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太阳落下去一会了，街面上冷冷清清，两排高大的水杉在昏暗中静默着。
　　这里是燕都大学的后街，饭点过后，学生们都涌到图书馆或自习室，只有三三两两的情侣还顺着后街散步。后街的店面倒闭了一大片，有几个店面干脆被打通做了后面单元楼的出入通道。
　　楚恒璃惶急地冲面前的中年夫妇摆着手，一步一步都要退到单元楼大门口去了。“真的不用了……我、我回去还要备课，明天一大早的课……”
　　夫妇怀抱着犒劳儿子却被拒绝的饭盒，叹气：“真这么忙？我们明天就要回澳洲，都没来得及上去看一看你住的地方。”
　　“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和人合租的学生公寓，乱得很……”
　　楚恒璃余光看见街上晃着马尾辫走来的女学生，身体下意识地缩了缩，偏头躲避。女孩却在一瞬间就发现了他，兴奋地往单元楼里靠近几步，挥手打招呼：“楚老师！”
　　“啊啊，你好……”楚恒璃面色尴尬，整个人都快贴到墙上去了。
　　“楚老师明天英语文学选修是你上课吗！我们寝室的都选了你的课耶！”女孩的脸蛋红扑扑的，眼中的爱慕溢于言表。可是每天授课面对学校各院学生，楚恒璃完全分不清这些给他递过情书的小女孩们。
　　“嗯，是的。我这会正要去备课……”楚恒璃声音弱弱，身体完全靠在墙上，面容隐没在一片阴影里。
　　“哎呀，老师，就凭你的水平和知识储备，不用备课都能讲呢！”
　　“唔……”楚恒璃咬着下唇，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好了，那，老师再见——”女孩蹦蹦跳跳地走远了。
　　夫妇两对望一眼，远远看了他最后一眼，沉默地挥挥手。楚恒璃一步一个楼梯飞速上楼时，还隐约听到他们的唠叨：“没事多出门走走也是好的啊，你看你总闷在房里多不好……”
　　楚恒璃用兜里的钥匙开了门，跌跌撞撞地往里闯。家里没开灯，昏昏暗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只有客厅中央的环状沙发，从门开的第一秒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他两腿无力，颤颤巍巍地往那边扑去，膝盖磕到玻璃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晚了31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冰冰地开口。
　　楚恒璃面色一白，不顾生疼的膝盖，委身跪在他身前的地板上。
　　“楚老师这是在外面享受得很，不想回来了？”男人靠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根细长的生姜。
　　“郑霄，你别生气，听我解释……”
　　“叫我什么？”郑霄神色更冷。
　　“主、主人……”楚恒璃轻唤，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郑霄拍拍身侧。
　　楚恒璃自觉地褪去长裤，把衬衫高高撩起，上半身趴到他刚刚指示的沙发上，双膝着地。沙发比他跪下去的高度更矮，他不得不高耸着屁股，正好把身后的皮肤一览无余地奉献到郑霄手下。
　　郑霄慢条斯理地用一根手指挑开他的白色内裤，响亮地“啧”了一声。这声音把楚恒璃吓得一抖，生怕自己做了什么让他不满意的事。
　　“你内裤全湿了。”郑霄戏谑的声音传来。他依旧坐在原处，手轻抚身侧包裹着楚恒璃屁股的湿漉漉的布料，一路来到他身后菊部的位置，狠狠按下去——
　　“呜……”楚恒璃激烈地呜咽了一声，很快强迫自己平复下来。
　　那里，赫然插着一个乒乓球粗细的按摩棒，随着方才郑霄的揉按更陷了进去，准确地戳到他的前内腺。这是郑霄放他出门前塞进去的，这样明显的异物感每秒钟都在提醒着他。他一路躲着同事和学生，内心无与伦比地羞耻，走路时的每一步，按摩棒都能艹到他深处的那一点，他都能感受到无比激烈的抽插。最后几步上楼赶时间，他是边跑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腿都软了，还是没在约定的时间赶到。
　　“楚老师是想……带着按摩棒去上课吗？”郑霄冷冷笑着，不顾楚恒璃惊恐求饶的眼神，隔着一层布料，把硬物推到最深。
　　“啊啊啊啊——”楚恒璃的身体像虾一般弹起来，又被身后钉子一样的器物拉扯回原处，双腿开始痉挛。
　　“主人……要穿了……呜呜呜……”
　　郑霄似笑非笑，一只手死死按着他的背脊，一把扯下他的内裤，拉扯到他腿弯。粗大的黑色按摩棒陷在红肿的菊花里，只有最后一小段露在外面，周围吸附的媚肉呈向外拉扯的弧度，因极度的扩张显现出一种鲜艳的桃红。
　　“刚才有没有在你爸妈面前射出来？”
　　“没有，主人……”楚恒璃脸色酡红，赶紧埋在沙发柔软的布料里。
　　郑霄看着他的反应，轻笑出声，楚恒璃的身体却在他的笑声中轻微颤抖。
　　“我也不为难你。”郑霄说着一口气把按摩棒拖出来，紧紧吸附着的肛肉随着拖拽翻出来，闪烁着水泽的媚红色，与按摩棒剧烈地摩擦。
　　“咿……”楚恒璃痛呼，陷在沙发布料里的爪子抓得更紧。
　　“你迟到31秒，今晚你就含着这个过31分钟吧，你自己削。”
　　楚恒璃难以置信地望向桌上那块生姜，眼神光疯狂地颤抖起来，然后哀求的目光投向他。
　　“再拖时间，我不介意继续加时间。”郑霄悠然叹了口气，在沙发上窝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僵持了几秒，楚恒璃还是颤悠悠地拿起了那块生姜。生姜比刚才的按摩棒细不少，还没剥皮，而刀还在厨房里。他愣愣地看了眼沙发上的人。
　　“去厨房削啊！我怎么养了你这么条笨狗。”郑霄开始不耐烦了，冷厉的眼刀打在他身上，让他无端生了一层冷汗。他往厨房跪行，裤子卡在腿弯，像无形的镣铐，他只得小步小步地挪动。他全身上下只 屁股是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这感觉越发明显，他似乎能接受到郑霄黏在他屁股上的眼神，简直如影随形。
　　他颤抖着双手开始削皮。生姜比他想象中更好削，三下两下就褪尽了外皮，露出邪恶的明黄色，渗着鲜辣的液体。生姜最细的部分直径也有2cm，底部最粗的地方被挖出一圈环形的凹陷，正好卡在肛门处起到固定作用。他捧着生姜回到郑霄脚下，得到对方点头示意后，硬着头皮把它往身后塞。
　　拔出按摩棒后，身后的小穴大张，流淌着肠液和润滑剂，这会已经干涸了大半。就着混合上去的姜液，楚恒璃推进过程中还是受到不小阻力。他几番努力，生姜条还只是堪堪陷进去一个尖。
　　郑霄沉脸看着，已是极度不耐，他一字一句冷冰冰地说：“楚恒璃，嫌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是吧？”
　　“主人……疼、疼……”
　　郑霄拎着他衣服把人按到之前趴的位置，就着楚恒璃悬停不决的手，不由分说地用姜条抵住后穴，身下人狠狠一颤，臀肉不安地收缩了几下。接着，姜条被一鼓作气地推了进去，肛肉卡着最粗部分的凹陷处，迫不及待地把全部明黄都吞到深处。
　　“呜呜……呜嗯……”
　　楚恒璃小声呜咽着，半分钟后，他的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他双手抱紧沙发上人的双腿，又被无情地扫开，只得拼命揉着一个靠垫，似乎是要把自己填进那个靠垫里。
　　“啊啊啊啊啊主人！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主人……呜呜呜呜……”
　　疼痛如一层隐形外衣，严密地包裹着他的肠道，刺激着粘膜的每一寸角落。他的脑子里白光一片，手舞足蹈只想把东西排出去。但汁液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更多，久久灼烧着后穴。
　　郑霄用双手向中间挤压他的臀瓣，臀肉裹着姜条夹紧，新鲜的汁液伴随着淡淡的清香溢出。持续三十秒钟后，灼烧感达到了高潮，楚恒璃连求饶声都喊不出来了，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被充分调动起来，去忍受疼痛，而呼喊的本能，已经没有精力去实施了。这才一分钟出头，而他必须忍受半个小时。
　　他沉重地喘息，强迫自己放松肌肉。臀部放松后，肛肉才不会紧挨着刺激性的姜肉。然而，巴掌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打在放松的肌肉上，格外疼痛。里里外外互相牵扯着，怎样都是无处避免的疼。他这才意识到郑霄是真的生气了。
　　“啪啪啪啪啪……”
　　几下巴掌都落在同一个地方。鲜红的巴掌印嵌在嫩白的皮肤上，屁股像果冻一样摇晃。
　　楚恒璃倒抽一口冷气，眼角红得发亮。他抹了一把眼泪，哭哭啼啼地求饶：“主人，我错了……呜呜呜……好疼……”
　　“啪啪啪——”回应他的只有更响亮的巴掌声。
　　“呜嗯……”一恐惧，他就夹紧臀肉；一夹紧，很快就感受到裹紧的肠道深处，渗出来的姜液鲜辣的刺激。
　　“啪！”郑霄一巴掌扇到他浑圆的屁股的正中央，压力顺着臀缝刺进去，他浑身一抖，姜条更往肠道深处滑动。
　　“主人！” 楚恒璃不管不顾地直起身，失声尖叫。
　　“还敢违抗？”郑霄不悦地眯起眼睛，伸手压制住他乱动的双手，固定到他身后，脚踩住他的一只腿，全方位锁住。接下来，响亮的巴掌一叠声在他臀缝处炸开，掌掌逼近菊部，姜条分泌出新鲜的液体，自我润滑着更刺向深处。
　　“啊！啊！啊！”楚恒璃动弹不得，他跟着每一下巴掌大声地哭喊，眼泪鼻涕流了满脸，还仰着头不敢擦到沙发上。
　　“你再敢动，明天就带着这个去上课吧。”郑霄提出了更严苛的要求，扯下他身上的所有衣裤，把他左腿掰扯着按到沙发上，右膝仍固定在地板上，门户大开，形成一个大大的“┐”。
　　“呜呜呜……主人……我错了主人……”
　　楚恒璃高耸着屁股，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层绯红，像日出时橘粉色的霞光刚刚穿透晨雾。翻出来的肛肉鲜红，正如一枚初升的红日。一个水灵灵的屁股镶嵌在大红环形沙发的正中央，精致如玉，宛若一件庄严的艺术品。
　　“就你今天的表现，该怎么罚？”郑霄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摸出皮手铐，把他双手固定在背后。
　　“该……该打……”楚恒璃轻声抽噎着。
　　“打哪里？”郑霄继续掏出黑胶散鞭，点在他脸侧，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下，对着拉平到极致的臀缝狠狠抽了一记。
　　“嘶……”楚恒璃一个冷颤，菊部不自觉地收缩了起来，姜肉与肠道黏膜一下下亲密接触，疼痛在皮肤之下缠绕连接成网。他断不敢说“打屁股”那种白痴答案，他丝毫不怀疑那样他会被抽出血来。收到暗示，他按耐下自己的羞耻心，讨好般把屁股往上送了送，说： “打我的……屁眼……”
　　“打成什么样？”郑霄的散鞭游移到他的囊袋，威胁的意味不由分说。
　　楚恒璃的身体在空气中轻颤，声音已然带了明显的哭腔，“打、打烂……”
　　“我没听懂！”一记散鞭敲下去，泪水伴着尖叫。
　　“请、请主人……把我的屁眼打烂……啊！”
　　“嗖——啪！”
　　散鞭抽在红肿的肛肉上，酷刑开始了。散鞭照顾得到360°的方位，原本白净的臀缝在严酷的鞭雨下变得通红，和两边的颜色融为一体，甚至还微微向上隆起，合都合不拢。更多的鞭笞落在大腿内侧和臀腿交界处，那是人最脆弱、平时也触碰得最多的位置，肉少不耐痛，这会成片成片地红起来。
　　“嗖——啪！嗖——啪！”楚恒璃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低伏在散鞭下轻颤，这是身体对每一记疼痛的本能反应。肛肉被鞭子抽到，本能地轻颤，甬道内的姜条被裹得更紧，疼痛逼得他赶忙放松臀肉，下一鞭就在这个时候完美地造访，周而复始。体内姜条的剧痛已经和外界肿胀的肛周连为一体，菊花一跳一跳地本能抽动着。
　　一只手探到他前面。
　　“主人！”楚恒璃惊慌。
　　“呵。”那只手揉捏着他积蓄了一天、半硬不软的器物，“我的小贱狗，这样都能硬。”
　　“主、主人……”楚恒璃的呼吸随着揉捏急促起来，他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红肿的菊花一张一合吞吐着姜汁，双腿被拉到最大。
　　“我要使用你。”郑霄宣布。他一手按着他的腰往下捱，一手撕扯着咬在口中的安全套——安全套总是毫不避讳得摆在家里的各个角落的。
　　楚恒璃知道，今晚绝不会是场痛快的性交，至少不到最后一刻郑霄绝不会赐予他快乐。
　　“啵！”
　　灼热的肉刀劈开他下体，顺利地顶着姜条完全填充进去。姜条抵着最深处的结，摩擦着前列腺，热辣已然没有二十分钟前那么难耐了。
　　“啪啪啪啪啪……”郑霄大张旗鼓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抽出来大半又刺到最深处，似乎要把蛋都挤入腔内。丛林般茂密的阴毛狠狠扎到红肿的肉里。那伤痕之重，连再放上 片叶子都能觉得疼痛难忍，如何承受得住这般硬怼呢？
　　“啊啊啊……主人……求求您……轻点，呜呜呜……求求您……”楚恒璃哭喊着往前爬，沙发的靠背如山般阻隔了他的去路。没被操干前他还觉得当下的责罚无比全面，身体里里外外不能更疼了，现在他就身体力行地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没躲开几步就被捉回来，凶器重新刺入，打桩机般在红肿的穴口抽插，带出来腥臭的姜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怼得圆润的红屁股一抖一抖，活像一个水蜜桃味的布丁。
　　“主人……主人轻一点……”楚恒璃有气无力地跪趴在沙发上，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郑霄只是沉默地提枪上阵，一下一下操得又深又快，君王般暴戾。
　　楚恒璃拥抱这强施的虐待，他对疼痛甘之若饴。没有安全感，时刻害怕被抛弃的人，也只有在受虐的操干中感受到活着，感受到被需要，感受到与心爱之人的联系，而这联系随着剧痛深入骨髓，如此真实。
　　被插了几百下后，剧痛不知不觉消退了，一种轻飘飘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而来，混杂着酸痛倒灌肠道。
　　“嗯……啊……”叫床声自然而然地从楚恒璃口中飘出，他眼中水泽一片，失去焦距。身下小穴的肛肉紧紧吸附着凶器，围绕郑霄的器物镶嵌了一圈艳丽的红。
　　“啊……啊……要……要到了……”楚恒璃的叫声越飚越高，他放逐自我，全身心沉浸在致命的快感里。
　　在那一刻，郑霄掐着他的腰肢，嵌到最里面，低喘一声，两人一同倒在沙发面上。眼前白光闪过。
　　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老师……”
　　楚恒璃大口地喘气，因此没有听见，这声叹息般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