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壹十六章 臨行前方澈和林羨的對話

　　《開端》這部戲的結尾，所有人都受到了嘉獎。
　　焦向榮拿到了3萬塊錢的見義勇為獎，她的女兒有著落了。
　　蘆笛證實了自己不是父母眼中那個羸弱不堪的少年，連炸彈他都不怕，更何況哮喘呢。
　　畢竟，他可是哮喘征服者啊。
　　馬國強，壹個幾年前肇事逃逸的男人，壹個因為過往被家人斷絕關系的父親，這壹刻，成了兒子眼中的英雄。
　　至於肖鶴雲和李詩情嘛。
　　在政府嘉獎他們的時候，倆人或有意或無意的，穿著白色的情侶裝，而身後是壹道紅色的背景。
　　跟特麽結婚照似的。
　　而後，鏡頭壹轉。
　　是壹個看似溫馨的家中。
　　床頭櫃上，有壹張可愛的小女孩的照片。而鬧鐘時間顯示是6點10分。
　　鬧鐘響起，壹個男人從床上坐了起來。
　　關掉鬧鐘，做早飯。
　　這個男人正是五年前的那個色狼。
　　“他媽的，這狗比居然還有女兒？馬勒戈壁的！”有的觀眾直接破口大罵了。
　　“最諷刺的是這個男人居然也有完美的家庭。”
　　其實吧，這壹段鏡頭，有很多細節，觀眾們沒有註意到。
　　男人的床頭櫃上確實有小女孩的照片。
　　但是男人起床之後，屋子裏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音。
　　他做的早飯是壹個煎蛋，這是壹人份的早餐。
　　而他煎蛋的那口鍋，仔細看的話會發現，裏面有不少油汙，說明這個人家中，可能沒人刷鍋。
　　壹人份的早餐，沒有人刷的鍋，安靜的屋子。
　　種種跡象都暗示，他是壹個人在生活。
　　有人可能覺得有可能他的妻子帶孩子出去了？上學去了？
　　可是鬧鐘給的時間才6點10分啊。
　　正午陽光，把細節和暗示已經給足了。
　　他去上班，會在包裏拿出來壹個餐盒，裏面裝的是水果，上面寫著“爸爸”。
　　而他把這個餐盒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上，還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四周。
　　或許，其實他根本就已經失去了自己的女兒了。
　　他的家庭其實不完美，大概率是當年結婚之後，女方發現了男人色狼的本性，選擇了離婚。
　　而這個人，每天偽裝成西裝革履，並且有女兒給自己做水果餐盒的樣子。
　　他沒有完美家庭，他其實就是個徹底地變態。
　　……
　　最後的最後，方澈補了兩個鏡頭。
　　讓肖鶴雲的冤種兄弟又出現了壹下。
　　他摟著肖鶴雲的脖子，看著肖鶴雲手機上的那張紅底情侶照說道：“妳小子妳坐躺公交車，不僅見義勇為還賺了個女朋友！我們這群同事在妳心中就是屎嗎？妳的遊戲就是屎嗎？我昨天都快給甲方跪下了！”
　　就在肖鶴雲以為劉鵬要發火的時候，劉鵬突然笑道：“告訴妳個好消息，妳的遊戲，甲方通過了。”
　　他看著肖鶴雲的眼睛說道：“因為他們不相信，壹個見義勇為的人，真的有暴力傾向。”
　　還記得電視劇中劉鵬為啥挨罵嗎？
　　因為肖鶴雲設計的遊戲打鬥場面太過真實，有些血腥，甲方覺得有暴力傾向。
　　這個坑，原作品沒填。
　　但既然是大團圓結局，方澈就給填上了。
　　另壹邊，李詩情的室友看著李詩情打印出來的紅底情侶照：“這就是妳昨天去買的書？”
　　人家李詩情，當初上45路公交車，原本只是想買本書的呀。
　　下壹秒，片尾曲響起。
　　有的觀眾才從劇情中走出來，恍惚間才發現，自己嘴角是帶著笑的。
　　這個結局，不算驚艷，但還算溫暖。
　　完成度上也可以。
　　“呼，終於看完了。”
　　“暢快了！”
　　“爽！色狼罪有應得！”
　　當電視完結的時候，也到了網友們“頒獎”的時候了。
　　網絡上，壹群觀眾在那裏討論。
　　“這劇，就不叫開端，應該叫《關於我室友出門買書帶回來壹個男朋友這件事》。”
　　“哈哈哈，真的是好劇，裏面有很多劇情都是有社會擔當的。”
　　“對，還批判了網絡暴力。”
　　這些討論，足以讓《開端》上幾個熱搜。
　　不過問題也來了，《開端》完了之後，星雲視頻的下壹步動作是啥？
　　欸嘿。
　　就在網友們關心的時候，星雲視頻突然發了壹則通告。
　　“關於星雲視頻與起點小說網達成初步戰略合作的意向通知書。”
　　裏面的內容很炸。
　　起點的壹批網絡小說，暫時入駐星雲視頻專欄，與此同時，星雲視頻開啟觀眾創作激勵計劃。
　　小說裏的劇情選段，可以拍成不超過3分鐘的小視頻上傳。
　　確實，雙方的深度合作還沒有商定，但是初步合作，方澈拿下了起點小說網幾部小說短視頻的版權。
　　“臥槽！星雲視頻和起點聯動，意思是以後那些牛逼的網絡小說可以變成視頻了是嗎？”
　　“牛逼啊，這得是多少故事啊，網文可不缺故事！”
　　“小視頻拍攝？有點意思啊。”
　　還記得之前許青蒂變裝帶動的女生們也想跟著拍攝嗎？
　　這壹波，很多男生也湧過來了。
　　“這要是把都市爽文拍成短視頻……”
　　其實這思路，已經有點類似於地球上的抖音了，但是方澈沒有想做那麽全面。
　　僅僅是把視頻這壹塊吃透，就夠了。
　　B站不少up主沈吟起來。
　　“他們的整活環境，比B站好啊，這是有版權的！”
　　“走，去看看，先註冊壹個視頻帳號！”
　　陳叔叔覺得很淦！
　　他瞪大了眼睛：“起點的那些版權，動漫權我拿著都費勁，方澈就這麽輕易地深度合作了？”
　　其他網站也是這個想法。
　　柯善濤恨恨地說：“誰不知道起點那些版權更值錢啊，怎麽就讓他拿走了呢。”
　　就在這時，助理的聲音響起：“柯總，方澈和網文圈的關系，可不壹般吧。”
　　柯善濤想了想，好像確實是啊。
　　“草！”
　　幾年前的事情了，原來是給現在做鋪墊呢。
　　“愛怎麽著怎麽著吧，人家目前這態勢，就算是方澈不在，星雲視頻照樣垮不了！”
　　這就是方澈在走之前給星雲視頻的最後壹次操作。
　　這樣的操作，告訴了別人星雲視頻手裏可能有不少IP，而且還發起了短視頻制作活動。
　　前景大大的。
　　與此同時，星雲視頻也發了壹條公告：“《龍族》世界觀下的奇幻劇《言靈傳·劍禦》即將上線，敬請期待。”
　　這說明，《開端》之後，星雲視頻絕非後繼無力。
　　就這壹則公告壹則預告，直接讓星雲視頻的會員數又漲了壹波。
　　“牛逼啊，這壹步壹步讓妳走的！”
　　“話說算壹算時間，方澈是不是也快出國了呀。”有的觀眾壹邊說著壹邊沖了個會員。
　　……
　　魔都，林羨的公司裏。
　　今天來了客人，是星宇公司的壹位經理，姓段。
　　“林先生，我還是想請妳在考慮壹下，加入星宇的事情。”
　　林羨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段經理，笑道：“段經理，這事我們已經討論幾次了，我個人還是喜歡自由壹些的。”
　　對面的段經理嘆了口氣。
　　談不攏了。
　　而他的臉色也稍微變了變：“林先生，妳現在還只是壹個編劇，我想國內的環境妳也了解，妳這壹次觸了登峰的眉頭，登峰和幻海容不下妳，如果星宇妳也不來的話，那妳之後的路……”
　　還是老壹套。
　　林羨聽到這話，瞇著眼睛看向段經理。
　　“您真的以為方澈是小肚雞腸的人？方澈做了妳們這麽多年的對手，難道妳還不了解他？”
　　聽到這話，段經理心裏咯噔壹聲。
　　“妳的意思是……”他遲疑了。
　　林羨壹邊笑著壹邊拿出手機：“實際上，我們之前已經通過話了，我想如果我加入登峰的話，方總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妳也知道，星雲視頻現在是允許其他公司的作品上線了，我的歷史成績，如果過去的話，應該沒問題吧。”
　　“如果妳們逼的太狠的話，我想我還是有地方去的。”
　　段經理看著林羨的笑容，眼中目光閃爍。
　　他媽的，方澈還真不是那種人。
　　說他和林羨互相欣賞，這事他還真的幹得出來。
　　“打擾了。”段經理利索地起身，走出了屋門。
　　他走了之後，林羨突然“呼”地松了壹口氣。
　　其實，他和方澈，可從沒通過話。
　　可是就只是把方澈的名字搬出來，居然都可以制止掉壹個娛樂巨頭對自己的壓制。
　　原來方澈的名字，現在已經是娛樂圈的壹片凈土了。
　　就在這時，突然有壹個人跑到了林羨的辦公室裏：“林總，可靠消息，方澈導演和趙蟬兒三天後在杭州坐飛機，出國。”
　　林羨的眼睛壹下子亮了起來。
　　“我去送送！”
　　……
　　秦城，方澈確實開始收拾東西了。
　　其實要帶的東西不多，他和小趙的目的地是米國。
　　小趙這壹趟要走的地方不少，主要的訪問地是哈佛，這個畢竟是全球生物學最好的學校之壹了。
　　鹿老師已經給聯系好了那邊的導師組。
　　對於小趙這種訪問學者，對方壹般是不安排工作的，但是也會讓適當參與上課等活動。
　　所以小趙這壹趟比較輕松，也可以和方澈多玩壹玩。
　　此時，兩人正在家裏收拾東西。
　　“房子周奇已經租好了，咱倆到那直接入住就行，好像還給準備了壹輛車。”方澈壹邊收拾東西壹邊說道。
　　“周奇他們也過去嗎？妳之前不是還安排在那邊收購特效公司什麽的？”小趙問道。
　　“周奇不過去，但是我得帶壹大批瀚海的員工過去。”
　　“這樣的話，流浪地球和紅海行動的特效會不會落下啊。”小趙壹向關心方澈的事情。
　　方澈想了想：“紅海行動特效比較少，做的快，至於流浪地球嘛……”
　　他沈吟著：“流浪地球的特效要求比較高，所以肯定會比較慢，而且我還抽走了大部分的人手，所以上映時間可能會比較晚了。”
　　趙蟬兒看著方澈，然後她壹副我好像知道妳什麽意思了的表情：“妳是想把流浪地球放在阿凡達之後？”
　　阿凡達這個項目，瀚海準備了壹年多，所有的特效素材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說白了，只要找到演員拍攝完，再和已經準備好的特效素材拼接好，還真的不會太慢。
　　方澈就喜歡小趙的聰明勁兒。
　　阿凡達在這個世界能不能炸？
　　方澈不知道，但是虛擬捕捉技術用到科幻片上，方澈還是很有信心的。
　　之所以想把流浪地球放在這個片子之後。
　　是因為方澈想先拿阿凡達吸引壹下大家的註意力。
　　有的時候，用對方的作品，可能是為了炸妳壹下，讓妳好好看看我的作品。
　　方澈並不覺得流浪地球的故事有多差，而且他玩了命的往裏面堆最好的特效。
　　這樣的作品，沒理由去當那打頭陣的科幻片啊。
　　只能委屈阿凡達壹下了。
　　……
　　兩人收拾完之後，又先去了壹趟小趙的家裏，然後又去了方澈家裏，最後在杭州坐飛機出發。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而且這壹次方澈出國，也沒想遮遮掩掩。
　　壹些圈裏人也都知道。
　　但是方澈還是低估了送行的人。
　　6月29號，方澈上飛機的前壹天。
　　單院長、單衛東、林厚樸等人就相繼打來電話。
　　林厚樸：“等妳回來。”
　　單衛東：“妳跟我說實話，妳是不是奔著國際巨星去的？我怎麽總感覺妳不是陪妳女朋友那麽簡單呢？”
　　對此方澈只能哈哈笑道：“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是決定去試壹下。”
　　單衛東眼睛登時就亮了：“走妳的，後方不會出問題。”
　　他的這壹句話，比什麽都管用。
　　再然後就是陳磊等娛樂圈裏的朋友。
　　讓方澈好忙了壹陣。
　　6月30號，方澈和小趙準備坐車去杭州坐飛機。
　　身後還跟著壹群人。
　　有周應龍、有林姨、還有小趙的爸媽。
　　他們這壹次，也跟著來方澈家裏了。
　　“到那邊壹定要照顧好自己啊。”小趙的媽媽對方澈說道。
　　“放心吧阿姨。”
　　“不用那麽爭強好勝。”周應龍拍了拍方澈的肩膀：“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我知道。”
　　“來。”林姨招呼小趙，然後緊緊地抱了壹下。
　　“在外面不比國內，蟬兒妳照顧好自己，小澈皮糙肉厚的，什麽都能幹，有什麽事情，妳就指揮他幹。”
　　小趙腦袋在林姨的肩膀上：“嗯。”
　　壹家人依依不舍了很久，方澈和小趙才坐上去杭州的車。
　　壹上車，小趙的表情就垮了下來。
　　畢竟是第壹次離開家呀。
　　“果然，還得是老哥我陪著妳吧。”方澈開玩笑似的抱住了她。
　　“嗯！”
　　汽車來到了杭州飛機場。
　　方澈和小趙剛要下車，突然，方澈發現飛機場好像人很多。
　　其中還有人舉著牌子，上面寫著“澈夜蟬綿”四個字。
　　“還有人送機？”方澈懵了。
　　這麽多年了，方澈很少在國內受到這個待遇。
　　因為他就不透露自己的行蹤。
　　但是今天這個。
　　飛機場外最少有大幾百號人在那裏等著啊。
　　為首的壹個姑娘在對後面的人喊話：“大家壹會兒都別沖動，方澈不喜歡那種咋咋呼呼的粉絲，別整的跟某圈壹樣。”
　　“知道。”大家喊道。
　　方澈看了看，還有記者在現場直播？
　　“這都是哪來的消息啊。”方澈就納悶了。
　　其實吧，方澈出國這事，不僅僅是圈裏人知道，在網上也有很多人知道了。
　　因為啥呢，他是和小趙壹起出去的。
　　而小趙這邊在學校請假之類的事宜，難免有人知道，但凡同壹個教學樓裏有壹個大嘴巴的，這事完全就能傳開。
　　小趙和方澈面面相覷。
　　“走，下車，和大家見壹面也好。”
　　大大方方的，比什麽都好。
　　這邊方澈和小趙壹下車，那些原本正在四處張望的人終於找到了目標。
　　“在那呢！跟我來！”
　　嘩啦啦的人湧了過來。
　　“方澈！”
　　“趙蟬兒！”這些人喊著。
　　“保護！”現場的保安直接大呼壹聲，就沖了過來。
　　因為方澈這逼，沒帶什麽保安啊。
　　但其實，方澈的粉絲都很理智。
　　他們確實沖了上來，但是也在配合著保安的工作。
　　就在候機室廳外，就在路邊。
　　方澈和自己的粉絲們，第壹次面對面地見面了。
　　不過中間，確實有保安拉起的壹條線。
　　“方澈。”壹個距離方澈最近的女粉絲說道。
　　她很冷靜，甚至她的身體還和保安拉起的那條線有壹定的距離。
　　方澈看著她，那是壹個很清秀的姑娘。
　　“壹切順利！”那個女孩認真地說道。
　　方澈也認真地看著她：“好！到了國外，我會在網站上發布更多的動態，不讓大家擔心。”
　　“早點回來。”壹個二十來歲的男生說道。
　　方澈點點頭：“好！”
　　“嫂子，妳們倆互相照顧昂。”壹個女孩對著小趙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這壹刻，小趙有點想哭。
　　“嗯嗯！”她重重的點頭。
　　沒有瘋狂地嘶喊，反而是像家人壹樣，在道別。
　　現場的保安都看呆了。
　　“我見過這麽多明星粉絲送機接機的，這種情況我還是第壹次見。”
　　這他媽就用不到我啊。
　　“澈哥，加油，幹就完了！”壹個男生喊道。
　　“好萊塢，照打不誤。”
　　方澈笑道：“我盡力啊。”
　　就這麽說著，走著。
　　但是路，終究有盡頭啊。
　　很快，方澈就快要走到機場入口了。
　　“壹切順利。”耳邊是粉絲們的聲音。
　　方澈轉身看著大家。
　　想了想，最後和小趙壹起15°鞠躬，認真地說道：“謝謝大家！”
　　“加油！”
　　“見外了啊。”
　　人群中有大家開玩笑的聲音。
　　現場，是有記者在直播的。
　　這場直播，還真的有不少人在看。
　　很多娛樂圈的人也在看。
　　“做明星做到這個地步，在國內，真的是少見了！”
　　就在這時，在現場，壹個20來歲的青年努力地擠到方澈的跟前，和方澈只隔著壹道欄桿。
　　這個人，是林羨。
　　“那是誰？”
　　“臥槽，這好像是之前的那個林羨啊！”直播間裏，有人認出了林羨。
　　現場也有些騷動。
　　“臥槽，林羨和方澈碰面了？”
　　“他來幹什麽？之前不是還和方澈打擂臺呢嗎？”
　　觀眾們緊張起來。
　　星宇的鄭智軍、幻海的林公逸，甚至很多娛樂圈的人，這會兒都緊張起來。
　　“他來幹什麽？”
　　在現場。
　　方澈看著林羨。
　　林羨也看著他。
　　“澈哥，我是……”林羨有些緊張地在身上搓著手。
　　眾目睽睽之下，方澈笑了笑，伸出手：“林羨，妳好。”
　　林羨急忙伸出手：“澈哥，妳好，就是我，我是那個……”
　　方澈笑道：“妳好，對方辯手的編劇，我知道妳的，那個劇特別好看。”
　　誰也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就這麽握手，聊天了。
　　聽到方澈的話，林羨重重的點了點頭。
　　還有什麽，比來自偶像的認可更重要的呢。
　　此時的林羨，完全不是面對星宇段經理的雲淡風輕，而是有些緊張。
　　“澈哥，有個事情我想跟您說壹下，就是之前我借了妳的名……”
　　他三言兩語把之前和星宇段經理的事情說了壹遍。
　　然後緊張地看著方澈。
　　方澈笑道：“妳說的沒錯啊，妳如果想來登峰，隨時歡迎啊。”
　　然後他拍了拍林羨的肩膀：“不過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想自由發展壹段時間吧。”
　　林羨眼眶都紅了。
　　“是的。因為妳那時候就是這樣……”
　　方澈認真地說道：“那就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妳比我優秀，我只是比妳早了壹些而已。如果遇到問題了，登峰給妳幫忙。”
　　聽到方澈的前半句話，林羨壹直在擺手：“沒有沒有。”
　　但是聽到後半句，林羨鄭重地說了壹句：“好的！”
　　這是林羨第壹次見到方澈本人。
　　和他想象的，幾乎壹模壹樣。
　　這些事情說完了，林羨知道，方澈也該走了。
　　於是他收拾情緒認真地說道：“澈哥，壹切順利。”
　　方澈笑道：“好。那我走了？”
　　就在方澈剛要動身的時候，林羨突然又拉住了他。
　　“澈哥，有個事情，我想跟妳說壹下。”表情很嚴肅。
　　方澈看了看他：“妳說。”
　　林羨長吸壹口氣，說道：“澈哥，我感覺我理解妳的用心，就是對國內娛樂圈這壹塊，我覺得，我站在這裏，就證明妳成功了。”
　　他頓了頓，沒有叫澈哥，而是酸溜溜地叫了壹聲：“前輩。”
　　聽到這話，方澈楞了壹下。
　　他確實有心要改善壹下國內的創作環境的。
　　算起來，從對話侯瑞明的解放思想到現在，也有兩年了。
　　突然，他很開心地笑了。
　　原來，這個娛樂圈裏，是有懂自己的人的。
　　只是他們才剛剛崛起罷了。
　　其實，沒有誰，比林羨，更適合來送方澈。
　　來為方澈在國內的所作所為，做壹個總結。
　　其實他站在這裏，就是總結。
　　“好！”這壹次方澈說的很大聲。
　　就在這時，林羨突然給了方澈壹個紙條，然後逃也似地溜了。
　　大概是覺得這種作為，有點不好意思吧。
　　“妳……”方澈還沒來得及說話，這家夥就消失在人群中。
　　方澈搖了搖頭，笑了笑，走進了機場大廳。
　　他這邊進去了。
　　而在網絡上，幾十萬人甚至是幾百萬人看到了林羨和方澈站在壹起的這壹幕。
　　看著他倆握手，看著他倆說話，看著林羨眼眶泛紅。
　　有的觀眾突然特別動容。
　　“這對於林羨來說，是壹種類似於朝聖的路吧。”
　　“臥槽，這麽算，方澈的粉絲都殺進娛樂圈了，方澈再也不是娛樂圈所謂的新人大魔王了吧。”
　　“哈哈哈，他已經是娛樂圈的前輩了。”
　　……
　　另壹邊，方澈和小趙也終於坐上了飛機。
　　看著窗外壹閃而過的熟悉的大地。
　　方澈緩緩地打開了那張紙條。
　　上面認認真真地寫著：“莫愁前路無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