订单，需要我明天去处理。虽然数额并不大，但还是让最近一直业务不顺的公司感觉到稍微松一口气，最起码，这个单子如果拿下来的话，公司就又能解决两三个月的开支。

“我明天一早要去公司处理一下。”我看了下侧脸的可儿，见她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不安，大概能猜到她的顾虑。她显然从我的反应以为我找到了新的合作伙伴，如果那样的话，很可能也不需要她来进行这个计划了。

“放心吧，你这边的事情才是正事，明天只是处理一个临时业务。”我说道：“不过，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下，而且明天起来的很早，所以你能不能……”

女人明白我的意思，说道：“好吧，今晚不缠着你，等会你到了前面福年广场，就把我放下去吧，我明天再来找你。不过，话说，你们这行到底忙么，我看做你们私募的，不都是整天陪着人吃吃喝喝的吗？”

“那只是些小角色的做法。”我回应女人的语气中，带着我对职业的自信道：“私募金融是一个非常专业及复杂的领域。简单来说，要想手中的资本能够快速增值，需要非常专业的金流控制能力以及行业眼光。当然更不可少的，就是大量的时间投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正常情况下我一周至少工作六天，每天的工作时间都是12小时以上。干我们这行，可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休闲的。”

“所以，今天我已经把你这周的休假给占了？”可儿当然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关注的焦点，自然也不是在什么核心上。不过我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女人送到福年广场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购物卡道：“上面还有点钱，这段时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在上面用。”

女人看了我一眼，毫不客气的接过了购物卡说道：“行，那我明天去找你。”

“嗯，我明天微信联系你。”

“不用了，我知道去哪儿找你。”女人话说了一半，就开门下了车。其实本来我还想着，让她下车之前在我的脸颊上亲我一下，但我话还没说出口，女人却已经没有了踪影。

虽然这一天的时间并不能让像女人所说的那样培养出什么感情。不过可儿确实是一个让我觉得有趣的女人，有趣的原因不光是因为她给我重复的生活注入了一些新鲜感，而且她确实能在很多不经意的细节上，展现出那种让我从未体验过的女人的魅惑力。

“看起来，你找的这个人不错。”我给王姐发了一条消息。

“哦？我原以为你这样眼高过顶的人，至少要等上个三五天才会跟我说这句话。”王姐很快回复了我的消息道：“我说过，她不会让你失望的。不过有一天我要提醒过你，别只顾着自己开心，把正事忘了。”

王姐说的正事我当然明白，说到底，可儿不过是我找来进行性贿赂的一个公关而已。回到家的我，很快就把今天的事情忘了，虽然身上还带着被女人强行排精后的倦怠感，但很快，我就陷入了跟刚下飞机不久的阿珊的微信海里。

显然，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阿珊看上去比我现在还要虚弱。酒店的光线并不太充足，按时间算起来，她那里应该是早上刚破晓的时间。

当我要求她开灯看看她的样子的时候，阿珊却并不愿意让我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女人总是这样，就算在家里自己什么邋遢的样子都让我看到过了，但是一旦出门在外，尤其是跟自己闺蜜在一起的时候，她却总是不愿意让我表现出任何对她的不满意。

“先睡一觉，昨天在飞机上没有休息好，等睡醒了，再出去玩。”阿珊的消息一条接一条道：“亲爱的，这里的手机信号挺糟糕，除了在酒店有Wifi的时候，在外面的信号经常卡着。”

“没关系，注意别走丢就行了。”面对我的调笑，女人只是回了一个白眼的表情道：“对了，我跟你说，这一次你请君君跟我一起来玩，她还专门换了新的相机，过两天我传照片给你呀。”

“君君拍的照是不错。”阿珊的这个闺蜜是职业摄影师，这样是我请她跟阿珊当伴游的原因之一：“不过对我来说，她拍的照片太注重表达光啊，影啊这些艺上的东西，对我来说，还不如你自己去自拍两张果照让我兴奋。”

“呸，想的美。”看得出，女人虽然疲倦，但第一次出远国的兴奋感还是很强烈，要不然换了以前，矜持的女人估计早就开始奚落我了。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结果到头来成了阿珊没有睡会，我也没有休息。直到女人新发过来的照片，已经是四周通明后，我才主动终止了跟女人的对话。

算起来，这还是今年以来，我第一次一个人在家里过夜。本来想去把可儿睡过的床铺上的蛛丝马迹都收拾一下，后来又觉得没必要。

女人的箱子就仍在那里，但我也没有心思去窥探里面的隐私。只是在一个人泡在热水中的时候在想，如果今晚我把可儿带回来，此时我洗澡的时候，她会不会陪我一起呢？

第二天的早上，我很早就来到了公司。这个突然新到的订单，是我一个断了许久合作关系的客户。严格来说，他们算是我曾经发展的下游。

只不过，他们自己的客户大多都是一些零散的大叔大妈，对于这种有一定诱导理财性质的融资，我一直是不那么在意，不光他们的资金一向也不算大，也因为他们经常明一套暗一套，稍不注意，就被他们反过来把我们的投资渠道弄走，我的同行，有很多人都在这上面栽过跟头。

不过这一次，他们的这笔超过两千万的水单，对很久没有大单子的公司来说，算事一个强心剂。而且让我没想到的是，一向抠抠索索的对方，并没有在我们8%的协议收益的数额上纠结太多，就跟我们把合同签了下来。

干我们这行有个规矩，投资不能问金钱来源。只要通过银行走账，避免了洗钱的风险，就算对方是挪用公款都不能去说什么。但是虽然不问，但公司负责对接的客户经理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老板，关于他们的这笔钱，我好像是有所耳闻。”卢生在我公司的客户经理中业务能力不算最突出的，但这个人很会构建自己的信息网络，因此，他的小道消息往往很准确，也不便宜。

“我听说，他们最近联合着市委秘书部几个人，傍上了那个带着巨额投资金回国的Thomas。这笔钱，可能是从他那里弄到的投资，据猜测可能是要用到开发区的投资上面。但是我估计，他们是空手套白狼，钱拿到了，项目却不会立即上马。所以就先放在我们这里，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一反常态的跟我们只是做了点短期合作协议，却是金额巨大的原因吧。”

“嗯。”卢生的消息很短，但却立即让我充满的担忧。我能够预料到，除了我之外，现在定然是有一群人想看着唐僧肉一样看着Thomas手中的那些白花花的银子。

表面上，这个Thomas看上去像是夜夜笙歌，看起来已经在暗中同时跟很多条线路的人在接触。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无疑是敲了一个警钟。我的行动日期，必须要加快了。

想到这一层，我立即往办公室方向走去。我需要立即通过王姐向可儿施压，我们的行动时间，不能再拖沓下去了。

然而再次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的秘书乐乐，却先拦住了我。

“老板，有一个说是你的朋友，姓冯的女士说约了来见你，我把她带到接待室等你了。”

“冯女士？”我好奇的在自己的脑海中搜索着我身边姓冯的，好像也没有女性。但很快我就明白，这个冯女士，就是可儿。此时，她已经在接待室等着我了。而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此时一身职业西装的她，甚至连头型都是职业经理人的头型，从上到下不光看不出任何风尘味，反而有一种十分难得的职业女性的气质。

“原来你姓冯啊。”我将可儿叫到了办公室，又关闭了房门跟百叶窗。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会来公司，而且……看上去还这么职业”

“怎么，好看吗？”女人故意在我面前侧了侧身子，好让我看清即使是西装也包不住的她的玲珑曲线，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我昨天给她的购物卡道：“谢谢，我就不客气了。”

“用完了？”看起来，昨天我给女人的卡，她用来买了这一身衣服。

“对啊。”

“这张卡里有三万多，我原以为你能起码用上几天。”

“那样多没一次，每次买点东西还瞻前顾后的。”女人笑了笑，知道我并不是小气抠门，于是走到我面前，又是标志性的笑了笑说道：“要不，我给你点回扣？比如，要不我在这里帮你口出来？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个。不过，估计你也不会觉得太新鲜，你的小秘书不也挺漂亮的。”

女人说道这里，突然在我耳朵边吹了一口热气道：“她平时没少给你干这种事情吧？”

“喂喂，你不会以为每个有自己办公室的人，都会想着这些事情。”我假装头大如斗的拍了拍头说道：“跟你说个正经事情，本来我还在找你的。”

说罢，我将今天上午公司发生的事情用可儿能听懂的方式告诉了她，并且很认识的告诉她，需要加快计划进展的速度这个要求。

“行吧。”女人看得出我的认真，于是说道：“你能够直接把原委告诉我，而不是通过王姐来给我施压，说明你还是有点诚信的。”

女人看上去，似乎已经在我开口之前预料到我要说什么一样，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跟你讲实话吧，我这次来就是跟你说一声，明天晚上王姐专门搞了一个化妆舞会。到那个时候，王姐会做局让你的目标跟我们接触。”

女人后面的话，解开了我的谜团。我不知道她们是否也知道Thomas正在暗中接触各方人士的行为，但看起来她们也并没有真的打算把这个事情拖太久。

“行吧，需要我准备什么？”

“需要你准备的东西，我已经跟你准备好了。明天晚上你只要跟我去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具体的计划步骤。”虽然心中颇有疑问，但我并没有去追问。

虽然从认识到现在才不到四十八小时，但我对可儿这个女人似乎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感。

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只要她愿意，我可以让她来我的公司上班，做我的助理。

从头到尾亲自将我这些年滚出来的金融手腕一点点交给她，让她的未来更加光鲜一点。虽然可能不会像她现在做的事情这么一夜暴富，但却是很多人向往的稳定而高薪的职业。

只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她本是风尘中人，就算是比起那些随意出卖皮肉的女人看上去多了一分知性跟精明，但终究跟我这种人是两个世界的。

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罐啤酒倒了一杯给了女人。

“我开车。”

女人似乎并没有看出我刚才的心理活动，接过了酒杯一个人独酌了几口说道：“话说，你真的就没有过那种，在办公室发生点什么的幻想吗？”女人好像开口三句话里，就必然有一句是性方面的。

“有啊，你是不是脑子里只会想这个东西。”我故意奚落了女人一句。

“喂，这是我的工作诶，现在相当于我的工作时间。”女人的回答，让我哑然失笑。

“行吧，实话告诉你一个事情。”我笑了笑道：“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算事心里深藏的一个秘密。”

“等一下。”女人见我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了一丝暧昧，于是站起来说道：“现在这样的环境，那里适合说秘密。”说完，女人走到了我的窗边，将落地窗上的百叶窗放下来，又关了一大半，只留下了一丝丝斑驳的光线，在女人有些朦胧的脸庞上留下了几行带着女人面部起伏的线条。

“来，在这里坐下来。”女人示意我坐到她一开始坐的沙发那里，然后等我一坐过去，就立即双手用力将我的肩膀往她那边掰了一下，让我整个人的上半身几乎撞入了她柔软的怀抱。

“昨天刚给你弄了，今天就让你休息一下，不过嘛，说自己的秘密，当然是要来点刺激的才好。”女人说道这里，竟然低下头，在我的耳垂边上轻吻起来。

我身上的毛孔，立即被女人的动作弄得好像爆裂开来一样。欲望，就像是落入了温泉一样迅速升温。说实话，每个男人的青春期，都有很多荷尔蒙洋溢的经历。

虽然我的学生时代没有发生过类似昨天那样荒诞的情欲，但在我大学时的一次偶然的经历，却让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忘记。

“那是在我大三实习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也是在一家公司，只不过，经理办公室里面的不是我，我只是当时的一个小职员而已。”

我还记得，那一天来我当时实习公司访问的那个女人是怎么样的一个倨傲的样子。虽然说是谈生意，但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诚意。

她是当地一个有名的富商的女儿，丈夫也是当地政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因此她的一举一动中，都充满了傲慢。

这种傲慢，甚至会让她美丽的外表都给不了人那种亲切感，尤其是当时我实习公司的经理，还要比她矮一个头的时候，这一场谈判，似乎从一开始就处于一种不平衡的状态。

果然，第一次会议的结果很不乐观，虽然当时我的身份不足以参加那个会议，但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那些人脸上如同寒霜一样的表情，我也可以大致猜到结果。而这样的场景，虽然在以后我的职业生涯中已经数见不鲜了，但对当时我这样一个职场新人，还是一种无形的压力。

于是当天夜里，我选择了加班，一个人加班到了深夜，去一次次整理检查一些第二天的二次会谈最细枝末节的一些资料。

我当时固然明白我这种有些愣头青的行为并不能改变什么，但作为一个职场新人，遇到这些事情，总会有些这种一厢情愿的努力，也是挺正常的。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在大约十一点的时候，会议室外大厅的灯光突然亮了，然后又很快暗了下去。接着，对面经理的办公室的灯光，又重新亮了起来。

当时我实习的公司，是一个O字型的环形结构。而在我当时整理资料的会议室对面不到十米的距离，就是经理的办公室。

当时我正在犹豫，到底是自己悄悄整理完东西就此离开，还是假装“碰巧”的撞到经理，让他知道我一个人在留下来加班的时候。

对面的办公司，却传来了一个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画面。本应该纹丝不动的百叶窗，正在发出一种十分有节奏的涟漪。细微的光线，在漆黑的夜里有节奏的晃动着。

而我明白，只有有人在用有节奏的方式冲击着这样的百叶窗，才会有着这样的广播。本就是青春萌动的年龄，我立即想到了一个让当时的我血脉贲张的画面。

经理应该在办公室玩女人吧？

的确，如同刚才可儿所说，每一个进入了职场的人，无论是贫是富，无论地位是高是低。都会有这样的幻想，在属于代表着自己职业成就的空间里，玩弄着因为金钱跟权势带来的女人。

虽然当时经理的助理，是一个并不算漂亮的女人，但对于当时还没有尝过女人滋味的我来说，却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如果是自己，对那个女人当然能下得去屌。

更何况，在公司里还有很多其他的女人，客户经理，会计，甚至是前台接待。她们也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跟经理发生这种事情。

然而，如果只是这样，这个故事本不应该被我铭记这么久。只有当我一直犹豫要不要离开的时候，当那个被弄得不堪重负的百叶窗一下子掉了下来的时候。

我才看到，那个让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的画面。

那个女人，竟然就是今天上午来谈业务的那个政府人员的夫人，而此时，她就像是一个荡妇一样趴在光亮几净的玻璃窗前，让男人从身后不断在她的体内冲刺着。

百叶窗已经被她们弄掉了，但高潮中的女人却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她硕大的双乳在冰冷的玻璃上不断冲击着，虽然隔着十多米，却好像可以清晰的让我看清那两个如同肉饼一样在玻璃上挤压后，出来的那种淫靡的形变。

我急忙关掉了我所在的会议室的灯光，幸好他们也没注意到这一点，而是在忘我的继续疯狂着。

对我来说，这是头一次我看到现实中在我面前性爱的人，跟以往偷偷在被窝里看的那些日本的小电影完全不同的是，就算听不到女人的呻吟，但是从她那欲满的表情上，我也能脑补出她喉头的声音。

而更让我震撼的，还是我的经理的表现。从个头上来讲，我的经理比起女人要矮半个头，甚至在性爱的时候，女人还要微微弯着腿放下自己的性器才能让两人的位置合适。但他们脸上写满真实的狂野表情，却粉碎了我以前从网上各种帖子里，听起了茧子的那句，一个女人是看不上比自己矮的男人的说法。

那是一场，疯狂，而又纯粹的性爱。也是对我来说，当死的年纪里最强烈的一次冲击。

当经理用自己疯狂的冲刺让女人最终只能趴在地板上完成这一次交媾的时候，我才明白，对于人类动物来说，什么才是最为原始的征服。

第二天，在所有人都很意外的情况下，女人跟公司完成了签约。此后，女人再也没来过公司，但是我知道，那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不光对我，对女人来说，也是一段难忘的经历。

“所以，现在你也弄了这个样子的办公室？高大明亮的落地玻璃，还有这整齐的百叶窗？”女人在我太阳穴跟肩膀上的来回按摩，最终将我拉回了现实。双手，在不经意间已经布满了汗水，而女人喉头的热气，已经让我觉得有些窒息。

我站起来，打开了窗户，让房间的空气迅速降温。看着上衣被我的倚靠弄得有些凌乱的女人。我笑着说道：“这个，顶多算是个美丽的巧合吧。”

“哦？最后一个问题。”女人站起来，温柔的替我整理了一下衣领后说道：“那你，还有什么性幻想吗？比如，那些从来不敢跟你女朋友提出来的要求。”

“我想在清晨的睡梦中，被人一点一点用口唤醒。”我说的这个口，当然不是声音叫醒的意思，而女人，当然也明白我的意思。只不过，在刹那的尴尬沉默之后，女人又标志性的白了我一样说道：“做梦，我早上起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