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名偵探

嗷世巔鋒

歷史軍事

為了壹樁滅門慘案,hs市刑警隊長孫毅整整三天沒合眼,這眼見好不容易結了案,他回到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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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與國鹹休

紅樓名偵探 by 嗷世巔鋒

2019-5-16 19:26

  “在口器上做手腳的人,已經招供了——他自稱是被義忠親王的人要挾收買。”
  “將消息四處散播的人,也已經抓到了——的確是義忠親王的余黨。”
  因韓安邦突然被撤職查辦,孫紹宗把調撥兵馬的公文轉呈給賈雨村之後,便風風火火的趕赴北鎮撫司。
  壹路之上,他還琢磨著該如何調查這‘龍根案’,誰知道剛到了北鎮撫司的內廳裏,鎮撫使陸輝就先說出了上面那兩句話。
  乍聽之下,這案子似乎已經可以結案了。
  但陸輝那猙獰中帶著嘲弄的表情,又擺明了並非如此。
  孫紹宗略壹沈吟,也搖頭道:“好壹招借刀殺人的妙計,只可惜用力過猛了些——既然是義忠親王的余黨策劃了此事,事後散播謠言時,又怎會如此的不謹慎?這豈不是把他最後壹絲生機,都白白斷送了麽!”
  要說花了壹番心血,好不容易查出是義忠親王的手尾,孫紹宗或許會將信將疑,可眼下只用了區區半日,那傳播謠言的人就落網了,而且還輕易的招供出了義忠親王。
  這要麽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
  要麽就是義忠親王有壹批211、985的粉絲。
  呃~
  後面這當然是在說笑,義忠親王搞的是爭權奪利,又不是街頭嘻哈,真要有這麽壹群腦殘余黨,也早就應該落網了才對。
  卻說陸輝聽了孫紹宗這話,嘴角微微往上壹揚,冷笑道:“不管這件事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但他們既然敢把主意打到陛下身上,就該有夷滅九族的準備!”
  頓了頓,他陰森的目光釘在了孫紹宗臉上,揚聲道:“孫千戶!”
  “下官在。”
  “不管妳用什麽手段,壹定要把幕後主使之人給我揪出來,給陛下壹個真相!”
  “下官壹定竭盡所能!”
  孫紹宗口中鄭重的承諾著,心下卻頗有些不以為然,追查出幕後主使固然重要,但眼下廣德帝要想扭轉局面,單憑壹個所謂的真相怕是於事無補。
  就算屆時能殺個人頭滾滾又如何?
  已經動搖的‘國本’,難道還會因為血腥殺戮而重新長出來不成?
  當然了,要是能連太上皇壹起宰了,這場危機倒還真能勉強度過。
  可問題是這年頭,人們對子嗣的重視程度,遠超現代人的想象,太子的龍根這壹斷,動搖的可不僅僅是‘根本’,還有這朝野上下的人心!
  不說別人,就拿便宜大哥舉例吧。
  他若不是被忠順王拉上了賊船,面對壹個沒有‘未來’的皇帝,能不能繼續保持忠誠,還真是難說的緊。
  就連忠順王,若非是心下忐忑不安,又怎肯把白花花的銀子退還給便宜大哥?
  而仇太尉之所以會壹夜白頭,恐怕和內心的動搖和惶恐,也是分不開幹系的!
  真要想暫時平定這壹場風波,怕也只有劍走偏鋒、兵行險著了!
  話分兩頭。
  不提孫紹宗臨危受命,如何又馬不停蹄的趕奔太子府。
  卻說在壹座奢華府邸的後院密室之中,兩個華服中年正在大肆的慶祝著。
  “哈哈哈……”
  六十年的狀元紅陳釀,在癲狂的笑聲中灑出了近半,酒水順著胡須淋淋漓漓的沾濕了胸襟,那酒杯的主人卻是絲毫不以為意,將酒杯往桌上重重壹摔,高聲叫道:“痛快、真是痛快!那昏君怕是再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會落得如此境地!”
  “他自然是想不到的。”
  另壹人卻要文雅許多,端起那北宋官窯的酒盞輕輕抿了壹口,托在手心裏輕輕旋轉著,口中冷笑道:“他搞出什麽省親的把戲,又故意擡舉榮國府那群窩囊廢,以為就能糊弄住咱們,卻哪知咱們早就窺破了他的狼心狗肺!”
  說到這裏,這人又臉上也忍不住浮出些得意之色:“也是蒼天有眼,偏在咱們準備動手的時候,出了天狗吞日的異象——如今我倒要看他還有什麽法子,能挽回敗局!”
  那豪放中年砸了咂嘴,搖頭道:“說實話,要不是大哥您花重金買通了禦書房的內侍,我還真沒想到,他平日裏蔫不秋兒的,竟早就憋著要把咱們四王八公壹網打盡呢!”
  說到這裏,他卻禁不住又忐忑起來,將身子往那儒雅之人身邊湊了湊,壓低嗓音道:“大哥,那昏君畢竟也準備了這麽多年,真要是拼個魚死網破,咱們會不會……”
  後面的話實在有些不吉利,因此他便打住沒有繼續往下說。
  不過那儒雅之人,也早聽明白了他在擔心什麽,於是不慌不忙把酒盞往桌上壹放,嗤鼻道:“這正是我要選在最近,發動此事的原因——那昏君被義忠親王的火器迷了眼,壹門心思想把神機營攥在手心裏,因此從城防營、巡防營抽調了不少人過去。”
  “如今城防營、巡防營裏,親近太上皇的勛貴子弟反而占了上風,偏那神機營壹時半刻的,也還沒有多少新式火器可用——如此壹來,他就算想要跟太上皇翻臉,又哪來足夠的本錢?”
  “不是還有虎賁營……”
  “哈哈哈……”
  儒雅中年聽到‘虎賁營’三字,忍不住也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搖頭道:“也是他聰明反被聰明誤,因那虎賁營有拱衛皇宮之責,又是京城中唯壹壹只野戰精銳,所以他特地挑了老成持重的仇英坐鎮,以免被人拉攏了去。”
  “可正因為仇英向來求穩,行事不夠明朗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會幫那昏君對付太上皇的——當然,反之也是亦然,太上皇要想對這昏君下手,仇英怕也不會乖乖聽命。”
  “不過,這昏君既然失了子嗣,又恰逢蒼天示警,太上皇又何必要訴諸武力?只消推動朝野輿論,逼那昏君從幾位王爺或者皇孫中,選壹人出來繼承大統,也就是了。”
  “那忠順王膝下無子,又素來聲名狼藉,自不在立儲的考慮範疇之中。”
  “義忠親王更不必說,即便咱們這次沒有借他的名號行事,他也萬難東山再起。”
  “而余下的忠信王、義順王二人,壹個是妳我的妹夫,壹個同妳是兒女親家——妳說這還有什麽好擔心的!”
  說著,儒雅中年又斟滿了壹杯酒,高高擎起道:“來,為咱家能與國鹹休飲上壹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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