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回：周衿，永夜沈淪

　　“我是體能教練，不是跳水教練……”。
　　在川躍的面前，周衿不想去談和跳水有關的事情，她甚至連看都不想去看那塊壹米板，盡管她其實已經瞥到那壹抹天藍的板面，那富有彈力的翹曲，那顆粒狀的防滑紋理，那掛滿了從泳池中濺起的晶瑩水珠……雖然只是壹米板，並不是她更熟悉的三米專業板和十米跳臺，但是對她，那壹樣代表著另壹個世界。那是壹個純潔的、光榮的、陽光燦爛的、鳥語花香的世界；而與之相對，她覺得自己已經徹底沈淪，已經墮落不堪，已經扭曲且汙濁。至少，她不想在川躍面前，去展現和跳水有關的那壹段人生側面。
　　盡管，她壹樣按照川躍的要求，換上了性感的溫泉泳衣，浸泡在幽藍在泳池中，著除了滿足川躍的惡趣味還能有什麽其他的意義麽？
　　夜越濃，周衿越迷茫。
　　人在泳池水中的感覺真是非常奇特，其實池水本來就很清澈無雜質，何況水下還有氛圍燈照明，池中人體的軀幹連細節都能夠透過池水看得非常清楚，最多有壹些光照效果的折影。但是當池水包裹到自己的胸前，仿佛是在某種被窩裏，能遮擋壹些羞澀壹樣。
　　其實卻不能！
　　池水並不深，如果周衿用腳尖踮起來略略點池底時，水平線只能在她的鎖骨附近。但是川躍似乎總能看到周衿內心深處的惶恐和恥辱，他總能找到自己最軟弱的瞬間，在自己還沒有開始動作時，對自己又開始了褻玩和侵犯。他的壹雙粗壯的手掌，在池水中毫無顧慮的，親昵卻猥褻的，摸索上了自己的臀部。他的手掌托著自己的臀瓣，那是泳褲的邊緣和自己的股肉交替的部位，比基尼泳褲的遮臀部分本來只是壹片三角形的小小布料，大部分的股肉都暴露在泳褲之外……而他粗壯有力的手指在摩挲那條相交邊緣的彈力觸感，也好像在探究自己臀線的每壹寸翹曲，又好像隨時準備強硬的從泳褲勒著臀肉的邊緣插進來摸玩。周衿雖然壹向對自己的臀部的挺拔有所驕傲，也拍過炫耀自己臀部曲線的側面自拍照…
　　…但是就這樣被男人壹寸寸的玩弄玉股，她卻能切齒的感受到恥辱和渴望的交織升溫。
　　她縮動著身體，仿佛在躲閃川躍對她股肉的玩弄，這使得她的臀部更加繃緊，更加貼上川躍的身體，想當然，川躍的手感也只會更加的好。她再壹次扭動軀幹，躲閃川躍對她泳褲的摩挲，這個動作伴隨著的，是兩人身體的摩擦，是壹種她羞於面對的渴望。即使是僅僅這樣被川躍摸玩著屁股，她也產生了更多的欲念…
　　…有時候，在她內心的內心，甚至有壹些些慶幸，自己能遇到川躍。否則，究竟有沒有壹個男人，會讓她穿上名貴的泳衣，在淩晨兩點，在浪漫而昏暗的香釧會所，在幽藍而恒溫的池水中，粗暴也溫柔、淫靡也欣賞的細細的玩弄壹下自己的屁股呢？自己那麽驕傲的身段，如果沒有壹個男人來認真的玩弄壹下這些細節，於整個人生，是否是壹種浪費呢？
　　川躍實在太會玩女人了。他的指掌每壹次對自己的攻擊，總能保持壹半是對細節的猥褻和淩辱，壹半卻飽含著對自己身體曲線的欣賞和理解。她其實已經習慣了，也離不開川躍的這種愛撫不像愛撫，淩辱不像淩辱的性侵犯。而那種僅僅是維護壹下自己矜持和尊嚴的所謂的“躲閃”，也只能讓她的身體繼續向川躍身體上蹭上去……終於，當川躍的左右各有兩根手指，從勒著自己股肉的泳褲邊緣插進去，撫摸到自己被泳褲包裹著的，已經接近了股溝的那部分更加敏感的肌膚時，她“嚶嚀”壹聲，似乎是逃避，其實是渴望……無可奈何卻又沈迷本能壹般，兩條腿交叉起來，繞到了川躍的背脊，兩條胳膊也交叉起來，環抱上了川躍的脖子。
　　兩人交織在壹起，仿佛合體在泳池之中，周衿其實都有些渴望這時候，川躍能夠來攻擊自己的嘴唇，或者幹脆玩弄壹下自己的乳房，好讓她的身體有更多的接觸和依靠……但是川躍總不會讓她徹底如意，反而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劃動著下巴。
　　“妳的屁股真翹，難為妳壹直鍛煉吧……壹點也沒有松弛的感覺。”川躍在她的額頭上沿呼吸著，仿佛很認真的誇贊著。
　　她羞得無地自容，她甚至感受到川躍的手指已經漸漸接近了她的那朵芳香的菊花……她扭了扭身體，在水中，卻已經只能依靠川躍健壯身體的支撐，這種扭動，幾乎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去蹭弄川躍的身體罷了，乳房乖乖的隔著泳衣剮蹭著川躍的肋骨，下體也幾乎是羞恥的在上下磨動著川躍的小腹……她無奈的放棄，別過頭，埋在川躍的肩旁，壹副任憑他宰割處置的模樣。迷離的雙眼在川躍的背後，無助的看著泳池的碧波。
　　她就像個嬰兒壹樣，毫無自主反抗能力的，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川躍，被這樣被川躍在泳池中摟抱著，淫玩、褻弄……閃閃的星光是青白色，幽暗的池水是深墨色，寧靜的別墅是乳白色，池底的氛圍燈是碧藍色，身上的泳衣是奶黃色…
　　…本來是多麽浪漫的氛圍。但是這種浪漫，卻夾雜著滲入骨髓的羞恥和淫靡。
　　“嗯……”她嗚咽著，從臀瓣和會陰附近上傳遞來的觸感，讓她越來越難以自拔，這種羞恥的姿勢，讓她有壹種“完全依附於”川躍的感受。她想罵兩句，她想踢兩腳，但是她都做不到，她已經能清晰的感覺到，在泳衣那數片其實小巧玲瓏的布料下，自己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在發生的變化……她的乳頭已經徹底激凸，堅硬的頂著泳衣的罩杯，她的括約肌不停的收縮，在躲避著也是在渴望著川躍的愛撫，連她的私密恥處，其實在池水中，在泳褲下，感受不到，但是她能肯定，已經有陣陣的溫泉分泌，在訴說身體的渴望。她趴在川躍的身體上，她只能用指甲去抓川躍的後背脊……
　　伴隨著輕輕的“斯拉……”聲，她在川躍的背脊上劃出兩道淡淡的血痕，那是因為她感覺到，川躍的手指，已經在泳褲裏，將自己那條用泳褲支撐開來，完全走了形狀，撫摸到了自己那朵嬌小玲瓏的菊門和附近那褶皺的肌膚。
　　那種刻骨銘心的羞恥感太刺激了，她幾乎是沖口而出：“別摸那裏……”出口，她就後悔，川躍對自己的侵犯和占有，淩辱和玩弄，哪壹次是因為自己的拒絕和抗拒而停止的呢？事實上，她越是這麽說，只怕越會遭到進壹步的玩弄和羞辱。
　　果然，川躍獰笑了壹下，仿佛刻意羞辱她壹樣，在她從陰戶的尾端壹直到菊門的頭寸這裏壹帶死死的用手指在刻什麽紋路壹樣的雕琢……
　　“啊……不……太酸了……妳別這樣……”周衿只能恥叫。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陰戶中分泌出來的汁水，在池水中沖刷出壹股股暗微不可查覺，卻瞞不過川躍的水流湧動。
　　她死死的壓抑著欲望，但是欲望從來不能這樣被壓抑，她此刻，其實希望川躍盡快停止在邊緣地區的玩弄，能夠進入她的身體……手指也好，肉棒也好，怎麽也好，她又被自己這種念頭產生的羞辱感深深的傷害到了……究竟是什麽時候起，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如此敏感，會在簡單的挑逗後，就沈淪在欲望裏。
　　這是壹個強奸犯！他是脅迫自己的，他是用裸照，用暴力，用權勢脅迫自己的。但是那種渴望，那種滿足，那種愛欲纏綿，那種從小腹深處傳遞而來的渴求，伴隨著屈辱和悲哀，能夠化作幾倍的威力，將自己的理智撕碎。
　　她恨川躍，她卻又已經無法逃脫命運，她仿佛是泄憤壹下，其實也是發泄壹下心頭的欲望，伴隨著壹聲深入骨髓的“啊……”的恥叫，在川躍赤裸的肩膀上咬下了壹個鮮紅的齒印……
　　川躍似乎吃痛，壹時停止了對自己的侵犯，將手掌從泳褲中抽了出來……這讓周衿雖然得到了壹些放松，但是也陷入壹種前所未有的空虛。
　　“妳咬我？我送妳維秘，妳咬我？”川躍捉狹的笑著。
　　周衿真要被他氣死，心想就算這套泳衣價值不菲妳又回頭送給我，還不是變態叫我穿來給妳奸汙玩弄的？她別過頭去，似乎不想理會他。但是想想，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麽，居然要沒頭沒腦的頂壹句：“妳今天不是要參加言文韻的生日會麽……這泳衣是給她準備的生日禮物麽？又來給我做什麽……”
　　才氣咻咻的說完，她又後悔死了。
　　她對川躍的行蹤，其實已經是不經意的特別關註，言文韻的生日會，在河西體育圈也算壹個新聞了，她當然知道。她甚至在今天過來的時候，有過壹種奇特的恐懼和酸楚：會不會川躍在和那個河西小有名氣的美少女網球運動員在做什麽……叫自己進房間時，會不會看到的是兩具赤裸的男女身體。反正川躍這個變態，什麽都做的出來。叫自己來，逼迫自己玩什麽壹王兩後？或者僅僅是羞辱壹下自己？而當她看到房間裏只有川躍壹個人的時候，居然有壹些欣慰：言文韻不在。
　　卻也有壹些失望：言文韻不在。
　　她不知道自己這算什麽心態。她是被強奸的，被脅迫的，她應該仇恨川躍，她自問也確實恨川躍恨得牙癢癢的，難道她還會為川躍和其他女人在壹起而吃醋？
　　這已經夠變態了。而更變態的是，她居然還有壹些些失望，失望的是，為什麽其他人，沒有和她落得壹樣的命運，被川躍強奸，侮辱，逼迫……？為什麽，她們還可以享受純潔和矜持？而自己，卻落得如同性玩具壹樣的下場？而如果，其他的女孩子，在川躍的身邊，不僅可以保持純潔和貞操，還可以享受“女朋友”壹樣的待遇，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那種恥辱，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
　　川躍笑嘻嘻的扶著她的腰肢，嘲笑道：“妳吃醋？”
　　周衿似乎被他驚醒，“呸”了壹聲，狠狠的罵道：“變態！流氓！我會吃妳的醋？！”想了想，忽然仿佛要解釋什麽壹樣，幾乎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憤怒，那種憤怒是對著川躍，也是對著自己：“妳他媽的到底想幹嘛？想玩就玩……玩好了，我要去睡了……不想玩就放開我。”
　　川躍似乎也壹楞，聽出了自己言語中那種復雜的情緒。他忽然上前，愛憐的在周衿的泳衣上沿，那露出壹小半的乳球上吻了壹口，半是戲謔半是淩辱的說：“當然想玩了。妳現在越來越好玩了。騙騙妳的，這身比基尼真是專門給妳買的。”
　　周衿也不知道為什麽，居然忍不住要噗嗤壹下笑出聲來，似乎要拍打他壹下。
　　但是川躍又是老習慣，壹下子變了臉色，握著自己的胳膊，向後壹擰，她吃痛，呼呼壹聲“疼……”只能順著川躍的手勢，轉過身去，背對著川躍……
　　“自己乖乖趴好……”川躍的聲音又變得如同呵斥的命令。
　　她手臂上吃痛，只能東找西找，看見那下水階梯，此刻也顧不得羞恥，壹咬牙，稍微向前點著腳尖滑動兩步，用兩只手握著那階梯的不銹鋼欄桿，將臀部背對著川躍。
　　她知道這個姿勢非常羞恥，但是她也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多的羞恥。
　　川躍撥弄了那條泳褲襠部的布料幾下，淫笑著說：“太緊了。”
　　周衿幾乎又要呸的壹下，才要說話，川躍卻在她的盆骨邊摸索，找到了那條泳褲的繩結，就這麽壹扯……繩結自然的松開，泳褲立刻順著手勢和水流，離開了周衿的臀胯，漂到水面之上。而周衿那細密叢林呵護的陰戶和菊門，都膩膩得，沾染著顆顆晶瑩的水珠，展露在了川躍的面前。
　　“啊……”周衿又是壹聲淫叫，想想自己此刻的恥態，居然主動趴在泳池邊，翹著屁股，將自己的私密處遞送給這個男人玩弄奸汙，又忍不住落下淚來。而川躍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扯落了自己的泳褲，用壹根滾燙燙硬邦邦的陽具，已經在自己向後展開的陰戶附近遊離，觸碰著自己陰唇附近所有的肌膚和褶皺。
　　她又忍不住了，心中憎恨著川躍，憎恨著自己，卻也渴望著真正意義上的侵犯……
　　但是川躍壹如既往的，仿佛突然能變換心思，壹邊在她的陰唇附近肆虐和挑逗，壹邊居然好像聊天壹樣，湊近了周衿的背脊，手抓在她的泳衣罩杯上，卻並不脫掉她的泳衣上半截，只是隔著通過褶皺來增加視覺效果的奶黃色布料，抓捏玩弄起她的乳房。壹邊擠壓著，用十指從周遍向乳頭聚攏，仿佛是將要什麽汁液推擠出來壹樣，壹邊忽然問她：“妳現在還能跳十米臺麽……”
　　周衿畢竟是個正常的女人，又是正渴望著性愛的年齡，陰戶在被陽具逗弄，乳房在被任意蹂躪，即使有著被迫的壓力，她也在渴望著沖擊和進入，卻不想川躍偏偏在這個時候，離題萬裏，又在說著莫名其妙的事。她討厭這個話題，但是忍不住也是別過頭去，輕聲說：“就這麽跳下去，誰不會？！”忽然恨恨的說：“我停了訓練十年了，……妳老提這個幹什麽？”
　　川躍似乎又變得很溫柔，伏在她的脊背上，這次是輕柔的揉動她的乳頭，很輕柔，很親昵，笑著也喘息著說：“不要那麽緊張……我是覺得妳的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還像個剛剛練跳水的小姑娘。”
　　仿佛他用“剛剛練跳水的小姑娘”的短句促進了自己的性欲，他壹邊說著，壹邊龜頭在慢慢擠進周衿的陰唇。周衿卻似乎被這具情話不像情話，逗引不像逗引的話，觸動了愁腸，整個身體都有些放松，臀部也忍不住開始壹翹壹縮，嘴巴裏忍不住“嗯嗯……”兩聲嗚咽，在歡迎這川躍的又壹次淫辱和奸汙。
　　肉棒在滾燙而強硬的插入，子宮壁自然的收縮……這是人世間最恥辱的事，卻又是人世間最炫美的感受……
　　當川躍的陽具開始慢慢擠壓進去時，他卻喘息著，突然問著：“妳是陪誰睡覺，才能去的悉尼？”
　　周衿正在昏昏沈沈中幾乎要失去理智，渾身激靈靈壹個顫抖，要不是自己正被奸汙著，身體有著本能的虛脫，幾乎要回頭，罵道：“胡說什麽！！！妳胡說！！！”
　　但是從下體傳來的抽插，卻在自己的陰道所有的敏感點上磨損自己的靈魂，她也不知道為什麽，也許只是想淫叫幾句，也許只是想扯開話題，居然如同泣訴，又如同迎合壹樣，咬著唇齒，胡天胡地的說著：“我……嗚嗚……只給妳奸過，沒有其他人……我只有妳，只有妳可以這樣弄我，真沒有其他人……嗚嗚……疼……別再深了……太深了……嗚嗚……求妳了~”
　　她真的哭了，淚水滴答滴答，是川躍插入的太深，還是絕望於自己的失身和失態，還是痛苦於川躍總是這麽惡劣的撕碎她的所有壹切……就連自己這壹點點其實微不足道的“身份”，似乎還懷疑她是用身體交換來的，都要如此的踐踏。
　　川躍的動作越來越快，壹般都不是太深入，但是總是伴隨著最後壹次沖擊，仿佛是要貫穿周衿的身體壹樣，“啪啪”的聲音，從兩人的臀胯激烈的碰撞著，也正好是在水面的上沿，濺起壹片片水花，那水滴，又反過來噴濺到周衿的屁股和背脊窩上。
　　而惡趣味的川躍，卻偏偏不肯放過周衿，沒有那些俗套的做愛時的胡言亂語，而是仿佛找到她的最羞恥點壹樣，偏偏喘息著，說著關於跳水的事：“妳以前練跳水的時候，最難的動作挑戰過哪壹組？”
　　“啊……嗚嗚……啊……嗚嗚……”周衿其實已經哭的快要失神，是接近高潮時的興奮和極限的恥辱，也是下體傳來疼痛和滿足的雙重刺激，她最後的壹絲神智全部用來抗拒著墮入深淵的極限快感，因為她總不能在這樣的環境下叫出太大的聲音來，否則，她幾乎要聲嘶力竭的哭嚷了。她已經沒有任何的余力去應付川躍的莫名其妙的問題。
　　“問妳……說啊……”然而川躍卻在極限的極限關頭，似乎忽然停了動作，只是將陽具深深的探索到陰道深處，卻停止了那最後壹下的撞擊感……這讓周衿更加無法忍耐，幾乎要本能的扭著屁股，去尋找壹些摩擦來抵擋壹時的空虛和哀恥“4……405B……”
　　“妳還練過這麽難的動作呢？”
　　“嗚嗚……是是……是……妳這個變態……妳這個流氓……妳這個畜生！！！！
　　妳到底想幹什麽啊？嗚嗚……能不能不要再說了？“周衿哭著，嚎叫著，……幾乎要掩面而泣……她最痛的事情，就是讓川躍提起這些往事。而她更恥辱於，自己哀求川躍”能不能不要再說了“，與其說是在懇求川躍不要羞辱自己，倒不如說是在懇求川躍對自己發起那最後最激烈的最重要的，也是最骯臟和淩辱的壹次撞擊……
　　“妳說，許紗紗現在能完成405B麽？”川躍仿佛是在積蓄著力量，聲音也有些嘶啞……
　　而周衿，卻被這沈沈的低音的壹聲，驚的渾身激靈靈壹陣顫抖，她居然在這壹刻，抗拒住了來自下體的恥辱和酸澀，猛的轉回頭，驚恐萬分的看著川躍，看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忽然，顫抖著聲線，也不知道算是哀求，還是威脅“妳想幹什麽？妳問紗紗幹什麽？妳……她還是個孩子！！！”
　　川躍笑了，緩緩胯部發力，收著身體，將陽具從周衿的陰道中緩緩抽出幾分，又是壹下，用著今夜最猛烈的沖擊力，闖入了周衿的身體最深處……伴隨著身體的抽搐，壹股褻瀆的熱流噴射到了兩人交合的深處。
　　泳池裏，夜沈沈，仿佛永不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