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楚恒璃的课是面向全校的选修大课，常常有学生逃课。这学期他第一堂课就是周五七八节，他提前做准备，找负责人拿了花名册。
　　“今天我们开始点名，点到的同学喊到就好。”楚恒璃翻开花名册，不出意外地听到下面陡然炸开的议论声。
　　“安静！”他大力拍讲台，掀起一团粉笔灰，“阶梯教室这么大，你们讲话还听得到老师讲吗？”
　　“周杰！”
　　“到。”
　　“杨嘉煌！”
　　“到。”
　　“余诗安！”
　　“到。”
　　“郑……郑霄。”楚恒璃的眼睛陡然睁大了，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两下。他完全不知道郑霄选了他的课，根本没人告诉他啊！
　　下面一片寂静。
　　楚恒璃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里。他有些期待，能在教室里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又有些尴尬，难以以师生的角色和他相见。
　　他们一个研究生在读，代课本校本科的英语拓展课，一个刚升大三。郑霄比他小三岁。开学第一天，在新食堂二楼，郑霄与他擦肩而过。从此，他的目光就一直追寻着那人的身影，他通过别的授课老师打听他的名字和班级，跟踪他到校园的每一个角落。
　　于是有一天，在空无一人的教学楼走廊，楚恒璃远远跟在他后面，一个走廊拐过，就陡然失去了他的踪迹。他怅然若失地叹息，突然有人在他耳后吹气——“老师找我？”
　　他眉宇间洋溢着一股自然的霸气，虽是称呼他为“老师”，口气却没有丝毫尊敬之意。
　　楚恒璃有些慌，一个字都没说出来。那人坏笑着把他推到墙上，右手手臂撑在他身侧，挡住了可脱身的去路。他压上去，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说：“老师，我知道你的秘密。”
　　楚恒璃身体轻颤一下，迈开步子离他远了一步，望向他的眼神疯狂颤抖。
　　他凶猛地欺身上去，左手猛然拍了一把他的臀肉，变本加厉地揉捏起来。
　　一声呻吟从楚恒璃口中溢出。他面色一白，马上抿紧嘴唇。
　　郑霄冷哼一声，他慢条斯理地宣布——“变态，你是M吧？”
　　那一刻，楚恒璃听到了自己的死刑宣判。他知道，从此，他算是彻底栽进去了。
　　“郑霄！”他大声重复这个名字，依然没听到回音。他还是苦笑着在花名册上打个勾，可能郑霄就是冲着自己教课，想挂名赚学分吧。
　　一溜名字念完，他啪地一声合上花名册，开始流畅地口头授课。
　　“一战的遗留伤害给美国青年带来了巨大伤害，这种伤害得不到慰藉，必须在二战后彻底爆发，被完全击垮，在疯狂中重建。这就是记忆the beat generation由来的诀窍……”
　　讲解内容从美国地理到英国文学，面面俱到。四十分钟很快过去，他宣布课间休息。十分钟的时间，很多学生都懒得活动，各自继续摆弄着手上的手机。楚恒璃坐在角落里的多媒体操作台前，翻弄着手上的教案，好像有人偷偷带包溜走了，不知道下节课还要不要点名呢……
　　有人在他身侧敲了敲操作台。他转头看去，瞳孔骤然收缩！郑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后面，脸上面无表情。
　　“你……”楚恒璃愣愣地坐着仰视他，不知如何反应。昨天才被姜肉折磨过的肉穴无端跳了两下，他认识到自己的无礼，连忙从椅子上弹起来，双手下垂贴紧裤缝。
　　“老师，我一直坐在后排，你点名的时候我没听到呀。”郑霄面上似有薄怒，他一把扯过他面前的花名册，翻找到自己的名字，看到一串对勾眉头才舒展开。
　　坐在前排的几个同学往这边看来。
　　“哦，这样啊……郑霄同学。那我知道了。”楚恒璃的声音有些抖。
　　“老师，我明明就坐在那，你怎么看不见我呢？”郑霄左手捏着花名册，右手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撩开他的后襟，一路破开白色松紧裤裤带摸进去。
　　每天早中晚楚恒璃都会灌肠清洁，但现在距离上次润滑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后穴已经略干涸。一个冰凉的物体强行破开后穴的时候，他轻哼了一声，身体前倾趴在操作台上，双手情不自禁地撑住。
　　又有几个同学往这边瞟，似乎有几个在相互交头接耳。
　　楚恒璃克制住自己的动作，慢慢爬起来。“对不起，郑霄同学……我以后点名的时候会更认真的。”
　　郑霄的手指进入一个指节，快速地搅拌了下，把物体推向深处，留下一个小尾巴在外面。他把角落里的人挡得很严密，但一个学生呆在那太久终究是会引人注目的。他什么话都没回应，松开钳制走回教室后排。
　　“咳咳……开始上课。”强忍着身后的异物感，楚恒璃拿起讲义，慢慢走到讲台前。“下面我们讲讲the beats倡导的思想。他们提倡妇女权益、流浪、同性行为……嗯……”
　　身后塞入的东西突然震动起来！带着嗡嗡的响声，越动越往深处钻。一百多学生的目光望着他，他瞬间忍住呻吟，讲课的声音大了八度，要心虚地遮盖住跳蛋震动的声音。
　　“随心所欲、绝对自由
　　的精神追求……嗯……所以我们说，垮掉的一代所追求的并不是精神荒漠，呜嗯……而是一种向死而生的追、追求……“楚恒璃的声音开始颤抖。他仿佛看到前排学生震惊的眼神，他们盯着自己逐渐润湿的裤裆窃窃私语。
　　“唔！”屁股里的跳蛋停下来了。他松了口气，继续讲了几句，同时敏感地感受到那个东西在逐渐肿胀变大……他哀求地看了一眼教室后排，郑霄只是专注地盯着手中的手机。APP远程遥控吗……他离自己十多米，无法交流，也无法告诉他自己的感受和承受度，看来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忍受了。
　　跳蛋剧烈地震动起来。之前的程度比之现在可谓小巫见大巫了。嗡嗡的声音传来，一股肠液瞬间涌出，润湿内裤。楚恒璃拼死往角落的多媒体操作台走了几步，远离讲台。
　　“嗯……这就是经济发展对于意识形态的影响……呃……”
　　离下课还有漫长的三十分钟……
　　他强迫自己继续吞吞吐吐地讲课，放大的声音把可疑的颤抖和停顿也一并放大。
　　“嗡嗡嗡嗡……”
　　又一股肠液迸出。有好几次，跳蛋抵着敏感点持续戳刺，他却无法伸手舒缓前面，他简直要疯掉了。
　　生不如死的十分钟过去了，他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湿意透过身后的白色外裤，隐约可以看到插在肛口的凸起物的形状。后穴已经麻木，千万种快感反复贯穿着他，只差临门一脚。
　　“好了，剩下二十分钟我们看一个关于塞林格的短片，郑霄同学，请你上来操作一下多媒体系统。”
　　学生们伸长了脖子互相看，想知道能帮老师操作的人是何方神圣。一个披着黑色夹克的身影从后排站起来，从过道一步步走向操作台，盯着老师目不斜视。
　　经过楚恒璃的时候，郑霄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他微湿的白色外裤。
　　他在求饶。没有下定决心做些什么的话，他是断断不敢让他上台来的——哪怕多媒体操作台在宽阔的教室角落。
　　视频放映的声音很大，学生们慢慢被正前方的投影吸引，没人注意操作台。楚恒璃慢慢矮下身，跪在郑霄面前，屁股里的跳蛋持续戳刺，生理泪水一瞬间充盈了眼眶。郑霄没说话，他轻轻在椅子上坐下，操作台宽大的屏障刚好挡住了二人的身影。
　　楚恒璃会意，钻到操作台下方的空间，正对着他胯下——那里刚好可以容下一个跪趴的成年人。郑霄掏出手机操作几下，跳蛋膨胀到更大，疯狂戳刺着敏感点，发出淫靡的水声。
　　几不可闻的呜咽声从教室角落传来。楚恒璃死咬住下嘴唇，这才知道刚才的二十分钟的调教力度还是留有余地的。他讨好地用嘴拉开面前的拉链，隔着一层内裤布料去舔灼热的器物。那孽根很快胀得硕大，在他的舔弄中猛虎般弹出，带着透过来的涎水打在他脸颊上。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包住他后脑勺往前推，孽根轻而易举地刺入他的口腔，去顶弄他喉头的软肉。
　　“呜……呜呜……”楚恒璃受不住了，口腔被迫撑到最大，腮帮子生疼，恶心呕吐的感觉一阵阵上涌。英语教学视频的声音远在天边，口中液体的搅动声清晰地在他耳边回放。学生们的目光隔着一个操作台投向他身后。别样的恐惧让他浑身剧烈颤抖，他讨好地舔舐肉棒根部，试图把声音降到最小。
　　“呜！”一只脚对准他的裤裆用力踩了下去！一瞬间，他的后穴剧烈收缩，射出的精华直接润湿了外裤前端。他忍着满嘴的腥味，更加努力地吞吐着，肉刀划开喉咙，一下下撞击着他最柔弱的地方，椅子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的口腔麻木酸痛，扒拉在水泥地上的手指指关节也脱力，可是直到下课铃响起，学生从后门走光，郑霄还是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起来，趴讲台上去。”郑霄沙哑着声音把他拎起来，自己收拾收拾，去后排拿了书包。
　　“主……主人？”楚恒璃一步一抖晃悠到教室中央的讲台边，有些不敢置信。
　　郑霄把玻璃窗关上，窗帘“刷”地一拉，后门上锁。嘈杂的人声瞬间消失，只有投影布上的视频还在继续播放，英国主持人在图书馆长面前发出阵阵欢笑。
　　“啪！”郑霄一巴掌击中他的背心，直把人打翻，扑倒讲台台面上，棱角抵着楚恒璃的腹部，弯出一个翘挺的弧度。郑霄把他的外裤内裤一并扒下来，把湿透了的白内裤揉成一团塞到他嘴里。
　　“主人！呜！呜呜……”
　　肉刀擦着跳蛋的尾巴刺入后穴，双龙入洞的痛感似乎要把楚恒璃劈成两半。
　　“主人和你在一个房间，你居然感觉不到？你还说你是条好狗？贱人！”郑霄拉扯着疯狂跳动的跳蛋尾巴，和自己的肉棒一起抽插，手下用力拍打着被拉扯到极致的两瓣臀肉，很快昨天的伤痕上就添加的新的痕迹。每一巴掌下去，五道苍白的指痕都会清晰地浮现在绯红的皮肤上，几秒钟之后再转为酡红，与整个屁股融为一体。
　　“今天要操够你一千下，让你的后面好好记住棒子的形状，我说到做到！”
　　肉体相撞的声音响成一片，混合着英语视频的音乐，以及一墙之隔外，三三两两学生路过的脚步声。
　　“呜！呜！呜！呜！”大张旗鼓的操干让讲台随着节奏摇晃，每操一下就往前移一点。楚恒璃忙双手扒拉住讲台那边的桌沿，腰更下塌下去，孽根在他身体里扎得更深。
　　“数！”郑霄掏出堵在他口中的内裤，扬手拍打红得发亮的臀肉。
　　“啊！12345678……”
　　郑霄迅速顶弄，撞得楚恒璃的声音都支离破碎。
　　“98，99，100……”
　　跳蛋挤在甬道和肉棒之间，给予郑霄别样的刺激。他深喘一声，释放在他深处。他退出去，让楚恒璃舔干净，条斯理地整理自己。
　　他一把把他屁股里的跳蛋拽出来，邪笑着换上一个细长的玻璃棒，“老师，你要准备考博还要接代课，这么勤劳？那到时候我考上燕都大学研究生，你就做我导师吧？等我读博士，就可以操博导了。我还从没上过博导呢。”
　　楚恒璃露出一个标准的对学弟式的宠溺的笑容，还没等出声，就被揉碎在下一轮攻击里。
　　“这个要操够两百下，用英语数！”
　　“啊啊啊！One！Two！Three……”
　　玻璃棒像一个搅拌棒，搅拌着肠液和深处的精液，把混合液体涂满肠道的每个角落，每一下都捣在深处的那一点上。
　　还没到一百下，楚恒璃就不行了。巨大的快感贯穿了他，绕来绕去的英语单词融化成浆糊堵在喉间，在持续数秒的时间里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啪！啪啪啪！”巴掌落下，插着玻璃棒的屁股果冻般颤抖。
　　“主人！主人我错了！”
　　郑霄从背包里摸出皮筋，在他根部缠了三圈，完全锁死输精囊。楚恒璃难耐地低哼。
　　“没办法，不好好监督你，就是沉不下心来做事 。”郑霄熟练地叹了口气，重新鼓捣起玻璃棒，“重新数。”
　　“咕啾咕啾咕啾……”
　　“One， Two， Three ，Four...”
　　楚恒璃的屁股好像一个配化学溶剂的试管，经过两百下的搅拌，白色的泡沫顺着玻璃棒滴下来，粘稠而顺滑。他的前面被憋得青紫，青筋暴起，血脉喷张。
　　郑霄从书包里掏出昨天插过的黑色按摩橡胶棒，足足有乒乓球那么粗，上面布满了拟真的血管。目光接触到它的一刹那，楚恒璃的呼吸都要被夺去了。
　　“舔。”郑霄把它怼进他嘴里，“好好舔，没带润滑剂，一会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楚恒璃乖乖伸出舌头，含住按摩棒的假龟头，一路侧舔舐过去，润湿柱身。没等他完全吞下去，郑霄就把按摩棒抵到他后穴，一把刺进去。
　　“啊——主人……”楚恒璃浪叫，两腿分得更开承受按摩棒的侵犯，大腿肌肉疯狂颤抖。一条漆黑的领带覆上他双眼，被夺去视觉的他陷入黑暗，对耳边的声音格外敏感。
　　视频已经循环播放到第二遍了。主持人在用英语介绍皇家图书馆的历史。窗外走过两个女生，他们在讨论晚上吃什么的问题。
　　“呵呵，楚老师，听见了吗？你的学生都坐在讲台下面看着你呢，他们等你讲课呢。”
　　“啊……啊……”身后的按摩棒缓缓抽动了起来。他感受到讲台的冰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教室的什么地方传来，窗帘被风掀起一个角，有学生在门外贴着墙根叫老师好……
　　“楚老师，怎么不开始讲呢？一战的遗留伤害太大，必须在二战后彻底爆发，打倒重建是吧？老师，那你这样不听话的贱狗，要操烂才行啊？向死而生不是吗？”郑霄加快的手中的抽插，狠狠戳刺到敏感点，声音大了八度。“优秀的讲师，即使被插着也能好好工作！我要你边被操边讲课！”
　　“是……主人……”被压在大教室的讲台上，他撅着红肿的屁股，在一众学生的众目睽睽之下被侵犯，还要继续给学生们讲课。学生们惊奇地看着他们眼中玉树临风、年轻有为的楚老师，从未见过他的这种模样……未知的黑暗里，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
　　“上世纪美国的文学……啊啊啊……可以粗略分为两个阶段……啊啊……主人……好涨啊……呜呜……呜嗯……啊！”
　　“继续讲课！英语老师就用英语讲！”郑霄严酷地训斥，加快按摩棒的操弄，左手强压着他的尾椎，把他塌腰撅臀的姿势摆得更标准，按摩棒的底座都差点被吞进去。“讲的时候默数，这个三百下——今天你欠账一千下，只多不少！”
　　“是，主人……The lost generation were……啊嗯……named after the……啊……terrible crises of……嗯嗯……the World War One……After American military personal……啊啊啊……”
　　快感让他的后穴猛烈地自主收缩，抽出时按摩棒把鲜红的肛肉拖出一截，像被银黑色小刀撬开蚌壳，露出鲜嫩的蚌肉，插入时又带着所有褶皱一同陷入菊花深处。
　　“啊……啊……”
　　“老师，你的学生们说看不清楚啊。”郑霄凑到他耳边低语，掐着他的腰肢把他抱起来，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端到讲台台面上。楚恒璃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躺坐在硬木台面上，还插着按摩棒的屁股接触到压力，猛地带着底座嵌进身体深处。
　　“啊啊啊啊啊！！！”惨叫响彻教室，引起一丝回音。楚恒璃瞬间意识到，他正像个展品一样坐在教室中央的讲台上，他双腿大张成M型，吞吐着按摩棒的后穴正对着下面的数百个座位。他痛呼着把重心从屁股往腰部移，想要缓解对后穴的挤压。黑暗中摸索不到讲台边缘在哪，他一个不稳，往后跌去——他依靠在一个坚实的胸膛上。
　　一阵闷笑从楚恒璃上方传出，他甚至能感受到那震动着的声带之上皮肤的热度。“老师怎么这么贪心？不要急，等会还有更粗的等着你。这个操了多少下了？——算了，中断了，自己重来吧。”
　　楚恒璃抽泣一声，顺从地轻靠在他胸膛上，收缩后穴努力把屁股深处的按摩棒排出来。他的菊花肿烂，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空洞呼吸般张合着，已经无法自然地闭上。一丝丝新鲜的肠液混合着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冒出，随后，黑色的按摩棒“咚”的一声掉落到桌上。他沉默了一会，黑暗中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主人刚才说什么来着？——自己重来。三百下。
　　他扶起按摩棒，重新塞入红肿不堪的后穴。他的肉棒已经憋成深紫色，颤颤巍巍地随着抽插摇晃，却射不出一丝精液。
　　“One hundred and ninety-eight，one hundred and ninety-nine...”他口中喃喃不清，忍受着巨棒每一下摩擦过肿胀内壁的疼痛，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数到三百上。痛苦的哭喊几欲打断数数，他掐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保持神志。
　　“...Three hundred.”三百下操弄结束，楚恒璃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腔猛烈起伏。衬衫之下，他的乳头已经悄然挺立，抵在粗糙的布料上，引起一阵阵痒到深处的酥麻。
　　“嗯……主人……求求您……让我释放……”
　　“说好了要操你一千下，这才哪到哪？”郑霄扯下蒙在他脸上的眼罩，从包里拿出一根足有女人手腕粗细的按摩棒，丢到他两腿中间。肉色的按摩棒约有18cm，表面凸起的仿真血管还带着半透明的血色。
　　“主、主人！”楚恒璃声音颤抖，他甚至想抬手揉揉许久不见光的眼睛，难以相信他所看到的。“主人……会坏掉的……”
　　“你是我的人，你的这里也是我的——”郑霄冷笑一声，拿起按摩棒，抵上肿烂的后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楚恒璃的身体不自主地往后躲。然而他靠在身后人的身上，反而离钳制更近一步，自投罗网。他的后穴自动吞吐着硕大按摩棒的前端，但这个粗度，还是难以包含。
　　“啧，”郑霄不耐烦地拍了一掌臀腿交界处的嫩肉，“自己掰开！
　　“是……”楚恒璃的手指顺着臀缝一路下滑，先是一手伸出一个手指，以两个指节的深度探入狭小的密道，顺利进入后，更多的手指加入进来，把肛口用力向外掰扯。一个肉洞打开了，浸润着水泽的媚肉呼吸般起伏着。他额上布满冷汗，与交纵的泪痕融为一体。
　　“再拉开点。”手“啪”的一声拍到他大腿上，留下一个巴掌印。
　　“呜……嘶……”楚恒璃狠下心，手下用了几分力气，拉扯到极致。眼角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教室天 板上的白炽灯亮得晃眼，他屁股正对着几百个座位，那是学生们孜孜不倦学习知识的地方，这里是神圣的教育殿堂。
　　“呵呵。”郑霄和蔼地冷笑着。
　　粗大的肉色按摩棒缓缓捅入，楚恒璃溺水一般大口呼吸着，安静地感受着身体被撕裂。肛肉被撑到极致，括约肌紧紧咬着侵入物，那鲜红的颜色似乎能随时溢出血来。抽出来的时候，他感觉整个屁股都在顺着按摩棒的方向拉扯，身体被掏空了一般。
　　“这不是吸得很带劲嘛。”郑霄猛地把按摩棒刺下去！
　　“嗷！！！”绞痛直到直肠，他本能地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捂住腹部。那里，一个凸出的硬物死死钉在他身体里，他无处可逃。
　　“这个，四百下，你自己来。”
　　“不要……主人求求您，能不能回家再……”
　　“不能。”
　　楚恒璃眉头紧皱，望向被锁住的肉棒，企图用他的名字唤起他的同情心，“疼……郑霄、郑霄……啊！”
　　按摩棒猛烈地顶弄前列腺，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哆嗦。
　　“老师第二外语学的是法语吧？这四百下就用法语数吧。”
　　楚恒璃绝望地向他的方向望了一眼，手哆哆嗦嗦地摸向身下。巨物嵌在肉穴里，难以拔出。“主人，请问有没有润滑剂……”
　　“真麻烦。”郑霄的眉头紧紧皱起来，还是在包里翻找着。本不抱任何希望的楚恒璃见状，眼睛一亮。这种时候，但凡能喘口气都是好的……
　　郑霄拿出一瓶Rush，抵在他鼻子上，一根手指按住鼻翼，楚恒璃忙不迭吸了一大口。自从跟了郑霄，他烟也戒了，酒也一滴不沾，Rush作为禁药，是痛惨了才舍得拿出来用。他想，接下来他肯定还要玩很久……
　　世界安静下来。心跳如擂鼓，血管之下鲜血奔腾。全身紧绷的肌肉，包括括约肌，都舒缓下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贯穿了他。
　　郑霄就着他的手，推动按摩棒在穴口研磨，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咬咬牙，使劲拔出，又捅入，手臂粗的按摩棒在穴口进进出出，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Une， deux， trois……呜嗯……quatre， cinq， six……”
　　吸入的Rush大大减轻了痛感，但药效过后该疼的还是得疼。他算计着时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口中的法语单词混合着浪叫，肿胀的肉棒越发挺立。
　　“Soixante-dix， soixante et onze， soixante-douze…啊……嗯……”法语的数字单词计算繁琐，上了70后是用60＋10＋1这样的加法计数，喃喃声中楚恒璃舌头打结，几次哼叫着跟不上动作。要不数数跳几十下吧？郑霄听不懂法语，不会发现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根手指就抚上他挺立的乳头。
　　“老师，为人师表，可不能作弊啊。”
　　指尖用力，郑霄掐着乳尖往上撅，痛得他尖叫着坐直了身子迎合，按摩棒“咕”地一声捣弄到深处。
　　“数错了可是要重来的啊？嗯？”
　　“知、知道了，主人……”
　　“数完了我就让你释放。”
　　郑霄的笑容在昏暗中绽放，眼中似有星光闪烁。
　　时钟的时针滑过七点。视频已经停了，教室讲台处没开灯，窗帘外透过朦胧的灯光，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背英语和政治。一墙之隔，寂静的黑暗里，他正与自己的学生、同居人、主人发生着苟且之事。
　　“咕啾咕啾……”
　　“Deux cents， deux cent un…啊……”楚恒璃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法语。
　　数目过半，疼痛混杂着奇痒如约而至，他忍不住放声呻吟。
　　“老师，你叫得也太大声了啊，”郑霄从包里掏出一个假阳口塞，“隔壁教室的学生要上晚自习，听到了可怎么办啊？”
　　“主人！”楚恒璃目击到口塞的瞳孔疯狂颤抖起来，那口塞凸出部分细长无比，长度直抵喉头。
　　“乖，这是惩罚——叫这么大声我都没让你重来，法国贵宾犬。”
　　闻言，楚恒璃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感激。折磨狠了，生理保护机制会让人全身心地享受折磨，并臣服于赐予疼痛的人的。在认主前，他就明白。他乖乖含住塞进去的假阳，任由最粗的部分压住舌根，卡在牙槽后，挤进喉咙深处的尖端戳刺着，惹得他一阵面红耳赤地抽搐。
　　“调整好就开始了。”郑霄开始接手按摩棒操他。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涎水顺着紧绷的唇缝淌下，滴在赤裸的胸口，上下两个口都被过分地侵犯着，他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模糊惨叫。口腔的剧烈运动会捣弄到喉咙，恶心感上涌，他护着胃就蜷缩起来，这个姿势让按摩棒又操得更深，疼痛诱发他出声呼喊，假阳继续捣弄……周而复始，上面下面两个口像打地鼠一样轮流遭受攻击。
　　“唔！唔！唔！唔——”他终于明白，要想不遭罪就得闭嘴，把自己约束在一个无形的拘束服里，安静地修行。
　　郑霄用起按摩棒和他不是一个力度了，硕大的按摩棒被他甩得像轻巧的皮鞭，猛烈抽插之间快出残影，有几次甚至把它全部拖出来，手腕向后90度扬起，又全力钉钉子一般对着肉穴操进去。不一会，肉色按摩棒顶端已带有淡淡的水红色。楚恒璃的肉棒被锁住太久，已经麻木，他默默感受着后穴浪潮般汹涌的快感，湿意蔓延了整个讲台。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晕过去，醒时发现身后人仍在辛勤地耕耘。
　　其间郑霄把他换了好几个姿势。让他躺在讲台上并紧双腿，自己拎起脚踝往他肩上折；让他像犯错的小学生那样趴在自己大腿上，一只腿强行分开他的双腿，X形锁住；让他直接撅高屁股跪趴在讲台上，桃臀里流出晶莹的液体。
　　长时间的研磨舒展了每条褶皱，最终郑霄停下的时候，楚恒璃全身轻松地躺在他怀中，不知何时被解下锁精环的肉棒颤颤悠悠地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乳白色精液，就着跪趴的姿势全沾到自己脸上，湿润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主人……”他低吟着，仿佛回到了生命的最初。
　　快八点了，楚恒璃的肚子咕咕叫了一声。他不安地瞟了郑霄一眼，把屁股往他看不到的方向转了个向。这一眼钩起郑霄的坏心思，本来想回家继续的，这下不饶他了。
　　“饿了吧老师？我来喂饱你吧。”
　　郑霄在椅子上坐下，拉过人让他坐在身上，腰塌下去，上半身悬挂在空中，上臂着地，颤悠悠地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屁股紧紧地贴着他的性器，郑霄“刷”的一声拉下裤链，把肿胀已久的肉棒塞进去。楚恒璃忍耐已久，他又何尝不是呢？他双手揉捏着两瓣臀肉往中间挤，身下人闷哼一声，十足讨好地夹紧后穴，随着抽插一松一紧。很快郑霄就泄出来，肛肉珍惜地聚合，把精液都封存在身体深 。
　　门外响起敲门声。继而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同学，到点了，学生会锁门。”
　　楚恒璃一愣，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马上应声：“好的，马上！”一出声，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了一跳。他红着脸，轻咳一声，主动把散落在讲台上的性虐工具收拾好，用抹布擦干各处可疑的液体。衣服哪里去了……他目光流转，看见了角落的地板上，一团可怜巴巴的衣裤尸体。
　　郑霄似笑非笑地靠着黑板立在他身后，抱着手作壁上观。
　　他缓缓弯下腰去捡，两瓣臀肉分开，露出红肿外翻的后穴，津液从中汩汩溢出。
　　“啧，操烂了呢。”郑霄低骂一声。
　　“同学好了没啊？”学生会女生大声催促。
　　郑霄上前，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夹克脱下，披到他裸露的上半身，从他手中粗暴地抢过泛着湿意的内裤，略掰开臀缝捅进去，布料吸收淫液成了一个粗糙的肛塞，再给他套上外裤，推着人就往教室门口走。
　　在女生再度捶门之前，门开了。淫靡的气味散发出来，二人钻出教室，和她擦身而过。楚恒璃一路用讲义遮着自己的脸，有气无力地瘫在郑霄肩头，一瘸一拐走向后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