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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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就在自己的單人宿舍裏,他就大汗淋漓的,享受了這個普林斯頓體育學院學生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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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回:石瓊·聖誕夜之醉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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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23 18:13

  三杯馬提尼下去,石瓊醉意漸濃,壹雙迷人的大眼睛已經瞇成了兩條彎彎的月牙,仿佛要有露珠從中滲出來壹樣。
  元海公園原本是河溪市中心靠近夫子廟老城區的壹個市民公園,裏面還有壹座小型人工湖,90年代的時候還多是老頭老太在這裏提籠架鳥、消磨時光的舊城區風景。2004年,央企萬年集團在這裏改造舊城區,將元海公園四周的舊式裏弄居民樓壹口氣拆了不少,修建了許多高檔住宅和寫字樓,順便在元海公園內,按照昔年明清舊建築的風格另造了頗具古城風味的商業文化建築,將人工湖修了圍欄靠著這壹片區東側作為風景線,圍著片區正中心還修了壹個露天的音樂噴泉廣場,漸漸的,這裏就成為了河溪的核心酒吧文化區。來這裏入駐都是壹些酒吧、咖啡廳、俱樂部,壹到晚上,滿坑滿谷都是下班後的老外、瘋玩的年輕人、交際的白領、約會的情侶和壹些自以為是藝術家的流浪背包客。在Top Fun Center建成之前,這裏也算是河溪都市娛樂的核心地標了。
  當然,這種地方其實也分三六九等,來當個景點逛逛的,偶爾來湊熱鬧的,當然在外圍最醒目的地方可以找到星巴克、哈根達斯之類主流品牌;有壹定文化傾向性的,尤其是老外,則往往會紮堆去壹些特殊的酒吧和俱樂部,比如韓國人喜歡去的Sunshine,澳洲人喜歡去的Lure,甚至有專門設計成紐約風的CentralPark之類的;當然也有幾家酒吧,隱蔽在穿堂裏弄的角落裏,柳蔭楊花的遮蔽處,其實反而是比較有特色的小眾酒吧,最是昂貴且有品質。
  今天,石瓊就約了陳櫻,在這麽壹間就叫Ronnie的酒吧裏,慶祝她們聖誕平安夜。這酒吧的老板是個愛爾蘭人,自稱是奧沙利文的遠房表叔,說酒吧的名字還是奧沙利文給取的……也沒人知道真假,但是裝潢和威士忌在內行眼裏,卻是河溪市數得上的。現在是聖誕節,生意特別好,老板也特地張燈結彩,用紅色的絨布和雪絨花、黃銅鈴鐺將個小店裝飾得充滿了節日氣氛。
  石瓊十二歲就偽造身份證去過首都的酒吧區玩,也很早就在酒吧裏偷偷喝過酒精飲料。不過現在的她已經是壹個可以正大光明出入這種地方的大學生,以她的經歷來說,也不覺得偷嘗酒精能有多刺激,反而也就不太喜歡喝酒,壹向也只愛喝些花茶和紅茶。不過昨天才回河溪,又被母親柳晨沒頭沒腦的訓了壹頓,打電話給川躍,卻聽到堂兄的身邊好像有女孩子的聲音,她就有壹種說不出來的孤獨和煩悶。今天陳櫻又提議慶祝節日,兩個人就都點了些酒品,當然不會有威士忌那麽誇張,陳櫻點了壹份櫻桃酒,石瓊點了壹份招牌馬提尼。兩個人也就由得自己High壹下酒精所能帶來的刺激和安慰。
  石瓊嘴快,幾杯酒汁壹晃就下了肚,體內就開始稍稍感覺到壹些燥熱,雖然也正好抵擋冬日裏的嚴寒;腦海中傳來的嗡嗡的聲音,源頭是酒吧裏的音樂和聲光效果混雜在壹起,和那個大屏幕懸掛的電視中播放的跳水比賽節目。再轉眼去看陳櫻,她雖然喝得沒有自己多,但是她的肌膚特質,壹喝點酒就特別容易臉紅,現在壹杯下去,本來雪白明艷的臉蛋,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壹樣。石瓊身上本來就有點熱乎乎的,看著陳櫻那此刻潮紅的雪腮,突然覺得心裏壹陣奇怪的甜暖和晦澀,又想起兩個女孩子在宿舍裏那些曖昧的刺激的遊戲來。稍微有點大舌頭的說:“櫻子,妳喝了酒……臉紅起來……真漂亮,簡直要迷死人了,我要是……男生……非要親……親壹口不可……”
  陳櫻本來就不如石瓊會喝酒,此刻也是壹副倦懶入微的模樣。但是她畢竟只喝了壹杯低度酒,從理智上來說還是比石瓊清醒很多,聽石瓊已經大了舌頭和自己蜜語,她是開慣了玩笑的,又是酒吧裏氣氛本來就是浪漫曖昧,就將臉蛋移過來壹些,笑嘻嘻說:“那給妳親壹口也可以啊?”
  石瓊看到壹張白嫩俏麗卻在冬日裏泛著酒紅的臉蛋送上來,吹彈可破之余別有壹種誘惑和迷醉,而那臉蛋的主人壹雙俏眼也是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淚來似的,嘻嘻笑著,居然從自己的椅子裏爬起來,幹脆和陳櫻做到壹張大的藤編沙發懶人椅中,兩個暖暖軟軟的少女臀部都貼在了壹起,笑著說:“要親就別……浪費了……那要坐壹塊,好好親……”說著,才真的湊上去,聞著陳櫻身上的那股體香和酒香的混合,狠狠在她的臉蛋上果然“波”了壹口,但覺唇間壹片滑膩之余,也有壹些肌膚的冰涼,又看著陳櫻那稍稍有些充血的眼睛,倒是忽然真的有點看著什麽情人的雙眼迷醉動情壹般有點癡癡迷迷。壹時之間,幾乎有點想親上陳櫻的唇,撬開她的嘴,品嘗壹下她的舌頭了。
  不過她畢竟還沒有醉到忘我,這裏是公眾場合,小姑娘家玩玩親密親壹口,昏暗燈光也沒人看見也就算了,太濃烈的行為未免會給人當成蕾絲邊。何況就算真是蕾絲邊,總也不能在這裏親熱。只好順著酒吧裏那聲光效果的源頭,去看那大屏幕上的比賽分神。
  兩個少女依偎在壹起,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石瓊喝的多壹些,身體又本來就比陳櫻矮小壹些,就幹脆蜷縮在陳櫻的懷抱裏,小腦袋靠著陳櫻的肩膀,兩只手卷縮環抱著自己的胸前,卻用自己的肩背稍稍搭靠在陳櫻那高高的乳房上,感覺很軟很舒服,陳櫻似乎挪動了壹下,想移開自己的乳房,但是石瓊反而嘻嘻笑著,刻意的扭扭身體,用自己的後腦勺去擦擦蹭蹭陳櫻的奶頭,小聲偷笑說:“別躲啊,我靠靠麽……怕什麽……挺舒服的……”就不讓陳櫻挪開。陳櫻“噗嗤”壹笑,紅著臉點了點她的額頭,也就由得她了。女孩子的小旖旎不容易引起人們的註意,兩個人慵懶的如同兩只小貓壹樣依偎在壹起,渾身的體香互相混雜著,軟軟的身體緊緊貼成壹體,壹起胡亂看著電視屏幕。本來也只是打發時光,但是看了壹會,雖然有些腦子昏昏沈沈的,但是那跳水直播比賽居然還是稍微吸引了壹些石瓊的註意力。她其實舌頭也稍稍有些打結,伴隨著酒吧裏的音樂,壹時想入睡咪壹會,壹時又想High起來唱起歌蹦起迪來。但是看見電視屏幕裏,那個笑著露著壹對小虎牙的的C國跳水女運動員小姑娘,好像有些些眼熟,就含混著發音問陳櫻。
  “那個……女……孩子……長得挺……漂亮的麽……是河西人吧?”
  屏幕上的那個小姑娘,大概15,16歲的樣子,明眸皓齒,朱唇雪腮,在運動員裏實在是屬於壹等壹的美少女。而且剛剛完成動作,從泳池裏露水而出,揮灑著壹身的汗珠,那條紅黃相間的連體泳衣,還小小露了壹段雪背,壹片水溶冰砌的純真中透著熱辣辣的性感,簡直跟條小美人魚壹樣,這酒吧裏老外雖然多,也有幾個河西本地人,本來跳水節目不是什麽重點,但是被這個小運動員吸引,壹個個都看住了。而漂亮女孩子更是特別容易註意漂亮女孩子的,即使在醉意中,靠著另壹個美少女軟軟的乳房,也是不會改變這種天性,石瓊才忍不住問,畢竟,對於河西的體育圈,父親是現任省局處長的陳櫻算是比較熟的了。
  “嗯對啊,那就是我們河西跳水隊的小隊花……叫許紗紗吧。估計現在……都已經進國家隊了吧?聽說連國家隊拍幻燈片都用她的照片呢……其實以前她還在讀初中的時候,我暑假裏還去輔導過她的功課,算是同住過壹段時間的小室友……”陳櫻含含糊糊的說,在石瓊的腦袋上吹著氣。
  石瓊沒來由的忽然有些醋意,別過頭去,聲音小到自己都快聽不見了,卻醉醉的如同天籟:“還是妳室友啊?那麽漂亮的小姑娘,妳們有沒有親親啊?”
  陳櫻呸了壹聲,醉意盈盈的笑罵著:“她現在都沒幾歲,那時候……還是個點點大的小孩子,妳別亂講好不好……我有那麽壞麽?就胡亂帶壞小姑娘……”她似乎還要再說下去,牛仔褲兜裏的iphone卻響了。陳櫻也是有些酒了,說話也是含含糊糊的,胡亂接了電話,“好”“哦”“我們在啊”“等妳”……掛了才說“瓊……妳是不是真醉啦?還能不能喝了?要不要送妳回去?言文韻這會過來呢……”
  石瓊聽到“言文韻”三個字,似乎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那個美艷大方、時尚豐滿、動感可人的身影就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壹顰壹笑都那麽富有魅力,這卻讓她有種格外的煩躁和不適,她再往陳櫻的懷抱裏擠了壹擠,幾乎要將陳櫻的乳房從內衣中擠得變形了壹樣,似乎還不解恨,將陳櫻的手掌握在自己的手掌裏,惡狠狠的箍在自己的前胸,幹脆就“捂”在自己的乳房上,醉眼惺忪,意軟口殤,伸個懶腰打個哈欠說:“妳叫了她來啊?她不是在倒追我哥麽……今天這好日子,居然沒去陪我哥……陪我哥……去睡覺?”
  陳櫻“噗嗤”壹笑,可能是摸著石瓊的胸乳也有些心神蕩漾,伸伸腰肢讓石瓊躺的再舒服壹些,也不說話,又端著酒杯呷了壹口。過了壹會,果然,言文韻從外頭過來,看見兩個女孩不成體統得蜷縮在壹張懶人椅上,又是臉蛋潮紅,身體慵懶,桌子上又擱著邊緣上灑了白鹽粒酒杯,抿嘴壹笑,拖過旁邊的椅子來,也是壹坐,搖頭說:“妳們喝酒啦?喝了多少?瓊瓊這該不是喝醉了吧?”
  石瓊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壹些堅強壹些,指指身後靠著的陳櫻說:“她……她也喝了……妳看她……臉蛋多紅……文韻姐,妳看呀……櫻子臉蛋多紅……”
  言文韻哭笑不得,拿過壹杯子檸檬水來,喝壹口,看看陳櫻,看看石瓊,才搖搖頭說:“妳們兩個,太不像話了。兩個小女孩出來玩,怎麽能兩個人都喝那麽多酒呢?迷迷糊糊的遇到壞人怎麽辦?”
  石瓊還來不及說什麽,陳櫻點點頭,迷迷糊糊小聲說:“我沒事,我……我其實喝的不多,我就這樣,壹喝酒臉容易上色,看著挺嚇人,其實沒事……瓊瓊是喝的多點了……所以才要妳來麽,等下送瓊瓊和我回宿舍就沒事了。”
  “那妳們兩個這麽靠在壹起幹什麽啊……這裏那麽多椅子呢……像什麽樣子啊……妳們這幅模樣……給男人看見,沒壞心眼都要給逗出壞心眼來了。要不要現在就送妳們回家啊?”
  石瓊看著她苦笑的模樣,依舊那麽明艷動人,內心卻仿佛感受到壹種酸澀和壓抑,似乎言文韻這種大姐姐的形象,隱隱讓她有壹些“大嫂子”的感覺。這讓她很不快,讓她甚至有些煩悶和憤怒。她盡力裝作沒事壹樣,純純的笑笑,卻依舊不舍得離開陳櫻那溫暖香氛的懷,只是蜷縮在沙發椅上,上上下下看看言文韻,又看看陳櫻,咬咬牙,將自己下唇稍微咬出壹些疼痛感來,要自己恢復壹些理性。
  她還沒來得及想出什麽話題來和言文韻說說,稍微冷嘲她兩句,還未曾開口,壹邊卻走過來壹個高大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壹聲帥氣的高檔牛仔襯衫,肌膚好像是特地曬成某種古銅色,有壹個非常有男人味的大鼻子格外奪人眼球,端著壹杯咖啡,戴著壹塊鉆表,走近過來很禮貌很紳士得和三個女孩子打招呼:“Hi……打擾麽?”
  石瓊“哼”了壹聲,在醉意中以為是來常見的來搭訕的酒吧男,每當遇到這種事後,她總是很得意,因為男人無論掩飾的多麽好,總是以某個女孩子為目標的,而在這種“競爭”中,她至少對陳櫻,保持著非常高的“勝率”……即使是言文韻,只要人們沒有認出來她是河西的網球明星,也不能和自己那種即使在這種場合,也掩飾不住的清純、高貴、嬌艷、野性糅合成壹團的氣質相比,壹些眼睛特別賊的男人,總能在俊男靚女最集中的酒吧裏,發現她才是人群中的公主,皇冠上的明珠。所以她早已經習慣了男生們是有目的而來,而這個目的往往就是她。
  但是現在,她的頭已經開始疼了,四肢也很酸軟,要不是知道不妥當,只想在陳櫻的懷抱裏睡去算了,實在是沒精力陪這個男人玩遊戲,才要說話啐那男人幾口,卻發現那男人其實沒怎麽去看自己和陳櫻,只是對著言文韻笑著說:“是我認錯了麽?您是不是……?”
  “又是壹個傻逼網球粉……”即使是壹片沈沈的醉意中,石瓊也忍不住心底裏罵壹句。
  那邊,言文韻文靜的笑笑,點點頭說:“是。我是。”她已經是河西電視臺直播轉播的常客,當然明白這個男人所指何意。
  “太榮幸了,居然能在Ronnie遇到我們河西的網壇公主……”男人不動聲色得給言文韻起著外號:“在這裏看到真人,簡直比電視上還要美……您原諒我的冒昧,我可以壹起坐麽?”
  言文韻也只是禮貌的笑笑,似乎沒有什麽明顯拒絕的意思,但是石瓊沒來由覺得壹陣氣悶,似乎壹時沒有控制住酒精對自己的麻醉,居然直接開了口,有點兇巴巴的擡起臉蛋罵罵咧咧的說:“壹邊玩去!!!妳他媽的誰啊……妳當我們文韻姐什麽人啊?”
  那男人壹楞,這才詫異的看看石瓊和陳櫻,似乎壹開始沒有註意到,但是此刻也被石瓊在迷醉中那種懾人魂魄的風騷和容顏震懾了壹下,而依偎在另壹個同樣嬌艷美麗的女孩子的懷抱裏,這壹幕足以讓任何男人耳熱心跳,他居然壹時呆住了。這小小的壹呆,讓石瓊得意的微微壹笑,才要繼續罵兩句,那個男人卻是自嘲的笑笑,似乎出於禮貌不能跟個半醉半醒的小姑娘置氣,也就聳了聳肩,點點頭,兩手壹攤,表示壹個“Sorry”,轉身就要離開。
  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在剎那間,石瓊覺得,這個男人還挺特別的,身上的味道竟然和自己的堂兄有三分相似之處。
  不過這弄得言文韻倒挺不好意思的,連連和人家說對不起,又是說小姑娘喝了點酒有點醉,那個男人依舊很禮貌的笑笑,說沒關系,倒遞給了言文韻壹張名片,說:“言小姐,我沒什麽別的意思,您是我們河西的驕傲,我也非常仰慕您……賞臉的話能不能留個聯絡方式?……這是我的名片,小姓宋,在首都做點聯合國名下的體育公益工作,今天本來是沒想著來這裏的,有點意外才來這裏看看河溪的酒吧區風光,沒想到這麽有緣,居然能巧遇言小姐,現在想來真是幸運……我個人挺喜歡網球的,真希望不高攀的話能和言小姐交個朋友,您多指點。我壹直在體育圈做些外圍的商務活動,也許我們有機會可以多多合作。”
  迷迷糊糊中,石瓊似乎也沒看清聽清言文韻是否和他交換了名片。壹會兒,見言文韻回來坐下,似乎有點不解恨,湊上去靠近言文韻嘿嘿笑著說:“文韻姐姐……妳喜歡我哥,居然還在外面勾搭男生?好,這點我喜歡!我偷偷告訴妳啊……我哥……在外面可花了,玩過好多好多女孩子……妳,妳可不要輕易上當哦,還是離那條色狼遠點才好……就算要跟他,也要比他……嘿嘿……泡更多的凱子才算贏了。”
  言文韻眉頭壹皺,似乎不太喜歡石瓊的這些“玩笑”,臉漲得通紅,跺腳搖頭說:“胡說!妳真醉的不行了……算了,今年我的聖誕算給妳們兩個毀了,要不我直接送妳們回宿舍吧。”
  石瓊嘻嘻笑笑,卻仿佛是帶著嘲笑的口吻壹般繼續著自己的問題:“文韻姐姐……妳別害羞呀……我沒醉。妳跟我偷偷說實話,妳有沒有……嘻嘻……陪我哥睡過?”
  言文韻似乎終於被石瓊捉弄的有點尷尬,咬著下唇似笑非笑的看著石瓊,半真半假的笑著,帶著點小氣,回了她壹句:“妳個小丫頭,真是吃的什麽莫名其妙的飛醋啊。我跟妳哥根本只有工作往來。再說了,妳這是在挑嫂子呢?還是妳有戀兄情結,在暗戀妳哥啊?”
  陳櫻似乎也有些醉意,聽了言文韻的話,也是壹陣嬌笑,摸了摸懷裏石瓊的小臉蛋,搶著說:“瓊瓊妳暗戀妳哥啊?妳不是說寧可當我的小暖暖的麽?怎麽壹會兒又不顧亂倫,去喜歡妳那個川躍哥哥了啊。”
  石瓊此刻酒意越來越濃,聽得糊裏糊塗的,也被陳櫻的胸懷暖得糊裏糊塗的,似乎聽清了兩個人的捉弄調笑,似乎又沒有聽清,搖搖頭,看看背後的陳櫻,又看看言文韻,嘿嘿得傻笑了笑,口齒已經越來越不清,迷迷糊糊的說著:“妳們兩個……嘿嘿……都……都醉了……我怎麽能暗戀我哥呢……嘿嘿……我倒是想陪我哥……嗚嗚……睡……睡覺來著,不過……不……不成啊……他是我哥啊……那叫亂……亂……亂倫……嘿嘿……”
  她又回過頭,這次也不再顧忌,居然直接吻上了陳櫻的嘴唇,雖然只是軟軟殤殤的壹口,又嘻嘻嬌笑的,迷迷糊糊的說著最後幾句能連成句子的話:“我只能做櫻子……櫻子妳的小暖暖了……嗚嗚……嘿嘿……我只能和櫻子妳要好……陪妳……妳……睡覺……,我怎麽也不能……不能和那條色狼去睡的啊……文韻姐姐,妳可要抓緊機會啊……不快點陪那條色狼做上壹做,嘿嘿……怎麽能勾得住他呢?”
  言文韻聽著石瓊已經完全是胡言亂語,只能紅著臉蛋,連連搖頭擺手,又氣又恨又沒什麽辦法的模樣,壹邊已經拎起自己的iphone,似乎在叫出租車了,石瓊格嘰格嘰笑著,幾乎跟撒嬌壹樣又在陳櫻的懷抱裏扭來扭去,把陳櫻的文胸都揉得亂成壹團,壹邊吃吃的笑,壹邊用也不知道別人是否能聽清的聲音罵著:“妳睡都沒陪我哥睡過?就想做他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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