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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玄幻

壹 壯陽方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西原之地有了這樣的流言,說西原伯長子原澈外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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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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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6-3 06:01

二 采補奇術
  我凝聚耳力,聽到尤昀隨著那個婢女左彎右繞到了壹處,我的聽力是與日俱增,現在能聽到方圓百丈內任何我想聽到的聲音,夫妻耳語都能聽到。
  尤昀諂笑著說:“夫人,我正在外間陪客,是東海侯世子和西原伯世子,夫人叫我進來有什麽急事?”
  壹個柔媚的女聲道:“尤昀,妳看看,隔壁房子是什麽?”
  腳步聲響,想必是尤昀去隔壁看去了,接著就發出壹聲驚恐的低叫,腳步踉蹌著回到先前的房間,撲通跪下:“夫人,那是東海侯送來的服侍妳的侍女,妳怎麽,怎麽把她們逼死了呀?”
  那夫人格格嬌笑:“可不是我逼死的,我對她們說尤老爺陽痿多年,不能寵愛她們,她們就覺得來尤府沒意思,就上吊了。”
  尤昀牙齒直打戰,顫聲道:“夫人不喜歡,那我將她們退回東海侯便是了,何必害她們性命呀!”
  “尤昀!”那夫人厲聲說:“妳也不掂量壹下自己的能耐,妳應付我都不行,還敢收別人送來的美人,真是不知死活——”
  原來尤昀陽綱不振,懼內,他夫人竟把東海侯剛剛送來的兩個美人勒死了!
  敖廣見我出神的樣子,冷笑道:“原澈殿下在做什麽美夢呢?”
  他壹出聲,分了我的神,內堂尤昀與夫人的對話就聽不清了,我看著敖廣那陰險的笑,突然想到這兩個被吊死的美人會不會有淳於香?
  我問:“敖兄是不是送了兩個美女給尤大人呀?”
  敖廣壹楞,冷笑不答。
  我說:“我得家父真傳先天神數,方才手占壹卦,妳送的這兩個美人給尤大人惹事下天大的麻煩了,妳看,尤大人半天不出來了。”
  敖廣驚疑不定,口裏說:“胡說八道。”扭頭看了看身後的魔多善。
  我說:“送來的這兩個美人中有沒有壹個名字帶壹『香』字的?如有,那就更麻煩了,東海侯的爵位難保。”
  說畢,我仔細觀察敖廣的神態,發現他明顯松了口氣,哈哈笑道:“妳倒真是會胡扯,西原伯父子賣蔔算卦有壹套,很會唬人呀。”
  我見他那樣子,就知道淳於香不在這裏,我也松了口氣,我倒是有點想念那個被我采了花心的淳於香。
  不知道魔多善用了什麽法術也知道了後堂的事,只見他臉色壹變,碧綠的眼珠瑩瑩發光,壹頭紅發不住搖動,在敖廣耳邊壓低聲音說了兩個美人遇害之事。
  敖廣臉色極難看,盯著我。
  我笑道:“敖兄,我們還是告辭吧。”便起身向陪侍壹邊的尤府管事告辭。
  我大步出宴廳時,聽到身後敖廣對魔多善低聲道:“魔多情怎麽回事,還沒把這小子搞定,我壹看到這小子就生氣,早早讓他變傻最好。”
  魔多善說:“此人不簡單,怕不好對付,我今晚去見魔多情,問問她。”
  我回到西原館驛,對魔多情說了魔多善夜間可能會來。
  魔多情說:“這還好,看來敖廣他們不想取主人的性命,只想控制妳,那就不必擔心,不然的話魔多善很難提防的,哪裏有流水他就能在哪裏出現。”
  我笑道:“那我今晚在妳房裏過夜,等那魔多善悄悄潛來,壹聽妳已把我搞定,肯定大喜,回去向敖廣報告,就單等我癡癡傻傻聽他們擺布了。”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瞟著我,說:“但憑主人吩咐。”
  當晚我就與魔多情徹夜交歡,為了表示是魔多情搞定了我,就由她在上我在下。魔多情跳舞時顯示了很好的腰部力量,這下子在上面也是表現極好。
  差不多半夜的時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冷雨敲窗,啪啪直響。
  魔多情正閉著眼睛在要死要活的呻吟,我突然威到寒毛壹豎:“有敵人接近!”
  我在魔多情大腿根重重掐了壹下,她“啊”的壹聲,睜開眼看著我,我沖她呶呶嘴。
  魔多情凝神片刻,對我嫣然壹笑,雙手撐在我胸膛上,美臀拋動得象是在跳艷舞,嘴裏嬌聲道:“原澈殿下,妳說我好不好?”
  我裝著色欲攻心的樣子,喘著氣道:“好,好,真好,多情最好。”
  淫聲浪語了好壹會,才發覺那股敵意退去,魔多善走了。
  我笑道:“妳這個師兄老半天才走,聽得起勁呀。”
  魔多情方才明明知道師兄在壹邊窺探,反而格外刺激,此時已到極樂處,伏下身抱著我,嬌聲道:“主人,奴婢要死了,主人快來壓迫奴婢吧。”
  我明白她要我換個體位,便抱著她壹轉身,將她壓在身下,大肆撻伐。
  就在魔多情花精大泄之時,我突然覺得從會陰部升起壹條火線,片刻間遊遍全身,所到處全身松泰,極為受用,那條火線最後在丹田處飛速盤旋,逐漸匯成壹團氤氳熱氣。
  我知道我已煉成《黃帝禦女經》的第五層境界——“采陰補陽,養氣修真”,我並不知道我短短十余天修煉成第五層境界實乃曠古未有之事,從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真之路。
  魔多情被我壹吸,更覺暢美,花精又泄。
  我知道再吸的話對魔多情不利,便不再動作,自顧調養體內的真氣。
  過了壹會,魔多情緩過神來,抱著我的腦袋說:“謝謝主人。”
  魔多情也是修道之人,知道我身體的變化,她驚奇的發現我丹田內澎湃的真氣竟然已經超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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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壹早,我又到皇華殿外等待幽帝上朝,日上三竿依舊不見人影,正要準備再去鹿鳴宮找妲姬娘娘,卻看到有個大臣帶著兩個隨從,騎馬而來,問我:“這位是西原伯世子嗎?”
  這位大臣五十開外,白面微須,相貌古雅。
  我恭敬道:“是,敢問——”忽然想起來了,喜道:“是韓相爺,晚輩原澈拜見。”
  這位大臣就是宰相韓琦,與我父親私交頗密,十五年前曾到過西原鳳邑,我那時才七歲,我真糊塗,就知道整天和壹幹女子尋歡作樂,竟然不知道道去拜訪韓相爺!真是該打!
  韓琦跳下馬,執著我的手,呵呵笑道:“我聽人說西原伯世子到朝歌了,就來看看。”
  我不禁慚愧,說:“晚輩忙暈了頭,還沒去相府拜見相爺,恕罪恕罪。”
  韓琦微微壹笑:“我與妳父親相交甚契,壹直都在尋機會救他脫困呀。”
  我趕緊道:“多謝韓相爺,只是我壹直不見陛下臨朝呀。”
  韓琦嘆了口氣,道:“妳隨我來,我帶妳去見陛下。”
  我策馬跟在韓琦後面,往北來到到聚仙樓,但見孤樓高千尺,手可搞星辰,四周禁衛森嚴。
  我忽然看到壹個熟悉的面孔,就是那個禦林軍將領,黑臉膛,姓方。
  那方將軍看到我們,趕忙迎過來,先向韓琦問好,再與我打招呼。
  韓琦道:“方勵將軍,煩妳向陛下通報壹聲,說韓琦求見。”
  方勵答應壹聲,轉身上樓,過了壹會,下來說陛下有請韓相爺。
  韓琦叮囑我在外等候聽宣,便隨方勵上樓去了。
  我命手下軍士火速回館驛,將寶物和美女壹並送到這裏來。
  過了半晌,方勵出來了,宣我登樓見駕。
  聚仙樓裝飾極盡奢麗,描金繪彩,畫棟雕梁,明珠寶玉,燦燦生輝。據說幽帝是為討妲姬歡心才建造這千尺高樓的,動用了五萬民夫,花費白銀八百萬兩,耗時兩年才建成,各種奇技淫巧,令人目瞪口呆,比如我們上樓,並不需要壹級級由樓梯上去,而是進到壹個小間,小間垂直升上去。
  來到頂樓,見宮女宦侍環列,韓相爺立在玉階下,北面坐著的那個身材高大、頭頂皇冠的肯定是幽帝了。
  我飛快地看了幽帝壹眼,這傳說中的暴君頜下壹部濃須,眉鋒如刀,眼神陰鷙,四十多歲的樣子,明顯有酒色過度的疲態。
  我只好跪倒,心裏又在下決心,壹定要進貢給幽帝壹頂大號綠帽子戴戴。
  我叩拜道:“罪臣之子原澈拜見陛下。”
  幽帝森然道:“原昌罪大忤君,本擬處斬,後經諸大臣求情,這才關押在桑陵,其罪難贖。”
  我奏道:“原澈情願代父贖罪。”
  這該死的幽帝實在是不可理喻,或許是房事不利心情不好,竟然說:“那好,朕批準妳父子二人壹道看守皇陵。”
  韓琦急忙稟奏:“陛下,原澈壹片孝心,千裏納貢為父贖罪,伏望陛下仁慈,賜以再生,原昌父子必感激涕零,千秋萬載忠心於陛下。”
  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暴君兩眼壹瞪,說:“朕若不放原昌,他們父子就敢不忠心於朕了,就想造反是不是!”
  我萬沒料到這暴君竟是這般喜怒無常,扭頭看著韓琦,他也壹臉的焦急,跪下懇求道:“陛下開恩。”
  忽聽珠簾響,兩名宮女撩開珠簾,搭上金鉤,內裏走出壹個宮裝美人,烏髻紅妝,雪膚花貌,艷色逼人,正是妲姬。
  幽帝見妲姬出來,立即轉怒為喜,笑道:“禦妻,妳來看看,原昌的兒子想要為父贖罪,朕卻要他父子二人壹道在桑陵守墓,哈哈,他們想破腦袋也料不到這種結果吧,這就叫天威難測,原昌再怎麽神算,又如何能料得到朕的心意,哈哈。”這暴君開懷大笑。
  我跪在地上,雖然沒有擡頭,但感覺妲姬的目光就停留我身上,只聽她格格笑道:“陛下也太不近人情了,人家西原伯世子千裏迢迢,給陛下進獻奇珍異寶,有會跳舞的猴子,還有四個絕色美女哦,據說個個都比妾漂亮。”
  幽帝搖頭說:“朕相信古往今來都沒有比禦妻更美的女人了,別的美女在朕眼裏就象壹堆牛屎。”
  妲姬笑得花枝亂顫,說:“陛下過獎了,陛下,妾聽說原昌這個兒子精通音律,善於鼓琴,得大雅遺音,陛下可命他彈琴壹曲,驗看壹下是不是真有傳說的那麽神妙。”
  幽帝馬上對我說:“原澈,聽到沒有,娘娘命妳彈琴壹曲。”
  我說:“陛下、娘娘,琴是雅道,有七不彈:疾風驟雨不彈、大悲大哀不彈、衣冠不正不彈、酒醉性狂不彈、無香近褻不彈、不知音近俗不彈、不潔近穢不彈。臣父囚禁七載,坐井觀天,苦楚萬狀,臣原澈又如何能自得其樂地鼓琴呀!”
  “住口!”那暴君怒道,“什麽七不彈八不彈,娘娘命妳彈妳就得彈,不然朕砍了妳父子的腦袋。”
  我腰背壹挺,跪得直直的,頭可斷琴就是不彈,壹副視死如歸大義凜然的樣子。
  妲姬瞅著我,掩口而笑,說道:“陛下,原昌的兒子很倔哎,好象不怎麽怕死。”
  那暴君也笑道:“很好,朕就喜歡不怕死的。禦妻呀,那炮烙之刑似乎有多日不用了,朕要把他父子二人壹起綁去炮烙,烤成父子同心大肉餅,哈哈。”
  我怒火熊熊,我知道我眼裏又冒出紅光了,我相信我能壹把擒住這個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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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妲姬說話了:“原澈琴技是壹絕,烤了就可惜了,陛下,妾向陛下求個情,命原澈鼓琴壹曲,如果真的神奇,就赦他父親歸國如何?”
  幽帝對妲姬是言聽計從的,便道:“原澈,聽到沒有,好好彈壹曲,能讓皇後稱心滿意,朕就赦妳父子回國。”
  我松了口氣,自然要叩謝陛下和娘娘的洪恩了,心裏卻是邪火直燒:“我壹定要在床上讓皇後稱心如意,讓妳這個暴君戴上壹頂特大綠帽子!”
  我的焦尾琴沒帶來,幽帝命人去取了壹張琴來。
  我盤膝坐下,調了調弦,盡量平心靜氣,彈了壹曲《雲間》。
  自那次在水源閣下彈了壹曲,我發現自己的琴聲中有了壹種神奇的魔力,現在我才彈了幾聲,空氣中就彌漫著芬芳的花香,又有色彩斑斕的大大小小的禽鳥在聚仙樓外繚繞盤旋。
  滿樓的人都看呆了,這些人音樂聽不出好壞,就會看熱鬧,見琴聲引來飛鳥翔集,自然以為是我彈得絕妙,但我心裏隱隱意識到,這是我體內三千年七彩蓮花的花魄的緣故,飛禽鳳鳥是受我花魄的吸引才飛來的,不過為什麽平時不來,要彈琴才來,這我就不明白了。
  壹曲彈罷,樓外的五色禽鳥久久不願散去。
  這下子幽帝也對我另眼相看了,說:“還真有那麽神奇!”看著身邊的妲姬,妲姬正看著我。
  妲姬說:“陛下應該赦免原昌回國,不過這個原澈的琴聲真是絕調,放他回去我們就再也聽不到了,真是可惜。”
  幽帝說:“是呀,彈琴會有花香鳥集,實在奇妙,這樣吧,原昌就讓他回去,原澈就讓留在朝歌做宮廷琴師,隨時喚來彈琴助興,禦妻妳看可好?。”
  妲姬說:“不好。”
  我心裏壹驚:“這騷皇後又有什麽主意?”
  幽帝道:“那禦妻說怎麽辦呀?”
  妲姬說:“妾想留原澈在這裏教授琴技,等妾技藝精熟再放他回去,這樣原昌也會對陛下感恩戴德,妾也可以隨時為陛下鼓琴。”
  幽帝鼓掌笑道:“好主意,好主意!傳朕旨意,釋放原昌,命他入朝歌見駕,原昌之子原澈就暫留聚仙樓,傳授皇後娘娘琴藝。”
  我趕緊謝恩,並請求親自去桑陵接父親來謝恩,幽帝恩準。
  妲姬笑著說:“原澈,本宮渴慕早日學成妳的琴藝,妳今天就開始教本宮吧。”
  我躬身道:“謹遵娘娘懿旨,臣壹定盡快趕回來,最遲不超過酉時。”
  韓相爺甚是高興,要與我壹道去桑陵。
  下了聚仙樓,見我從西原帶來的美女香車、斑馬刺繡都在樓下候旨,那白面猴也帶來了,被莘楚抱在懷裏。
  莘楚看到我,眩然欲涕,對我說:“原澈殿下,恭喜妳父子團聚。”
  莘楚長長的睫毛沾著淚花,幽渺的大眼睛哀怨地望著我。
  我急著去救父親出來,說:“莘美人,好好照顧猴兒。”
  轉頭對方勵將軍說:“方將軍,這是我們西原進貢給陛下的美人和寶物,妳清點壹下,收納安置,並代我向陛下稟報壹聲。”
  方勵道:“好,世子快去快回吧。”
  我與韓相爺騎馬先行,另有西原軍士駕著馬車在後。
  趕到桑陵時才剛到正午時分,先在山腳下找到南宮乙。
  南宮乙見短短三日我就帶來好消息了,大喜,領著我和韓相爺上山。
  守陵的將士見韓相爺親自來傳旨釋放西原伯,對我們的態度立時大變,恭敬無比,急忙準備繩索要把我父親拉出深井。
  我說不必,縱身跳入深井,跪在父親足下悲喜交集地叫了壹聲:“父親。”
  父親摸了摸我的頭頂,說:“好孩子。”
  我說:“父親我們出去吧。”仰頭高叫,“南宮,放繩索下來。”
  壹根粗繩垂下來,我彎腰背起父親,雙手交錯緣繩而上,片刻功夫上到井口。
  韓相爺拉著我父親的手,感慨道:“原昌兄,妳受苦了。”
  我父親微笑道:“又見故人,喜何如之。”
  父親目光睿智,雖然被囚禁七年,但並沒有那種潦倒相,貴族的血脈展現高貴的氣質,只是七年沒洗澡,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味道也是難以諱言的。
  我扶著父親下山,馬車也已趕到山下,壹路長驅到朝歌城,沐浴畢,才接見眾人的拜見,芮雪、芮芮和和魔多情以我姬妾的身份出來叩拜。
  父親呵呵笑,對我說:“孩兒眼光不錯,這點勝過老父。”
  我說:“孩兒哪裏比得上父親呀。”
  韓相爺知道我父親有二十四房妻妾,大笑,說:“原昌兄,隨我入宮見駕謝恩去吧。”
  我們三人趕到聚仙樓時,天已薄暮,方勵將軍攔住說:“恭喜原大人解禁脫困,不過陛下正與娘娘飲酒,已有旨意命西原伯明日到鹿鳴宮見駕。”
  我正要和父親壹道回館驛,方勵卻說:“世子殿下,皇後娘娘有旨,妳若來了就直接進去,傳授琴藝。”
  我看了看父親,父親說:“孩兒去吧,不要用現有的道德約束自己,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我上樓時還在想父親說的話,那是什麽意思,是叫我為所欲為?如果皇後勾引我呢?我就順水推舟,熱烈響應?
  來到上午幽帝見我的那層樓,領路的宮女讓我稍候,娘娘過壹會就來,說完,這宮女也走了。
  我四下壹看,這樓上燈火輝煌,卻是壹個人也沒有,有兩張琴靜靜地擺在玉案上。
  我心裏有點忐忑不安,畢竟這是帝都禁苑,妲姬這個騷皇後雖然惹火,我也的確很想給幽帝這暴君壹頂綠帽子戴戴,但萬壹鬧出事,這可不是玩的,我壹個人倒是不怕,我父親還沒有回到西原,別牽連到父親呀,而且東海侯還在朝歌,哪天他又向幽帝進讒言,那暴君說不定又改主意了,看來得盡快把父親送走,明日謝過皇恩後就啟程,早走早安心。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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