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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色的成长(莱茵梦) by eugen

2018-7-21 06:01

第七章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经常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喜欢中年女人呢?周围的许多女同学也开始如花般盛开,可我总觉得她们身上缺乏一种中年女人特有的诱惑力。如果说美丽的少女如一枝清纯的百合,那么中年美妇就是一朵浓郁的玫瑰。那种诱惑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直接挑起我的情慾,令我浑身亢奋不已。
  我又问自己:为什么会对同学甚至是朋友的妈妈感兴趣呢?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不符合道德,可是所谓的道德又是什么东西呢?正因为这种禁忌的犯罪感我才沉溺其中,尤其是在与屏姨数度云雨后更让我留连忘返。
  那是一个纯粹肉慾的世界,我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喘息,都抒发着感官的纵情欢畅,而且几乎不用承担任何后果。在那个世界里汪骏和徐明早就被我抛在了脑后。至于汪雨和志强,我只是偶偶会想起他们与屏姨、云姨的关系,可这一点似乎使我的慾念更盛。她们在人前是受人尊敬的母亲、老师或领导,可在我的身下就会成为婉转承受的女人。
  我反覆地沉醉于这种思想里,就这样又一次见到了云姨。
  她似乎一如既往,这让我安心了许多,同时又怕自己上次的努力全白费了。
  因为徐明不在,她们家的空间显得更加宽裕。我和志强在他的房间里看书,我时时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不过静笛和云姨从来不会来打扰我们。她们或者在客厅看电视,或者早早就回房休息了。不过每到晚上十点左右,云姨都会为我们准备夜宵,她会坐在饭桌前看着我们吃完,然后叮嘱我们最多再看一会儿就赶快休息。
  这一天是周末,徐明因为刚去省城不久所以没有回来。我看志强正埋头于数学题的演算,觉得有些沉闷,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刚过九点半。我走出门,看到云姨的卧室亮着灯,她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煮夜宵的。
  我走进过道尽头的卫生间,打开了灯,突然想:如果我把门半掩,云姨出来后肯定会以为谁上完厕所忘了关灯。想到这里,我把已经关上的门又打开了一小半,灯光泄到了幽暗的过道上。
  我站在抽水马桶边上,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确定从门外能够看清我的动作,而且我从墙上的镜子里又恰好能看到门口处。肉棒从裤子里跳出来,我开始轻轻地套弄,它已经变得通红,青筋毕露,龟头发亮。我有一点点担心,虽然来的时候就没有看到静笛,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凑巧突然冒出来。
  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从过道另一头传来,是云姨,因为她咳嗽了一声。我故意低下头,不去留意门外。云姨慢慢地走过来了,我的肉棒似乎也闻到了她的气息,越发地狰狞起来。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瞟到了镜中的人影,云姨已经站在了门边。我没有再去注意她,只是更加投入地开始套弄,嘴里还轻轻地呼唤着:「云姨……云姨……」因为知道她就站在门边,我一时间兴奋无比,手只是握着肉棒的根部,以便能让云姨看清。我知道,肉棒比起上次她看到的又粗大了一些。我真的很想看看云姨这时的表情,但我又不敢去看,大概好几分钟后,我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急急离去,云姨下楼了。
  我把肉棒放回裤子里,等了一小会儿后也跟着下了楼。厨房的灯光亮着,我轻轻地走过去。云姨正站在煤气灶前,胸部激烈地起伏着,两手撑在厨台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蹲下身从冰箱里取食物。
  我走了进去,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和她打了个招呼。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急忙又调转了目光,说:「我正要给你们煮夜宵呢。」我假意凑过去看她拿什么东西,嘴里说:「云姨,今天煮什么好吃的?」目光自上而下,穿过宽松的睡袍前襟可以看到半个乳房,真的如凝脂般洁白。
  她在冰箱里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要煮的食物,站起来时人摇晃了一下。我连忙伸手扶住了她,手放在她的腰间,一条腿轻轻地抵住她的下身,肉棒也碰到了她的身体,隔着睡衣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滑,我嘴里问道:「云姨,你怎么啦?」她小心地挣脱了我的手,站直了身子,「可能站起来太快了,有点晕。」我没有再纠缠下去,关切地说:「云姨,要不别做了,我反正不饿。」她略带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现在没事了。」看着我关注的目光,她笑了一下,「华林,去叫志强下来吃夜宵吧。十分钟就好了。」吃夜宵的时候我觉得云姨看我的眼神与以往不同,不是那种慈祥的长辈的目光,还闪烁着另外一种东西,我也说不上来,但总觉得被她看得很是舒服。而且我发现她会不时地用眼角余光瞟我一眼,直到回家躺到床上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眼神里似乎有点欲说还休的挑逗意味,真是动人无比,这让我兴奋不已。
  接下去几天都没有什么事。快考试的那个周末我因为复习太晚就住在了志强家里。没有多久就听到了志强的鼾声,看来他被那些习题搞惨了。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静静地等了一会儿,觉得志强已经睡熟了,我悄悄起床走出了房间。
  天气已经转凉了,我金了阳台,走到了拐角处,慢慢地接近了云姨卧室的窗户。里面没有灯光,我想云姨可能早就睡了,就在这时一种细微的喘息和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朵,我一下兴奋起来,又有点疑惑:难道云姨房间里有人?
  我将脸贴到了窗户边,小心地向里面张望。藉着月色我看到了床上的被子凌乱地卷在一边,云姨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短袖内衣和一条深色的内裤,整个身体非常焦躁地在床上翻动,这时她正向下卧躺着,我不用担心被她发现。
  「啊……好热啊……受不了了……好难受啊……」她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整个身体弯了起来,改成了侧卧的姿势。两条修长的玉腿缩起来,微微并拢,白皙的秀足紧紧绷起,几乎与小腿形成了直线。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于这副淫靡的画面。两只眼睛也渐渐习惯了昏暗的光线,捕捉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一半的脸,令我看不真切她此时的表情。她的一只手抚摸着微微起伏的胸部,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的腹部往下,最后停留在了那个我魂牵梦系的所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穿的正是那条我曾经亲密接触过的宝蓝色内裤,在暗夜里发出丝质的光泽。她的手指开始在几乎镂空的前部一下下的搓揉,那一刻我真的希望那是我的手啊。
  她的头极力向后仰着,喉咙里发出销魂的低吟,两腿夹得更紧,似乎在经受一种酷刑的煎熬。从我的角度已经无法看清她手的动作,只觉得云姨的娇美躯体如在风浪中挣扎的一叶小舟。我的肉棒已经高高举起,快把裤子撑破了。
  「喔……喔……啊……啊……」云姨渐渐抑制不住内心的饥渴,粗重的喘息声里夹杂着低低的呻吟。
  我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在心里默念道:「云姨,让我来满足你吧!」长久的站立使我浑身有些僵硬,只有手中的肉棒充满着活力。
  「华林,喔……」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云姨发出一声低唤,然后她的身体挺起,瞬间犹如失去支撑般倒下,整个人似乎晕过去了一样,只听到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真是难以置信,我竟然在她的口中听到了我的名字,就在这一刹那一股热流涌上来,灼热的液体突突而出,尽数喷在了阳台上。我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靠在了墙上,几乎难以抑制自己的喘息。这是真的吗?终于恢复平静后我疑惑起来,上身的内衣竟然已经快湿透了。
  万籁寂静中我听到云姨的下床声,她走到了窗边。离我的直线距离也就两米远,当然她无法看到窗边紧贴着墙的我。
  「我怎么了……居然想儿子的同学……」云姨轻柔的声音飘过来,她在喃喃自语,最终没有把话说完。我想像着这一刻她的样子,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鬓发凌乱,裸露的双臂和秀腿泛着冷艳的光芒。我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可是……他的身体……」良久云姨又说,似乎像在梦幻之中,然后是一声轻叹:「不能再想了……」云姨离开了窗边,卧室里归于平静。这时一块乌云遮住了月光,而我的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经过云姨卧室的时候我注意房门半开着,里面没有人。
  我急忙下了楼,心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客厅里没有人,顺着水声我看到了厨房里云姨的身影。
  我飞快地走进了厨房,云姨秀发蓬松,黑色的高领毛衣勾勒出优美的体形,更衬出肌肤胜雪,看到我,她的脸上有一抹微红,但还是镇定地与我打了招呼:
  「华林,这么早,我正在准备早饭呢。」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的一幕,直直地走近她,盯着她的眼睛说:「云姨,昨晚我没有睡好。」在我的逼视下她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慌乱,「啊,是嘛……是被子不够吗?」我继续说:「不是,是因为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她浑身一震,脸腾地一下红了,像艳丽的彩霞般一直烧到了耳后,樱桃小嘴抿起来,轻轻地说:「你……胡说什么呀?」我又跨前了一步,忍不住一把搂住了她,我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在我的怀里她的身体瑟瑟发抖,感受到阵阵软玉温香,令人陶醉。
  云姨有一下子似乎陷入了迷乱,但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她就惊醒了,使劲挣扎了几下,但我丝毫没有放松,这一刻我已经等了许久。我的身体紧贴着她,肉棒也不老实地翘了起来,在她柔软的腰身上磨蹭。
  「华林,快放手。」云姨低低地求我。
  我像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回道:「不,就是不放。」我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下摆,抚摸着里面的肌肤,光滑细腻,真的不像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
  她的声音已经成了哀求:「华林,快停手……我求你了。」她的身心受到巨大的冲击,但似乎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渐渐发热,双眸微闭,长长的睫毛低垂,象牙般精致的鼻尖上沁出了汗珠,薄薄的樱唇紧紧抿了起来。我再也忍不住,嘴唇滑过她光滑的面颊,迅速地捕捉到了她的。
  「哎呀,不行啊……」她的身体抵受着我的上下其手,感受到我嘴里逼人的火热气息,左右扭动着头试图摆脱,我坚定地吻住了她。她的牙齿紧闭,死死地顶住我贪婪的舌头。
  我耐心地卷动着舌头,尽管还没有进去,但云姨的双唇非常的柔软,令人心醉。同时两手从她的乳罩下探进去,摸到了她的乳房,没有屏姨的大,但很饱满结实,更有质感,没多久就找到了那两个小樱桃大小的奶头,在我的手指不停地捻动下,它们很快硬了起来,身体真是容易背叛自己啊,我这样想到。
  这时云姨的防线开始崩溃了,我的舌头终于得逞,紧紧地含住了她的舌头,一股甜香传入我的口中,这是我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虽然和屏姨也吻过,但只是做爱的前奏,本身似乎没有令我得到现在这种惬意,我的脸与云姨的如此贴近,一种征服的快感从心底涌起。
  云姨双眸紧闭,鼻息急促,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我的怀里,两只手本来推着我的肩,现在却只是无力地搭在了上面。看来女人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我这么想着,两只手开始下移,准备脱掉她的长裤。
  就在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裤腰时,她突然似从梦中惊醒,奋力挣脱了我,「不要,不要,不可以。」她两颊潮红,目光散乱,但似乎又终于控制住了自己不听话的身体,两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臂。
  我不死心地说:「云姨,你也想的,对不对?昨夜我都看到了。」她目光低垂,一时娇羞无限,嘴里说:「华林,现在不行,真的。」说着飞快地扫了门外一眼。原来她是在担心志强和静笛随时都会起床下楼。
  我心中一荡,两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云姨,可我实在忍不住了。」云姨看着我,我以前不怎么敢与她对视,因为她仪态万千,高贵端庄,可是现在她看我的眼神却非常复杂,我在心里迅速寻找着适合的形容词:对,那就是一个女人看一个男人的眼神。我勇敢地迎着她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云姨的眼神变得如水般温柔,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到我房间来,我不锁门,千万别让人发现。」我注意到她故意没有说志强,应该是不好意思吧,女人的心理真是奇怪。
  我心头大喜,禁不住在她的粉脸上飞快地亲了一口,「谢谢云姨,我都快等不及了。」她娇羞地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我拉起她的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地压到我的肉棒上,尽管隔着裤子,一种犹如触电般的快感传到了全身。
  「别闹了,你这个小坏蛋。」云姨甩脱了我的手,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你先出去吧。」没多久志强和静笛都起床了,看来刚才还真是不能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志强连声抱怨:「高考真是个害人的玩意,这么搞大半年人非疯了不可。」静笛不屑地接口道:「考不上就算了,何必自找苦吃呢?」他们兄妹俩基本都遗传了母亲的优点,但静笛犹胜,快十六岁的她已经快和母亲一样高了,只是要瘦一些,穿着一件纯白的羊毛衫,真如一支空谷幽兰。
  云姨忙打断说:「别胡说,你哥哥成绩还可以,努力一下应该有希望的。倒是你,都上高一了也不好好用功,真不知道你成天在想什么?」「我可不想离开家,陪着爸爸妈妈多好。」静笛边说边钻到了母亲怀里,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云姨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静笛这样的表情,心中暗暗称奇,无论是冷若冰霜还是作女儿态,静笛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美,令人不忍亵渎。
  午饭后志强提议说去汪雨家坐坐,看看她复习得怎么样。我心想你小子想汪雨了,还和我来这一套。说起来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屏姨了,想起那天的激情和汪雨的眼神,总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不过也实在不愿意扫志强的兴,还是陪着他去了。
  是汪雨开的门,进屋以后也没有看到汪骏和屏姨,我不禁有些奇怪:今天是周末,两个人应该都在家才对啊。志强随口问了一句,汪雨说:「都在画室吧,我也没看到他们出去。」说着我们进了她的卧室。
  随便聊了几句复习的事情,两个人早就有些心不在焉了,我识趣地站起来,「你们聊吧,我去书房看看。」许久没有来书房了,说是书房,其实叫藏书室更合适一些,汪骏一家似乎不怎么进来。最近脑子里装满了数学公式、历史年代和地理名称,实在也提不起精神看闲书了。为了消磨时间,我随手取了一本画册翻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声音如海啸般从远处传来,哎,好像是一个男人的喘息和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那女人的声音很熟悉,莫不是屏姨?我四处看了一下,书房只有一扇气窗,而且还是关着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我的视线落在紧贴画室的书架上,那本金色封皮的书映入眼帘。我走过去,小心地将那本书抽出,眼睛凑到那个木板上的墙洞上,顿时被一副活春宫惊呆了。
  就在画室正中的那块地毯上汪骏和屏姨正在云雨交欢,两个人采取的正是上次屏姨教我的后插式。我看到的恰好是侧面,所以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尽在眼底。
  屏姨头发散乱着趴在地毯上,肥臀翘得老高,上半身几乎伏在了地上。汪骏光着身子跪在她的身后,虽然略微有点发福,但身体还算比较结实,至少没有徐明那样的肚腩,他已经从后面插入了屏姨的肥穴,正一张一弛地慢慢抽动,从我的角度看不清他的阳具,只听到噗哧噗哧的插穴声。
  汪骏两手扶着妻子的腰身,抽插的速度很有节奏,不疾不徐,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而屏姨也已经进入了状态,她匍匐在地,两手撑着地毯,随着汪骏的每一次顶入发出呻吟,两只巨乳在不断的冲撞下晃来晃去,白得耀眼。
  尽管我已经见过几次做爱,但如此近距离的偷窥,场面又如此真切,还是第一次。我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心头也开始砰砰乱跳。
  汪骏大概又抽动了十来分钟,好像也没有疲惫的样子。我想起屏姨上次和我说的话,看来他是以技巧取胜的,而不在冲击的强度。
  这时汪骏拍了拍屏姨的大白屁股说:「来,换个姿势。」屏姨扭头娇嗔道:「你在画室倒是挺厉害的,在床上怎么不行呢?」「还不都一样。」汪骏说着离开了屏姨的身体,我这才看清了他的阳具,比我的要短小一些,颜色更深,龟头则明显没有我的大。
  「我看不一样,现在你干的是我,可想的都是那些狐狸精吧?」屏姨酸溜溜地说着,掉转了身体,仰躺了下来,两腿分得很开,能看到黑乎乎的大片阴毛,看着汪骏停止了动作,又催促道:「怎么了,被我说中心事了?」汪骏脸上略有不悦,「怎么老往那儿扯?你是看见过还是怎么样?」屏姨哼了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完抬起一条腿够过去,白嫩的脚轻轻地抵住汪骏毛茸茸的下体,拉长声调说:「怎么了,现在看清是你的老婆就没兴致了?」「胡说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汪骏回过了神,重振雄风,一下扑到屏姨身上,肉棒老马识途般就势而入,两手玩弄着妻子的巨乳,边抽动边说:「有你这么风骚的老婆,我哪里还有力气找别人。」屏姨扭动着肥臀迎合着丈夫的抽插,嘴里却不停地说:「我看你是把力气都给了别人,对我才是应付应付而已,喔……喔……我老了嘛,哪里比得上那些骚女人……啊,快一点……」汪骏不停地耸动着身体,极力地配合着妻子的迎合,连续猛插了一会儿速度又慢下来了,嘴里吭哧吭哧地说:「我看你不是老了,而是越来越骚了。」「喔……喔……怪你每次都草草了事,要在睡房里你现在早都结束了。喔,别停啊……」屏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她的身体后仰,双眉紧皱,两手紧紧地抓住地毯的边角。
  汪骏不再说话,只是闷声猛插,一下下顶得屏姨似乎要飞起来。
  「喔……啊……你今天怎么这么强,是想着那个姓林的骚货吧?啊……」汪骏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他猛地停住说:「关林丽什么事,她只是我的油画模特。人家知道这里没有人体模特,特意大老远跑来支持我创作……」「是啊,大老远跑来干什么了?才画了一半你们就干上了。别装了,那天我全看到了,你们还……」「还什么?」汪骏似乎有点心虚了,但嘴上还不肯服软。
  「她给你舔那东西,你也给她舔……」屏姨边说边用双腿夹紧了汪骏的腰部,肥臀急切地扭动着。
  汪骏眼里似乎闪烁出光芒,他忽然像吃了药一样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屏姨的深处,好像在发泄着一种愤恨一般,「我让你再说,干死你,干死你!」「喔……喔……有本事就干死我啊!快……快……啊……」屏姨既愤恨又满足,这副样子与她平日的贤妻良母形象反差太大,令我的肉棒也开始剑拔弩张起来。我想到晚上还有盼望已久的大餐,好不容易才将慾念压下。同时我明白了为什么屏姨知道汪骏和模特的丑事,因为我现在也正受惠其中啊。看来这个墙洞很可能就是屏姨自己搞的,放一本金色封面的书是方便她找到位置。
  这时画室里的交欢接近尾声了,汪骏明显已经后继无力,而屏姨也即将达到高潮了。一旦归于寂静搞不好我就可能被发现,特别是屏姨,她知道这个墙洞,万一下意识地瞟一眼那就糟了。想到这里我轻轻地退开,将那本书小心地放了回去。
  我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声音依旧传来。两人的喘息呻吟和肉体撞击声交替,没多久就听到汪骏一声闷吼,屏姨也发出一声轻唤。随后一切静止了下来。
  我走出了书房,看到汪雨的房门敞开着,咳嗽了一声才走了进去,两个人正端坐在书桌前,只是书本都好好地放着,根本就没有打开一页。我故意问:「你们复习好了吗?」志强轻笑了一声,汪雨则瞪了我一眼,随即娇羞地将头扭向别处。这一瞬我有一丝疑惑,看汪雨今天对我的态度很正常,与前些天颇为不同,真是令人费解。
  趁着画室里还没有动静,我拉着志强匆匆告辞了。
  志强在路上和我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爱上汪雨了。」我打了他肩膀一下,「现在才爱上?你软玉温香抱满怀都好几回了吧?」志强有点不好意思地嗫嚅着说:「其实,其实我们并没有做那个事。」我不禁连声追问。志强大概地说了几句,原来每次两个人到最后关头,汪雨就坚决地把他推开了。我心里奇怪,她又不是处女,何必要那份矜持呢?就算志强会娶她,新婚之夜也终非完璧了。
  志强的结论是:「女人的心思我们搞不懂的。这样也好,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他潇洒地甩了下头发,飞快地骑到我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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