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臊眉耷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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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在三國,成了袁紹的第三個兒子袁尚,該巧不巧的竟還是在官渡之戰中!   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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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百零三章 賊喊捉賊

三國之袁家我做主 by 臊眉耷目

2018-8-21 09:31

  壹切計較停當,袁尚回了縣衙,隨即寫書回冀州,但其中並未言明要設計收拾張燕之事,只說是中山郡境內黑山賊猖獗,兵股大而集中,頗有危害地方之勢,嚴重的幹擾了臨近各郡各縣的正常政務整治,請求鄴城方面派下兵馬,協助他整頓黑山匪患。
  其時袁紹本人正因為袁譚的苦肉計而神傷,腦中思想混亂,不似平常,心中惱恨自己對待兒子多有猜忌,覺得自己在對待兒子方面實在是苛刻了,嚴格了,過分了……
  作為壹方諸侯和壹大幫子人的主公,袁紹本人沒有什麽知錯能改的優良品德,反倒是心氣高的離譜,且為君的底線非常之高,誰敢觸碰他的底線,惹毛了他,對不起,這個人也就別想過好日子,典型的我不過好妳也過不好。
  可在對待兒子的方面,他的底線卻低的可憐,慣孩子護犢子不算,還隔三差五的反省自身,總結歸納壹下對待兒子的方式過不過激,離不離譜,時常加勉,很是負責。
  好爹啊!
  基於這壹點,當袁紹看了袁尚的書信之後,心中猛然生出壹股子惱意。
  當然這股惱意不是沖著他的寶貝兒子,而是惱恨那些黑山賊。
  好不容易才狠下心,派自己的兒子往基層歷練歷練,孩子挺爭氣,剛準備幹出點政績,妳們這些沒眼力見的窮賊居然就出來瞎攪合,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給妳們點厲害嘗嘗,妳們卻是當袁門四世三公是好欺負的不成?
  袁紹從小打到,過的壹直都是欺負別人的日子,從沒讓別人熊過,隨著年齡的增長,這脾氣也是越發的蠻橫,大有睥睨天下,惟我獨尊的作妖氣氣概。
  於是乎,在冀州方面,由鎮守黎陽的重兵當中,抽調出大將蔣義渠率領的壹支精銳,另外在鄴城方面也派出了呂威璜、趙叡兩員督將,共三支勁旅前往中山邊境協助袁尚剿賊。
  袁尚得知消息後大驚,深恐三支強兵聲勢過大,容易引起張燕的猜忌,於是趕忙派人前往知會了壹聲,讓他們暗自陳兵在中山以南的邊境,勿要過於張揚,只等自己這面準備妥當之後,再聽後命令,隨時等候調用。
  同時,在呂玲綺的強烈要求下,剛剛初具規模的八百無極營,也秣兵歷馬,開始準備建軍之後的第壹場真實戰鬥。
  至於甄府方面,在甄宓大張旗鼓的號召下,亦開始大批量的準備糧草物資,做出壹副擺出運往鄴城的架勢,布置好了香餌,就等著張燕這只老泥鰍入網上鉤了。
  事情果然不出眾人所料,就當壹切的準備剛剛有所停當,黑山那面就暗中派人前往甄府,要求派人暗中會見甄府管事之人壹面。
  ……
  無極縣背面壹座落魄無人的荒村之中。
  “喀喇喇!”
  又壹道淒厲的閃電劃過黑沈沈的長空,照亮了壹個正在雪雨中禦馬疾行的灰衣人。他的身上披了件足能裹住全部身體的草披,頭上戴著鬥笠,可惜雪雨實在太大,其內的衣衫鞋襪依舊讓雪雨淋濕,鬥笠下的頭發哩啦的滴著雨水,順著他黝黑的臉龐微微滑落。
  饒是這樣,灰衣人還是決定要到前面的荒蕪村落裏某個地方。
  少時,他縱馬的身形壹閃壹晃,便已到了村口。可坐下馬匹的腳步,在不知不覺中,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
  馬匹的感覺比人要強,敏銳地察覺到了村中的壹抹異常,仿佛滿天飄揚的雪雨中隱藏著股死亡的氣息。而傍晚的山村,竟又是那般的靜謐,靜得像壹座死城。
  灰衣人沒做停留,縱馬來到壹座靠近村東的茅屋之前,私下的望了壹望,隨即摘下鬥笠,擡頭推門走進了屋間。
  屋間已是早就有幾個人了,正圍著壹個燃燒著木條的火堆取暖。
  “燕帥,我回來了!”
  灰衣人見茅屋中有人,絲毫沒有任何的慌張,顯然是早有準備,恭敬的沖著當中高踞的壹人拱了拱手,稟聲出言。
  張燕的身材頗是高大,面容桀驁威猛,獅鼻闊口,亂團團長發散到肩膀上,壹副睥睨天下的囂張氣概,落魄之時尚且如此,可想其人昔年全盛之日是何等的氣勢風範。
  “王當,妳小子總算是回來了,卻是等的我等火急火燎,險些熬死老子,接著!”
  說罷,便見壹個酒囊淩空飛過,穩穩的落在了剛剛進屋的渠帥王當手中。
  張燕聲音豪邁,說話很是粗獷,若是不認識他的,任誰也想不到這位威震天下的黑山霸主說話竟是如此的不拘小節。
  王當接過酒囊,也不客氣,張口就是咕咚咕咚的仰頭灌了壹口,接著壹抹嘴道:“燕帥,末將跟甄家中人已是核實清楚了,這壹趟,卻是有筆大買賣好做!”
  張燕冷冷的哼了壹聲道:“大買賣?卻是能有多大?再大的買賣也餵不熟妳們這幫餓狼,壹天天的不安分,都要愁死老子。”
  王當微微壹笑,輕道:“糧秣二十萬石,劄甲九千余,馬匹尚數不計,四日之後,由中山郡守出動民夫七千,攜帶今年租賦,走行獻山官道,其中半數糧秣皆由甄家負責收調運購,集全之後便直接運往鄴城去。”
  話音落時,張燕身邊幾位渠帥皆被這突然聽到的消息震得目驚口呆。
  乖乖,二十余萬石糧食,那得堆多高,得裝幾個糧倉?
  張燕本人的神色也是有些變化,布滿老繭的大手緊緊的握了握酒囊,道:“好端端的,如何抽調得這般多的糧秣輜重?袁紹那老泥鰍卻是想做甚?”
  王當聞言輕笑,道:“據聞袁匹夫年前在官渡吃了大虧,心中不甚服氣,此時正在鄴城集結收調兵馬糧草,欲在開春之後,再傾河北之兵,南下與曹操壹決雌雄,故而各州各郡皆收到調令,加緊籌謀,準備戰前事宜,燕帥!此時形勢特殊,對於咱們,或可是壹個良機啊!”
  張燕想了壹想,道:“押送的官兵有多少?”
  “不少,據聞中山,常山二郡的太守合股出兵護送,不過只要咱們籌謀妥當,倒是也不足為懼!”
  “往年不是各郡自運,何時又他娘的來了合兵護運壹說?”
  “常山郡貧瘠,去年又遭大旱,估摸著是想借由頭沾壹沾中山的好處,也好平了缺口。”
  “官兵如今又在何處龜縮?”
  “二郡兵馬已是各自籌謀,前部已經集結,聽說是欲合兵與元縣。”
  “哪個押運?當中可有上道的名將?”
  “二郡的校將軍侯,燕帥您又是哪個不識?都是些酒囊飯袋之徒,縱然是全來了,也不足為懼!”
  聽了王當的回答,茅屋之中便如同炸開了鍋,在場的渠帥妳壹言我壹語的議論紛紛,相互交頭接耳,宣泄著自己的訝異和興奮。
  群情興奮卻也難怪,如今的黑山壹眾還在為熬過青黃不接的冬日、填飽肚皮費盡心機,勞心勞力,如今乍聽有壹筆二十萬石的大買賣,如何不驚不喜?
  現在跟隨在張燕身邊的精銳約有兩萬余人,養活壹個人,年耗糧大概在六石左右,二十萬石足夠這些賊寇將近兩年,若是節省著使,縱然是支撐三年,也未嘗不可。
  更何況還有劄甲,馬匹可也提高己方的戰力,就是那些拉糧車得牲口,對於目前的黑山軍來說,也是壹筆足可讓人留下口水的巨大財富。
  “燕帥!此財乃是天予,若是不取,上遭天怒,下惹眾議!”
  “沒錯,燕帥,劫吧!咱們手中的兵力雖然四散,但可用之兵尚存兩萬余,想要吃下這批糧秣也不是不可能!”
  “中山,常山二郡的兵將皆乃酒囊之徒,末將不才,願領本部將其置下,如若不能,幹當軍法處置。”
  張燕思謀了片刻,突然開口道:“二郡的護族,雖然都是壹群無腦的草包,挨個掂量壹圈,找個配給老子提鞋的都沒有……但如此多的糧秣,鄴城那面,必有兵將前來接應派護,妳等不可不防,若要出手,必得是精銳強騎,做速奪取!不然若等了袁老泥鰍的接應,反遭其害……拉倒吧,讓妳們去不放心,還得是老子親自出馬!”
  張燕本人,剽捍捷速過人,用兵也是以長速奔襲為最,故而當初在軍中,被贈了壹個“飛燕”的綽號,細細想來,卻是與夏侯淵頗有幾分相似。
  若是想要迅速劫持糧秣而退,仔細瞧瞧,還真就是他本人最為合適不過。
  但見張燕驀然掃視了眾渠帥壹眼,下令道:“由中山去西南百裏之地,有壹小縣名為東邑,官兵欲往鄴城,那裏乃其必經之路,城外山林險峻,容易來去自如,正好廝殺,各部明日五更造飯,已時開撥,先往東邑休整!靜待糧隊來至,再做計較不遲!”
  “諾!”
  ……
  三日之後,張燕的兵馬抵達了東邑,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制了東邑城。
  縣內官員全部被張燕拘謹扣押,他下令將城池全部封鎖,別說人畜鳥蟲,就是有壹波屎,也不許拉在城外。
  如此進可攻退可守,事有不濟還可借著東邑直返太行,亦算良策。
  壹日後,二郡押解兵馬糧秣的隊伍便慢慢的朝著東邑縣而來,而張燕在摸清了敵方的軍馬布置之後,隨即也是枕戈待旦,做好了壹舉劫持的準備。
  袁氏與黑山賊圍繞奪取物資的戰役,即將壹觸而發。
  深夜的東邑縣壹片黑燈瞎火,只有偶爾的幾所門庭深處才亮著燈光,小小的東邑縣此刻就像是壹只隨時擇人而食的猛獸,壹閃壹閃的閃爍著幽幽的瘆光。
  張燕的兵馬埋伏在城外的官道樹林兩側,馬戴上了嘴套,蹄子包上了布,安靜的只能聽到夜風緩緩刮過的聲音。
  看著不遠處緩緩而來的押糧郡隊,張燕的嘴角掛起了壹絲狠辣的微笑。
  放對方前部通過,等到能望見對方糧秣隊伍的尾部之時,便見張燕壹揮大手,當先縱馬而出,身後王當,郭大賢,左校,孫輕等人縱馬而出,黑山軍漫山遍野,如同壹群奪食的豺狼,向著官道中的車隊瘋狂撲殺而去。
  以急搏緩,以快打慢,事半功倍,這是張燕行軍多年的臨戰經驗。
  不想眼見黑山軍沖出,官軍似是並無慌亂,居中策應的將校早有預料壹般,將手中長槍壹舉,高聲喝道:“舉盾!滿弓!迎敵!”
  以糧車和護盾為屏障,壓糧的弓手紛紛扯動手中利器,弓如滿月,聽到喝令,俱都松手放弦,漫天箭雨頓時劃破蒼穹,直落入賊寇們的沖鋒陣中,賊中也有射手彎弓還擊,慘嚎聲在兩面陣中驟然響起。
  奪糧就此拉開了鏖戰序幕。
  官兵弓手比黑山賊多,也整齊得多,壹波箭雨至少帶走百條黑山賊的性命,有人直接被勁疾射穿定在地上,發出臨死前的哀鳴,但沒有人肯發慈悲理睬停留,全都直接從他身畔奔過,沖向前方。
  由於早有預謀,沖擊迅速,箭戰只是壹瞬間的事,接下來的酣戰便是雙方慘烈的肉搏相交,圍繞著糧草輜重,官軍與賊在官道上妳來我往,酣戰焦灼,壹聲聲刺耳的慘叫,響徹了漫漫的幽靜長空。
  賊寇突然殺出,官軍皆不見慌亂,臨陣拒敵,雖然是出於劣勢,但還是苦苦支撐,奮勇相搏,絲毫不退。
  如此壹來,賊眾雖占優勢,但時間壹長,張燕的心就開始有些發沈了。
  壹股不妙的念頭緩緩的盤上了腦海之中。
  似是為了響應他的想法,糧對後面的官道上,突然傳來了壹陣劇烈的馬蹄之聲。
  “嗚嗚——!”
  聲雄渾角聲,劃破血色夜空,自遠而近,震蕩群山,風生水起,但見壹支整備精良的戰騎由遠及近的如潮湧出,好似踏浪乘風、飛掠而來,引得廝殺中的眾人紛紛翹首相望。
  騎兵轟然由後而至,瞬間擊潰了壹批欲往上相迎的黑山軍,其勢如風,其戰如火,戰刀飛揚,交錯砍殺有序,壹邊殺還壹邊發出“嗷嗷”的狼嚎之聲。
  “並州狼騎!?”
  手握戰刀的張燕面色頓變,下意識的驚叫出聲,似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無極營沖散了黑山軍的阻擋兵馬之後,並不停留,紛紛舉刀再戰,唯有其後壹部駐馬與戰場圈外的外圍,不遠不近的擁簇著他們的首領,冷冷的觀望場中酣戰。
  張燕居於官道,如古井般深幽莫測的眸中,驀地掠動過壹抹寒光,遙遙註視來人,微微錯愕中更含著幾分復雜神情。
  盈盈的火光之中,來人似是長得頗有幾分袁紹的神貌,只是略微年輕了壹些……這小子是誰?
  就在張燕心中波瀾錯愕之時,卻見那小子唰的壹下從身後抽出了壹個青銅制的乖物件,兩端有口,上粗下細……
  活生生的壹個古代種的山寨大喇叭。
  深深的吸了壹口氣,便見來人舉著山寨大喇叭,沖著官道中的方向高聲喝道:“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勝者為王敗者寇!妳們當賊的本事太稀松了!真是狗肉上不得臺面,今天就給妳們補壹課……都聽好了,趕緊放下手中的武器!高舉雙手,男站左,女站右!脫了衣服褲子,把武器和馬匹統統教出來!老子今天要搶壹把賊寇!再說壹遍,老子今天要搶壹把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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