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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特殊驯化治疗中心(改造/调教) by 倾曜

2024-6-26 20:44

  “滚开。”
  冷汗从额角划过紧绷的眼尾,在下巴凝结成水珠。沈睿眉心紧皱,死死咬住嘴里的口衔,整个身体都在发颤,似乎在竭力地忍耐着什么。
  看样子,是催情剂的药效上来了。
  军营里专门用于轮奸的药剂,药效猛,起效快。此时的沈睿像只浑身炸了毛的猫,表情看似狠厉。但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两只眼睛已经无法聚焦。
  显然快撑不住了。
  陆潇看着沈睿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莞尔笑了笑,适时地收回手,把放在角落里的椅子搬到沈睿的身侧,坐了下来。
  他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叠起双腿,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大腿上,食指漫不经心地敲着膝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一会,空旷的地下室里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低沉,隐忍。
  “放开我……”
  沈睿感觉整个身体都在沸腾,汹涌的情欲堵在胸口,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艰难地喘息着,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忍着周身的疼痛,顶起微凸的小腹,在空中来回挺动身体。
  陆潇单手撑起下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沈睿在空中挣扎,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他的视线从男人崩溃的侧脸挪开,顺着漂亮的腰线缓缓下移。
  沈睿的腿很长,挺翘的臀瓣下,大腿修长有力,随着身体的紧绷,腿部勾勒出凌厉的肌肉线条。即使像此刻毫无章法地胡乱挣扎,也显得格外地赏心悦目。
  密密麻麻的瘙痒在体内扩散开来,身下的两处通道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
  沈睿收紧腰腹,徒劳地夹着穴,双腿跪在半空中痛苦地颤抖。
  他的膝盖上还戴着分腿器,两条大腿被迫敞开,规范爬行的特制护膝让他的双腿只能弯曲到特定的角度,根本无法伸直。
  “呜……”
  挣扎中,绷紧的腹肌不断压迫着鼓胀的膀胱,积累在体内的情欲轰然爆发,吊在半空中的男人仿佛被一道闪电劈中,身体猛地向后反弓。沈睿扬起下颌,吐出一声哭喘。紧绷的脚背与小腿连成一条直线,脚趾蜷了起来,隐隐发颤。
  从侧面看去,两条腿重叠在了一起,像一尾强行钓出水面的深海人鱼,绝望地卷起鱼尾。
  无人爱抚的潮吹只持续了片刻,含着哭腔的呻吟声越来越小。陆潇靠坐在座椅上,看着沈睿耗尽最后一丝体力,半死不活地吊在半空中,才缓缓站起身来。
  他走到沈睿的面前,再次伸出手,抚摸男人垂在双臂间的侧脸。
  陆潇随意揉捏着男人脸上的皮肤。
  被冷汗浸湿的脸颊有些冰凉,手感十分滑腻,好似攥着一块沁凉的冷玉,十分适合玩把。
  这次沈睿没有躲开。
  陆潇的手指在泛着潮红的颧骨处摩挲了几下,指尖下移,手腕翻转,将沈睿的脸挑了起来。
  冷白的光线轻轻落下,在男人清冷的面容镀上了一层银光。他的下巴乖巧地搭在男人的手指上,深棕色的双瞳半翕着,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眸中的光亮。
  激怒和隐忍从沈睿的脸上消失了,只留下一片茫然。
  层层叠叠的情欲在体内翻滚,深入骨髓的酥痒撕破了他的理智。沈睿的身体仿佛沉浸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脑海里只剩下毫无意义的白噪音。
  他在水底看着不断晃动变形的人影,隐约有人声隔着混沌的水声传入耳中。
  “现在知道乖了。”陆潇掐着他的下颌,轻声问道:“还闹吗?”
  混沌的大脑一时无法处理话语中的信息,只觉得男人的抚摸让他很舒服。
  经过监管局调教的性奴都带着很强的性瘾,身体会本能地渴望被男人爱抚。失去了理智的约束,沈睿下意识地用下巴蹭了蹭男人指腹。
  “啪!”
  陆潇抬手扇了沈睿一个耳光,“我让你动了吗?”
  这巴掌打得很重,沈睿的脸被扇到了一边,脸颊瞬间浮出鲜明的指印。
  尖锐的刺痛在一侧脸颊处炸裂,沈睿的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激得打了个哆嗦,破碎的水光从泛红的眼眶溢了出来。
  他委屈地皱起眉,一时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打,就感觉到男人的手再次抚上了他的脸。
  干燥的手指与脸颊上湿润的红痕再次重叠,掌掴的恐惧与被爱抚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沈睿睁大了模糊的双眼,含着口衔的薄唇不停地喘息,身体应激性地僵在半空中。
  男人的手掌在敏感的皮肤上刮起的阵阵酥麻。纤长的睫毛颤了颤,沈睿缓缓合上双眼,小心翼翼地享受着男人的爱抚。
  无助的泪水顺着睫毛根部沁了出来,在微颤的睫尾凝结成珠,簌簌地往下坠。
  此时的沈睿温顺得像一只被人类驯化完成的狗。
  见到催情剂中的致幻成分已经起效,陆潇松开了沈睿的脸。
  失去了理智的约束,身体的需求变得更加直白。感受到手指的温度离开脸颊,沈睿的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像是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幼童,他焦急地睁开眼,转过头,追着离开的手,一口叼住陆潇的指尖。
  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微微晃动,似乎是害怕男人的再次离开,沈睿扯着腕间的镣铐,主动探出头,将整根手指含了进去。
  浅色的薄唇贴在男人的指根上,灵活的舌尖绕过横在齿间的口衔,卷住整根手指,顺着手指的纹路轻轻摩擦。配合着喉腔的挤压。
  陆潇的手指插在湿热的腔穴里,享受着规律的吮吸。
  这是沈睿在训练口交时无意中留下的小毛病。
  陆潇为了能让沈睿在口交时身心同时产生快感。每次训练,总是把他绑在炮机上,一边操穴,一边用按摩棒插他的嘴。
  训练结束后,陆潇会把手指伸进沈睿的嘴里检验调教进度。
  久而久之,连沈睿自己都没有发现。每当身体被情欲挑动,他的舌头就会不由自主地舔东西。
  甚至累积的欲望达到身体无法承受的地步时,被逼至绝境的沈睿会主动含住对方的手指,轻轻地吮吸,祈求身体被再次插入。
  这是一种无声的求饶,也是一种源自本能的诱惑。
  湿漉漉的睫毛聚成簇,展成漂亮的扇形。沈睿垂着眸,并不看他,专心地舔舐着嘴里的手指。
  陆潇将他的口腔调教得很好,仅仅吮了几下,便有细碎的电流从指尖窜起,向着小腹的方向钻去。
  陆潇的神色闪过一丝悸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可以了。”他抽出沈睿口中的手指,如同训狗一般,将沾湿的食指点在他的鼻尖上,开启了接下来的调教内容。
  “只要乖乖听话,就不会挨罚。”
  “小狗。”
  身体在竭力的隐忍下打着轻颤。沈睿呆呆地望着男人,颧骨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眼角,脸上却出现了此时不该有的迟疑。
  陆潇看着沈睿这副无措的表情,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么猛的药,一整瓶全部灌进去,换个人早就扭着屁股哭着求操了。而沈睿却还在为一个称呼做思想斗争。
  好在沈睿并不需要接受认知矫正,身份认同这个模块即使不达标,也不会影响最终的绩效考核。
  陆潇从善如流的绕过这个环节。
  他的手指贴着男人敏感的皮肤,从沈睿的鼻尖下移,划过微张的薄唇,喉结,颈圈,锁骨,胸肉,最终在挺翘的奶尖上刮了一下。
  “啊……”沈睿哑着嗓子喊出声来。
  被口水湿润的指尖带着些许凉意,却像引爆炸弹的导火索,瞬间打破了沈睿竭力维持的体面。苦苦压制的欲望彻底爆发出来。
  “小狗的奶头很难受吗?”
  涂了药膏的乳头颜色鲜红,连同鼓胀的乳晕一起,翘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陆潇并不急着弄他。两只手拢住胸肌的外侧向中间推去。
  紧致的胸肉聚在一起,在中间挤出了一条浅浅的乳沟。
  “不要……”沈睿的大脑一片昏沉,随着男人的动作,全身的感知逐渐集中到了胸部。
  “为什么不要,这样不舒服吗?”男人推着手中的乳肉,恶趣味地抖了抖,耳边传来一连串急促的喘息声。
  “不……不可以……”吊在半空中的身体痉挛似的抽动了一下,用仅剩的理智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陆潇闻言轻笑了一声,两只手指精准的掐住奶头,用力向上提拉。
  “呜——嗯!”
  经过药膏软化过的奶头被扯出半指长,沈睿蜷起脚趾,崩溃地摇着头,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男人的手指。
  沈睿的胸型很漂亮,可乳头偏小。即使彻底勃起,也只有绿豆粒大小,多少显得有些性冷淡。在卸掉了乳环之后,两只小奶粒变得更为滑手,不易抓握。陆潇干脆连乳晕一起纳入调教范围之内。
  嫣红的乳晕连同软化过的乳粒一起被男人捏在指腹间,富有技巧性的揉搓。
  调教师的双手简直灵活的可怕,陆潇凝神观察着沈睿脸上细碎的表情,总是能在恰当的时候精准地搓动奶尖,或者提拉。仅靠奶头的刺激,强行将他的情欲维持在一个极高的准线之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积累在体内的快感如同沸腾的岩浆喷薄而出。
  在药剂的加持下,胸口两点带来的性快感几乎与按摩前列腺持平。沈睿的脸上一片潮红,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灌进体内。
  “不……嗯……”沈睿还在艰难的忍耐,积蓄的力量却被男人的手指轻易的冲散,连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
  “这两颗骚豆子,不是和你后穴里的那颗一样吗?”
  陆潇的音调平稳低沉,带着某种抚慰人心的韵律,与手上激烈的挑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仔细感受一下,是不是和平时趴在地上挨操时的感觉一样?”
  人类的大脑是身体最大的性器官,在陆潇的刻意引导下,沈睿的性欲亢奋到了极点,穿着龟头环的性器挺的笔直,浑圆的卵囊向上耸动,做着射精前的准备动作。
  可高潮却在临门一脚的时候,怎么也顶不上去。
  陆潇不愿再等,他分出一只手摸至男人身下浑圆的小腹,残忍地摁了下去,联合奶尖的碾揉,快速抖动。
  分腿器上的锁扣互相摩擦,发出细碎的“嗦嗦”声。灭顶的快感压了下来,沈睿蹬着双腿,紧绷的身体如同过电般剧烈抽搐。他绝望地张开嘴,却连一声都叫不出来。
  膀胱的压迫激起一阵阵带着酥麻的尿颤。沈睿感到下体似乎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他在身体的痉挛中尝试着放松括约肌。
  可预想中的释放并没有出现。
  插在阴茎和女性尿道里的尿道塞死死地堵住通道,浑圆的尿包里,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而女穴却在沸腾的欲望中如同失禁般涌出大股的淫水。
  这种性刺激太过异样,沈睿的身体陷入了高潮。用奶头,用膀胱,唯独没有使用到任何一处性器官。
  “呜……”
  在经历了长达两分多钟的绵长高潮之后,沈睿终于找回了些许神志,从喉咙深处吐出带着哭腔的悲鸣。
  “怎么了?”陆潇用指腹提拉着两粒肿胀的奶蒂,强行延长高潮的余韵,可高涨的情欲依旧直转而下。
  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
  沈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大脑仿佛被灌入了粘稠的胶水,几乎无法思考。
  透过扭曲的视野,他隐隐感觉到眼前的男人面色不愉,透着莫名的危险。还没有等他想明白,猛烈的药性再次涌了上来。
  呼…呼……
  沈睿怔怔地望着陆潇,呼吸越发地急促。
  他的下腹鼓胀不堪,沉甸甸的尿包压得阴户隐隐作痛,用于排泄的两处尿道被母畜专用的栓塞堵得满满当当。
  而身下专门用来性交的两处腔穴却空落落的。
  不断有透明的汁液从穴口淅沥沥地滴落,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印出星星点点的圆。
  连同淫水一同落下的,还有男人被逼到绝境的眼泪。
  蓄在眼角的泪珠滑落至下巴,一滴一滴地往下坠。脸上的红晕顺着紧绷的脖颈向锁骨蔓延。
  陆潇静静地立在沈睿身前,等着男人开口向他求饶。
  这款催情剂的药效有多厉害,他去军营里实地考察的时候见过无数次,甚至他们还用受到处分的士兵做过实验。
  哪怕是经过训练的硬汉,也依然顶不住这一整瓶的药量。药效起来之后和监管局里求着挨操的母狗没什么区别。
  陆潇能明显地感觉到,沈睿的身体在渴望男人的爱抚。
  他又等了一会儿。
  然而空旷的地下室里,始终只回荡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声。
  沈睿喘得厉害,被粉色浸染的胸口剧烈起伏。每次一次吸气仿佛都用尽了全身的气力。腰腹收缩,沈睿肋骨两侧的鲨鱼肌腹鼓了起来,紧致的胸腹显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唯独下腹随着腰腹的收紧显出了一个浅浅的椭圆。
  似乎是腹肌的收缩压迫到了撑到极限的尿包。沈睿的腰胯向前挺了一下,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舌尖无力地卷了一下齿间的金色圆棍,又耷拉了下来,在微微张开的浅色薄唇间露出一点绯色的红。
  沈睿连咬住嘴里口衔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迟迟不肯叫出声,执拗地将呻吟抑在喉咙里。
  陆潇皱起眉,沉默地看着男人与体内的药效做抗争。
  其实在旁人看来,沈睿这副极力忍耐的模样,显得可怜极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潇多少有些无奈。他仔细评估着沈睿的身体状况,突然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他看到男人脸上的血色褪了下去,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开始剧烈震颤。沈睿抻直脖颈,下颌向上抬了抬,棕色的瞳孔陡然扩散。
  紧接着,湿冷的汗液从毛孔里涌了出来。紧致的皮肤下肌肉耸动,像一尊刚从水底打捞上岸的尊贵白瓷,在炽白的灯光下泛着漂亮的水泽。
  沈睿的身体居然出现了类似于毒品成瘾后的戒断反应。
  “真是见鬼了。”陆潇低声骂了句脏话,连忙走上前,用手固定住吊在空中抖成筛子的身体,从口袋里掏出解挛的注射针剂,用牙齿拔掉针帽,一针扎了下去。
  有了上次盖章的经验,陆潇的身上总是带着各式各样的急救针剂。
  监管局的药剂起效很快,沈睿在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后,僵直的脖颈便垂了下来,全身的肌肉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松弛。
  看着这具痉挛的身体恢复平静,陆潇终于松了口气。他丢掉手中的空针管,烦躁地捏着自己的鼻梁。
  他不是没调教过身体做了增敏的母狗。
  全身接受一级增敏改造的身体是娇贵了一些。不过同样的,这种身体接受疼痛和快感的阈值都非常低。
  按道理来讲,应该更好调教才对。
  从业这么多年,陆潇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项目,也没见过这么倔的狗。
  陆潇舔着自己的牙尖,看着男人贴在前额濡湿的墨发,发梢尾端不断有水珠滴落。
  他开始有点佩服这个男人了。
  “你明明知道。从进入监管局的那一刻开始,你已经没有机会从这里彻头彻尾地走出去了。”陆潇揪住沈睿的发顶,将他的脑袋提起与自己直视,眼中透出一抹探究,“沈睿,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解挛的药剂加重了脑中的晕眩感,沈睿的双眼半翕着,涣散的瞳仁渐渐失焦,雾蒙蒙的一片。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了。
  或许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个倔强的男人也不会开口。
  看着沈睿这副可怜的模样,陆潇不禁抿紧唇角,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
  “哎,算了。”陆潇闭了闭眼,松开手中的发丝,无奈地叹了口气。
  反正这个月的房贷已经缴清,就当是流浪狗捐款献爱心了。
  毕竟这只狗在进监管局之前一直在做慈善,为社会上的弱势群体捐了不少钱。
  自从进入监管局后,一直以“勤劳打工人”自居,从不碰自己调教的商品;心思缜密,在局内保持着惊人的“0”失误;即使各种摸鱼,也依然将局内所有奖金拿到手的陆组长。在给自己的心软找了一个角度清奇的理由之后,成功地说服了自己。
  在与奖金失之交臂的心痛劲儿过去后,陆潇的心口莫名地涌出一股莫名的惋惜,在只亮了一盏灯的地下室里,显得空落落的。
  “你怎么就不懂,你这个样子,只会让男人更兴奋。”陆潇用拇指擦掉沈睿脸上的泪痕,将几个残忍的惩罚项目从脑海里踢了出去,“还好你分给了我,换成所内其他调教师,你早就被拉去摄像头死角强奸了。”
  选择来监管局当调教师的人,大多都带着自己不为人知的性癖。像他这样奔着丰厚的薪酬和铁饭碗进来的社畜,在调教师这个群体里属于异类。
  “嗯……”
  脸颊传来一阵酥麻的瘙痒,此时沈睿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任何身体的触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都是宛如罂粟的存在。
  指腹的触感唤醒了沈睿摇摇欲坠的神志。他舒服地轻哼了一声,睁开被情欲浸润的棕色双眸,向着手指的方向微微侧头,探出一点舌尖,试探性地点了一下陆潇按在唇边的拇指。
  见男人没有反对,便垂下眼睫,“吧嗒吧嗒”地舔起了男人的手指。
  沈睿的身体被吊在半空中,几乎与陆潇持平。
  两人挨得极近,陆潇甚至能感觉到沈睿湿热的鼻息若有若无地划过自己的喉结。在这样的距离下,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赤红的舌肉在口衔撑开的齿间上下翻绞,灵活地裹住自己拇指,在干燥的指节上留下晶莹的湿痕。
  陆潇神情微动,翘起拇指,顶开沈睿的上颌,并拢拇指和食指,探进齿间。
  敏感的上颚划过一道细碎的电流,沈睿身体轻微地打了个哆嗦,便顺从地一口含住。
  红舌绕过口衔,小心翼翼地勾弄着男人的指腹,偶尔用浅色的薄唇抿住指甲尖,舌尖顶着坚硬的指缝轻轻滑动。
  作为专业的调教师,陆潇没有留指甲。修长的甲床紧贴着指缝边缘,修剪得十分圆润。
  原本这种修剪方式可以让调教师的手指插入身体时,不容易刮伤穴肉,十分适合刺激母畜的敏感点。
  可偏偏陆潇的指尖薄而瘦削,指腹没什么肉,与上方覆盖的坚硬指甲形成了锋利的锐角。每当他屈起指尖时,恍若凶兽伸出的利爪。
  沈睿被这双手调教很多次。
  无论他怎样躲闪,对方都能插进腔穴,精准地戳住腺体。
  甚至在陆潇觉得他不乖时,会用指尖狠狠地抠住那处软肉,残忍地碾揉,让他的身体在夹杂着钝痛的极致快感中无助地高潮。
  敏感的舌尖轻轻描绘着弧形的硬物,唤起了沈睿体内深处的记忆。仅凭这一霎的联想,一股酥麻的战栗感从腰椎处窜了上来。
  “嗯……”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湿软的鼻音。受惊般地吐出口中的手指。
  两只灵活的手指刚被甩出唇瓣,便及时地追了上去,钳住男人的舌尖,强行拖了出来,“舔舒服了就想跑?”
  口腔中还未吞咽的唾液被带了出来,顺着男人的手指往下流。
  “今天的正事还没办完。”陆潇将手上的口水随意地抹在沈睿的胸口,单手拢住沈睿的一侧胸肌,用拇指绕着柔软的乳晕轻轻打圈,“早点接受,早点结束。考核再过不去就要换调教师了,到时候你只会更惨。”
  摸鱼的逆反情绪涌了上来。
  陆潇突然感到有些厌倦。此时的他只想和对方商量一下,把接下来的考核项目应付过去。
  可能连陆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术已经发生了改变。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沈睿放在了相对平等的位置。
  “拿开……”
  沈睿被摸得浑身哆嗦,他艰难地扭动着身体,企图摆脱男人的手指。
  显然没听进去。
  在药剂的影响下,这种需要思考的问题显然已经超纲了。
  “……”
  陆潇一阵无语,突然有一种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既视感。
  他又叹了口气,松开沈睿的乳头,指尖顺着腹肌微微凹陷的中线向下滑动。微凸的小腹前方,一根粗长的粉色性器紧贴着被抻到模糊的腹肌,立得笔直。
  只是阴茎的顶端,却穿着一只标志着性畜的龟头环。
  粗硬的金色圆环从尿口插入,另一端从龟头下方的冠状沟穿出。
  明明是男性性器最敏感的部位,哪怕只是随意抠弄一下,都能让普通男人喘个不停。偏偏这么脆弱的位置却被人残忍地在中间的系带处打了孔,穿上金属环。让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失去了原本的作用,看起来更像是任人亵玩的性玩具。
  “嘴上说不要,这里硬得要流精了。”陆潇用手指勾住龟头顶端的圆环,用力地扯了一下。
  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发出慢悠悠的“吱吱”声,沈睿被迫挺起腰胯,下身被圆环拽着向男人所站的方向偏去。
  “呜……好疼!”沈睿呜咽的一声,叫出声来。
  在药物的作用下,沈睿克制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此时他身下的受力点全部集中在性器顶端的小环上,金属环将敏感的尿道扯得变了形,龟头下方系带处的穿孔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似乎有某种酥酥麻麻的刺痒在孔洞中溢了出来,他难受地拧动腰肢,却被男人勾着龟头环随意地抖了几下,身体再次松弛了下来。
  “真的只有疼吗?”
  听到男人喊疼,陆潇的心里稍微舒坦了些,终于找回了点调教师的感觉。
  他垂眼看着手指勾起的性器。
  放学后,一个背影颀长的少年走在空荡荡的校园里。
  傍晚的微风带着些许凉意,吹散了白天闷热的暑气。藏在树荫里的夏蝉似乎来了劲儿,撕心裂肺的蝉鸣如同一道利剑,贯穿整个教学楼。
  “抓到你了!”
  少年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声男音,公鸭嗓,裹挟着浓重的恶意。
  还没等他回过头,就被人扯住背后的书包背带,一把推进旁边的厕所。
  全新装修的卫生间铺着洁白的瓷砖,宽敞明亮。他踉跄了几步,脚下还未站稳,小腹便挨了一脚横踹。
  这一脚踢得很重。
  只听到“咚”的一声,少年弓着腰,重重摔在坚硬的地砖上,身体又向后滑出一段距离,才堪堪停了下来。
  书包的拉链被扯断,里面的课本散了一地。
  “嘶……”少年从地上坐起身,一股刺痛从掌心处传来。
  不知道刚刚摔倒时,碰到了什么东西,把手划破了。
  他翻开自己的手掌,葱白的手指连着指根,显得十分雅致,细碎的血珠沿着掌心中间的生命线涌了出来,像一串落入雪地的红梅。
  “沈云哲,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我喊了你几次都不出来。还非要我们老大亲自上门来请你。”
  一团浓重的阴影沉沉地压了上来,盖住了少年的身体,三双球鞋的主人走到了他的脚边站定。
  沈云哲放下手掌,顺着堆在球鞋上的松垮裤管向上望去。
  靠后的两个男生是班上有名的混混。中间为首的男人他并不认识,身形很壮,肩头披着高中部的校服,似乎是高年级的学生。
  他没有开口,只是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人性的丑恶。
  此时,刚上初一的沈云哲还不能熟练地读懂人类脸上的表情,并不知道对方在看什么,也不在意。
  他轻瞥了一眼,审视的目光只在三人的脸上停留了一瞬,便划了过去。
  沈云哲转过头,视线透过人墙的间隙,看向躲在三人身后,身体瘦弱,戴着一副笨重的黑框眼镜的第四个人,开口问道:“这就是你突然来找我换值日表的原因吗?”
  前几天,班里的第二名突然找他,说自己家里有事,希望能和他换一下值日表。他答应了。
  否则他今天不会在这个时间点还留在学校里。
  沈云哲问询的语气十分平静,好像只是随口问了一下明天的课表。
  被点到名的学生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他颤颤巍巍地抬起头,心虚地望向坐在地上的沈云哲。
  这个长相优越的少年就这么闲适地坐在洒满课本的瓷砖上。即使被三个恶霸围在身前,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沉静,看不到一丝波澜。
  洁白的衬衫下摆上印着一个黑色的脚印,滴血的掌心就这么随意的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撑在身后,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屈起一条,姿势十分放松,就好像坐在自家客厅的地毯上。
  不,是完全没有任何表情。
  沈云哲的眉眼浓艳,瞳仁天生比普通人大一圈,瞳色是少见的纯黑。
  当他凝瞩不转地审视一个人的时候,像极了一只不通人性的冷血动物,终于不再伪装成人类,懒洋洋地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侵略性十足。
  戴眼镜的男生被盯得毛骨悚然,说话变得结结巴巴,“我也不想的。我、我是被逼的。”
  “四眼仔,这么虚伪就没意思了。”站在一旁的小跟班嘻嘻一笑,用胳膊一把勒住眼镜男生的脖子,将他拉到跟前,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你不就是被打怕了,才主动请缨的吗?明明咱们都是一伙儿的,现在装什么白莲花。”
  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群羊效应。
  屠夫提刀进了羊群,总是要杀掉其中一只羊的。四处逃窜的白羊如果发现羊群中有一只和自己颜色不一样的黑羊,那么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白羊会帮着屠夫追杀自己身为同伴的黑羊。
  因为白羊觉得,只要有新的受害者出现,自己就安全了。
  沉默的白羊,持刀的屠夫,无助的黑羊,构建成这场充满恶意的献祭仪式。
  当一切了然后,沈云哲收回目光,顿时对这场闹剧失去了兴趣。
  站在另外一侧的跟班似乎特别喜欢看好学生内斗。他见沈云哲没什么反应,于是咧开嘴,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早就想弄你了,总是怂恿我们来找你玩儿。”小跟班故意提醒道:“只要把你搞掉。他就是班里的第一名了。”
  “他嫉妒你,嫉妒得恨不得你去死。”
  沈云哲似乎是突然发现了什么,蓦地抬起头向眼镜男孩看去。
  “我没有!我没有……”戴眼镜的男生双手扒着扼在颈间的手臂竭力反驳,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这个身形瘦小的男生看着可怜兮兮的。他的脸颊被校痞的小臂勒得变了形,黑色的粗框眼镜歪向一边,摇摇欲坠,只剩下一只眼镜腿儿堪堪挂在耳朵上。
  他还在竭力地小声反驳。可他的眼角紧绷,掩在镜片后方的眼珠溢出阴鸷的郁气。说话时,提起上唇时因为太过用力,挤出一道轻微的鼻唇沟。
  沈云哲微微眯起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男孩的脸。
  这是不屑,厌恶和排斥。
  还有隐隐的羡慕。
  这个表情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每次当妈妈用鞭子抽他,并且呵斥他这个正妻生的嫡子,为什么总是比不上一个母畜生下的野种时,脸上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原来,是嫉妒的意思吗?
  在得到答案后,沈云哲收回了视线,垂下眼睫,陷入了沉思。
  当所有的恶意和挑衅都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场面一度陷入了僵局。
  另外一边的跟班察觉到了老大脸上的不耐烦。很有眼色地推着流程进入下一步,他熟练地拎起一旁装满凉水的水桶,对着沈云哲直径泼了过去,“妈的!你敢无视我们老大!”
  威胁,泼水,殴打。
  毫无新意的校园霸凌三件套。放在沈云哲身上,却仿佛开启了一场极其香艳的视觉盛宴。
  十二岁的沈云哲此时五官还没有彻底长开,除了鼻梁依旧高挺,脸上的轮廓线十分精致,却略显柔和,少了日后极具攻击性的俊气,多了一份雌雄莫辨的美感。
  冰冷刺骨的水流从天而降,褪去了沈云哲皮肤上的最后一丝血色,光洁的皮肤上迎着夕阳,透出了只有上等脂玉才有的通透感。
  清水划过艳冶的眉眼,被微微颤动的浓密眼睫撑开,化成细碎的水帘,莹润的水珠顺着纤长的睫尾纷纷坠下。他被冰水激得把脸侧向一边,湿漉漉的发丝紧贴着侧脸,不断有水流沿着下颌流畅的线条滑落,在精致的下巴处汇聚成一条细细的水线,坠在身下。
  纯净和魅惑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宛若一只刚刚浮出海面的鲛人,被大海亲吻过的天赐面容美得无懈可击。
  白色的衬衫被水浸湿变得透明,勾勒出少年特有的修长身形,在场的四个人顿时愣在原地,八只眼睛黏在沈云哲身上四处打转。雪白的皮肤贴着布料透了出来,说不上衬衫和少年,哪个更白一些。
  充满嬉笑的厕所突然安静了下来,渐渐地,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你们班的这小子,不会是逃跑的双性人吧?”为首的壮汉接近成年,早就开过荤,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孩。他微微侧头,询问身旁的跟班,可两只眼睛像长了钩子,死死地钉在沈云哲的身上。
  小跟班的注意力同样被吸引了过去,他松开勒在身下的四眼仔,顺着自家老大的意思继续往下说,“这个简单,把他裤子扒了不就知道了。”
  包围圈越来越小,丑陋至极的恶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沈云哲似乎对身前这三个张牙舞爪的校痞毫不在意。他抬起那只受伤的手,将前额的湿发随意捋到脑后,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抬眼,再次看向跟着一起走上前来的眼镜男孩,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你确定,我就是那只黑羊吗?”
  “这小子是被吓傻了吧,在说什么胡话。”
  “老大你快给他喂根鸡巴醒醒脑。”
  眼镜男孩听到沈云哲的反问,身体不禁打了个冷战,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几个不读书的校痞只当沈云哲是在故弄玄虚,可他听懂了。
  沈云哲这是在告诫他,自己惹错了人。
  可事已至此,这三个人渣明显对沈云哲的兴趣更大一些,怎么也惹不到他头上。就算双方打起来了,那也是狗咬狗。就现在这个局面,即使没有他的参与,沈云哲即将迎来的结局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眼镜男孩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微发热的下体。
  就在前几个星期,他已经出现了梦遗,时不时身下就会有反应,却还没有试过。他只要跟在这些人渣后面,说不定也能分一杯羹。完事后再拍点视频,这个总是压自己一头的讨厌鬼,注定掀不起什么风浪。沈云哲这次完蛋了。
  想到这里,眼睛男孩再次抬起脚,跟在了三个人的后面。
  作为帮助他读懂“嫉妒”这种表情的报答,沈云哲好心提醒眼睛男孩早点离开。见对方执迷不悟,便再也没说话。
  他微微仰头,看着逐渐靠近的人群。
  这几个校痞似乎没少干过这种事,三人成品字形,将身后逃生的道路彻底堵死。
  也正因为这几人都站在猎物的正前面,所有他们没有看到,在沈云哲看似闲适的坐姿后方,一指长的刀片早已暗暗推了出来。
  皓白的手腕轻巧的一转,瓷砖的水面上映出一道刺眼的芒,下一秒便再次隐入黑暗。
  锋利的刀片脱出刀鞘,夹进纤长的指缝间。
  沈云哲换了一个坐姿,将支在身后的那只手十分自然地撑在了自己的身侧。
  为首的老大用脚挑开沈云哲支在身前的长腿,弯腰蹲了下来。沈云哲也终于肯将目光落在了男人身上。
  确切地说,是对方的侧颈上。
  “你倒是冷静。”老大玩儿过很多人,男女都有,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像沈云哲这样泰然自若的,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他揪住少年濡湿的衣领,用力一扯。
  衬衣的纽扣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抛物线,滚落得到处都是。
  少年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与那张漂亮到雌雄莫辨的昳丽面容不同,这副白润的身体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比想象中更强壮一些,已经初具男人的轮廓。
  只可惜少年注定没办法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为首的男人呼吸越发地粗重,胯下的东西鼓鼓囊囊。
  这个漂亮的小东西,他要定了。
  “你乖一点,我不会让你太疼的。”男人那张略显凶狠的脸上试图咧出一个的笑容。
  对于如此乖顺的猎物,他不介意温柔一些。
  “嗯。”沈云哲轻轻应了一声,眼睛从男人跳动的颈动脉处缓缓挪开。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直视男人的眼睛。然后同样笑了起来。
  沈云哲的眼睛长得很贵气,眼角微微上扬,弯起来会连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日暮西陲,黑色的瞳仁被屋外的夕阳映得猩红。他轻笑了一声,垂在身侧的纤长手指轻轻搭在了自己大腿上,拇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剐蹭着指间的刀刃,像是安抚,又像是蛊惑地将男人的话语重复了一遍,“我知道,不会疼的。”
  得到了少年的首肯,大哥的喉结蠕动了一下,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迫不及待地扑向对方。沈云哲笑意更深,他顺从地向后倒去,搭在大腿上的手抬了起来,看着似乎是想要去揽住男人的脖子。
  窗外的晨光正好,金色的阳光洒在男人雕塑般的裸身上,却根本映不进沈云哲阴郁的黑眸。
  俊美的面容戾气横生。
  当沈云哲亲手把哥哥送进治疗中心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沈睿会原谅自己。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和自己流着相同血脉的亲哥哥在将一个人认定为敌人后,手段是何等的冷酷。作为站在商业帝国最顶端的掌权者,沈睿不可能没有留有后手。他没有注销沈睿的社会身份,也丝毫不在乎哥哥接下来的报复与反扑。
  但是唯独哥哥从自己身边逃离这一点。
  沈云哲无法原谅。
  长臂一伸,男人侧身拿起床头的终端,点开了里面的定位程序。
  双性人作为帝国的稀有资产,被抓进监管局后,心脏处就会被植入电子芯片,连接军部的卫星群路,接受实时监控。连后天进行身体改造的沈睿也不例外。
  而沈云哲为了掌握哥哥的实时信息,更是将沈睿体内的芯片连接到了自己的卫星上。
  在男人点开定位的那一刻起,分布在大气层外的卫星星链瞬间响应。
  黑漆的瞳膜反射着淡绿色的荧光,代表着沈睿坐标的圆点出现在地图上。如同绿色蛛网纵横交织的高精地图在屏幕中不断放大,加载出更加详细的地理位置。
  沈云哲的脸上一片漠然。
  他已经想好了。在抓到人之后,要怎样惩罚这只不听话的小母狗。
  他要建一个地下室,亲手把哥哥抱进去。用最坚硬的陨金打一条链子,扣在哥哥的颈圈上,彻底焊死。用来逃跑的手脚要折叠起来,套进皮套,用皮带束紧。
  以后的哥哥,就只能拖着链条,扭动细腰,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而身上的穿环也不能空着,要挂上漂亮的铃铛,爬到哪里,铃声响到哪里。
  私人卫星的响应速度很快。几秒钟后,沈睿的坐标,连同身体的各项数据便如实地显示在了终端的屏幕上。
  地图上,代表着沈睿圆点安静地闪烁着,几乎与自己终端的定位坐标重叠到了一起。
  哥哥还在这栋别墅里,没有逃跑。身体的各项指数一切正常,心率和呼吸频率比平时略低,应该还处于深度睡眠中。
  “呵。”沈云哲莞尔一笑,紧绷的眉心舒展开来。
  是他魔怔了。
  以哥哥的性格,在无法做到一击必中的情况下,是不会做出贸然逃跑这种无谓的决策的。
  沈睿确实是一直令人仰望的存在,可如今的一切都与七年前大不相同。
  这次他做了充足的准备。哥哥想从自己身边逃脱。
  难如登天。
  沈云哲起身下了床,弯腰拾起一件睡衣,随意地披在身上,去找那只不听话的小母狗。
  有力的脚掌踩进柔软的长毛地毯中,男人不疾不徐的走出卧室,沿着走廊推开一一扇扇房门,寻找着哥哥的踪迹。
  厚实的地毯交织着反复的暗纹,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银灰色的长毛簇拥着白皙的脚背。男人一路走来,仿佛在柔软的云端上漫步,脚下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是接沈睿回来之前,沈云哲专门找人铺设的,现在却成了天然的消音器。
  这栋别墅的房间很多,在接二连三的扑空后,沈云哲的脸上丝毫没有露出不耐烦的样子。明明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沈云哲,却在关于哥哥的一切事物上,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
  一只修长的手压下门把手,沈云哲推开这层楼里离主卧最远的一间客房。
  干净整洁的卧室映入眼帘,洁白的床铺上没有半点褶皱。和煦的阳光从大床旁边的落地窗映了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格外地亮堂。沈云哲抬脚走了进去,目光在房间内环视了一周,最终落在了房间右侧靠墙的衣柜上。
  这栋别墅没有来过客人,原本应该合拢的柜门处,欠着一条窄窄的缝。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落在从衣柜里探出一节绳头的皮圈上。
  半指长的圈绳垂在地上,卡住了柜门。褐色的皮革边缘有些破损,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撕咬过。
  沈云哲垂眼盯着那段皮绳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禁勾起唇角,随即直径走了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柜门把手,像是在落雪的清晨拆开期待已久的新年礼物,轻轻拉开。
  木质的柜门无声地向两侧敞开,明媚的阳光扫清了密闭的黑暗。
  衣柜里,客房里备用的薄被平铺在柜底,露在门外的皮绳拖着锁链,在松软的白色被褥上蜿蜒爬行,另一头扣在男人颈间的金色项圈上。略长的墨发散乱在被单上,纤长的睫毛轻阖,高挺的鼻子呼出绵长的气息,沈睿背对着柜门,蜷着双腿,侧躺在狭窄的衣柜里。
  他睡得很沉,并没有被柜门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所惊醒。两条长臂被扭到身后,用皮铐锁在了一起。虚握成拳的指尖修剪圆润,泛着健康的薄粉色。裸露在外的手指没有被纱布缠绕,还是习惯性地弯起,松松地垂在身后。
  客房的衣柜并不小,但是要装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沈睿,还是有些勉强。他的脚尖顶在一侧的柜板上,两条长腿微微交叠,委屈地缩在一起。
  屈起的大腿勾勒出臀部饱满圆润的轮廓线,一条毛茸茸的黑色长尾从臀瓣中间的夹缝中探了出来。尾巴末端的长毛横七竖八地支棱着,似乎是被人用各种方式拖拽过,在发现尾巴实在扯不出来后,便自暴自弃地垂在身后不再理会。
  男人盯着那条像从沈睿臀缝间长出来的尾巴,露出些许笑意。
  直到此时,沈云哲才有了些许将哥哥握在手中里的真实感。
  他一点都不惊讶会在衣柜里找到哥哥,这种情况曾经也发生过。自从作为正妻之子的沈云哲出生后,身为长子的沈睿就陷入了一个尴尬的位置——
  他的生母是连公民身份都没有的双性人,却凭着优秀的基因和长子的身份获得了继承人的身份。
  对此沈夫人非常不满,便与靠老婆的资本东山再起的沈父开始了无尽的争吵。小孩子的内心总是敏感的,处于风暴中心的沈睿每当感觉到无助或者焦虑的时候,就喜欢独自躲进衣柜,企图从拥挤的空间里寻求到些许安全感。
  只是这种下意识的心理防御机制,在沈睿成年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这对沈云哲来说,是个好消息。
  显然在沈睿看似声色俱厉的外表下,他的身心已经快被逼到了极限。
  沈云哲半跪下来,用手插进沈睿的腿心,掰开两条收拢在一起的大腿。
  沈睿的身体随之翻了过来。
  捆在一起的双手被压在身下,沈睿仰面躺在白色的床褥上,戴惯了口衔的牙齿随着姿势的改变,张开一条细细的缝,绵长的气息从浅色薄唇间轻轻吐出。
  沈云哲凑到沈睿身前,耳边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气流声。一呼一吸,有些可爱。
  他不禁伸手捏了一下哥哥的脸颊。
  不知道是昨天受到的精神冲击过大,还是在高强度的性爱中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沈睿双眼轻翕,睡得一脸恬静。
  男人的手指沿着温热的皮肤一路下滑,形状姣好的胸膛微微起伏。原本牢牢罩在乳晕上的一对吸乳器被人为地蹭掉了一个,只剩下一只透明杯罩堪堪嘬着奶头,孤零零地支在空中。
  紧窄的腰腹在靠近下体的小腹位置隆起一个巴掌大的弧形,一整晚产生的尿液和预留在膀胱里的保养液撑开尿包,沉甸甸地压迫着腺体周围的交感神经,扭曲的情欲在还未苏醒的躯体内肆意涌动。
  光洁的下体干净无毛,龟头上穿着金属环的阴茎,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微微勃起。
  沈云哲略过那根半硬的性器,抬起手按在了上方隆起的小腹上。
  手指陷进了柔软的皮肉里,氤氲的热意熨贴着掌心。充分开发过的膀胱此时还未彻底填满,有着一定的弹性。沈云哲感受着指腹下滑腻的手感,忍不住多揉了几下。腹下的尿包受到挤压,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
  “嗯……”
  涨到发麻的下腹传来一阵急促的尿意,淅淅索索的酥麻感顺着那处排泄的小孔一路蔓延至尾椎。沈睿蹙着眉,搭在柜门外的大腿无意识地蹬了一下,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
  “哥哥?”
  沈云哲轻轻开口。
  压在小腹上的手指捏着尿包,轻轻晃了晃。
  纤长的睫毛开始颤动,沈睿张开嘴,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反抗的哼咛,便再次沉寂下去,却丝毫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再不醒来,可就要挨操了。”沈云哲看着他的反应,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柔软的小腹,两只手压住腿根,用拇指分开会阴中间隆起的肉缝,仔细审视那处使用过度的女穴。
  嵌在阴囊下的女穴看着十分娇小,淡粉色的肉唇缩成一团,嵌着圆环的阴蒂被金属圈扯着顶出阴唇,立在空中。一滴透明的蜜蕊从花心处流了下来,沿着臀缝,没入下方毛茸茸的尾根里。
  仅仅是揉了几下尿包,沈睿的下体已经开始流水了。
  沈云哲的眼底越发的晦暗。指下用力,将那处肉缝掰得更开一些。
  拢在一起的小阴唇羞答答地舒展开来。
  插着软塞的女性尿道下方,那处销魂的女穴缩得几乎看不见洞口,插在穴肉里的药棉堪堪露出一个白色的圆头。
  女性生殖器蕴含着丰富的血管,在修复药剂的加持下,仅仅过了一个晚上就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只是原本裹在穴口处的那圈肉膜已经彻底抻开,边缘布满了不规则的撕裂性损伤。
  向外翻卷的肉瓣缩成一朵淡色的小花苞,无不彰显着,这口嫩若处子的女穴,已经被男人粗壮的生殖器彻底操开了。
  沈云哲垂着眼睫,静静注视着那朵浅淡的花蕊,突然觉得有些干渴。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克制地伸出一根手指,将露头的药拴慢慢捅进女穴。
  细长的药棉戳在宫口上,擦出一道酥麻的闪电穿过下体,沈睿的脚尖抖了一下,松软的女穴瞬间绞紧。
  插进女穴的手指顿了一下。
  “咬这么紧,是饿了吗?”
  沈云哲轻轻眨了下眼,随后坚定地退出穴口。他屈起指节,仔细端详着裹在指尖的淫液,随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很滑,带着淡淡的腥甜。
  “可惜现在还不能吃。”男人言语间有些惋惜,手掌翻转。
  下一秒,这根水淋淋的手指便直径碾在穿了圆环的阴蒂上。
  “啊……”
  软嫩的肉蒂连着圆环被指尖狠狠地捅进阴唇的肉缝里,尖锐的快感像一把利剑直直地插入下体,整个阴部酸成一片。沈睿的身体向上挺了一下,张开嘴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敞开的双腿胡乱地蹬踹,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这股蚀骨的酥麻。
  沈云哲用指腹抵着花蒂,反复拨弄着这颗敏感的小肉粒。
  指腹刚刚碾过肉蒂,嵌在阴蒂根部的圆环被富有弹性的阴阜挤出,绿豆大小的肉粒被金属环坠着再次鼓了出来,俏生生地立在空气中。
  沈睿身下的这枚阴蒂环穿得很深。
  坚硬的圆环掀开阴蒂包皮,嵌进唇肉,将这颗不见天日的小肉蒂整颗扯了出来,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的指下。
  沈云哲停下手,微微侧头,看着颜色原本与旁边粉白的阴唇别无二致的小花蒂逐渐肿胀变红,伸出拇指整个碾了下去,变本加厉,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抠着肉粒打圈翻搅。
  “不……呜……”
  平时碰一下都敏感到不行的阴核,怎能受得了这么重的搓揉。沈睿痛苦地扭动着腰肢,捆在身后的双手不停地拧动,蜷起的手心做着推搡的动作。
  “一边喊不要,一边爽地扭腰,哥哥你怎么连睡觉都这么不诚实。”沈云哲并没有因为男人的挣扎而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绕着指腹打转的小肉粒明显胀大了一圈儿,像粒俏生生的小红豆嵌在粉白的肉苞上,一副阳春白雪的干净模样。
  然而下方翕张律动的肉穴却在咕噜噜地冒着淫水,将压在屁股底下的长尾打湿了一片。
  黑色的长毛塌了下去,湿哒哒地沾在被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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